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浴室(1/1)
思及此,叶怀夕顺口说道:“梓庭轩离这好说歹说也有几十公里路,你这大晚上开回去到家得什么时候了。更何况,你还喝了点小酒,这么些天没回去的,家里再怎么说也得打扫打扫吧。”
叶怀夕的言外之意在场的叶川生和颜童不难听懂,无非就是现在还赶回去太费时间费精力了,就是想让秦沉留下来罢了。
话已经都说到这份上了,叶川生和颜童也不好再拂了面子,默许了叶怀夕的提议。
得到叶川生和颜童的允许,叶怀夕和两人道了句时间不早了,他们就想上楼休息了,一手拉着秦沉“哒哒哒”地就往楼上跑去了。也不管叶川生和颜童还要再说些什么。
叶川生本要让秦沉睡客房的话就这样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他侧目看了眼颜童,咽下喉间的口水,喉咙再一滚动便转了话头:“方才夕宝真的拉得住秦沉嘛?”
颜童笑而不语。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叶川生也没有不耐,复而发问,“那小子是不是装的?两瓶不到的烧刀子就能让他上头?”
沉思了片刻,叶川生心中一定神,拉着颜童的手,极力肯定着自己的想法:“不对不对,那小子就是装的,你瞧见没他刚刚的那些动作那些话啊,简直像是经过精心设计了一番的模样。”
说着,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颜童,看上去似乎是在求肯定。
颜童微微挑眉,有些无奈地扫了叶川生一眼。叶川生先是一愣,须臾,立刻反应过来了,脸上的黑线密密麻麻地,越来越多,合着这是只有他才刚刚看出来是吧。
颜童懒得去管叶川生的反应,趁着那两人已经离开了,她问出了声:“你和秦沉怎么样了?”
叶川生懊恼,仍旧不是滋味地回道:“就那样呗。”
“好好说话。”颜童重重地一掌拍在叶川生的手背上。
叶川生吓得身子一弹,忙不迭地坐直了身子,轻咳一声:“商量的也差不多了,就看他能不能真正下得了决心了。”
颜童说:“那你觉得秦沉能做到嘛?”
叶川生沉着眸子,远远地望着叶怀夕和秦沉刚走过的楼梯陷入了沉思。
三楼,叶怀夕的房间里——
“走走走,身上臭死了,你赶紧洗澡去。”叶怀夕将秦沉推往浴室的方向。
秦沉一面向前走,一面振振有词道:“夕夕,你这我没衣服呀,洗完了穿什么?”
叶怀夕短暂地停顿了一会,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她松开秦沉,笑着走到衣柜前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一会儿,秦沉回头,只见她提着一件看上去粉嫩嫩的衣服走了过来。
叶怀夕将手里的衣服递给秦沉:“喏,今晚你就穿这个吧,等会再把你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清洗烘干,明早也差不多就干了。”
秦沉望着叶怀夕手中的粉嫩呆滞了几秒,他又抬眸看了看叶怀夕:“你确定要让我穿这个嘛。”
“嗯哼。”叶怀夕点了点头,说罢,也不等秦沉伸手来接,她直接将那套睡裙塞进了秦沉的怀里,继续推着秦沉往里走。
浴室门口,秦沉拉着叶怀夕的手诚恳且带着些许诱惑地问道:“夕夕,要不要一起洗,这样还能省下不少时间,早些休息呢。”
叶怀夕看着秦沉那只差将想法刻在脸上不怀好意地模样,轻声一笑:“做梦吧你。”
说罢,她又缩回了手,“叭嗒”一声将浴室门关了起来。
下一秒,浴室便传来了秦沉清朗的笑声。叶怀夕看了眼那块玻璃门,不知想到些什么,忙不迭地收回了视线。
十分钟不到,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秦沉穿着居家拖鞋,出其不意地没有穿叶怀夕准备的那套睡裙,反而用着叶怀夕的浴巾随意地裹着下半身就出来了,手里还拎着那套粉嫩的睡裙。
濡湿的黑发,水珠顺着秦沉的肩颈线流落下来,而后又挤进了他健硕的两胸之间,一路滚落至小腹,刀削般的肌肉线条,看上去强劲有力,宽肩窄腰,被造物主多有偏爱的腹肌和人鱼线,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扑面而来,好一幅美男出浴的艳画。
秦沉将濡湿有些挡住视线的黑发往后撩了撩,一步步朝叶怀夕走来,随着他的动作,腰腹间被浴巾掩饰的地界也鼓鼓囊囊地,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着。
叶怀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盯着秦沉看了多久,她只知道当她再次回过神时,直直撞进了秦沉戏谑的黑眸之中,她撇开脸,却还是有些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
她合理地怀疑秦沉是故意的。故意不穿睡裙,故意裸着上半身跑了出来,目的就是为了使用美男计,而她叶怀夕也不得不承认的是,秦沉这一招用的很好。
明明叶怀夕需要走半分钟才能到的浴室,不知为何,秦沉竟只花了十几秒不到便已经坐在了叶怀夕的身旁。他将手中的睡裙一放,凑到了叶怀夕的耳畔,声声呢喃:“乖宝,该到你了。”
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叶怀夕极度敏感的耳畔,她身子下意识地一缩,下一秒,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她倏地红了脸,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你怎么没穿我给你准备的那件睡裙?”
