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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烟攻五里庄(1/1)

柴房里,仅剩的一名黑衣人心绪难平,是死是活全凭他人。他很郁闷,按照组织的规矩补俘后他应该立即自杀,偏偏莫名其妙晕倒了。

醒来后,他已经被五花大绑了。他现在倒是羡慕死去的同伙,同伙已经无需为此烦恼了。

正在他思绪万千的时候,进来一个人。他抬眼看了一下,一言不发。

来人对他说了一句西夏话,他猛一抬头,很惊讶地看着来人。那句话西夏话他完全听得懂,意思是“登山临水”。

他很惊讶,犹豫了一下,用西夏语回了一句:“还我家国。”

来人没有理会他的惊讶,说道:“明天,他们会带你去大理寺,路上我找机会放了你。如果你不能跑掉,黑龙堂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他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来人问他:“你是哪一坛的属下?是山坛的吗?”

他没说话,不置一词。

来人微微一笑,说:“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没关系,你来看一下。”

说着,来人把袖子搀起来,露出了黑龙纹身。

他终于点点头,有点相信了。

来人又拿出一块木牌,上写三个篆字“黑龙令”,说:“我来问你,是否是黑龙堂属下?”

他说:“是!”

来人一笑:“你是哪一坛的?”

他跪在地上说:“属下是山坛的。”

来人又问:“你是山坛几队的?”

他回答道:“我是八队的。”

“此次一共来了几队?一共有多少人?”来人追问道。

“此次来了三个小队,一共有60多人。”他答道。

来人问:“此次行动的目标是什么?”

他有点怀疑了,反问道:“头领难道不知道吗?”

来人哼了一下:“目标既然是莫如深,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我卧底这么多年,容易吗?暴露了怎么办?”

他不好意思了:“头领见谅,夏兴无礼了。”

“算了。我不想追究了。”来人说,“告诉我薛崇山在哪里,我要见他。你们这样冒失,会毁掉堂主的复国大业。”

夏兴有点无奈地说:“坛主把各分队的队长都骂了,想来坛主也被堂主骂了。最近行动特别多,坛主逼得比较紧,我们这些兄弟也是没有办法。江千里和莫如深明明加强了防备,但坛主还是逼我们不断发动袭击。”

来人点点头:“你说得很有道理。见到薛崇山,我自会向他言明,行动必须终止。告诉我,大队人马隐藏在哪里?”

夏兴稍一犹豫,说:“城外五里庄!”

来人大为惊骇:“你说哪儿?”

夏兴很惊讶:“你怎么了,头领?”

来人平复了一下:“没事!联络点离临安城这么近,薛崇山简直是疯了。一旦被发现,禁军骑兵顷刻间就到了。”

夏兴解释道:“暗道通在了东便门附近的下水暗沟里,很难发现。我们都是从那儿出入的。”

来人满意地点点头:“我还不能放你,免得引起怀疑。耐心等待,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以免坏了大事。杀莫如深的事情,我自有主张。”

夏兴问道:“请问头领是哪一坛的?”

来人本来要走,回头对他说:“我是堂主亲自安排的特使,直接听命于堂主,千万不打听我的身份。我在大宋卧底十余年,岂能如卢定邦、乌尔保和台本雷之流轻易被识破。”

夏兴急忙回答:“是!夏兴明白,特使见谅!”

来人出去了,把门锁好,还嘱咐手下人:“把他看好,不得有误!”脚步声逐渐远了。

花厅里,莫如深和罗红缨终于等到了彭超。

看到彭超进来,莫如深问道:“大哥,怎么样?”

彭超喜不自胜:“老三,真有你的!还真套出来不少东西。”

莫如深很高兴:“大哥,你还是个演技派。你要是考中戏,北影什么的,一定能考上。”

彭超问:“什么是中戏、北影?”

莫如深说:“我是夸你戏演得好,要不然那个家伙怎么会信你?”

