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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王东奇是奸细(1/1)

所有被俘的土匪都被羁押在县衙大牢,县令司国维对于行动成功大加赞赏,却对县尉段元私自行动颇为不悦。

秦方千恩万谢,随黄掌柜的贩米队伍一起回信州了。据秦方说,被捉上山的运粮村民都还活着,帮着土匪打鱼,干一些杂活。

此次调虎离山之计成功俘获了20余名土匪,莫如深和段元一起审讯了所有土匪。

他们对于抢劫并强迫秦方为他们贩米,后来又逼迫秦方给他们带路再一次劫夺秦记米店等事实供认不讳。

更重要的是莫如深根据他们的叙述,画出了小鉴山道路及港汊的地形图。经过秦方的补充,地形图比较完整了。

莫如深叮嘱段元土匪们暂押在县衙大牢,严加看管,等州里的消息再作处置。

他心里惦记着罗红缨的安危以及她带回来的消息,于是次日一早,与彭超一起快马加鞭直奔信州。

罗红缨早在前一天午夜就回来了,虽然担心莫如深的安全,但她累坏了,所以沉沉睡去,直到早上还没醒。

一天一夜她只吃了少许干粮,一直没有睡觉,如果不是深爱着莫如深,她绝不会如此不眠不休。

巳时三刻,莫如深回来时,罗红缨还没起床。莫如深很担心,来到了她的房门外,轻轻叩了几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反应,莫如深急了,以为罗红缨出了什么事。

他推门而入,直接来到床前。看到罗红缨仍在熟睡中,他终于放心了。

看着罗红缨微黑的面颊,干裂的嘴唇,莫如深心里一阵难过,一阵感动。

他感叹自己这个落魄作家何德何能,受到这样一个奇女子的青睐。他想起了自己刚被罗红缨救回时,失去记忆,还因为衣着和行为怪异,常被罗红缨诟病,常被她骂作金狗。

往昔的种种如潮水般涌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想想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想到此处,他感慨万千,时而微笑,时而叹息。

也许他的动静太大了,罗红缨突然惊醒了,见到莫如深坐在床边,这才放下心来。

她还躺在被子里,只穿着贴身衣物,不由得脸一红,又一想自己是莫如深的未婚妻,便越来越自然了。

莫如深见她醒来了,赶忙到桌子旁,倒了一杯水,端到了罗红缨面前。罗红缨接过来,一饮而尽。莫如深又给她倒了一杯,她又喝了。

看来确实是渴了,莫如深很感动,一把抱住她说:“红缨,辛苦了!”

罗红缨的头靠在莫如深肩上,觉得很幸福,不要别的,道一句辛苦就足够了。

她深深地知道莫如深想知道她探听来的情况,没等莫如深问,她就自然而然开始说了。

休假的第二天上午,王东奇就骑马离开了信州。中午,他回到了徕北县,直接去了安国侯府。

由于是白天,罗红缨没敢冒然进府,只在大门口监视。一个时辰后,一匹快马从府内出来,匆匆奔向城外。罗红缨不远不近在后面跟随。

跑了大约60里,那个人来到路边一个茶棚,要了大碗茶,却一口都没有喝。坐了一会儿,他站起来,上马向县城的方向慢慢行进。

罗红缨觉得很奇怪。这个人明明不想喝大碗茶,却偏偏疾驰了几十里地,坐了一会儿,又缓缓回转。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罗红缨没有离开茶棚,仔细观察着。只见老板在一个伙计耳边说了几句话,伙计便骑了一匹快马向大鉴山方向疾驰而去。

罗红缨断定那个人一定给茶棚老板留了信息,这个伙计一定是给山上的土匪报信去了。

这个茶棚就是土匪搜集消息的地方,安国侯府与大鉴山的土匪一定有所勾连。

眼见天色将晚,附近又没有客栈,她上马往县城而去。她决定夜入安国侯府,一探究竟。

根据府里灯火集中之地和仆役们来回穿行的情况,她很快找到了安国侯的书房。

正位坐着一个40多岁的男人,面貌清瘦,三绺短须,头戴金冠,穿着灰色锦绣长袍。

一看便知这就是安国侯方英男,另外还有两人,一个是王东奇,另一个是去茶棚报信的那个人。

丫环上了茶,方英男让所有下人退了出去。

罗红缨纵身上房,等下人们走远了,她跳下房来。她用手指蘸了唾液,轻轻捅破窗户纸,往里观看。

方英男问:“方进,信送到了吗?”

去茶棚报信的那个人拱手说:“侯爷,已经送到了,相信他们会有所防备。”

王东奇提醒道:“万万不可掉以轻心,以我这半年来与莫如深的相处,论智谋,他绝非等闲之辈。”

方进却不以为然:“莫如深只是一个小小的司理参军,芝麻绿豆大的官,他能把咱们侯爷怎么样。”

王东奇不同意他的说法:“方师爷此言差矣。双鉴山的事情,咱们侯爷岂能明着出面?”