两人凑的很近,就连叶怀夕脸上细小的绒毛秦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看着女孩小脸红彤彤的,一时间没忍住起了些逗弄的心思。秦沉一手卷着叶怀夕的秀发,另一手拉着叶怀夕的柔荑往浴巾上探去。
“夕夕,是不是太久没坦诚相见,竟让你忘了自己男人的身体和尺寸了?”
倏地,叶怀夕那抹红晕原本只染上她的脸蛋的,立马从脸延伸到耳朵和脖颈,她瑟缩着想要收回手却有些无济于事。
看着叶怀夕红的充血似耳垂,秦沉没忍住倾身一口含进了嘴里,细细地舔吮品味。惊的叶怀夕发出了一声娇声的闷哼。
慢慢地,秦沉带着些许薄凉的唇先后落在了叶怀夕脖颈和肩膀,见秦沉还想进行下一步,叶怀夕连忙出声:“秦...秦沉,我...我...要洗澡去了。”
“不急,等会我帮你洗。”秦沉头也未抬,唇瓣轻启像春风拂面带来丝丝摩挲。
叶怀夕推着胸前的秦沉,极力反对:“不行,我现在就要去。你起来。”
最后三个字叶怀夕几乎是吼出来的,只是可惜,她自认为恶狠狠凶巴巴的声音,此刻在秦沉眼里无异于挑/逗,更容易激起他的兽/性。
可他还是没有再继续,秦沉抬起头来,情迷地望着叶怀夕:“现在你确定要去洗澡?”
说着,他看了看叶怀夕娇嫩欲滴的红唇,又垂眸看了眼。
叶怀夕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小脸羞得通红通红地,也不管两人身体的反应,一言不发地迈开身子飞速往浴室走去。
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白兔,秦沉嘴唇轻扯,无声一笑,然而,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浴室的玻璃门上,隐隐约约地露出了一抹赤裸着的风姿绰约的身影,随着浴室里的人的动作,宛若雾气蒙蒙的山峦,时隐时现的,俨然有要露出庐山真面目的样子。喉间滚动,口干舌燥,秦沉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他坐在沙发上,随着女孩的律动,一笔笔地临摹着女孩的卓绝的身姿,比心里头更盛的火自内而外烧得一发不可收拾,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跑上去打开浴室的门,让里面勾人的妖精将他的精血吸光。
可他还是忍住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刚刚女孩进去的太急了,连衣服都没带,待会她总是会找秦沉的。
秦沉起身走到叶怀夕的行李箱前,不疾不徐地从一个隐秘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件白色的睡裙,又走回沙发坐好,掐着时间安静地等待着浴室里的动静。
约莫二十分钟的样子,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了下来,不过两分钟,果不其然传来了叶怀夕断断续续的声音:“秦沉,你...你能不能帮我把床上那套白色的睡衣拿过来呀。”
浴室里,叶怀夕赤裸着身子站在门后,安安静静地等着秦沉拿衣服过来,一脸轻巧,俨然不知接下来她将要遇到的“危险”。
“叩叩叩”浴室的玻璃门被敲响,“开门吧。”
叶怀夕听是秦沉的声音无疑,没什么太大的防备心里,将门打开了一条细缝,一只大手握着一件白色的衣服出现在门缝里,叶怀夕没有也多想,迅速接了过来,刚想关上门,却不料原本站在门外的秦沉一个闪身便钻进了浴室。
叶怀夕木木地看着秦沉,一时呆愣在原地好半晌没有动静,直到看见秦沉那双黑眸中的欲色宛若风雨来潮势不可挡的模样,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想将衣服套在身上。
可她琢磨了半天没有找到入口,秦沉握着她慌乱不堪的手,接过衣服,朗朗道:“乖宝,我帮你穿。”
这时叶怀夕才意识到这件白色的衣服根本就不是自己准备的睡衣,而她也才刚刚意识到秦沉带来的只有这一件衣服,也就是说,这是想让她真空着穿上这件衣服?