彭超憨厚地笑道:“有了秦公子画的黑龙,又有这块小木牌,不由他不信。”

彭超看着木牌和小臂上的黑龙,哈哈大笑。

莫如深问:“他们的落脚点在哪里?”

彭超停顿了一下,说:“在五里庄。”

莫如深和罗红缨几乎同时惊呼:“五里庄!”

彭超说:“对,就是五里庄。”

黑龙正是秦斌画的,一切都是莫如深的计策。木牌是在庐州南城附近的院子找到的那一块。当然,那套说词也是莫如深编的,部分细节是彭超临场发挥的。

最令人惊讶的是黑龙堂的新落脚点居然在五里庄,他们都暗暗祈祷千万不要把苏小婉牵扯进来。

这时,江千里进来了,着急地问:“搞清楚了吗?”

莫如深说:“搞清楚了,马上行动。”

他们边说边走到院外,大队人马随即出发,直奔五里庄。薛崇山果然在五里庄一座大宅里,距离苏小婉的住所只有两百步左右。

彭超暗自庆幸,苏小婉不必遭池鱼之殃了。

薛崇山正在因刺杀失败,惩罚手下。

他大骂道:“真他妈废物!对付不了江千里,你们连个莫如深都对付不了,我要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

三队队长说:“坛主,弟兄们一碰到那些铁丝,铜钱便产生了响动。弟兄们就像中了魔法一般,浑身发麻,晕死过去。我们只折了两名弟兄,虽然事败,好在损失不大。”

薛崇山知道他说的有一定道理,无奈地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正在他余怒未消的时候,忽听附近响起了战鼓声。他出来一看,禁军已经将院子团团包围,发动了凌厉的攻势。

黑龙堂的歹人这次完全没有防备,转眼间死伤过半。薛崇山命令所有人立即退入暗道,江千里命令禁军立刻进入地道。

然而先前进入地道的二十余名禁军,除一人重伤逃出地道外,其余人全部阵亡。

眼见地道里有埋伏,易守难攻。江千里命令立即停止进攻,让弓箭手严密把守地道,不得让任何人逃出生天。

江千里对旁边的传令兵说:“立即放响箭。”

传令兵答应了一声是,稍停,红色的响箭放上了天空。

薛崇山带着手下,从地道来到了东便门外的下水暗沟。他在地道出口向外观望,看到四下无人,这才带着人从地道里出来。

人还没有全部出来,就见四周伏兵四起,箭如雨下。薛崇山及手下避无可避,死伤众多。

薛崇山只好带人退入了地道,再作计议。地道内情况不明,江千里的心腹爱将陆松柏命令禁军不得擅自进攻。

陆松柏很有经验,盾牌兵作固守防御,后边是一排弓箭手,以防薛崇山反扑。

薛崇山这次真的犯了难,历经艰险无数,从未像今天这样,进退两难,像老鼠一样,钻在地下不敢出头。

他在江千里和莫如深手里两次逃脱,然而这一次再想逃脱,真是比登天还难。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搜肠刮肚地想着脱身的办法。

犯难的不止薛崇山一人,还有江千里和莫如深。

好不容易把罪大恶极的薛崇山困在了地道里,然而地道易守难攻,不容易进入。一旦不慎,放虎归山,薛崇山便又有作恶的机会了。

江千里急得坐卧不安,问:“如深兄,事到如今,应作如何打算?我们总不能守株待兔吧?”

罗红缨说:“我们守住地道的两个端口,困死他们。饥寒交迫之下,我不信他们不出来。”

江千里说:“红缨姑娘说得有一定道理,但如此一来,旷日持久,恐怕会生出变故来。”

禁军也是议论纷纷,都在出主意,但众说纷纭,意见不一。

江千里问莫如深:“如深兄,你足智多谋,妙计频出,说句话吧!”

莫如深想了好半天,终于开了口:“强攻不行,伤亡太大,此为下策。围困日久,恐生变故,此为中策。恐怕都不可取。”

江千里问:“上策呢?”

莫如深说:“常言道水火无情,我看从这方面想想办法。”

罗红缨也问:“到底该怎么办呢?”

