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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和亲公主孽缘录 > 第29章 秋猎

第29章 秋猎(1/1)

时悦第一次觉得自己能走的这么快,身后传来祁轩的声音。

他的声音宛如秋风徐徐,清爽纳凉,透进人的心里。

“阿乔,我心悦你,一见钟情,从一而终。”

时悦停下脚步,转过身正好对上那双认真深情的眸子。

那双眸子终于毫不掩饰情谊,浓浓深情溢于言表。

时悦有些紧张,有些慌乱,亦或是压抑,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祁轩看出了她的踌躇,踱步走向前,目光炽热坦诚,如湖水清澈,如月光朗朗,“我一直心悦你,可我不敢说,我曾经怕你拒绝我,也怕你不拒绝我。”

“我知道,我们的身份特殊,我怕我给不了你想要的一切,可我若是不说,我怕我会有遗憾,自从上次青石镇你突然被带走,我心如刀绞,我就知道,我不能再弄丢你。”

时悦的心停了一秒,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撞出来,她别过头,不敢再看眼前之人,“祁轩,我是要嫁去西周的…”

“什么西周?我不会让你嫁过去!”祁轩激动的将时悦的身子转向自己,“阿乔,我已经在努力解决一切磨难,只要你愿意,我们是能在一起的。”

时悦说,“你会有危险的,我不想你冒险。”

“或许会有危险,但是所爱隔山海,山海亦可平。”

时悦觉得,祁轩的目光好像要灼伤她,她的心跳的好快,眼眶氤氲的雾气,“祁轩…”

祁轩将她圈在怀中,轻轻地揉着她的脑袋,“阿乔,你也喜欢我,对吗?”

时悦蒙着脑袋,双手紧紧的揪住祁轩的衣服,“我也心悦你,这是我藏在心底的秘密,可我不能说,我也怕你说喜欢我。”

她的声音很轻,嗫嗫喏喏的,“祁轩,你的路太难走,我们之间隔着太多阻碍,我本想着,去西周就去吧,反正我这一生就这样了,可我不能耽误你,你肩负的太多,你要对付南姜,我又怎么忍心再让你为我对抗西周?”

“傻阿乔。”祁轩轻轻的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我会复兴我的国,此生也只娶你一人。”

时悦抬起头,怔怔的看他。

这是她的祁轩,是世间最好的男子,是她的心之所向。

她摘下脖子上的弦月玉佩,放在祁轩的手心,“我把弦月送你,亦是把我的心交给你。”

祁轩攥紧弦月玉佩,上边还残留着淡淡的余温,他知道,他的阿乔早晚有一天可以冠上他的名,也会真正的属于他。

“阿乔,等等我,这次我不会失约了。”

时悦眉眼弯弯,唇角带着笑意,“好。”

人生短短数十载,这一次,她也想勇敢些,“我等你娶我,无论多久,只要你不负我,我就等你。”

清风拂过,海棠花瓣悠悠地落在时悦的发梢,温柔美好,芳香扑鼻,就连今晚的月光也格外的温柔。

半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尤其是在定情之后,时悦每天都积极的去墨香苑,她每天中午都在祁轩的书堂呆着,恨不得和祁轩粘在一块。

