第442章 经常给她写信,这样不好吧?(1/1)
冉诗晴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后,我们去了她的旅游公司调查,其他地方则是苏甜带队处理,但在冉诗晴的公司,大家都说这个女人工作和家庭都很完美,基本没什么瑕疵,在公司她跟不少同事的关系都是比较一般的,倒是有几个女员工又提起了弥雨霜的名字,说是这个女人之前有过几次去公司找她的,我让何馨赶快查找弥雨霜的信息,直到这天下午3点多,我们才跟弥雨霜见面了。
当时她离开了自己的公司,来到了楼下的一处咖啡厅等我们,我们就在一个小包间谈起了冉诗晴的事情,当时弥雨霜还不知道冉诗晴已经遇害了,看到有刑警找自己挺疑惑的,当知道是怎么回事后,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声地哭泣了起来。
这种声音还真不小,当时似乎已经传到包间外面去了,我见进来的一些服务生脸色都比较奇怪的,就知道他们也听到了。
我和刘小甜极力地劝慰了一下,不知道递过去多少纸巾,说了多少好话,本来好了一点的,但在听到冉诗晴最后死亡的经历,她又止不住泪水的使劲地流淌,还得安慰一段时间呢,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要做的是什么,所以就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直到她好了一些,刘小甜才耐心地说道:“听说你和冉诗晴的关系很不错,从大学到现在都是这样,那你应该对她的某些情况很了解吧!”
“她的许多事情我都知道,甚至她的小腿有个牡丹的印记……这个应该只有我和她丈夫知道的吧?”
“那牡丹是胎记还是纹身?”我问。
“胎记了,怎么了?那东西很特别吗?你们刚才说她的双腿被砍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开始我没有被提醒,但她提起双腿还有那胎记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冒出一种想法,难道说切掉双腿只是为了藏匿住那个胎记而不让我们那么快确定死者身份呢?可是她的脸庞没有被破坏啊,这样做就解释不过去了,会不会是凶手觉得死者的腿很美然后就要留下来……另外是死者的胸脯啊臀部之类,这些部位其实都是女人最性感的地方了。
我在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刘小甜一直都在跟弥雨霜说话,但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因为我的思维都在自己思考的这件事上,直到她们提起充之安这个人的时候,弥雨霜倒是对此人有印象,她说:“这个充之安大学的时候追求冉诗晴很久了,但由于自己生病退学,后来就和冉诗晴没什么交集了,你们说自己看到他们联系的信件?那我就不清楚了,我都以为充之安很久没联系她了呢,这点她都没跟我说。”
我当时听到弥雨霜的说法,心想她丈夫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呢?既然冉诗晴有心要隐藏这个人的身份,那证明她和充之安很可能存在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不知道这一点跟冉诗晴的被害有什么直接联系,但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充之安是有嫌疑的。
我们再问了一些关于充之安的情况,并且想拿到他的照片,但弥雨霜表示,自己这里没有,只能回到当初她们就读的旅游大学了,是海南的中华大学,那只能先这样了。
毕竟后来弥雨霜跟我们说的许多都是从前冉诗晴跟她怎么熟悉的情况,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没什么营养,我让她在口供书上签字后,就跟刘小甜离开了咖啡厅。
对于充之安的调查,必须要结合和冉诗晴的关系,这点侦查部门和技术部门都要结合起来,我们在得知充之安真的是在中华大学读书的时候,何馨已经把这个人资料都找到了,但他的人此刻根本不在海南,而是在广州,我让刘小甜先跟我去广州,接着苏甜带另一队人马找到了中华大学询问当时他和冉诗晴的情况。
跟我去广州的还有高明强和道志勇,毕竟这是长途的调查任务,身边多两个人更加有保障,除了他们之外,剩下的人基本都在苏甜身边了,我们直接坐飞机来到广州的,尽量争取了时间,找到了充之安现在工作的一家旅游公司,没想到他还是从事这个行业的工作,看来当时的学业没有对他造成很大影响,我们是来到他公司的时候,才知道他是这里的业务部经理,在公司算是很重要的人物了,我们在他助理的帮助下才找到他办公室的。
我们四个见到他就直接亮明身份,说明来意,提起冉诗晴的事情,充之安才知道她已经没了,他一时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在我们的面前就哭泣起来了,看得出他果然跟冉诗晴还有来往,而且关系还非常密切。
我们安慰了几句后,刘小甜就直接说:“你和冉诗晴的关系我们查到了,难道你不知道她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了吗?还经常给她写信,这样不好吧?”
“那又怎么样?她根本就不喜欢她现在的老公,在信件里她跟我诉说了许多苦楚,说是现在自己的生活过得不如意,如果她真过得好,就不会跟我说这些了,更加不会跟我联系了,她不是那种三心两意的女人,从前在大学的时候她是这样的,要不是我当初生病,宝宏浚那家伙根本不会有机会的,一切都怪我那个时候不争气,但最近冉诗晴跟我说,我们还能悬崖勒马,毕竟宝宏浚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你怎么知道宝宏浚不是好人?她跟你说了什么吗?”
“在信件上没有,我们都是为了怀念从前在大学的时候一开始交往的方式才会写信的,不然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写信,直接微信联系不方便点?她说宝宏浚有时候会打她的,别看这个宝宏浚外表那么老实,其实这个人内在有凶残的一面,但大家都没看出来,即便是冉诗晴的父母都不知道,冉诗晴说就跟我一个人说了,其他人她都没对他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