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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章 春闱其四(1/1)

“一切有孤担着,你无须担心。”萧景胤伸手把她拥入怀中,捏住她的耳垂摩挲着:“倒是你和周承的婚约,尽快解除吧。”

最后一句,态度强硬又蛮横,仗势欺人玩的真是得心应手。

顾幼菱只搪塞的轻垂着下巴,没有言语。

萧景胤把自己的披风裹在她身上,余光落在床榻上垂落的肚兜,欲遮还羞,一片粉白色,朵朵梅花点缀,兜底的一角还绣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兔子,那是娘亲亲手做的。

顾幼菱的心咯噔一下,却面不改色,裹紧披风,眼神哀怨,难为情道:“殿下,女儿家的贴身物什,您也用不上,就让臣女带走吧。”

“你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孤留下做个念想。”萧景胤将披风上的玉带系好,长眉微挑:“待你与周承解除了婚约,孤就去请旨赐婚,如何?”

竟然拿女儿家的私物要挟她,顾幼菱暗叹道,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萧景胤是这样一个无耻的小人。

“周承他并无过错,冒然退婚,于情于理,都有失公允。”顾幼菱面上不忍,推脱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你我亏欠他的,日后孤必定加倍偿还于他。”萧景胤皱了下眉,目光淡淡,说出的话却渗着阵阵凉意:“顾幼菱,说好赔孤一个太子妃,你休要失言,否则,孤一怒之下,保不准会干出什么事来。”

闻言,顾幼菱眼眸低垂,淡淡的嗯了一声。

萧景胤俯身在她的额头留下一吻,依依不舍的给她戴上帷帽,目送她打开门离开了。

披风把顾幼菱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她拖着长长的披风下了楼,往门口走去。

谭墨眼尖的认出了那件月白色的披风,正好是太子殿下进门时穿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轻抚着下巴,思忖着,看来这个小美人在太子殿下心中的地位,怕是非同一般啊,以后可是要小心伺候了。

顾幼菱被春红扶上马车,就即刻扯掉了身上的披风,扔在一边儿。回府后,冷着一张脸进了净室,只留下覃秋在一旁伺候。

其余人也瞧见了顾幼菱面色冷沉,不敢多言,都赶紧退避到暖阁外伺候。

顾幼菱褪去全部衣物,进了水雾弥漫的浴桶,一头乌发全部用簪子束在头顶,趴在浴桶边上,若有所思。

覃秋一捧温水浇在顾幼菱的美背上,水过玉肌,缓缓流淌,她盯着肩头落下的红痕,有些心疼:“姑娘恕罪,都是奴婢没用,才让您受此欺凌。”

“你何罪之有,是我不让你出手的。”顾幼菱听了,宽慰了她一句,又抬起下巴嘱咐道:“覃秋,今夜你所见所闻,万不可让他人知晓。”

“是,奴婢谨记。”覃秋同为女子,自是晓得清誉和贞洁,对女人而言何等重要,更何况顾幼菱是世家大族之女,规矩严苛,暗地里与男子有了肌肤之亲,就等于把整个人搭了进去。

她不禁言道:“姑娘,万一那太子只是图一时之快,求娶之言,乃是敷衍搪塞,该当如何?”

顾幼菱抬手轻抚着胳膊上的那颗守宫砂,在心里叹了一声,眼下萧景胤体内寒毒未尽,顾惜性命,才没莽撞直入,尚留了一丝余地,自己才没有真的委身于他。

正游思万千,听到覃秋的话,她撅着小嘴道:“他是太子,位高权重,真要食言,我只能吃哑巴亏了。”

覃秋一听,立刻杀意腾腾道:“他若敢背信弃义,奴婢替您取了他的狗命!”

