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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班师(1/1)

李悠下了朝,心情愉悦地骑马回洛府,西境危机已解,这场战事还为启渊带来了莫大的好处。马匹是启渊奇缺的资源,此次西麒为了收回七座城,必定要狠狠出血了!

而弗余,他经此一役,闻名天下,又立下不世之功,自然前途似锦,也无须她挂怀。他在战场上如鱼得水,势如破竹,想必早已将她放下,如此甚好。

所有她在乎的人都得偿所愿,她心满意足。

迎着朝阳,李悠灿粲然一笑,于长街上慢悠悠骑着马回到了洛府。

“悠儿!”一进前厅,就见洛羽从案前起身迎来,伸手将她环住。

李悠已习惯他的热情,神情自若的自他怀中抬头打量他,见他脸色有些苍白,神色间有些倦怠,想起他应是旅途劳顿,遂关切的道:“洛羽,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一路旅途疲惫,怎么不去歇息?”

洛羽为了筹集粮草一直在东北和江北等鱼米之乡来回奔波,此次战事收尾,他才得以脱身,将剩下的琐事交给属下,一路归心似箭,连续坐了三天马车,间或骑马,一刻未停,此时的确疲惫至极。

洛羽见李悠心疼自己,心情愉悦,悠长的凤目温情脉脉的看着她,忍不住向她撒娇道:“悠儿,我舍不得睡,就想看看你。”

李悠颇有些好笑的挑起眉道:“难道我还能跑了不成!你可快去歇息吧!”

洛羽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将头可怜兮兮的埋在她的肩上,修长的身量挂在李悠稍显娇小的身体上,撒娇道:“那你留在房中陪我!”

李悠杏眸危险地眯起,她的未来王夫似乎越发恃宠而骄,得寸进尺了。这可惯不得。

她将他推开,弹起手指,学洛飞一样给洛羽额上敲了一记,忍无可忍道:“洛羽,你别得寸进尺!”

“啊——”洛羽吃痛的捂住额头,惊讶的看着她。李悠这弹额头的行为怎么莫名熟悉呢!唤起了某些童年阴影。

洛羽终于想起来,今晨和李悠一同出现然而被他选择性忽略的那个人。昨晚,他似乎看见了他的兄长。

“悠儿,今早你为何和我兄长在一起?”洛羽后知后觉的问道,不知为何,只要见到李悠,他的眼中就只有她,理智全部飞到了九霄云外。

李悠闻言惊讶的看着他,原来洛飞并没有告诉他:“你不知道吗?我如今在跟洛飞习武。”

“哦?”洛羽一脸吃惊地看着她,修长的眉困惑的蹙起。“你们何时如此熟悉了?而且,兄长为何突然要教你习武?”洛羽觉得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日子,似乎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洛三没有告诉你?”李悠疑惑问道,洛三也知道她在跟洛飞习武的事啊,难道不跟他主子禀报吗。她一直以为他知道此事,所以从未在信中向他提及。

“洛三?”洛羽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府中的侍卫都是兄长训练的,他们兄弟感情一直很好,并未分得那么清楚。这段时日自己不在府中,他们自是选择听令于兄长,是以未向他传信。

“具体你得空可以问你兄长,总之如今他算是我师傅,在教我习武。”李悠含笑说道,想着他们兄弟之间自是应该比她亲近,之前洛羽匆匆出门,洛飞想必还未来得及提此事。

“那兄长他可有认真教你?”洛羽有些担心的问道。其实他对于洛飞教李悠习武一事是有些吃惊,但是兄长这个人素来随性而为,心血来潮做一些突如其来的事情也不算意外。只是兄长这人太过于随性了,有时会显得不太靠谱,也不知他是否认真的教悠儿习武。

李悠莞尔一笑,他明白洛羽的担心,毕竟她也隐隐担心这位捉摸不透的师傅哪天就撂挑子不干了。

“你兄长真是一位有趣之人。你放心,他目前有认真在教我。”李悠黑亮的杏眼神采奕奕,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今早还学到了第一个法术,叫做除尘术,你想看看吗?”

“哦?悠儿竟已开始学习法术,快让我开开眼界。”洛羽见她兴致勃勃,宠溺的捧场道。

李悠脱开他的怀抱,环顾四周,见案上有一个熄灭的香炉,于是前去打开它,果然见里面有些香灰,于是打算拿它练手。洛羽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动作。

李悠闭目凝神片刻,缓缓的将灵气聚集在手心,睁开眼眸,将纤长的手掌缓缓抚过香炉,意念随心而动。只见眼前香炉中的灰烬果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无踪,变得洁净如新。

洛羽挑起眉,赞叹不已的拍手叫好。“悠儿真棒,今早学的法术竟能如此熟练运用,着实有天赋!”

李悠闻言粲然一笑,他们两兄弟都夸她有天赋,看来她这条路是选对了,李悠对成为武功高手一事更加有信心了!

洛羽望着她,目光中渐渐透出一丝心疼。他知道李悠现在每日卯时随辰帝上朝,平日里也帮着辰帝处理事务。没想到每天还抽空习武。习武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要付出极大的精力,时间和努力才能学有所成。她能短时间取得成就,可见付出了多少努力。原来这段时间,她过得如此辛苦……

他的悠儿,果然是极好的人。他一直知道,她善良,心软。从来不端着帝姬的架子,对庶民也能礼贤下士。在她的心中,有一片宽宏的仁爱之心,不拘于门户之别,地位高低,她舍得为她的百姓们付出。

悠儿以后必能成为一名贤明的女帝。而他,要做她最大的助力,这也是他一直以来为之努力的方向。

少时一见倾心,再见注定终生。

“好,我求父皇让你做我的王夫!”女孩清脆稚嫩的声音言犹在耳。

他将她少时的诺言紧紧抓住,逼迫自己快速成长,成为与她相配的人。哪怕后来他知道,她生了一场病,已将他忘了。没关系,他不在意!他可以努力向她靠近。

看吧,他做到了。如今他们即将成婚,他真的要成为她的王夫了!

