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欧洲神秘人(1/1)
张鹏上火车时,发现有一位二十多岁的美女,不仅看了自己一眼,而且手中还拿着自己的照片。
张鹏不解的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对方马上把自己的照片,藏了起来。
张鹏不想搭理对方,因为他想:“如果对方是友,那么她一定会打听自己,或者是直接和自己打招呼,如果对方是敌非友,那么对方一定会对自己暗中下手。”
想到这里,张鹏赶紧上了车,并迅速找到了自己的硬卧铺号。
不曾想,那位美女也上了自己那节卧铺车厢,而且还是挨着自己的那个铺位,只不过自己的是下铺,而对方的是中铺罢了。
张鹏上车后,等列车员给自己换了乘车证后,便假装睡觉,听对方好像没有任何的动作和企图。
越是这样,张鹏越感觉不安全,所以张鹏借上厕所时,把自己的硬卧铺票,给列车员协商,换成了软卧车票,为此张鹏多花了比硬卧多一倍的票钱。
但是,当张鹏沾沾自喜,认为已经甩掉对方的时候,对方这会是两个欧洲男人和她,一起走进了软卧车厢。
此时的张鹏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所以张鹏躺在卧铺床上闭目养神,而是在想该如何才能破解对方的忽然袭击。一会是一个人向自己袭来,一会是一男一女奔自己袭来。但是让张鹏没有想到的是,直到火车到了宝塔县火车站,对方虽然也和自己同时下车,但是对方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任何举动。
张鹏出站后,看到沙拉来车站接自己。张鹏想,这一定是自己的伯父把自己坐火车回来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阿买提程程。
张鹏上车后没有吱声,而是一直盯着和自己一起上车的那位美女,和另外两个欧洲男人。
张鹏和沙拉一开始车在前面,可是对方的租的车,一直在后面不离不弃的跟着,后来张鹏让沙拉把车停了下来,然后再看此车,确是一直再往靠山村,自己家的方向驶去。
张鹏从车上拿出自己喜爱的饮料,打开盖喝了几口,压压惊。感觉此饮料口感不错。举起大拇指点了个赞。
看看到了靠山村道口,只见许嵩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迎接三人。
此时的张鹏,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许嵩葫芦里,卖的到底是啥药。
张鹏疑惑的回到家,把此事和薛凯琪一说:“薛凯琪笑着说:“老公你还不知道吧?许嵩想在咱们村建化工厂。那几个欧洲人可能是来投资的商人。”
张鹏犯愁的说:“什么,许嵩要在咱们村开化工厂,那不是在污染环境吗?我还想在咱们村搞绿色蔬菜大棚项目呢,那可不行。”
薛凯琪摇摇头道:“恐怕这事很难不让他干,听说今天镇长和副县长都来了。听说欧洲人要投资四十个亿呢?”
张鹏问:“这个化工厂具体在什么位置,离咱们矿泉水厂多远?”
薛凯琪说:“具体我也没去,听村长王心刚说,在咱们下游一公里吧!”
张鹏说:“那也不远,关键是那儿离咱们村的靠山河太近了,以后下游的吃水将会受到严重的污染。”
薛凯琪摇摇头道:“不行你给阿买提程程打个电话?”
张鹏摇摇头说:“我不想把他搅进来。我给洪州市田林市长打个电话吧!听听他怎么说?”
于是张鹏拿起电话,拨通了洪州市田林市长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只听田林的声音问:“你好,我是洪州市长田林,请问你是哪位,找我有事吗?”
张鹏不卑不亢的说:“田市长你好,我是靠山村的张鹏。有个事想和田市长反映一下。”
田林笑着说:“是张总啊,你跟我还这么客气干嘛。”
张鹏说:“洪市长,关于许嵩要在我们靠山村建化工厂的事,我给你说一下我的看法,我认为这个化工厂不能建,最起码不能建在靠山河边上。那样必然会污染下游的水源和附近村民的生活环境。”
田林说:“张总,你说的这些事我都明白,可是咱们洪州市的张国新大老板,他谁的话也不听啊,更何况这是张国新大老板的一份政绩,这个可是目前咱们洪州市最大的投资项目,而且还得到了鲁东省里的表彰。”
此时的张鹏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无论自己怎么反驳,都不会起任何的作用。”(事实上刚改革开放时,华夏的国情就是这样。)
张鹏只能深深的叹了口气。看着摆上桌子的饭菜,从来没在家喝过酒的张鹏,头一回翻出了陈清泉道长放在家里的白酒,薛凯琪给张鹏倒了一杯酒说:“老公你少喝点。”
张鹏点点头,用手指擦拭了一下既无助又无奈的眼泪。
狠狠的把酒泼在了地上…
次日早上7点钟,也就是1985年的1月4日,张鹏拉着爷爷张国栋,舅爷刘铭洋和妹妹小花往洪州市女子监狱驶去。
因为道路交通不是太好,等张鹏到了女子监狱时,已经是上午八点四十分钟了,四个人走到接见室,张鹏一说自己的姓名张鹏。
一位不到三十岁的女狱警,笑着走上前,给张鹏说:“张总你好,昨晚米粒给我打电话,说你们要来,让我招待你们一下。”
张鹏和这位男狱警握了握手,笑着说:“麻烦你了美女。请问你贵姓大名。”
对方笑着说:“我是米粒的同学,免贵姓徐,叫徐天鸽。”
说着把张鹏四个人领进了监狱。张鹏一看那屋是一个单间,桌子上摆放着一盘瓜子,还有一个茶盘。
这时徐天鸽给外面一招手,只见张婷笑着走了进来。
张鹏一打量妹妹,只见她挺着个大肚子,脸上有些蜡黄,留着齐耳短发,身上穿着灰色囚服。脚蹬一双蓝色球鞋。看到家人,眼里流着激动的泪水。
只见张婷一下扑到张鹏的怀里,哭啼着喊了一声:“哥。”
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