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转战宁锦(1/1)
其实黄台吉这次征伐朝鲜,既得利益很多,首先阿敏撤退时,后金和朝鲜双方使臣在江华岛和汉城之间往来穿梭。
经过多轮谈判,双方互有妥协,最终达成协议。协议规定,后金和朝鲜互不侵犯,朝鲜定期向后金进献贡品,并用对待明朝使者的礼节对待后金使者,不得收留后金的逃人、不得筑城练兵等,史称“江都之盟”。
如此一来,后金逃亡的人得不到庇护,而且毛文龙的处境就难了,很难做人。
我“大朝鲜”给你这么多帮助,你这也太不经打了。
明朝的这次救援,被朝鲜人讥讽为“纸上之兵”。明朝这种无能行径,让朝鲜感到心凉,明朝你这老大哥也不行啊!
这次胜利,打破了朝鲜与明朝的同盟关系,虽然朝鲜没有明确断绝与明朝的关系,但是极大缓和了后金出兵可能出现的后顾之忧。
毛文龙其实也是有考虑过投降后金,而且据说有和黄台吉的书信,后来后金使者被朝廷逮到,也成为毛文龙死因之一。
三月签订盟约后,阿敏就带兵回归,还得继续打明朝呢!朝鲜,打着没意思,太弱。
盛京,一片欢呼,看来拥立黄台吉登上汗位很正确,这不,这位新大汗刚上位便收了一位年年上贡的小弟,是不是真心当小弟,无所谓,上贡就行。
毛文龙被打废,可以专心对付明朝了。
而毛文龙退守皮岛,损失惨重,丢地丢人口,面露难色,这我有啥招,几万骑兵,一个冲锋,队伍就会垮掉,挡是挡不住的。
相比狼狈不堪退守皮岛的毛文龙,袁崇焕见结局一定,迅速的缩回宁远城里去了。
守城挺好,悠哉悠哉等着后金鞑子飞蛾扑火,哦不,是扑万人敌,扑大炮。
天聪元年(天启七年,1627年)五月,远征朝鲜王朝之后,黄台吉亲率大军征明。
袁崇焕在守城战方面也算是个大家,此时他已经开始实施“恢复之计”即“以辽人守辽土,以辽土养辽人”。他修城屯田,以屯养战,以“守为正著,战为奇著”。
黄台吉一到宁远便想及早发动进攻,以前又不是没打过,虽然以前也没打下来,结果打了半天自己伤亡惨重,宁远城却屹立未动。
接下去又攻十几天,依然无成。
袁崇焕心想终于是来了,他命令满桂、尤世禄、祖大寿出城拒战,真当我不敢出城吗?我手下又不是没有强兵。
黄台吉督促代善、阿敏、莽古尔泰、阿济格等进攻,明军呐喊抵抗。袁崇焕坐镇指挥,放大炮,后金兵一排排倒下,游击觉罗拜山、备御巴希等被射死,贝勒济尔哈朗、萨哈廉、瓦克达俱伤,明将满桂也负重伤,士兵死伤大半。
宁远打不下来,黄台吉带兵又返回锦州,这时已经过了六月,将士中暑很多,黄台吉南征北战这么多年军事素养可不低,他知道此地不可久留。
留下来干啥,打又打不下来,白白消耗粮草,得不到好处,第二天他就下令退兵了。
袁崇焕作为一个文人,并非儒将,他做的已经很不错了,特别是守城战,袁崇焕此人好兵事,喜欢和老卒交谈,谈起战争打仗来,那也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宁锦之战打完,他便上书报捷,历史上称为宁锦大捷,但是此刻北京城里皇帝,兵部,各位大佬都在商议。
“此刻鞑子被打退,下官觉得应该乘胜追击,扩大战果”
“下官附议”
“下官也觉得应该继续追击”
……
就这样,乘胜追击的命令便下达。
袁崇焕接到命令,顿时感觉脑壳疼,怎么追击,两条腿追四条腿,拿命追啊。
他没追击,抗命了,转而修补城墙去了。
结果京城里阉党有人弹劾他“过于暮气”,应当罢黜。
面对皇帝,朝廷官员的问询,袁崇焕有些无语,你们懂打仗吗?叽叽歪歪的。
妈的,这工作没法干了,辞职,老子不干了。
袁崇焕上书请辞,此刻魏忠贤九千岁风头正盛,袁崇焕此人有很多毛病,得罪过魏忠贤,看着这个请辞,皇帝都没挽留,干不了,那你就别干了。
如此,袁崇焕就离任了。
而远在山东,赵津南多少也了解一些,有些是通过各种消息,有些则是他了解的历史印象。
两千新兵,从刚开始被他带着“剿匪”,到天启七年三月多的时候,已经训练了五个多月,他的兵只要不是出任务,那基本上全天都在训练,比三五天一训还被称作强兵的强了可不是一点半点,当他得知后金和朝鲜签订盟约后,立马就派出了四百人去往东江镇,粮草带的不多,全得靠以战养战。
事情都结束了,后金回撤,这可是好机会,基本上没人会注意他们,
几次轮换,基本上又是一次洗礼,不过几次下来折损却比较大,两千兵丁折损一百有余,俘虏的却比较少,战马不足千,也就六七百的样子。
但是已成强军,根据钱一的汇报,曾有一小队二十几人被鞑子上百骑兵追入山林中,结果追击的鞑子一个不剩全都永远留在了那里,自身伤亡很小。
他有了一千六七百的骑兵,此时已经六月,他觉得还可以搞几趟,八艘大船,一趟五百人,又进行了新一轮的征程。
资金方面,从劫掠了大量士绅和私盐的买卖,他已经积累到三十万两,结果这俩月俨然去半。
造船,火铳,赏赐,抚恤,买地等等一系列下来,消耗大的很。
此时黄台吉在宁远,锦州没什么收获,基本上已经放弃了,辽西不能攻取,便不能进山海关,如果要夺取北京,只有另找出路。皇太极对蒙古是有所了解的,当时他已参加过与喀尔喀、科尔沁等部的结盟,也曾领兵驰援过科尔沁,
赵津南决定赌一把,赌的就是黄台吉目光注意不到他这里来,三五百人,癣皮之痒而已,无关紧要再,几趟,至少搞个三千多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