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掌 布娃娃（1/1）
近日，儿童失踪案时有发生。
短短一个星期，已经接到了三通不同的父母打来的报警电话。
警方了解到大概信息后，就开始展开调查。
一开始，警方以为是人贩子拐卖，纷纷生气人贩子如此猖狂。
可是经过调查发现，并没有在道路监控上发现人贩子的踪迹。
而且A市最近新推出了一个拐卖法律，警方抓人贩子抓的很严，人贩子要不然就是被抓了要不然就是逃到别的地方去了。
所以，人贩子再度出现在A市的概率极小，毕竟没有人贩子会撞到枪口上。
针对这个失踪案，警局再度成立了专案组，基于孟之年破了几次命案的优异表现，这次他被张局任命为组长，慕岁岁，夏惑等人表现良好被任命为组员。
警方发现，失踪的儿童意外的都是女孩，而且这三个年龄都年龄段为6-8岁。
这个年龄段的小女孩属于马上要上幼儿园或者已经上了幼儿园。
经过对三个孩子家长的询问，了解到这三个小女孩都就读于阳光幼儿园。
一般出行都有学校安排的大巴接送，不存在在上学路上不见的问题，而且学校内部有监控在学校里失踪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极有可能是在校外失踪。
通过了解，警方知道阳光幼儿园中李老师和黄老师比较受小孩子欢迎。
所以孟之年向家长要到了两位老师的电话，邀请她们来到晚上七点到校门口的咖啡厅，慕岁岁帮忙做笔录。
晚上七点钟，两位年轻女老师准时来到了咖啡厅。
孟之年看到两位老师过来，招招手：“两位老师，请坐。”
两个老师看到了都走了过来。
孟之年事先点好了咖啡，告诉老师可以边喝边聊。
两位老师介绍自己，穿背带裤的姓李，穿灰色吊带的姓黄，慕岁岁和孟之年也简单的介绍了一下。
孟之年开口：“李老师，黄老师，我长话短说，你们最近知道幼儿园这个星期有三个孩子失踪了吗？”
两位老师异口同声：“知道。”
李老师说：“吴如月是我班里的学生8岁了，而李安安和周小恬是黄老师班里的分，分别是7岁和6岁。”
黄老师嗯了一声。
孟之年接着问：“两位老师，那么你们有发现校门口有什么奇怪的人出现吗？”
李老师：“这个我没有注意到，孩子们平时都挺乖的，不会随便出幼儿园。”
黄老师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没有回答。
慕岁岁在黄老师面前晃了晃手：“黄老师，黄老师，你说呢？”
李老师戳了戳旁边的黄老师，黄老师似乎才晃过神来：“啊？不好意思警官，你刚刚说什么？”
孟之年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黄老师也回答没有。
孟之年：“谢谢两位老师的配合，你们可以走了。”
两位老师提起包说了一句再见就走了，这时候，孟之年和慕岁岁俩人才发现黄老师步伐有点奇怪。
慕岁岁轻声说道：“孟之年，我觉得那个黄老师有点奇怪。”
孟之年：“从她一进门我就发现了?”
看着慕岁岁有点疑惑，孟之年接着说“她进来的时候眼神在乱瞟，不敢直视我们，说明心里有鬼。”
慕岁岁笑着说：“没想到，你居然观察的比我仔细。”
孟之年怼她：“那是，毕竟我什么方面的比慕某岁更厉害。”
慕岁岁无语：你直接把我名字打公屏上得了。
俩人喝完咖啡便回到了警局。
这三起失踪案暂时还没有什么眉目。
孟之年让小袁把三个孩子的家长都叫了过来。
家长们都问起孩子的下落，听到孩子还有没有消息，都露出略显绝望的表情。
特别是周小恬的家长，看起来疲惫不堪，因为周小恬是第一个消失的6岁的小孩，已经丢失一个星期了。
孟之年询问三位孩子的家长：“你们再回忆一下丢失孩子的那天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孟之年对着周小恬的家长说道：“周先生，周夫人，我记得你们说周小恬是在你们逛公园的时候不见的，是吧？”
周小恬的父亲难过的说道：“是的，那天我和小恬妈妈一起带小恬去公园玩，我去买冰淇淋，小恬她妈妈去旁边拍照，转眼小恬就不见了。”
问了吴如月和李安安的家长，孟之年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孩子都是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丢了。
慕岁岁想起来黄老师，问吴如月家长：“吴先生，吴夫人，你们记得黄老师吗？”
夫妻俩点了点头，吴夫人说道：“黄老师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对待如月特别好，如月很喜欢她。”
李安安的家长也说：“是的，黄老师还会邀请我们一起出去玩，她还有一个女儿，会和安安一起玩，看着特别可爱。”
孟之年疑惑：“黄老师会和你们出去玩?”
