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县令女儿(1/1)
在接下来的一天里。
张元正在茶摊里坐着和茶摊摊主,以及心不在焉的乌笛两人闲聊起来。
在闲聊中,张元正也得知了茶滩摊主和乌笛的关系。
茶摊摊主是位年纪不小的老者,在这里经营了几十年的茶摊,乌笛的父亲在这里补鞋的时候,他就在这里卖茶。
乌笛长大后,乌父就将这里交与乌笛接手,他还在这里卖茶,所以也算对乌笛家中,也算了解。
而乌笛仿佛失了魂一样,或者说他人在这里,心早已随着那位姑娘一同离开了,
甚至在下午有几个找他补鞋时,他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以至于给一人鞋子补坏了,令那汉子大怒,扬言要砸了这摊子。
在茶滩老汉与张元正在上前劝导下,并让乌笛重新为其修补,那汉子也才罢休,在那汉子离开后。
茶摊上又来了些人喝茶,茶摊老汉就先去照顾其他客人,并对张元正示意,让他去劝一劝这心不在焉的乌笛,张元正点头。
来到乌笛旁边对他语重心长的问道:
“醒醒吧,人家都走了一天了,你还在这想着她干嘛?”
“日子该过还得过,想她,你就去找她去,何必在这浑浑噩噩。”
乌笛听到张元正这番话后,有一些羞涩的低下头,低声说道:
“张大哥不要和我开玩笑,我想谁了?”
张元正也不过多废话,走到乌笛边上也坐了下来,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说道:
“就你那心思都快写到脸上了,还给我装什么?”
看乌笛那低着头一脸羞涩的样子,张元正便想着逗逗他说道:
“怎么,难道说你不是看上人家那姑娘?”
“早说啊,你要没看上,我就去追求那姑娘去,到时候请你喝喜酒。”
“什么!!!”
乌笛听到张元正这番话后,猛然抬起头来,惊讶的看向张元正。
但看到张元正那略带笑意的神情,顿时明白张元正这是在打趣自己。
于是有些红着脸对着张元正说道:“你骗我。”
张元正笑着对,乌笛说道:“哈哈哈,不错,是我骗了你。”
“可是如果你真的看上了那姑娘,就早点去表露心意,何必在这浑浑噩噩的。”
或许,是因为少年对爱情的渴望与羞涩,使得乌笛现在扭捏着,不好意思的说道:
“可是,我这么直接去表述的话,会不会让他觉得我是个登徒子?”
仿佛又想到了些什么,顿时让乌笛的表情有些落寞下来:“还有他家里,我怕我会…”
张元正一脸无所谓的问道:“你是怕他们家里不会同意,还是说你觉得你配不上人家?”
就见乌笛有一些落寞的点了点头。
张元正用手指轻轻指了下,乌笛的额头说道:
“你呀,就是想太多了,现在八字还没那一撇呢,你就想着人家家里会不会同意。”
“你也不想想,万一那姑娘看不上你该怎么办?”
乌笛听到张元正这番说后,顿时也明白自己想的太多太远了,于是摸着脑袋嘿嘿傻笑着。
张元正见他想看,于是对他说道:“既然想明白了,还不想想有什么,可以和她说得上话的方式,之后无论如何也比好在这单相思要好。”
说罢,还意有所指的,摸了摸脚上的鞋子,又拿起乌笛补鞋用的小刀,在手上把玩起来。
乌笛见张元正这番动作后,顿时想到那姑娘的鞋子,还在自己这,自己到时候可以以还鞋子为由去找她。
想到这,于是激动的对张元正说:“还是张大哥聪明,竟然想到这一方法,”
又有一些沮丧的说道:“虽然有了理由,但是她家住何方,姓甚名谁都不清楚,如何去找她呀?”
张元正见乌笛又开始沮丧起来后,于是随口说道:
“这还不简单?就看那姑娘交谈举止,以及那些来带她回去的人来说,”
“想来应该也是大户人家,只要你去打听打听,看看哪一家大户人家小姐性情如此,就很容易得知。”
“对呀,还是张大哥你聪明,我这就去打听。”
乌笛听到张元正的解释后,顿时激动起来,马上就想去打听消息去。
张元正赶忙拦下乌笛,指了指那已经快要落山的太阳,说道:
“太阳都快落山了,你还想着去打听这事,今晚好好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去附近打听,再说这事也不是急就能办成的。”
“也是,也是,那我明日再去打听消息,”
乌笛摸着脑袋讪讪的说道
“对了,张大哥,你看天色已晚,你再找客栈恐怕也有所不便,不如今晚来我家凑合一晚如何。”
实际上乌笛是有所思心,他想让张元正在他家小住一晚,之后在趁机问问张元正有没有什么,追求那姑娘的好办法。
张元正也明白他的心思,便也点头同意。
乌笛见张元正同意后,就赶忙去收拾摊位,准备回家。
毕竟如果往常这时候,他恐怕已经到家了,而今天纯粹是因为一直心不在焉所致。
终于趁太阳彻底落山前,的时候回到了家中,之前刚回到家的乌笛,就听见乌父乌母的唠叨。
但看到身后的张元正时,顿时也停下了话语。
在乌笛的解释下,得知了张元正是乌笛今日所交的朋友,也热情的请张元正进来。
乌母热情的让张元正进屋坐下,并给张元正倒上茶水,而乌父则表示先出去一趟,并安排屋地好好的陪着张元正。
乌笛就带着张元正参观了一下他们的房屋。
就见到只是一处普通的三间泥瓦房而已,唯一让张元正有一些好奇的,就是屋里边那台老旧的织布机。
乌笛见张元正好奇这台纺布机,对张元正解释,他和他父亲两人主要补鞋。
他在这座小镇上补鞋,而他父亲则在那县城里补鞋。
他母亲就平时在家,就会用这仿布机来织些布来补贴家用。
就在乌笛在和张元正介绍着织布机的时候,那乌父就从外面已经回来,就见乌父手中掂着一坛高粱酒,还带了一些用油纸包裹的肉食。
就见厨房里忙活的乌母,端着几份凉拌小菜,也一同出来,两人到了大厅将饭菜准备好后,乌母就喊乌笛表示吃饭了。
张元正和在屋里讲解的屋地,两人听后也不在过多停留,就一同出去吃饭去了。
在饭桌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
乌笛向乌父乌母讲述了今天的遭遇,乌父好像若有所思,乌母却准备开口时乌父打断,将其支开。
张元正看到了这一幕,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继续装作没看见似的,只是继续那在那静静的听着乌笛的倾诉。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下,让平时羞涩内敛的乌笛,现在正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与那姑娘一面之后的感受。
乌父见此又带头喝了几碗酒后,乌笛彻底醉的不省人事。
至于对张元正来说,这种古代没有进行过蒸馏的酒来说,几乎和喝水没什么区别。
在乌母从外面处理好回来后,对着乌父埋怨道:“他还小,你看你让他喝的醉成什么样了。”
“他小,他可不小了,现在都敢惦记上县令的女儿了。”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乌父的脸色也有些泛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