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失踪与闭关(1/1)
稍稍向退了点距离。
不管这东西到底是何物,至少还不会主动伤人。
否则这阴灵涧,早就被落霞谷封禁,哪里还会在这里安置灵药园。
又过了一会,牧辰终于挪到,宁瓶儿所化鬼物的下方,并盘坐下来。
接着从储物袋里,摸出杆小幡旗。
像这种劣质的山寨鬼王幡,在他储物袋里还有三十余杆。
原本是为应对张胖子讨要,才提前炼制。
只是没想到,会用到这种事上。
想到这,他又神色复杂的,抬头看了一眼。
鬼王幡能收纳鬼物,前提是鬼物不能有抗拒之意。
而眼前这些鬼物,其实与自然诞生的僵尸一样,几乎无法被收服。
又谈何不会抗拒。
也只有在陷入沉睡后,才有一丝可能被收取。
像这些邪类生灵,在没诞生出灵智前,完全是六亲不认。
哪怕是同类,也会本能的去相互吞噬。
这里没出现那种吞噬,也多半与眼前这诡异之物有关。
当然,他牧辰也没有,那种特殊癖好。
更没想过,要去圈养,由宁瓶儿所化的这头鬼物。
他只是想让宁瓶儿,能够真正兵解。
不用再担心连本源魂丝,都会被其他修士所泯灭。
如果这世间真有轮回,在兵解后,或许还有机会能再次为人。
只是那时的宁瓶儿,也已经不再是宁瓶儿。
........
山坳前的一处崖顶上。
火焰已经熄灭,剩下的只有一层黑灰。
变成鬼物的宁瓶儿,也已化为袅袅青烟,向天际散去。
牧辰又再次深深看了一眼,抬手挥出,一切都已随风而逝。
等转过身,眼中那种淡漠,也变得是那样自然。
立于崖前,他双手倒背在身后,法袍在劲风中,正猎猎作响。
明明该是一种飘逸,带着无尽洒脱。
可在牧辰的背影中,有的只是一种孤寂。
牧辰所走之道,虽不是太上忘情,此时却有了一分异曲同工之妙。
抬手间,幽冥鬼王幡被再次招出。
又像先前那样,将自己裹在其中。
不过这次,他没有再去靠近那诡异之物。
在阴灵涧右侧,找了几座距离稍远的山坳,开始挖掘起来。
原本打算使用土遁符,可想到会留下法力残留痕迹。
他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不过真正动手的,却是十五头被放出来的人形僵尸。
牧辰只是将尸棺散开,布下极阴法阵,将挖掘之地,暂时遮掩起来。
他自己则盘坐地面,开始运转玄尸经,贪婪炼化着这里浓郁的阴灵气。
不得不说,落霞谷的确够狠。
直到牧辰换到第七处山坳时,地下才终于脱离法阵的覆盖范围。
而这处山坳,距离那诡异之物,已经只有几百丈距离。
可见落霞谷对此物,也同样充满忌惮。
还很可能,也根本奈何不了此物。
.........
接下来的日子。
除去每月返回灵药园两次,剩下时间,全部花在打造地下洞府中。
为防止被落霞谷修士,察觉出异样。
在地底洞府,与地表之间。
他还布下一座,在拍卖会上,花重金购买的二阶屏蔽法阵。
等这一切准备就绪,第一年已经悄然过去。
不过牧辰并没马上进入洞府,而是返回灵药园。
除了抽空继续修炼玄尸经,以及长春功,也开始真正照看起园中灵草。
直到第三年过去。
当他兑换了几天假期,并从外面回来。
牧辰才终于来到洞府,步入他修炼生涯中,最为关键的一次闭关。
而从此刻起,阴灵涧里又多了一个失踪人员。
.........
牧辰的失踪在落霞谷,并没引起多大动静。
可以说,知道他失踪的,只有卢长老与余大林这两个筑基修士。
对牧辰失踪,卢长老并没起疑。
只因牧辰带来的金锐蜂,已形成千余只,而且还留在灵药园里。
不过他还是叫来余大林,两人商议后。
开始环绕整个阴灵涧,仔细找了一圈。
最后在禁地附近。
两人发现了些残破法衣,以及带有牧辰法力气息的两件破损法器。
到这时,卢长老虽嘴上没说,心里却已经认为。
牧辰应该已葬身幽鬼之口,不但神魂,只怕连血肉也被吸食干净。
而且像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能来看守药园的外门弟子,大多都已筑基无望。
修行对他们来说, 只是在维持境界。
什么长生大道,对于他们,更是变得虚无缥缈。
无心修炼,自然就不会安分。
这些弟子会经常不听劝告,私下偷偷探索整个阴灵涧。
结果无一不是死于幽鬼之手,下场就像牧辰这样,变得尸骨无存。
只是在两人离开时。
从进来后,就一直默不作声的余大林,还是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在直觉中,他不认为牧辰会死。
只是在寻找中,哪怕已消耗大量神识,还是没有丝毫发现。
现在回想起来,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按牧辰说法,他是来赚取积分的,按理不会无缘无故就离开灵药园。
哪知这小子不但离开,还敢偷偷探索禁地,结果却被鬼物吞噬?
“这小子,不会是个奸细吧。”这也是余大林最后所得结论。
..........
之后两年,余大林会不时来一趟阴灵涧。
可经过几次不死心的搜寻后,最后还是一无所获,才终于放弃。
卢长老也没多问,只是下意识认为。
失踪的牧辰,应该是余大林家族所培养的修士。
否则为进一个阴灵涧,也用不着,一位筑基修士来亲自打招呼。
渐渐的,牧辰这个名字,已经被落霞谷所遗忘。
只有段霄会不时想起这位,曾经被他视为隐形大腿的存在。
........
暑去春来,不知不觉已是三年过去。
在百妖山脉深处,一座山峰下,这里群妖齐聚,显得异常热闹。
就像在进行某种庆典。
各种嘶吼以及咆哮声,正彼此起伏远远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