三个家长都点了点头，周小恬虽然不是黄老师的学生，但从小孩子们来看，黄老师对待孩子们特别好。
周小恬家长说：“黄老师还会问我们喜欢去哪里玩，说她平常不知道带孩子去哪里玩，于是就问问我们。”
这时候，其他两个家长也点点头，声称黄老师也问过他们。
这时候，孟之年奇怪的点出现了。
三个孩子失踪时父母都在身边，而且孩子被带走时，没有大喊大叫引起路人注意，这个足以可以证明，带走孩子的是熟人。
而巧合的是，黄老师和孩子们的关系很好，还会问家长他们平常喜欢去哪里，再联想到刚刚在咖啡厅他的反常反应，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孟之年觉得，黄老师肯定和孩子的遗失脱不了关系。
孟之年拜托侦查员调查发现，家长们所说黄老师有一个女孩可是她至今未婚，只有一个男朋友，难道孩子是私生女?
孟之年想起来李老师，就背着黄老师把她约到了一个书店。
这次，李老师先到了书店，看起来神经兮兮的：“孟警官，是你来找我是想问我关于黄老师的事情吗?”
孟之年：“对，你怎么知道?”
李老师回答：“这两天黄老师请假了，她是很敬业的，所以这是我认识他两年了第一次见她请假。而且更奇怪的是，她没有以前爱笑了，还老是露出惊恐的表情，我问她她也不说发生了什么。”
孟之年：“李老师，黄老师是很异常，我想问问关于黄老师的男朋友的一些事情。”
李老师点点头：“你问吧！”
孟之年：“黄老师的男朋友是谁？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
李老师：“他叫朱透，以前是一个裁缝，我有他的联系方式，我给你吧！”
孟之年把朱透的联系方式保存了下来。
李老师接着说：“朱透看起来很壮实，他还比黄老师大十多岁，而且我每次看到他都能发现他对黄老师很粗鲁。”
“粗鲁?”
“对，我觉得他有家暴的感觉，劝黄老师分手，她却说我多管闲事，”李老师感到无奈。
“后来我就没有掺和他们俩的事了。”
孟之年想起来，上次黄老师穿吊带时似乎在遮掩着自己胳膊的伤口。
告别李老师后，孟之年回到了警局。
孟之年让侦查员调查黄老师的开房记录，发现黄老师和朱透并没有开房记录，而且朱透是外地人，本地并没有买房子。
一对情侣，没有开过房，说明朱透一直待在黄老师的家里。
孟之年根据幼儿园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黄老师家门口。
孟之年和慕岁岁夏惑等人靠在门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孟之年打了朱透的电话过去，听到了屋内传来了手机来电铃声，却被一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关掉了。
接着，屋内传来了女人惨叫的声音，和重物倒在地上发出的响声。
众人都猜测到黄老师正在遭遇家暴。
孟之年觉得不能等下去了，敲起了门。
“你好，请你拿一下外卖。”
“来了！”男人粗犷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打开门，男人像是知道刑警出动一样，把离他最近的慕岁岁拉过来要挟，
把刀架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朱透把刀尖缓缓往下压，慕岁岁的脖颈开始出现一排细密的血珠。
孟之年看到这一幕，眼睛变得鲜红，青筋暴起，怒视他：“你找死！”
“放我走！不然我杀了她！”
慕岁岁趁着朱透看着孟之年他们，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手，朱透吃痛放开。
“贱人！去死吧！”朱透拿起刀，用力的朝慕岁岁砍了过来。
孟之年迅速掏出手枪，先给朱透持刀的右手来了一枪，刀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接着又朝着朱透的小腿肚来了两枪，朱透当即便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还不解气，孟之年又上前重重的踢了他几脚，众人连忙把他拉开。
“先把这家伙押回警局，然后把地上的黄老师送去医院。”
此刻的黄老师因头撞到了床脚，血流不止。
孟之年不顾还有人在场，上前用力的抱住了慕岁岁。
“岁岁，你刚刚吓死我了。”说着，孟之年将头埋进了慕岁岁的颈窝处，居然还小声的抽泣起来。
慕岁岁心里一片柔软，拍了拍他的背，回抱了孟之年：“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
看了看慕岁岁的伤口不再冒血，孟之年 松了一口气，却只能依依不舍的分开。