莫如深说:“我刚才想过了,五里庄的地道口地势较高,东便门暗沟附近的地道口地势较低,本来可引水从五里庄的地道口灌入。然而取水量太大,所费时间太多,容易生出变故。”

江千里说:“那就只剩下火攻了。”

罗红缨质疑道:“地道内没有引火之物,我们还是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只在地道口点火,根本烧不到他们。”

江千里同意:“红缨姑娘所言极是!”

莫如深微笑道:“都怪我言语不详,我所想的其实是烟攻,而不是火攻。”

江千里和罗红缨很是不解:“烟攻?”

莫如深点头道:“正是。”

江千里问:“在此点火生烟,可是地道长约五里,烟如何灌入地道,又如何伤得歹人?”

莫如深解释道:“不是要伤他们,而是把他们逼出来,一举歼灭。”

江千里急了:“我明白了。我让弟兄们马上准备引火之物。”

“且慢!”莫如深说,“让东便门的陆松柏将军准备吧,要引火,更要起烟,多准备一些可起浓烟的燃料。令军士分组,用大蒲扇把浓烟扇入地道。”

江千里不明白:“为何要在东便门引火放烟,而不是五里庄?”

莫如深说:“烟是热气,一般会往高处去。东便门地道口地势低,烟正好从另一边进入,从我们这一边上来。我们严阵以待,瓮中捉鳖即可。”

江千里略一思索,哈哈大笑:“如深兄果然妙计!”

他转身对传令兵说:“立即到东便门,向陆将军通报我的命令。”

传令兵答应一声,转身上马,疾驰而去。

接到江千里的命令,陆松柏不敢怠慢。极短时间内,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开始了放烟。

半个时辰后,五里庄的地道口开始出烟,这说明烟已经将地道贯通了。

江千里大喜,提醒道:“众军听令,严加防范!放下武器者免死,负隅顽抗者格杀!”

弓箭手将地道口团团围住,严阵以待。不到一刻钟,地道口传来了咳嗽声。

一个个黑衣人倒提着刀,狼狈不堪地从地道里出来。他们一个个面带黑色,咳嗽不止。

他们出来后,跪在地上喘气,毫无半点杀伐之意。众军面露得意之色,稍稍放松了警惕。

江千里和莫如深都觉得不对劲,为何都是黑衣人,薛崇山却不在其中!

两人各持刀剑,来到地道口查看,然而里面并无半点人迹,难道薛崇山又跑了!两人急得直跺脚,懊悔不已。

忽然,黑衣人群起,攻向了禁军。禁军猝不及防,站在前排的弓箭手,吃了亏,但很快反应过来了。

禁军发现自己被骗了,将黑衣人团团围住。忽见一个黑衣人,甩出去几支飞镖。

几名禁军兄弟应声倒地,包围圈出现一个豁口。那个黑衣人一纵身,又打倒了数人,直奔院墙。

江千里立刻明白了,那就是薛崇山,大喝道:“薛崇山,休走!”

莫如深眼见薛崇山即将跃过院墙,急忙从皮囊掏出一个白布包,朝他的后心用力掷去。

薛崇山听到背后恶风不善,回身就是一刀,白布包被砍成两半。里边的白色粉末扑地一声,朝薛崇山洒开。

薛崇山被洒了满身满脸白色粉末,急忙用手一抹眼睛,不敢耽搁,一跃而起,翻出了院墙。

黑夜中,薛崇山身上有白色粉末,看得比较清楚。江千里、莫如深和罗红缨紧追不舍,绝不可能再放过薛崇山。

薛崇山跳进了前方一个比较大的院子,莫如深叫了一声不好,因为那是苏小婉的居所。

罗红缨轻功最好,第一个跳了进去,然而已经晚了。薛崇山站在廊下,他用刀逼住了苏小婉。

苏小婉刚去看过孙焕芳,准备回自己的房间。突然进来一个人,劫持了她。苏小婉连连惊呼,问来人是谁,想干什么。

罗红缨、江千里和莫如深先后赶到了,双方对峙起来。

苏小婉看到他们的瞬间,很惊讶:“三叔,红缨,怎么是你们?”