方进自觉理亏,沉默不语了。

方英男呵呵一笑:“东奇果然有长进,这几年把你派到州里委屈你了。”他拿出一个盒子,对王东奇说:“东奇,这50两黄金赏给你!”

王东奇站起来接过盒子,施礼道:“多谢侯爷!明天莫如深会到大鉴山查访,他命我值守,我必须连夜赶回去。大鉴山的事情就有劳侯爷了。”

方英男拍他的肩膀说:“上次小鉴山的事情也多亏了你,虽然没有抓到莫如深,但也没惹出大乱子。这么多年来,我们坐享富贵,多亏了你的付出。”

罗红缨一惊,上次去小鉴山的消息果然是王东奇透露的。安国侯居然与双鉴山的两股土匪都有关联,这真是官匪勾结的巨网。

王东奇辞别了安国侯连夜赶回了信州,罗红缨紧随其后,也于半夜回来了。听完了罗红缨的叙述,莫如深彻底明白了。

可惜没有王东奇作恶的直接证据,细细想来即使有直接证据,也有不能随意抓捕王东奇。

王东奇一旦被抓,安国侯势必就知道他暴露了,再想动安国侯就难上加难了。

他知道自己只是州参军,一个从八品的小官,即使有审案缉凶和维护治安的职责,也绝不可能惩办一个世袭罔替的从三品侯爵。

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葬送所有人的幸福,甚至生命。然而徕南运粮的农民仍然被土匪软禁在山上,不能回家。

想到这儿,他真是如芒在背,也感到无能为力。他离开了罗红缨的卧房,到了公廨。进门时,与王东奇迎面遇上,两人都愣住了。

莫如深是不知如何面对这个奸细,而王东奇感到太意外了。

依照以前的约定,莫如深现在应该在徕北县,如今却出现在公廨,王东奇无法不吃惊。

王东奇赶紧拱手施礼:“莫大人,卑职有礼了!”莫如深急忙还礼。

王东奇很疑惑:“您不是和彭超前往徕北县了吗?”

莫如深镇静地说:“是的。我临时改变了行程,暂时不去了。”

王东奇回应了一声,辞别了莫如深,去忙了。莫如深看着他的背影,站在原地愣了半天。

彭超出现在了莫如深身后,望着远去的王东奇,说:“我们并未去徕北县,他会不会怀疑自己已然漏了马脚?”

莫如深点点头:“有可能。”

彭超问:“老三,你说他将如之奈何?”

莫如深没说话,陷入了沉思。

县衙大牢内,吕承正在长吁短叹。他被捕已经十多天了,案子始终没有完结,是生是死,是判刑是流放尚未有定论,悬在他头上的那把刀始终没有落下。

为了生存,迫不得已,他已经道出了太多关于小鉴山的事情。即使现在他能出去,他都不敢出去,霸天虎雷猛和飞天雕梁横绝不会放过他。

他现在企盼着莫如深能击破匪巢,将大小土匪一体擒拿,如此他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他也明白小鉴山的土匪绝不是轻易可以肃清的。他虽然是土匪,但此刻他希望朝廷能够派兵,剿灭土匪。从莫如深口中得知朝廷仍然没有动静,他五内如焚,却也无可奈何。

在他坐卧不安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低低的声音:“三当家的,你想好了没有?我已经将狱卒支开,我现在就放你出去,请吧!”

吕承慢慢转过身:“你又来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出去就是死,在这儿挺好的。”

刚才说话的正是王东奇,他已经把狱门打开,站在了门口。

王东奇说:“我曾屡次劝你离开,可你一直不愿意。难道你的结拜兄弟和我还不如莫如深一个外人吗?”

吕承冷笑着说:“你不用劝我。莫如深虽是外人,他是官,我是匪,但他至少正直无私。可我们就不同了,贼性难改,利益为先,义气为次。利益和义气一旦产生冲突,义气便一文不值了。”

王东奇劝他:“我也是公门中人,你应该相信我。”

吕承鄙夷地看着他:“你就更不可信了,我之前虽不认识你。就你愿意放我走而言,你就绝不是公门中人那么简单。我知道大哥雷猛上面还有人,我虽不知具体是谁,但想必此人一定与你有关吧?”

王东奇阴沉着脸说:“知道得越少,越安全!走吧,三当家的。”他又一次催促吕承快走。

吕承犹豫了一下,慢慢走出门去。王东奇帮他打开手铐和脚镣,吕承在前,王东奇在后,走到了走廊尽头的值事房门口。

王东奇在后面悄悄拔出了刀,轻轻举起,用力朝吕承的后背砍去。

吕承早有防备,向前使了一个前滚翻,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刀。

他气愤地说:“你们真的要杀我,我都已坐牢了,你们都不放过我。”

“三当家的,你认命吧!”王东奇突然大声喊,“来人!囚犯逃跑了!”