夏惑本来是准备留下来看看失踪的小孩是否在这里。
无奈吃了一嘴狗粮。
“咳咳咳，这里还有一个人呢！”夏惑轻咳了一下。
俩人尴尬的分开。
孟之年擦了擦眼睛，此刻他的耳朵和脸都已经红得可以和猴屁股媲美了。
慕岁岁看着他害羞的样子有点好笑。
慕岁岁也不明白，俩人明明没有在一起，却在一些行为上胜似情侣。
夏惑：“好了好了，我闻到了一股酸臭味。”
接着，俩人开始办正事。
查找房间里有没有孩子们的下落。
找遍了所有房间，只有一个门紧紧关着，没有一点缝隙。
大家看出来这扇门很古怪。
在孟之年开始找开锁师傅来开锁时，衣柜里突然爬出一个小女孩，孟之年看过丢失的三个女孩的照片，这个小女孩不是其中任意一个，刚想和她说话，只见小女孩面无表情，找出花盆后的钥匙开了门。
打开门，孟之年等人才知道了什么叫做地狱。
一阵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地上是一摊已经发黑的血迹，在架子上还放置着一个个瓶瓶罐罐，看起来很像是小孩子的手指，头颅之类的。
除此之外，还看着一排的布娃娃，每个布娃娃都透着一股诡异，冲着人笑，就像是真正的小孩制作而成。
孟之年大喊：“不好！我们赶紧找出那三个女孩子。”
终于，三人在一个熬着黑色浓稠物体的锅后面找到了两个小女孩，通过照片比对，俩人正是李安安和吴如月，没有看到周小恬，这孩子极有可能已经遇害了。
夏惑等人赶紧把两个小女孩送到了医院。
在医院，黄老师终于醒来，看着涂着苍白的墙壁，意识到头痛欲裂，她摸着包着绷带的头反应过来自己到了医院。
旁边，一个小女孩倚靠在床旁边。
“妈妈。”意识到黄老师醒来，女儿叫了她一声，黄老师摸了摸她的头。
此时，慕岁岁等人也进入了病房。
看着醒来的黄老师，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朱透到了警局以后，什么也不说，直到动用了羽毛，他才将真相说了出来。
他声称，黄汀也就是黄老师和他在一起以后，黄老师的父母不同意他们结婚，可是朱透就是不愿意放手，他还威胁黄老师要是敢和他分手，他就杀了她全家，后面有了变态的癖好，就强迫黄老师去诱拐小孩，而黄老师身边的小女孩，其实是朱透和他前女友的孩子。
黄老师撑起身子，慕岁岁帮她坐了起来。
她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参与拐卖小孩的犯罪勾当，将孩子们的皮活活剥下来做成了人皮布娃娃。”
黄老师哭得颤抖：“他知道我是老师，就强迫我去把孩子诱骗回来，我不愿意，他就专挑那些看不见的地方打我，还扬言要杀我的家人，我真的没办法，我帮他杀了人，我罪该万死。”
黄老师想要撞墙，被慕岁岁及时拦下。
“放心，你可以从轻处罚的，你可不能死，不然孩子该怎么办？”慕岁岁指了一下才三岁叫黄老师妈妈的女孩。
吴月如和李安安的家长看着失而复得的孩子，纷纷感谢警官们。
相比较，周小恬的父母在葬礼上哭的撕心裂肺，小天使般可爱懂事的小恬就这么去了天堂。
慕岁岁参加了葬礼进行哀悼。
她安慰周夫人：“夫人，不要太难过了，相信小恬不想看见她亲爱的妈妈哭，她肯定希望你能早点振作起来。”
周夫人抹抹眼泪，眼泪又情不自禁的落下：“小恬，你变成了小天使一定要永远快乐，妈妈永远爱你。”
……
经过近年失踪女孩的DNA配对，表明了那个房间里瓶瓶罐罐装着的器官大部分都是其中近两年失踪的孩子们的，根据认领居然发现有十七个，也就是说，加上周小恬，朱透这个变态两年居然杀了十八个孩子。
幸好，再恶心的恶魔，最终终于落入法网。
有的家长们还以为未来还能相见，没想到，孩子们竟被一个恶魔惨无人道的对待。
他们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将配对好的孩子们留在这个世上最好的东西都带回家埋在他们从小生长的土地上。
朱透在百姓们的声讨和法庭的判决下，被处以死刑立即执行，并没收全部财产。
而帮凶黄汀老师因为表现良好和深受孩子们的喜爱，最终从轻处罚，被判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朱透的女儿最终被送到了孤儿院，小姑娘对着黄老师说了一句话：“妈妈，我等你。”
黄老师顿时热泪盈眶，孩子真的是世界上最单纯，最可爱的存在。
……
孟之年和慕岁岁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
慕岁岁：“伤害孩子的人贩子和那些变态都不得好死，他们怎么敢的，这样惨无人道的对待祖国的小花朵。”
孟之年撕下一个创可贴，轻轻的贴在了慕岁岁的脖颈处，责备她，语气带着一丝宠溺：“不要让小花朵们还没长大，我们这些园丁就扛不住了。说了让你贴，大半天了都还没贴。”
