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禁忌任务(1/1)
济斯坐在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今天他和两个下属要出来执行一项代号‘起源’的禁忌任务!
他们要在号称“天大地大,自由最大!”的M国第一特大城市新约市绑架个人!
目标是一个华夏国男青年,24岁,身高186CM,体重75KG。
“很标准的数据,也许……有可能找到契合的基因。”济斯心想。
济斯为大名鼎鼎的鲁顿基因集团工作,这家公司在全世界范围内,都属于行业内的No.1!
鲁顿基因除了药物研发和生产,还从事某些不见光的生意。
比如鲁顿基因和M国军方走的很近,专门为军方研究一些生化武器,例如各种破坏性极强的细菌、病毒等。
毕竟M国除了海、陆、空、天四位一体,火力覆盖饱和打击这些烧钱的战争艺术之外,也要打一些隐匿性很强的科技战争,例如细菌病毒战、基因战等。
但把‘起源’定性为禁忌任务,难免有些夸张的嫌疑。因为在取得军方的支持下,在M国绑架个把人实在算不得禁忌。
真正的禁忌,其实是针对‘起源’也就是绑架后的实验研究来说的。
为了这项真正的‘禁忌任务’,鲁顿基因也好,济斯也好,都筹备了多年。
毕竟,军方的鼎力支持不是白来的,压力也是空前绝后的大。
时至今日,鲁顿基因开展的一系列禁忌任务相关实验,均以失败告终。
光是处理一个个可怕的失败实验体,强大如鲁顿基因也费了不少心思和资源。
三年半了,某些大人物等得起,但军方快要等不起了。
失踪的人太多,压不住就可能爆发极大的社会危机!
为了实验的成功,济斯必须找到合格的实验体,这是重中之重!
为此他对眼下目标的调查工作就已经持续小半年了,各项情况都已全面掌握。
青年名叫钟敬尧,在他还未出生时,他的二叔就移民M国了。
在跑长途货运的父母因车祸去世后,年仅12岁的钟敬尧继承了数量可观的遗产,被二叔接到了M国。
但不必担心,二叔并非要图谋他父母的遗产。
他的二叔名叫钟樾,经营着一家名叫避风角的书店。
以前效益还不错,也算小有资产,近几年受移动互联网的冲击,生意开始有所亏本。
因为成长缺少了双亲的陪伴,又移民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异国他乡,且唯一的直系亲属都素未谋面。所以钟敬尧性格难免有所缺陷,很孤僻,习惯当一个小透明。
这个小透明的属性就很适合鲁顿基因的禁忌任务,本身钟敬尧还是个移民,绑架他并让他失踪应该也掀不起多大的波澜。
在大学毕业后,钟敬尧入职现在的公司,成了一名UI设计师。
因为二叔的书店经营不景气,晚上下了班,钟敬尧就会帮不擅经营的二叔做生意。
比如紧跟时代潮流,提供书籍的送货上门服务,远些的邮寄,近些的钟敬尧自己骑电动自行车去送。
眼下钟敬尧就在骑车送货,这正是济斯等待的机会!
在有了足够的观察了解后,济斯更加肯定钟敬尧是禁忌任务的合适实验体。
面包车跟着钟敬尧,缓慢匀速的行驶,始终未引起目标的注意。
现在是2019年9月12号晚9点,这里是M国新约布鲁克林区展望公园。
钟敬尧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望着面前经过的人群和远处璀璨的灯火发呆。
每个人都行色匆匆,每张脸都冰凉冷漠。
一个人孤单的坐着休息,沉默不语,这很符合钟敬尧的人设。
打破沉默的是p的通知,钟敬尧的女友发来的。
钟敬尧的女友名字叫鲁芮,是长岛大学的留学生。
鲁芮来自于华夏国东北某座城市,173的个子在欧美女性中也不算矮,体型微胖不瘦。
性格也是典型的北方人性格,开朗活泼,有时候甚至大咧咧的。
严格意义来讲,鲁芮的活泼和钟敬尧的孤僻是有点违和的,一般论之可以定性为性格不合。
但奇怪的是,两人相处的却很和谐。
鲁芮指点江山的时候,钟敬尧总能恰到好处的说出鲁芮最想听到的那句话。
偶尔因为什么事情闹了矛盾,一个只需要简单哄哄就好,另一个却总能因为极强的共情能力,哪怕没错也会认真反省然后诚挚的好好沟通。
他们相识避风角书店,鲁芮进来的一刹那,钟敬尧看见她的第一眼,就被她的美色所迷。
当时的鲁芮一头披肩长发,她的脸型不是标准的瓜子脸,没有尖尖的下巴,有点婴儿肥。
皮肤白嫩,淡施薄妆,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机灵可爱,几绺头发在粉嫩水润的唇边顽皮的缠闹。
随着关上门的瞬间,有清风绕过她的身体,送来阵阵极轻微淡雅的芬芳。
看着鲁芮的眉眼,一句《诗经》里的古诗立即萦绕在钟敬尧的脑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回到当下,钟敬尧打开软件,是鲁芮发来的一句话:我要去上晚课了,饭已吃饱,你呢?这句话后面照例是emoji表情。
钟敬尧刚想回复,却感觉身后扑过来什么东西。
紧接着口鼻被捂住了,有些粉末状的东西随着呼吸呛入肺部,他想咳嗽,却被捂得死死的,吸入了更多的粉末,产生了窒息的感觉,大脑一阵轻飘飘的,再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在把目标迷晕之后,济斯和一名属下合力抬起钟敬尧,塞进了破旧的面包车中。
当然有人目睹了全过程,而且还是好几个人,但他们都默契的掉头就走,没有人多管闲事。
看来M国的人也懂得:各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住宅楼门市房的一角,窄小的牌坊上写有避风角书店的英文,书店是两层楼的结构,一楼是书店,二楼是居住区域。钟樾坐在门口的柜台里,望着门外的两盆绿植发呆。
钟樾看了看手表,时间是23时45秒,随后他一脸担忧之色的再度拨打侄子钟敬尧的手机,一分钟后仍无人接听,挂断,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