没等他们说话,薛崇山笑了:“你们认识!这就好办了,识相的给我让开一条路。否则,薛某就大开杀戒了。”

他狂笑起来,罗红缨咬牙切齿,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罗红缨问:“你不是洒了石灰吗?他怎么——”

莫如深解释道:“信州剿匪之后,我有些不忍,故此将石灰换成了白面。”

“白面?便宜这王八蛋了。”罗红缨骂道。

江千里问莫如深:“你们认识这家人?”

莫如深答道:“这是我大哥彭超的内人,是我大嫂。”

江千里这才明白:“原来是彭捕头的夫人。”

江千里用刀一指薛崇山,说:“薛崇山,把大嫂放了,我保证不伤害你。”

薛崇山冷笑起来:“江千里,拿我当三岁孩子了!识相的,把路让开!”

他用刀在苏小婉的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苏小婉一声痛叫,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

三个人不敢再向前了,薛崇山押着苏小婉慢慢走出门廊外,不由自主地向房檐看了一眼。

莫如深知道这是下意识动作,薛崇山想跑,但目前什么都做不了,怕伤着苏小婉。

走出门廊,他在苏小婉背后打了一掌。苏小婉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几步,几乎要摔倒。

罗红缨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了苏小婉。薛崇山趁机纵身上房,江千里和莫如深刚想上房追,只见两道寒光直奔两人的咽喉而来。

江千里抬手一刀把镖挡在了一边,莫如深闪身躲过。两人想再次上房,忽然听到房上有人惨叫,紧接着有人从房上滚下来。

两人急忙闪开,定睛一看,躺在地上的竟然是薛崇山。他的脖子往外喷着鲜血,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江千里震惊之余,没有慌乱,赶紧上房查看。他看见街上有一个人影,身法极快,正在向前奔跑。

江千里紧追不舍,显然那个人的轻功和脚力更好。转瞬间,江千里又比那个人多落后了十余步。

江千里一边追,一边挥刀斩下墙上的石头,朝那个人的后心打过去。石头快接触到那个人的瞬间,只见他一跃而起,躲过了石头。

一起一落的霎那,江千里已经赶到了。刀闪着寒光,斩向了那个人的后背。

那个人也不含糊,挥舞长剑,回身迎战。茫茫夜色中,两个人刀剑相交,火光四溅,好一场酣战!

一交手,江千里就认出来了。眼前这个人曾经在莫如深的府门外与自己激战。

江千里喝道:“原来是你!看你这一次往哪儿跑!”

那个人冷冷地说:“我需要跑吗?你能把我怎么样?”

莫如深也追出来了,细看之下,原来那个人竟然是曹守仁!令莫如深万分惊讶的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莫如深说:“千里兄,且慢动手!”

江千里边打边说:“这个人追杀过红缨姑娘。”

莫如深说:“我知道,他是我师叔。”

江千里听罢,退后了几步。两人终于停下来了。

曹守仁微笑道:“好久不见了,大侄子!你与你师父果然不同,不似他那般不通情理。”

莫如深开门见山:“你来这儿干什么?为什么要杀薛崇山?”

曹守仁问道:“薛崇山不该杀吗?我就是想帮你。”

莫如深不会轻易相信他:“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围剿黑龙堂的歹徒?”

曹守仁很轻松地一笑:“我并不知道你们在围剿什么黑龙堂,适逢其会罢了。”

莫如深冷冷地说:“你觉得我会信吗?三更半夜,你跑到这个偏僻的村庄干什么?”

曹守仁呵呵一笑:“信不信由你。”

院内传来了罗红缨的喊声:“深哥,大嫂不行了!”

江千里和莫如深本能地一回头,再转过来,曹守仁已经不见了踪影。

江千里哼了一声:“便宜了这老家伙!”