慕岁岁轻声说：“因为我还有你。”
这句话听起来很暧昧，但是在他们俩身上却一点都不违和。
经过今天的危急关头，慕岁岁已经明白了她对孟之年的心意，她喜欢上孟之年了。
而且，慕岁岁很确信，孟之年也喜欢她。
孟之年俯身贴近：“岁岁，我不想等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磁铁，俩人互相吸引，逐渐向对方靠近。
气温逐渐升高，俩人的脸也越来越近。
突然，开门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是小袁来拿衣服。
俩人迅速分开，不敢看对方。
“啊，不好意思，你们继续！”意识到坏了好事的小袁善解人意的重新关上了门。
孟之年不知所措。
慕岁岁拿起手机：“我先走了。”
然后迅速消失在房间。
孟之年轻笑一声，也离开了休息室。
回到家，孟之年给她发微信。
“岁岁，我喜欢你。”
孟之年觉得当面说才有诚意，于是迅速删掉这一句话。
最后思考再三。
孟之年：“岁岁，明天早上一起去上班吧！”
还发了一个求求的表情包。
慕岁岁几乎是秒回：“好，等我。”
然后她发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包。
发完，慕岁岁关掉了手机，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心里觉得很甜蜜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想着想着，慕岁岁拿被窝盖住自己，在被窝里傻笑起来。
“谁啊！有病啊！大半夜不睡觉笑什么？”
楼下传来怒吼。
慕岁岁立刻控制下来，可是嘴角都笑意还是停不下来。
慕岁岁不知道，孟之年也笑得好大声，嘴角都要咧到耳后根了。
孟之年拿出又拿出俩人照片，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后从抽屉里抽出一张白纸，画下了现在的慕岁岁的侧脸，脱去当年的稚嫩，绘上了现在的成熟勇敢。
画完以后，孟之年将纸放进了盒子里。
打开手机备忘录，记录下今天的心情：5月八日，我发现岁岁也喜欢我，我开心的可以原地去世。
在贴吧一个名为“喜欢了那么多年”的帖子上写道：“我十二年前喜欢上的人，现在终于等到了她的回应。”
……
第二天早上七点钟，孟之年开始做早餐。
三明治做的层次感很丰富，最上面的面包片被孟之年用番茄酱画上了小爱心。
热了一杯牛奶，摸起来很温热。
趁着慕岁岁还没来，孟之年还煮了意大利面条，将面条摆成了笑脸的形状。
孟之年做完以后，心想，嗯，她不会觉得很幼稚吧。
等了十多分钟，慕岁岁穿戴整齐来到了孟之年家。
今天的慕岁岁化了一个水蜜桃妆容，整张脸看起来都粉粉嫩嫩的，孟之年看着她果冻般的嘴唇，似乎很好亲……
慕岁岁看孟之年愣着，笑道：“杵着干嘛?让我进去啊。”
孟之年回过神：“走吧。”
孟之年为慕岁岁拉开椅子，她坐了上去。
孟之年心里有点忐忑，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谁知，慕岁岁笑着说：“好可爱，看起来很好吃。”
孟之年：“今天化妆了，很好看。”
慕岁岁：“嗯，我可是为……”
为了你精心打扮的。
慕岁岁及时止住了口：“为了心情美美哒。”
两个人慢慢享用早餐，慕岁岁吃的一个渣都不剩。
孟之年开玩笑：“原来我做的早餐这么好吃，某人吃的盘子都可以用来照镜子了。”
慕岁岁擦了擦嘴：“是很好吃，我很喜欢。”
吃着饭，孟之年突然问慕岁岁：“你觉得汽车坐起来怎么样？”
慕岁岁想了想：“还好吧，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坐摩托车，因为在摩托车上我可以感觉到自由和风。”
孟之年听到她的回答，把买汽车的想法推后，驾驶证他六年前就考好了，既然岁岁喜欢摩托车，那我便还是开摩托车吧，至于汽车，有了孩子以后再买。
慕岁岁并不知道孟之年想的那么远，她轻轻碰了一下他的手臂：“上班了，想什么呢？”
孟之年回过神，哦了两声。
他边走边想，等有了汽车，我就带着岁岁和孩子一起去旅游，先问问她想去哪里……
到达警局，大家都开始上班，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两天后，一通电话打破平静。
夏惑接起电话，眉头皱起来：“好，警方马上到。”
夏惑大声说：“出警，瑞一中学有学生跳楼自杀了！”
警官们纷纷出动，前往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