祁轩每天都会带不同的吃的给时悦,也总会送些漂亮的饰品,他见到好的东西就都想送给时悦。

周景迟每天都会刻一支木簪送去华容殿,但时悦却不戴了,只是好好的收起来。

宋赫曦成天借着练箭和时悦说话,但大多时候,时悦都不怎么理他。

时悦一直记着,做人要专一,不可以和别的男人过多接触,不然醋坛子祁轩会不高兴的。

姜玉瑄和姜玉绵都去上课了,她们不敢再在墨香苑挑事,姜锦程也在好好表现,等着秋猎大显身手,再夺太子之位。

李家没了太子已经急不可耐,李丞相更是拼命想拉拢从前看不上的武夫宋远桥,甚至想两家联姻,借宋家的势来恢复姜锦程的太子之位。

可庄家也不是傻子,庄达旦的外孙女今年刚及笄,他也想和宋家联姻。

宋远桥忙的不可开交,每天都要应付两家人的盛情邀请,但威帝在暗地里打压他,他确实该站边一位皇子,因此他打算秋猎后再做决断。

姜玉绵自从见过祁轩后,已经芳心暗许,每天想着各种办法想和祁轩多接触,可祁轩却总对她爱搭不理,反而对时悦温柔体贴。

她气极,暗地里和姜玉瑄又在谋划着教训时悦。

祁轩很忙,他除了每天要陪陪时悦,大多时候他都在想着让西周皇室产生纠纷,好在他终于在前几天,给西周的两位皇子身边塞了两位美人。

这两位美人经过踏江楼的特殊培训训练,一去就蛊惑了两位皇子的心,她们不断的吹枕边风,两位皇子早晚会为了西周太子之位,而兄弟反目,甚至腥风血雨。

出发去御猎场当天,时悦大约是第一个坐上马车的,好在威帝还算个人,给她安排的是单独的马车,不像别的公主要和自己的母亲同乘。

就连佩蓉和春华、秋实也沾了光,可以坐在马车里,不像绿竹和春红还要坐在马车外风吹日晒。

御猎场在京城往西的一处郊区树林,马车大约要四个时辰才能到,因此佩蓉特地准备了不少零嘴给时悦解馋。

马车大约行驶了一个时辰,时悦的车里被塞进来两根糖葫芦和一袋牛肉干,她拉开车帘一看,正好看见祁轩在对她笑。

她也甜甜一笑,小声地说,“你不是在前边吗?怎么到后边来了?”

祁轩说,“我故意骑慢些,想给你送吃的。”

时悦将车里的海棠糕递给祁轩,这是佩蓉做的,她平常可舍不得分给别人,但祁轩是例外,“你尝尝,蓉姨做的,可好吃了!”

祁轩掰了一点尝了尝,“蓉姨的手艺确实是最好的。”

时悦身子不好,他是知道的,今天风大,他忙关心道,“快把脑袋收回去吧,别被风吹坏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

时悦嘴上吐槽,但还是听话收回脑袋,她一转回身子,就看见三双异样的目光在看她,“你们这么看我,是做什么?”

秋实八卦的问,“你和祁先生是不是私定终身了?”

春华也打趣道,“我就说公主怎么近些日子去学堂这么积极,原来不是为了读书,是为了教书先生呀。”

时悦轻轻掐了一下秋实,小脸红彤彤的,“不准乱说!”

“我才没有乱说!”秋实又说,“春华说你最近开始学绣香囊了,我本来觉得你是无聊打发时间,原来是想送祁先生香囊呀。”

春华附和道,“就是就是,前些日子公主偏要拉着我学绣香囊,我本来还奇怪呢,现在我是知道为什么了。”

佩蓉笑道,“行了,你们别说了,公主都不好意思了。”

她是最了解时悦的,时悦近些天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她是不赞同时悦和祁轩在一起的,但她看时悦这些日子这么高兴,就也不忍心拦着时悦和祁轩交往了,两个都是好孩子,只可惜两个都太苦。

若是在苦中有一点甜,也是好的。

风将车帘吹起一隅,时悦恰巧看见祁轩在偷笑,她的脸更红了。

她心想,祁轩怎么一直跟在外边!她们说的话岂不是都被听到了!

她打了一下秋实,嗔怪道,“不准说了!再说我就揍你!”

秋实赶紧捂着嘴,毕竟时悦的痒痒拳还是很可怕的,“不说了不说了!大姑娘可要害羞了!”

“好啊你!还说是吧!”时悦扑向秋实,挠着秋实的胳肢窝。

“哈哈哈…错了错了!再也不说了…我错了…哈哈…”秋实最怕痒,她哭笑着求饶,“真不说了!”

春华在一旁含蓄的笑,“公主可别手软,秋实她最近可越来越胆大了!”

佩蓉看着在闹的三位姑娘,她轻笑着整理带出来的行李,顺便摆出了几样糕点放在马车正中的小桌上,“公主是不该手软,秋实最近总偷吃,你替我好好教训她。”

秋实的眼泪都笑了出来,“你们!你们不帮我也就算了!你们还添油加醋!我可要不高兴了!”