衙役们闻声而至,一起来的还有彭超和罗红缨,莫如深慢慢从走廊的另一头走过来。见到他们三人,王东奇很意外。

王东奇问:“莫大人,你们这是?”

莫如深淡淡一笑:“我们来看戏!”

王东奇尴尬地笑笑:“莫大人说笑了。”

莫如深问他:“请问王节级,值事房负责值守的狱卒为何晕倒了?”

王东奇说:“他们酒醉误事,导致吕承逃脱。”

莫如深问:“他们在值守,为何要喝酒?你是今日的值守官,没有你的允许,他们敢喝酒吗?”

王东奇拱手说:“是卑职督下不严,请大人治罪。”

莫如深又问:“吕承身上的刑具是何人去掉的?他又是如何从牢里出来的?”

王东奇略一犹豫,说:“他买通了狱卒,打开了锁链,然后用酒将他们灌醉,试图逃跑时被我发现了。”

莫如深冷哼了一声:“这些事情你都看见了?你看着他的锁链被打开,然后狱卒吃醉了酒,直到他逃跑时,你才出声阻止,是这意思吗?”

王东奇语不成言:“我——我——我……”

莫如深突然加快了语速逼问道:“你既然要阻拦吕承,为何不站在通向牢门的路上,反而在走廊的内侧?既然阻拦囚犯,为何不先示警,反而举刀便砍,你到底是在阻止吕承逃跑,还是要杀人灭口?”

“不,不,不!”王东奇急忙否认,“卑职只是阻拦,行为虽有失当,但毕竟出于职责。偶有小错,请大人原宥!”

王东奇虽然心急,但依然不卑不亢。

莫如深冷笑一声:“我量你不会说实话,不过,今晚我们已经等候多时了!”

王东奇大惊:“莫大人,您是什么意思?”

莫如深没有答话,从怀里掏出了手机,按下了停止按钮。原来莫如深一直站在走廊的尽头偷偷录下了王东奇和吕承说话及逃跑的全过程。

即使刚才说话时,他也把摄像头留在外面,拍下了和王东奇的对话过程。

莫如深轻轻点了播放键,把手机屏幕摆在了王东奇面前,视频里的画面令他惊诧不已。

在他错愕万分的时候,莫如深说:“王节级,你还有何话可说?”

王东奇醒过神来,突然一跃而起,左手抢夺手机,右手横刀砍向莫如深的颈部。莫如深早有防备,急速身后撤了两步。

站在王东奇旁边的罗红缨和彭超各持刀剑,从左右两边向王东奇攻来。王东奇顾不得莫如深,回身迎战罗红缨和彭超。

王东奇武功一般,只是力气大一些,也就六七个回合,他的刀就被打掉了。

罗红缨和彭超各从左右两边把兵器架在他的脖子上,王东奇没再反抗,束手就擒了。

原来莫如深早上在公廨门口与王东奇遭遇后,想到了各种后果。他推测王东奇一定起疑了,知道王东奇有可能逃跑,也有可能杀人灭口。

于是,他派了罗红缨监视王东奇,发现他并没有逃跑的迹象。入夜之后,他安排人预先埋伏在牢里,果然抓了个现行。

王东奇先与值守的两名狱卒喝酒,将两人灌醉,而后他打开牢门,纵放吕承,意图袭杀吕承,这些都被录了下来。

他本想布置成吕承企图逃狱,被他发现,并最终被击杀。

这样既能灭口,又能对莫如深有所交待,此计不可谓不妙。可惜莫如深提前想到了,他最终未能得逞。

吕承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摇摇头,始终难以置信:“原来大哥真的要杀我!”

他嘴里不停地絮叨着:“大哥要杀我!雷猛要杀我!大哥……”

莫如深看看他,对彭超说:“大哥,你把吕承还押牢房,严加看管,不得有误!如再有违令饮酒者,严惩不贷!”

彭超和在场的狱卒齐声答了一声是。彭超把仍在喋喋不休的吕承押在了牢房里,重新给他戴好了锁链。

彭超把牢门关上的瞬间,吕承的目光凶狠起来,突然说:“雷猛对我不仁,休怪我对他不义。我可以帮你们击破小鉴山,擒拿匪首。”

彭超看了他一眼,说:“我会把你的话转达莫参军,如有所需,自有差遣,你等着吧!”说完,他离开了。

莫如深内心五味杂陈,一起人口失踪案,牵出了一宗绑架及抢劫案,发现匪患后又牵涉到了安国侯。他感到无奈,又感到愤怒。

他顾不上已经接近三更,直闯知州府。守门的衙役本来想拦他,被莫如深轻松地挡在左右两边。

知州郭明玉早已换了便服,下人端来了洗脚水,准备洗脚就寝了。莫如深没有敲门,直接闯了进来。

郭明玉很恼怒,看见是莫如深,收敛起了一点怒火,斥责道:“莫大人,你是堂堂朝廷命官,岂能如此无理?”