叶怀夕本想着再不济这应该也算一件中规中矩的衣服罢了,可当秦沉帮她穿上的时候,她竟就这样呆愣在了原地。
这...这...这...真的合理嘛?
白色几近透明的薄纱,两根细细的吊带交错挂在脖子上,刚巧没过大腿根的长度,整个后背赤裸着,只有靠近臀部的地方才有了一点布料,胸前是一层薄薄的透明蕾丝,作为遮掩物的蝴蝶结看似成功遮住了春色,可它确实可以说是唯一支撑这件睡衣的物件了。
秦沉点点头,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此刻叶怀夕还看不懂他的意思,恐怕就是真的蠢了。
叶怀夕脑中灵光一现,趁秦沉不备,拔腿就想溜走,眼看着就要跑到门口了,却不料被后面的秦沉一把搂住了腰身带进了怀里。
叶怀夕在秦沉的身上蹦哒着腿:“秦沉,你...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却不想她蹦哒的力度过大,不仅缠掉了秦沉身上的浴巾,就连自己视若无物的裙摆都被掀了上去。
看着满眼的春色,秦沉自脚底涌上一股热流,圈住叶怀夕的手也不自觉地用了劲,他附身凑近:“夕夕,看来你也很是迫不及待啊。”
说着,抱着叶怀夕大步朝床上走去。
叶怀夕无助地躺在床上,秦沉将她紧紧圈在中间,像是拆礼物一般地解开了叶怀夕胸前的蝴蝶结。蝴蝶结一松,傲人的胸脯直直映入眼帘,刺得秦沉心中的火越烧越旺,一步步地拆开叶怀夕身上的衣料,秦沉脑中的理智也随之一点点消散,最后在看到那处的反应时,绷着脑中最后一根名叫理智的弦彻底崩裂了。
叶怀夕却在此刻打破着这股氛围:“你别,我还有事要和你说呢。”
秦沉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眼中的欲色越来越重,他附身吻上叶怀夕的唇瓣,品尝摩挲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离开,流连在叶怀夕细如凝脂般肌肤之上。
薄唇轻启,声音听上去性感而又诱人:“等会再聊也没事,咱们现在先干正事好不好?乖宝。”
面上似乎是在询问叶怀夕的意见,可却只有叶怀夕本人知道他究竟在些干什么。
倏地,叶怀夕没忍住轻哼了一声。秦沉吻了吻叶怀夕的鼻子,柔声道:“乖宝,你看,你也想要的。”
“乖宝,我们等会再聊,好不好?”
“乖宝...”
就这样,叶怀夕在秦沉一声声的“乖宝”中迷失了方向。
……
叶怀夕累晕过去之前,脑子里突然又想起了最开始她想要说的话,可她太累了,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像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咸鱼,没有生机没有动力。
翌日清晨,叶怀夕是被秦沉喊起来的,左右原因不过是因为他不希望叶川生和颜童好不容易对他改善了的态度,因为第一次来这做客就起的晚而被打回原状。
“都怪你。”被强制开机的叶怀夕哭丧着脸,“现在知道不能赖床了,昨晚干什么去了,就想着那事。”
“好好好,是我不对,都是我的错,夕夕别生气了好不好?”秦沉一面帮叶怀夕穿着衣服,一面替叶怀夕揉着酸痛的身子,“可是现在已经九点多了,我们不能再睡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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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卑微的乞求:能不能放我一马,别这么让我不断缩小了,再小就啥也没了。
这可是好不容易才写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