两人顾不上别的,一起进入了院子。只见苏小婉呼吸急促,脸色青黑,已经昏迷了,一看就是中毒的症状。

孙焕芳本来已经睡了,听到动静,挺着大肚子起来了。仅有一个丫环和一个仆役也起来了。看到院中发生的一切,大家都惊呆了。

莫如深查看了苏小婉臂上的刀伤,伤口没有变黑,说明刀上没有毒。

他仔细想了一下苏小婉被薛崇山掌击的瞬间,把苏小婉翻过来一看,后背果然有一处不太大的伤口,往外流着略带黑色的血。

想来一定是薛崇山出掌时用毒镖扎了苏小婉一下,由于苏小婉昏厥,后背又没有暗器刺在身上,所以刚才没有看到背上的伤。

罗红缨骂道:“薛崇山这个王八蛋,竟然如此阴险。”

江千里问:“现在怎么办?”

罗红缨十分焦急:“赶紧请郎中吧!”

江千里说:“时值半夜,到哪儿请郎中?还是叫军医吧。”

江千里叫来手下,让他赶紧去请军医。

罗红缨对莫如深说:“深哥,你说句话。现在该怎么办?”

莫如深说:“先把大嫂抬到屋里,毒是薛崇山用的,也许他身上有解药,搜一下他。”

说着,莫如深走到薛崇山的尸体旁边,在他身上摸索起来。在薛崇山怀里果然发现了一个小瓶子,与江全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刚刚燃起的希望突然又破灭了。

江千里说:“这个小瓶子里是毒药,不可给大嫂服用。”

莫如深明白江千里的意思,但他也明白万一苏小婉出事,他就对不起彭超了。

他还是想试一下,轻轻拔下了瓶塞。慢慢倾倒,里面倒出来的不是液体,而是粉末。

江千里很惊讶,看来只是瓶子一样,里面还真不一样。

莫如深凑到鼻子跟前,闻了一下。里面散发着中药味,还有一点清香的气味。他觉得应该不是毒药。

罗红缨从房间里出来,告诉莫如深:“大嫂吐血了!你快来看一下。”

莫如深身体一震,用手指沾了一点粉末,用舌头舔了一下。。

江千里大惊:“如深,你干什么?万一有毒,怎么办?”

罗红缨张大了嘴巴,掉下了眼泪:“深哥,你——”

莫如深看着他们俩,平静地说:“如果我没事,就把这个药粉给大嫂吃。如果我中毒了,你们让郎中帮我治。”

江千里和罗红缨面面相觑。

罗红缨泪眼朦胧:“万一你出事了,我和南姑娘怎么办?”

莫如深安慰她:“没事,你们都在这儿,我能有什么事?大嫂和大哥好不容易重逢,万一大嫂出事,大哥何以自处?”

对于莫如深以身试药,江千里受到了很大震动:“如深兄,可是你——”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如深说:“我的命是捡回来的,当年没有师父和红缨我早就死了。后来,大哥替我挡下了沐晋阳的剑,我才活了下来。今日,我该救大嫂,难道你们不这样认为吗?”

江千里和罗红缨哑口无言。

莫如深说:“看来我没事,先把药给大嫂服下吧。”

罗红缨擦擦眼泪,看看他:“万一错了,怎么办?岂不是害了大嫂的性命?”

莫如深说:“据我了解,大凡使毒之人,一般都会随身携带解药,他们也要防止自己中毒。”

罗红缨点点头说:“是的。刚才只顾着急了,把这一点忘记了。”

莫如深对江千里说:“这边的事有我在,黑龙堂的落脚点就有劳江兄了,仔细搜查,也许会有更多的发现。”

江千里稳稳心神,说:“交给我吧。如深兄,善自珍重,有什么事,及时通知我。”说完,他出去了。

莫如深和罗红缨急忙进入了苏小婉的房间。大家都很着急,房间已经乱作了一团。

孙焕芳见莫如深进来,顾不上有孕之身,急忙跪下了:“请莫大人务必救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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