莫如深没有理会他的怒火:“郭大人,十万火急,请恕下官无礼。待到明日恐怕已然来不及了。”

郭明玉不耐烦地问:“何事如此紧急?”

莫如深说:“王东奇节级今日在县衙大狱意图袭杀案犯吕承灭口,已被我当场擒获。大人,你看。”他把手机递了过去。

郭明玉端详了半天:“此为何物?”

莫如深不想纠缠在手机上,说:“这是我偶得的神物,可以再现当时的情景。”

郭明玉半信半疑地看起视频,看着看着,他突然站了起来,指着手机说:“他真的——真的——要杀吕承!这是为什么?莫非他与小鉴山的土匪有涉?”

“何止如此!”莫如深说,“两日前,我故意放风出去,说我今日上午要去徕北县大鉴山暗访。王东奇于昨日赶往徕北县安国侯府报信。”

郭明玉大惊:“你说谁?可是安国侯?”

莫如深点点头:“正是安国侯。王东奇进入安国侯府,一个时辰后,侯府的师爷就到大鉴山下20里外的茶棚报信。”

郭明玉指指手机说:“此神物可知全过程否?”

莫如深只好解释了一下:“神物当时随我在徕北县,未曾到徕南县,因此不知,但我派了参军府中的红缨姑娘跟踪王东奇。此事正是她亲眼所见,绝无差池。今日,我等回到信州,在公廨与王东奇相遇。我猜测他惟恐暴露,可能会有所动作,所以预先埋伏在县狱之中,将王东奇当场擒拿。”

郭明玉点点头:“原来如此!”

莫如深加重了语气:“据知州大人所言,王东奇是侯府推荐任职的,而且仍与侯府来往密切。王东奇通过侯府给双鉴山的两股土匪送信,侯府与土匪有涉。如此要事,请大人示下,卑职是否彻查,如何查。”

郭明玉犯了难:“安国侯是三品勋爵,岂是我等可查之人!待我连夜上报,我等静侯朝廷裁度。”

郭明玉没有怠慢,立即写了一封信,唤来了师爷,让他立即把信交给信差,连夜送往京师。

师爷走后,郭明玉问:“你适才言道他给小鉴山的土匪送过信,你如何确定?”

莫如深说:“大人容禀。我带人到徕北县暗查,到恒源客栈见到了我三人的画像。幸而我三人化过妆,否则您就需要换一位司理参军了。我三人力战土匪,终于脱离包围。而后我才放出假消息,令红缨姑娘跟踪王东奇,看见他入安国侯府报信。后在狱中设伏,终得擒获王东奇。”

郭明玉完全明白了:“入情入理。王东奇真是罪大恶极!”

莫如深说:“王东奇之罪恐怕远非如此。”

郭明玉很疑惑:“莫大人何意?”

莫如深解释道:“徕南徕北两县及州府曾经多次围剿双鉴山,多次功败垂成。据卑职所知,殉职者众多,包括两县的县尉甚至水步两军官吏及士卒,恐怕都与王东奇之流有关。向双鉴山的土匪通风报信的官吏绝非王东奇一人。”

郭明玉面色凝重:“言之有理!”

莫如深越来越激动,站起来拱手施礼:“郭大人,莫如深官微职小,掀不开这弥天大网。如果知州大人能全力而为,朝廷能派大员彻查,卑职自当效命。如若不然,请恕卑职无能。卑职情愿辞官,以安天年。”

郭明玉神色果决起来,劝慰莫如深:“莫大人不可,正值年轻有为,何需辞官。有了如此确凿的证据,贾大人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我等只需静侯佳音。几日后,朝廷自有回音。”

莫如深终于明白了郭明玉一直以来懈怠这件案子的原因,心里无限悲凉。

贾似道年纪轻轻,身居高位,未中过科举,然以国舅之身份入仕,积功不多,常为他人所诟病。

自己是贾似道推荐的,所办的案子尤其是大案都成了贾似道累积功劳的资本。自己的努力除了为民伸张正义,还为贾似道获取了荐人得当的功劳。

正像吴正清大人被杀案一样,办好双鉴山土匪的案子又成了贾似道积功升官和打压同僚的资本。细细想来,义之所在,自己又不能不查,真是骑虎难下了。

莫如深像行尸走肉一样,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里,没脱衣服,也没洗漱,就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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