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兔子?(1/1)
“很难说,当时我们又没有详细去询问,另外今天我们也没有怎么走访调查其他的和尚,不过我们暂时再去就不太好了,高明强、夏侯你们试试吧,找个借口去调查一下!直到彻底摧毁他们的心理防线!”
“可以。”两者立马行动起来,我和其他人暂时只能调查别的线索,比如说水族馆内部的情况,这下子水族馆的老板被我们带回来了,我先跟他在招待室见面。
说起水族馆这位老板刀鸿熙就说道:“我之前开了好几个水族馆还有一个动物园都没事,怎么这一次竟然就出了这种情况,到底是谁害我的?”
“你这些年有得罪过谁吗?还记得吗?”我问。
“我想一下,都很久的事情了。”刀鸿熙闭上眼睛喝了一口水,深呼吸了一口,过了片刻我发现他正在用手指抓自己的膝盖,这是一个人在思考时做的一些微动作。
“我记起来了,其实最近啊,就是那块水族馆的地皮,我可是经过很多手段才争取下来的,当时有一个老板他叫开景天的,就跟我在这块地皮上不断纠缠不休,我看得出他也是很喜欢这地皮的,但他的价格没有我出的多啊,所以最终这宝地肯定就落在我手里了,这样他应该会很生气的,但如果说就这样就用炸弹炸了水族馆,那就夸张了啊,我觉得他是有点嫌疑,但又觉得他没有这样的必要。”
“开景天,这个人我们会注意的,那还有其他人吗?你好好想想,这或许对我们之后的侦查会有很大的帮助的。”
“除了他之外,最近就没多少了,不过我继续想吧,从前的话,那就很长时间了,我得慢慢想……”
过了一段时间,刀鸿熙也没有说什么,后来喝了几口热水,才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我记得还有一个人,是个女的,之前我不是把她搞怀孕了吗?然后我故意玩人间蒸发,这件事我不想让我老婆知道啊,所以那个就……但这个女人应该找不到我的,因为我是在外地跟她认识的,那个时候出差我在那里待了3个月……
事情就是在那个段时间发生的,这个女的叫睦碧双,20岁的样子,那个时候我不是去了一个小村子吗?其实我一开始也不想去的,是因为我出差的时候啊,那个不是工作需要,就是有个朋友介绍我去那村子玩,说那边有那种‘兔子’你懂的就是穿着女装的男性,不过睦碧双是女的,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男的……
我经过朋友介绍跟她认识后,就跟她玩啊,跟她聊天说话什么的,后来当然就那个啥了,你问我为什么要找男的?
唉,那就是你们不清楚了,有时候有钱人的想法就是要新鲜刺激特别,是吧?女人玩多了,感觉也腻了,所以就试试男的呗!
结果我运气也是太背了,去找兔子竟然找了个冒充的,不过让我知道睦碧双的情况后,我就感觉她好像挺可怜的,她说自己也是没有办法才做的这个,一开始她是被自己的闺蜜骗来的,那地方是个医院,有许多人表面是在工作,但实际上那些都是做给外面的人看的,那里面都在做什么诈骗,对!就是那种电信诈骗,彩球什么的。
那我当时不是问她,那‘兔子’又是怎么回事,她说那只是内部的一种营销模式之一,她们那里有不少荷官,都是女的,男的一般做兔子,而更加多的人是在内部做技术员,诈骗当然是技术员居多了,就是那种键盘手。”
刀鸿熙说到这里,我越发感觉这件事不简单,而且这无意中似乎又牵连到了别的案子,我想了一下才说道:“你继续。”
刀鸿熙喝了一口奶茶,才说道:“具体的她似乎不敢多透露,但咱们也是听闻过那种情况的人吧,早几年这种诈骗不是很严重吗?我感觉她是被骗进去了的,然后她跟我说那些,大概是为了让我想办法把她弄出去,可我明白,如果我真的帮她的话,或许我也会遇到危险的,别说诈骗了,就是传销那种都怪吓人的了,我当时不想让她纠缠我,就故意忽悠她说会帮忙的,她甚至给我一张卡片,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我知道她是想模仿谁谁,让我到外面去让人打那个电话,然后让警察找到线索把那地方端了。”
“那你后来呢?”我继续问。
“我后来肯定没有帮呀,我才出来就把那玩儿用打火机烧掉了,我担心那些内部的人会找我麻烦,我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再去找她了,后来她发信息告诉我说自己怀孕了,我怕被自己老婆发现,就把她拉黑了,我想睦碧双肯定很恼火吧,她到现在也会很怨恨我的,因为当时我真的有办法能帮助她的,但我因为懦弱和不想惹麻烦,所以就忽悠了她,不过她应该还没能出来的,所以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炸了我的水族馆,这或许说不通吧。”
我没有回答,想了一下,做这个的,一般都会把总站弄到国外,因为那边中国警方要管的话比较麻烦,另外他们怎么会安排男性做兔子呢?
这样做其实很容易暴露的,除非他们把这个点设置到跟某个巢穴的距离很远,这样做有什么原因?为了多赚点充盈公司的资金?
我想了几个可能,但都暂时无法下结论,发现我不说话,刀鸿熙就说道:“何警官,我暂时没有想到别的了,要不今天就到这里了吧,不过我刚才跟你说的两个仇人啊,最有可能还是后者,因为她很惨的,当时我跟她那个啥之前啊,第一次或者说开始的几次都没发现她身体有伤痕,但后来就看到她的手指,都是伤口,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自己试图逃跑,但被抓回去了,然后就被人砍了几根手指,当时我挺害怕的,心想这种情况还是别跟这个女人见面了,因此我那次挽起裤子,就是最后一次啊,完事后我就好像逃跑一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