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闫姝自爆身世迷 闫晋深夜见秦矩(1/1)
秦忠和秦孝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他们身处之地,仿佛突然间变得陌生而诡异。
秦忠首先挣脱了惊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疑惑,“你是朱勔的女儿?姝妹妹,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笑。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们?”
秦孝也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他皱着眉头,神情古怪地看着闫姝,“是啊,姝妹妹,就算你不想嫁给我们俩,你也不至于认贼作父吧。”
闫姝冷冷地哼了一声,她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我有没有开玩笑,有没有认贼作父,你俩回头问一下我父亲不就知道了。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如果我真是那个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的朱勔的女儿,你们两个还会争着抢着娶我吗?”
秦忠依然保持着微笑,但他的眼神却流露出了一丝无奈和迷茫,“姝妹妹,你这是在考验我们呢。你怎么可能会是那个乱臣贼子的女儿。”
秦忠的话音刚落,秦孝也跟着附和,他的脸上带着同样无奈的笑,“是啊,姝妹妹,你开这样的玩笑,真是让我们措手不及。你怎么可能是朱勔的女儿呢?”
闫姝看着他们俩,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寒冬中的冰湖,静谧而冷淡。
“我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情跟你们开这种玩笑,我的亲生父亲真的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朱勔,我一生下来就被自己的亲生父母给抛弃了。”说罢,她转身离去,留下一地疑惑和不安。
秦忠和秦孝呆立在原地,他们看着闫姝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安和疑虑。这个他们熟悉而亲切的姝妹妹,突然间变得如此陌生和难以捉摸。仿佛原本平静的湖面,被突如其来的风浪打破,他们的关系,也因此产生了难以逾越的鸿沟。
周围的景色仿佛也因为这个对话而变得黯然失色,那些鲜亮的色彩都变得灰暗而冷淡。原本热闹的街市,现在也只剩下几声零星的叫卖声,那些小贩们也都紧闭了店门,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秦忠和秦孝再次对视一眼,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深深的无奈和迷茫。他们不知道闫姝的身份是否真的如她所说,是朱勔的女儿,但看她的神情并不像是在撒谎,这个可能性已经打开了一个无法关闭的门。他们不知道未来会如何,只能让时间来证明一切。
周围的景色也仿佛被这场变故所影响。原本清新的空气变得沉闷而压抑,仿佛天空中有一片乌云,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那些绿树也变得毫无生气,鸟儿也不再歌唱,整个村庄都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在春意盎然的赵家河,学堂掩映在绿柳之中,仿佛是一个远离世俗纷争的天堂。然而,这里的宁静很快被打破。秦忠和秦孝,心中揣着沉重的秘密,如同握着一只灼热的山芋,无处可放。
这个秘密,是关于他们的未婚妻,闫姝。她并非闫晋的亲生女儿。这个秘密,他们不敢向闫晋询问,只好向他们的父亲,秦矩,寻求答案。
夜幕降临,秦矩坐在光线昏暗的书房中,面色阴沉如水。他听着两个儿子的诉说,眉头紧锁。“你们两个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闫姝说什么你们俩就相信什么!”他斥道,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闫伯父这么大的事情,会不告诉我吗?”
秦矩显然并不相信两个儿子的话,他拿起桌上的戒尺,气冲冲地向他们走来。“从明天开始,你们两个也给我到乡兵营里去好好训练!”他厉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书房中回荡。
与此同时,闫姝在庭院的月光下独自徘徊,她的心和她那飘逸的身影一样,无法安定。她了解秦忠和秦孝的个性,知道他们一定会去找秦矩求证。她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被误会,于是她决定,亲自去告诉闫晋这个事情。
闫晋坐在书房的黑暗中,独享着静谧的孤独。他的眼前是摊开的书页,但他的心思却远在书页之外。他早就预感到会有这一天,但现在它还是来了。
他将目光投向窗外,借助微弱的月光,他能看到那枝丫交错的树影。它们就像他内心的纠结一样,错综复杂,剪不断,理还乱。
该来的总会来,他深吸一口气,打开房门,决定去找秦矩。
秦矩父子三人现住在学堂里。学堂内的雕花窗户外,夜色如墨,繁星点点。闫晋在秦矩的房外长久徘徊,紧握的拳头显示着内心的挣扎。终于,他鼓足了勇气,轻敲房门。
门栓缓缓移动,秦矩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披着一件素色长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着闫晋。
“闫兄?这么晚了,有何事?”秦矩的语气带着疑惑。
“是的,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说清楚。”闫晋的回答带着坚定的决心。
秦矩点点头,让开了门。闫晋踏入门内,这是一个简洁而充满书卷气的空间,几张书桌上散落着几本翻过的书,显然是主人的日常研读。
两人坐在桌前,相对无言。秦矩的面孔带着平静,而闫晋则紧握拳头,似乎在内心做着什么决定。
“你说吧,我听着。”秦矩打破了沉默。
闫晋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秦忠秦孝应该都给你说过了,闫姝她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他缓缓开口。
秦矩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目光炯炯地看着闫晋。
闫晋继续说道:“我并非有意欺瞒,只是当年在那种情形下,我不想将更多的人牵涉其中。”闫晋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歉意。
秦矩看着闫晋,目光深邃。
闫晋将十几年前的往事,如何收养闫姝的事情,从开始到结束,仔细讲述了一遍。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犹如石块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点点涟漪。
秦矩听着闫晋的诉说,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他看着闫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是惊讶与理解交织在一起。
“贤弟,那咱们两家的婚约还算数吗?”闫晋小心翼翼地问道。
秦矩沉默了片刻,然后开口。“闫兄,你这是说哪里话。自古养恩大于生恩,几个孩子自小在咱们眼皮子底下长大,闫姝不是亲生胜似亲生啊!”秦矩的声音带着决然和肯定。
“既然如此,那就把两个贤侄叫出来吧,我有话要跟他们说。”闫晋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也充满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