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你动她一下试试(1/1)
“唉,这不是方老板,怎么坐到这儿了?”滕哥走过来说,方珏琼没有理会他。看到方珏琼无动于衷,他似乎得寸进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继续靠近方珏琼。
老杨看到滕哥不怀好意的样子,忙挡在方珏琼的面前说:“滕兄弟,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珏琼现在有点难受,咱们也别给她撒盐了。”
“老杨,你误会了,看到方老板难受,我就是想安慰她,你别想太多了!”滕哥继续靠近方珏琼。
“滕家涛,你不要以为李矿长出事了,珏琼就没人管了。你动她一下试试!她刚跟李灿打完电话。”老杨毫不客气地威胁滕哥说。
听到李灿的名字,滕哥的眼里还是闪出了害怕,停下脚步说:“老杨,我不是跟你说了,看到方老板难受的样子,我挺不安,就想安慰她,哪有那么多的事?既然你这么护着她,我又何必做好事被人误会?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滕哥说完,灰溜溜地走了。
滕哥刚走,王华也拖着艰难的步伐过来了。她看到腾哥刚离开,问老杨说:“刚刚才,这这人想干嘛?”王华喘着粗气,气息微弱地说。
“没什么,这种败类,管他干嘛。”老杨说道。
王华又对蹲在地上的方珏琼说:“珏琼,你你跑得这这么急干嘛?我追追不上上你,真真急坏坏了。”王华继续喘着粗气说。
听到王华喘着粗气,看到她担心的样子,方珏琼心疼极了,说道:“妈,张璨明那个不是人的混账,我想去杀死他!”方珏琼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恨。
听方珏琼这样一说,王华终于知道,方珏琼为什么绝望至致了。此时,她倒显得有些平静地劝方珏琼说:“珏琼,咱惹不起他,咱回去等消息!”
“妈!他怎么办啊!”方珏琼趴在王华的怀里痛哭起来。
“珏琼,你李叔出事了,难道你也要出事让我担心,我真受不了了!咱们先回去,可以吗?”王华哀求着方珏琼说。
“嗯,妈,咱们回去!”方珏琼看着孱弱的王华甚是心疼,站起来,挽着王华朝饭店走去。老杨跟在她们的身后。
方珏琼和王华走过的地方,周围的人在一边对她们指指点点的。她们母女也不顾及什么,若无其事地相互挽着回了饭店。
回到饭店,方珏琼对老杨说:“老杨,你也知道,家里发生事了,我也无心营业,你先回去吧!”
“珏琼,这可不行。你要不营业,咱们就先歇歇,但我必须留在这,他们要来找你麻烦怎么办?”老杨说道。
“谢谢你,老杨,你能这么为我们娘俩着想。”王华感激地说。
“珏琼对我不薄,你们现在遇到困难了,我怎么能袖手旁观?”老杨说道,也许老杨不满王华对待李宥响和方珏琼在一起的态度,对王华说话也变得冷冷的。
“顾哥,我哥怎么了?”李媛边哭着边问顾长亭说。
顾长亭在李宥响被带走后,曾见过李宥响,李宥响嘱咐顾长亭好几遍,让他不要告诉李媛真相。因为李媛对方珏琼本来意见就很大,李宥响不希望再让李媛加深对方珏琼的误会。
顾长亭其实挺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对李媛说,只说道:“小媛,宥响因为账目上的事,需要配合理一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顾哥,你是不是没有跟我说实话,咱们全矿人都传开了,我哥因为方珏琼母女动用公款了,我哥怎么非要把自己往绝路逼?”李媛说着,哭的更厉害了。
“小媛,你别太担心了。事情到这地步,大家心里都很难过。但宥响告诉过我,他不后悔。他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怨怪珏琼母女。”顾长亭安慰李媛说。
“唉,我的哥啊,这是何苦呢!”李媛无奈地叹了口气,哭的更伤心了。
“小媛,你别难过,我一定会想办法!”顾长亭安慰李媛说。
“顾哥,你一定想办法救救我哥,他怎么可以出事!”李媛继续哭着说。
“小媛,放心,我和你哥的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也不希望看着她出事。”顾长亭说。
“嗯,顾哥,谢谢你!”李媛感激地说。
“珏琼,我已经问到关于李宥响的事了。”李灿给方珏琼打过电话,沉重地说。
“李叔,是不是他挪用了五千元公款,证据可称得上铁证如山?”方珏琼说道。
“是啊,珏琼,你都知道了?”李灿问道。
“刚才顾伯伯给我回电话了,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李灿叔,他是挪用公款了,可是他挪用公款是因为帮我把饭店开起来。后来,顾伯伯发现后,就借给他一万元,让他还上公款,谁知道我妈又病了,他又用这笔钱给我妈治病。我妈出院后,剩下了五千元,他还上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把没还上的五千元忘了,结果,那个该死的张璨明就抓住他的把柄了,把他举报了。李灿叔啊!他是因为我才犯的错误啊!”方珏琼哭着,深深自责说。”
“哦!是这么一回事啊!看来,李宥响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李灿难过地说。
“是啊!李叔,你说还会有什么办法呢?张璨明本来就想置他于死地。他现在抓住他的把柄了,能轻易放过他?”方珏琼边哭着边说。
“珏琼,你别着急,咱们从长计议,不会没有办法。”李灿安慰着方珏琼说。
“李叔,我知道,你这是在安慰我,虽然我不懂法律,但我知道张璨明的狠劲。所以,李叔,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问了,没有用处。”方珏琼哭着说。
“珏琼,你也不要难受,我刚才也咨询过律师了。李宥响如果被定为挪用公款罪,五千元钱才是定罪的起始点,而且他并不是以营利为目的,应该不会判太高的罪。”李宥响安慰方珏琼说。
“可是他这一生就完了,奋斗了大半辈子的事业,一切归零了。可是这一切都因为我啊!我真该死!”方珏琼伤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