“取他性命倒不至于。”顾幼菱摆摆手,她巴不得萧景胤只是一时兴起,待腻了,就将她抛之脑后,又道:“我与他只是交易,并无情爱,若就此捆绑在一块儿,也是无趣。”

“可他毕竟贪图您的美色,轻薄于您,姑娘放心,奴婢不会让您吃亏的。”覃秋护主之心不可小觑,眸底划过一丝狠厉:“既然不能取他性命,奴婢就阉了他,让他后悔招惹了您。”

顾幼菱被燎燎水雾包裹着,身姿在水中摇曳,妖娆清丽,笑声清脆道:“此法甚妙!”

她捂着嘴笑吟吟的,又想起上一世,覃秋对萧景胤的情意,忽生好奇:“覃秋,你觉得,太子殿下如何?”

覃秋一手握拳,砸进浴桶,溅起好大一朵水花,咬牙切齿道:“一个无耻的好色之徒罢了!”

顾幼菱认同的点点头,这评价,还真是贴切啊。

翌日,天刚蒙蒙亮。

顾幼菱睡得不踏实,她梦到自己身处一片广袤无边的丛林,有一只蛇在身后锲而不舍的追着她,吓得她提着裙摆一直跑不敢停,但还是被它赶上了,整个人被它卷起来。

那蛇吐着信子,也不给她个痛快,用舌尖舔舐着她,她痛苦的呻吟着,它就越来劲儿了,变着法的欺负她。

一晚上,她都被噩梦笼罩,拼命睁开眼睛后,发现枕畔间的小狐狸,正嗷嗷的叫。

顾幼菱揉揉眼睛坐起身,把小狐狸抱在怀里,轻抚着它背脊上柔软的细绒。

然后,打了个哈欠,又倒在了床上。

街道上,一大清早,就人声鼎沸。

城西武馆,兰奇站在大门口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朝眼前人道:“机会难得,试一试又有何妨,年轻人嘛,失败乃人之常情,输了,也不要怕丢人,但切记,别报我名字啊,影响咱们武馆声誉。”

一布衣少年扛着一杆长枪,表情有些无奈道:“知道啦,师父,真是的,您都不盼我一点好。”

傻妞嘿嘿一笑:“大师兄加油!你考试不回来吃午饭,你的那份儿,俺就替你吃啦。”

“行,我不在,你不要偷懒啊。”少年咬着馒头,动作流畅的挥舞了下长枪,宛如游龙,朝前一刺,枪尖泛着寒芒,眉尾自信上挑,复又把长枪扛在肩上,往前走,英姿勃发:“我走啦!”

“大师兄,加油!”紧赶慢赶跑过来的蒋义,冲前面的身影喊了一声,直起臃肿的身体喘着粗气,有点子失落道:“大师兄也真是的,都不等俺来,就走了。”

“二师兄,你手里拿的啥?是吃的吗?”傻妞就是个小馋猫,她闻到一阵香味,赶紧凑了过去。

蒋义道:“这是俺娘一早烙的烧饼,平常都要拿去集市卖的,今日俺特地拿了几块,还想着给大师兄填饱肚子,有了力气,才能打的痛快啊。”

“俺给大师兄带了馒头,你这饼,他吃不上了。”傻妞盯着那烧饼两眼放光,口水都忍不住往下流。

“那给你吃好了。”蒋义话还没说完,烧饼就被傻妞抢走了,人嗖的一下跑进了武馆内,他赶紧道:“你别一个人都吃了,给我留一块儿,还有师父,嗯,还有小师弟。”

这场面气得兰奇直摇头,他坐在门口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着人来人往,忽然又瞥见那个深蓝色的身影,她端的板正严肃,怀里抱着几本书,从他眼前经过。

兰奇泰然自若,只用余光跟随着女子越走越远,那女子缓缓走了两步,冷不丁的停了下去,微微转身,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兰奇心一紧,嘴里衔着的狗尾巴草,掉在了地上。像是被什么东西拉扯着,自己的目光也不由自主的吸引了过去。

两人相互对视,隔着百米,却依然能看清对方的样子,彼此的模样早已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任时光匆匆,也从未褪色。

兰奇站起身,故作轻松的伸出手臂,挥了挥,吆喝了一声:“王素先生,您可是有什么事吩咐?”