时悦笑着说,“你不高兴?我看你很高兴嘛!”

相比时悦车里的其乐融融,在前面的几辆马车内都沉重阴郁。

威帝已经一天都不能和柳嫣然分开,他恨不得将柳嫣然拴在腰上。

按规矩,他该和皇后同乘,可他就算拂了皇后的面子,也偏要柳嫣然陪他。

威帝在车里和柳嫣然快活,李皇后却沉着张脸,姜玉瑄在车里连话都不敢说。

庄妃也差不多,自从柳嫣然越来越得宠,她的宫里就再也没见过好东西,就连内务府都开始习惯要把好东西先送去水莲轩,而她只能捡柳嫣然不要的。

好在她买通了太医,在柳嫣然的备孕药里加了些避孕的草药,至少柳嫣然不会生下孩子,来跟她的儿子抢夺帝位。

宋赫曦的马在车队的最前边,他和最后边的时悦隔着老远距离,他已经很烦闷了,可偏偏还有人要烦他。

他左边是李丞相,右边是中书令庄达旦,两人不停的在向他介绍自家的姑娘,他简直一个头两个大。

他原以为敷衍一下就完了,可偏偏两家的姑娘也都来了,他若不是为了能见时悦,他一定不会来参加这次秋猎!

到御猎场时,天色已经暗下了,好在跟威帝出来的优处是,到了地方就有休息的地方,帐篷里也有专门的人安排好一切。

每年的秋猎都是到地方后先休整,第二天才正式开始。

威帝急不可耐的抱着柳嫣然去了他的帐篷,帐篷外还不忘让全公公守着。

他每晚都要和柳嫣然腻歪在一块,也勒令夜间不准旁人打扰。

对这事,李皇后和庄妃都敢怒不敢言,只能生闷气。

时悦进帐篷后直接瘫在白绒地毯上,她敲着自己的肩膀,“我觉得我要散架了。”

地毯很厚实,佩蓉不担心她着凉,就由着她,但还是又拿了一床毯子盖在时悦身上,“你先歇歇,晚些时候会有人来送晚膳。”

时悦眯着眼,昏昏入睡,“我不想吃了,我想睡觉!”

春华、秋实在边上收拾着带来的东西,佩蓉则是在帐篷里支着暖炉,“不行!东西还是得吃!一会儿吃饱了再睡。”

“好吧…”时悦又说,“我坐马车都这么累,那祁轩骑一天马,岂不是更累?”

佩蓉笑话她,“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这么心疼他?”

“只是将心比心!”时悦蹭的一下坐起来,“我不能睡!”

她对春华说,“春华!我不睡了!你帮我把没做完的荷包拿过来,我要接着秀,我想明天送给祁轩!”

佩蓉取笑道,“怎么不见你给我做一个?”

“嘿嘿…”时悦笑笑,“等我做完这一个,就给你们一人做一个!”

春华将秀到一半的荷包递给时悦,她看着荷包上绣的看不出形状的东西,问道,“这是绣的什么?”

时悦说,“你看不出来吗?这是海棠树,上边还有一轮明月。”

春华左看看,右看看,“月亮我是看出来了,但是这树…实在不像树…”

时悦皱着眉,又看了看,“明明很像啊…跟御花园里的海棠树一模一样。”

佩蓉看了一眼,“这山绣的还是不错的,能看得出来是座山。”

时悦的小脸一沉,“这是海棠树。”

佩蓉尴尬的笑笑,“我老眼昏花了,不用搭理我。”

秋实也没忍住凑过来看了一眼,她看完后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怎么会有人把花秀的比树都大…

她试探性的询问,“公主,不然拆了重新绣吧…”

时悦委屈的撅着嘴,“这真的不像海棠树吗?可我明明是照着海棠树绣的!”

但她一边说,还是一边将线拆了重绣。

她在话本里看过,男子在腰上挂着女子绣的香囊,若是别人看到了,也能知道这位男子有了意中人,这样也会少些人故意搭讪祁轩。

时悦先前也发现姜玉绵对祁轩有别的想法,因此她就特别想绣好香囊送给祁轩。

她要宣誓主权,她可不乐意让姜玉绵玷污祁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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