除了父兄,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机关算尽的使了多少手段才终于如愿。

好在结果是好的,他终于如愿以偿,一想到此生能与她携手共度,他的心中幸福满溢。

“洛羽,你快去歇息吧!不然我在你床边看着你入睡,你脸色实在不好。”李悠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一脸关切的看着他,黑亮的杏眸充满担忧。

洛羽实在看起来有些憔悴,眼中泪光熠熠,似是困倦至极。

洛羽从思绪中抽离,轻轻伸手抚着她的脸颊,极温柔的道:“好,悠儿伴我入睡。”看吧,他的悠儿果然极好。

两人相携着走入洛羽的卧室,洛羽轻轻脱下外袍,躺进床榻,李悠温柔地为他盖好被子。

“睡吧。”李悠轻声哄道。

洛羽躺在枕间,发丝松散,悠长的凤目半阖着静静凝视着她,目光带着极致的温柔,片刻后终于缓缓的闭上了眼。

李悠坐在床边,像哄小孩似的轻拍着他胸前的被褥,就像她小时候关于母后所剩不多的记忆里那样,温柔地轻轻拍着他入睡。

正对床榻洞开的窗前,洛飞静静看着房中这温馨的一幕,潇洒一笑,转身飞跃离去。

启渊与西麒的和谈持续了整整三天,双方就着各项条件互相拉扯,终于达成了共识,正式签署了合约。

西麒每年向启渊进贡良驹八千匹,打磨好的玉器三千件,岁贡持续二十年整。另需一次性奉上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一千万两,用以赎回这七座城。

合约不算极其苛刻,恰恰好踩在西麒的底线上,一边令他们的国库遭到重创,一边又留给了他们休养生息的机会。西麒往后几十年必定一心抓生产,不会生出打仗的心思了,毕竟没钱是打不起仗的。

司徒杰心力交瘁的走出此番谈判的鸿鹄馆,对着天空深深的叹了口气,坐上马车,头也不回的离开启渊,回西麒去了。

启渊的官员太狡猾了,尤其是那个林丞相,他这几天被他折磨得快疯了,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都说他狡猾如狐,比上那人真是小巫见大巫,他感到自己被捏在他掌心随意揉搓。他一刻也不想再看到他了!!最好这辈子都不再见!!

西麒使臣回国后,很快便将头一年的岁贡和黄金百万,白银千万交付给驻扎在浮光城的弗余。

辰帝下令让弗余撤军,将七座城镇归还给西麒国。并令他领军押送财物即刻返回都城。此番回来必是要对他们论功行赏了!

来时路迢迢,回程时却很舒适。没了战事,港口启用,启渊大手笔的派出了二十余艘大海舰相迎。弗余给边城留下驻军两万,由陈松统领。领着其余的战士,运送着财物,马匹,由最近的港口登上了海舰。

弗余抬首望着高耸入云的船帆上那偌大的“洛”字,眉头紧锁,不悦的将视线投向了辽阔的海面。

徐锋和纪聪走过来站在他身边,纪聪一脸兴奋之色,激动的说:“我们终于要回家了!”一别数月,甚是想家。

徐锋冷笑嘲讽道:“我看你是想媳妇了吧。瞧你这点出息!”他们三人中,只有纪聪英年早婚。

纪聪挑起眉,对他的讥讽不以为意,反而笑的促狭又得意的道:“你们这些还没成亲的人,是不懂家中有媳妇的妙处的。”

徐峰不甘示弱的道:“不就床上那点事吗,谁不懂了!”

纪聪意外的看着徐锋,眯起眼有些猥琐的上下打量他,啧啧出声:“啧啧,看不出来呀,徐锋你竟然是这种人,平时没少逛窑子吧!”

徐锋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红着脸为自己辩解道:“我才不去逛那种脏地方,我我是看书里写的。”

“什么书?不会是春宫图吧!哈哈哈哈!”纪聪看他红着脸的样子甚是好玩,故意逗弄他道。

徐峰被说中了,一张阴沉的脸红透了,他举起手来作势要打,纪聪赶忙笑着跑开,两人在宽阔的甲板上你追我赶,让散落各处休息的士兵看了一场好戏。

弗余一脸冷肃的望着海面,对他们的打闹无动于衷,放在船舷上的手指却悄然蜷起。

夕阳落在宽广的海际线上,霞光映红了海面,三三两两的海鸥欢快的鸣叫着在低空翱翔,清爽的海风迎面拂来,扬起他高束的发尾。

落日的余晖温暖了弗余冰冷的俊颜,染红了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在霞光的遮蔽下,他悄然放松了眉目,任深深的思恋将他淹没……

舰队在海上行驶了两天两夜后终于靠岸,在船上休息了两天的将士们精力充沛地将此行的战利品运下船舰,排成整齐的队列,押运着它们威风凛凛地向都城前进。

再有半天的路程,他们就会到达都城。此番班师回朝,等待他们的将是辰帝的封赏,光耀门楣的盛誉和荣耀,将士们脸上洋溢着满满的骄傲与期待,昂首挺胸地沿着宽阔的官道前行,令兵们将手中的“弗”字帅旗迎风扬起,烈烈舒展。

沿途的百姓们充满敬意的让到路旁,兴高采烈地望着他们议论纷纷,不住交口称赞。

队伍的首列,弗余身姿英挺地骑着骏马,冷峻的面容上,那双修长的凤目光芒熠熠的直视前方,隐含激动,快了,就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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