王素上前一言,不留情面:“没什么,就是看你整日无所事事,虚度光阴,有些厌烦罢了。”

说完就冷沉着一张脸走了。

待人走得没影了,兰奇敛去脸上的笑意,坐在地上,沉默不语。

会试场外,众多年轻学子排着队,等待考官查验身份,分文武两个队伍,考场不一样,应试规则也不同。

礼部尚书房冠青,陪着左相傅珩和太子殿下萧景胤,同坐在一处高阁,从上往下望,底下什么状况,都一览无余,他赔着笑道:“这人…还真多啊。”

此次春闱,萧珩命左相和太子协同礼部做好相关事宜,房冠青身为主理人,却心力交瘁,一左一右都不好惹,哪个也不敢得罪。

傅珩好好的国丈没了,一直心情抑郁,这段时日,一要应付族人的不满,二是要平复世家大族的烦躁不安,忙的分身乏术,此外,也一直关注着自家女儿在宫中的一举一动,得知太子冷落傅子衿,横眉怒对,直想当面为女儿讨个公道。

他一个人待在自己的金库里,望着那一座金山,珍稀珠宝,琳琅满目,许久后,冷静了下来,抱着一个大金元宝,叹了一声:“舍不得啊,舍不得。”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怎抵得上,他奋斗了大半辈子的荣华富贵。

心里又合计着,傅子衿能进了东宫,假以时日,跟太子殿下圆房,生下龙嗣,未来照样可期。有他在,有傅氏一族的支持,谁还能越过她女儿当上皇后,他的外孙注定能穿上龙袍,登上九五至尊之位。

他嘛,照样能捞个国丈当当。

这样一想,心里的郁气就散了七七八八,哪怕贴着太子殿下的冷脸,也是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看来咱们大魏群英荟萃,人才济济啊。”他接了礼部尚书的话,站起身,官服上的仙鹤趾高气扬,清晰可见,又朝太子殿下,一脸的谄笑:“殿下,时辰差不多了,可否安排考生进考场?”

房冠青也把视线落在太子殿下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萧景胤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有几分春风荡漾,唇角浮起一丝浅笑:“开始吧。”

一道令下,拉开了残酷竞争的帷幕。

文武两队,每队安排两位考官,仔细核对考生信息,符合参赛资格者,方能领了牌子进入相应考场。

本次考试,还有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场报名,现场确认,现场考试,考场和考官都是随机分配的。

看着长长的队伍,旁边茶肆二楼坐着两人,一和尚,正是空海,他率性一笑:“这主意是何公子出的吧,如此一来,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世家大族就算想暗中阻挠,也不知该如何下手。”

坐在他对面的何宁泽,眉目清明:“以往应试举子都会先从县一级一层层往上报,再由礼部最终确认,方能参加考试,考试座位也都是固定的,虽然也会轮换,但依然有作弊的可能。寒门子弟如果没有乡绅推荐,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是进了考场,也会被排挤,再被有心人暗箱操作,无故落榜,一振不撅,嗟叹一生。”

“早年藩王作乱,战争频繁,先帝重武轻文,后当今天子继位,又开始削减军费,打压武将,扶持文士,重文轻武,一来一去,将不受用,仕不成器,人才选拔之路被门阀常年把持,有志之士入不了朝堂,遍地贪官污吏,民不聊生。”空海一语道出当前困局,所谓不破不立,革故鼎新,能走到现在这一步,已是不易,须天时地利人和,步步为营,方能成功。

“何公子少年走南闯北,洞察时弊,难不成从那时起,你就开始谋划了?”

何宁泽只淡淡道:“谋划者,并非只有我一人,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各有各的道,只盼能殊途同归。”空海似懂非懂的接了一句,他托着下巴,打了个哈欠,暗道:装腔作势,谁不会啊。文人啊,说话就是晦涩,猜来猜去,实在无趣。

目光又落在楼下,参加武试的人数明显比参加文试的人要多上不少啊,有一位格外眼熟,这不是那位顾家小姐的未婚夫么。

周承锦衣之下的皮囊,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出身勋贵之家的公子哥,站在布衣大汉的队伍里,实在引人瞩目。

“周承,你不觉得,我们两个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了吗?”楚誉缩着脖子悄声道,他还鼻青脸肿的,为了不让人认出来,挑了一身德顺的衣服穿上,偏偏站在周承后面,也顺带被围观了下。

周承抱着胳膊,一身茕茕孑立:“怎么,你怕了?”

“怕?”楚誉立马硬气了,挺直了胸膛,“才怪呢,今日我就让所有人瞧一瞧楚家无影剑的厉害!想当年,我家的无影剑和白氏一族的如影随形,可是并肩齐名的。”

他话音刚落,站在前面的人却噗嗤笑了下。

好死不死的被楚誉听到了,楚誉这人,好脾气,不爱动手,惯会做和事佬,可一旦涉及家族颜面,也是个不好相与的。尤其近些年,楚氏一族不问世事,地位大不如前,他身为下一任族长,自然要想方设法维护家族名誉。

他正要动手,被周承劝下了,“别冲动,眼下众目睽睽,不合适。”

楚誉怒目切齿,手握在剑,想要出鞘,却还是忍住了,但心里难免还是不痛快。

又听到周承掩住口鼻,轻道:“先看看是何人,等考试结束,再找他算账也不迟。”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伸长脖子往前看,那人正在被考官盘问。

考官看了眼前人一眼,微微皱眉:“把面巾摘下,报上姓名。”

那人把自己捂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鹰眼,锋利无比,他配合的摘掉头巾,一头黑发束在脑后,额前的碎发飘逸,半遮住远山眉,眼睫纤长,褐色双瞳,唇角上扬,颇有些浪荡不羁。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公然勾搭前来凑热闹的女娘,朝她们眨巴了下眼睛,扰的那些女娘羞涩的低下了头。

看呆的考官回过神,拍拍桌子:“你给我老实点儿,还不赶紧报上姓名。”

男子敛去笑意,一手撑在桌子上,浑身散发着波诡云谲的气息,又语气懒洋洋道:“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百里长空是也。”

考官重复了一遍:“百里长空,百里…百里!”

他震惊的抬起头,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周围人也在窃窃私语。

“百里氏一族不是被皇帝全部流放为奴了嘛?”

“是啊,自此,五大家族就只剩下四大家族了。”

一夜之间,百里氏一族不明不白的在京城消失了,有心者难免唏嘘。

毕竟,人人都知道,先帝在世时,曾道大魏有幸出了两位武神,一位是镇北侯周梁,带领破军驻守塞北,守护万仞山,是天然的重峦叠嶂,他一人之名,便能捣碎北狄人的狼子野心。

另一位就是百里岚,他所在之处,如影随形,为皇族扫清一切障碍,守护京都安危,是大魏的定海神针。

男子点点头,吊儿郎当的道:“正是,我乃百里长空。”

考官平复了下情绪,神色为难:“你是奴籍。”

“奴籍又如何?”百里长空一张冷漠脸,声音清冷,据理力争道:“难道有哪条明文规定,本次会考,奴籍不能参加。我怎么记得,报名要求只限年龄,年满十八,三十岁以下者,都可啊。在下不才,今年二十又三。”

“这…”考官一时拿不定主意,本次会考的报名限制的确是这样没错,可大魏有律法规定,奴籍者,不可入朝为官。

眼前人就算取得了好名次,最后也没办法留下来,关键他身份特殊,与陛下又有恩怨,要是他考试是假,刺杀皇帝才是真,归根究底,他可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磨磨蹭蹭的。”百里长空有些不耐烦,拍了下桌子,朝考官道:“喂!”

考官被吓得咽了下口水,盯着百里长空,只见他又昂起头,一双鹰眼犀利的盯着楼上,冷哼了下:“你要是拿不定主意,就去楼上请示做得了主的人,本大爷忙着呢,没空在这里耗时间。”

考官欲哭无泪,只能在心里咆哮道:你忙,就别来啊!说的好像,自己随便打一打,就能捞个魁首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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