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怒火中烧(1/1)
夜色已慢慢降临,路上的行人不知不觉的也多了起来,闪烁的霓虹灯亮了,似乎还有些晃眼。天上的颜色是渐变的,由蓝逐渐变成紫蓝,黑紫......
“请吧!我美丽的沈蔓珺小姐。”江枳言很绅士的为沈蔓珺打开车门,并用手遮挡住容易撞上头的部,位。沈蔓珺会心一笑,随即就坐上了副驾驶。
一路上两人吵吵闹闹的,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老宅,这时候已经是挺晚了。
江琨一直在花园等着江枳言回家,听见车喇叭响,虽脾气犟,但他还是立马走去了大门,看着江枳言下了车,可......江琨的脸色突然大变,像是下起了狂风暴雨一般,转身就回了大厅。
“哼!”
这时候管家走了过来,眼神里带着一种快乐,“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爷都等好久了呢。”管家望了一眼旁边的沈蔓珺,也打着招呼。
沈蔓珺也很礼貌的回应了管家,但还是躲在江枳言的旁边畏畏缩缩的走在后边。
管家没有多想继续跟江枳言说着,“少爷,老爷知道你回来,吩咐厨房做了一大桌子你最爱吃的菜。”管家头仰着一直套着近乎,毕竟已经好久没见了。
管家有些疑惑江枳言身边的这个女人是谁,但也没敢多过问,始终把疑问藏在心底。
两人到了大厅,见满满一桌子的菜,全是江枳言爱吃的,江枳言心里还是有点小开心的。见父亲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没有理会自己,江枳言倒自己凑近乎去了,牵着沈蔓珺一同坐到了沙发上。
一见到这场景江琨怎么还忍得了。心想,这次回来都没跟我说,还带着她一起过来,是不是借着这次回家吃饭的机会想让我接受她?
江琨越想越生气,手里拿着的报纸都捏成了一团,脸色也有些发青,逮着机会对着江枳言就骂。
“你这次回来吃饭是不是就想带这个女人回来?想让我接受她?”江琨有些急了,指着江枳言的鼻子谩骂着,脸上的青筋暴起。
“江叔叔......我......”沈蔓珺想要解释,但是始终没有能够插上一句话,被江琨继续告诫着。
“我跟你说,我绝对不接受你们两个,还有你,别妄想了!”江琨放下狠话,飞溅的唾沫打到了江枳言的脸上,江枳言用手擦了一下,因为江枳言要顶嘴,便说的更狠了。
“我绝对不可能同意的,我不可能接受你这样出身的女人。”江琨好像没有给沈蔓珺留下一丝余地。
在一旁的沈蔓珺低着头皱眉,看上去有些委屈,并没有打算像之前那样解释了。江枳言有些受不了自己的父亲竟然对沈蔓珺说出这样的话,而且沈蔓珺看上去有些不开心了。
江枳言看了一眼父亲,有些不耐烦,挂念我?呵!江枳言紧攥着拳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可当沈蔓珺低下头的那一刻开始,江枳言就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拉着沈蔓珺就离开了老宅。
偌大的客厅里留下的只有江琨,“你要是走了就别再回来了......”江琨似乎很是生气,居然为一个女人就跟自己撒气走掉。难道这么多年来的父子情,就比不上一个女人?
可江枳言却头也没回的带着沈蔓珺踏出了大门,开着跑车扬长而去......
管家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不断劝说着江琨,“老爷,少爷就是用气一时,您别动这么大火。”管家使劲的劝说着,但始终没敢凑近劝说,虽然已经知道自己的劝说没用,但还是值得一试。
“我......”江琨脸涨得通红,眼珠也鼓了出来,手上的青筋暴起,看上去有些吓人。一起身,便把饭桌给掀倒在地,一口也没动过的饭菜就这样浪费了,噼里啪啦的全部摔碎。江琨急得跺了跺脚,又将手中的杯子,用尽全身力气向门外砸了出去,摔了个粉碎。
别人那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他的儿子倒好,娶了媳妇就敢忤逆自己。也不知要这样的儿子能有什么用。他迟早得先被这个不孝子给活活气死。也不知他是不是翅膀硬了,竟也学会与自己作对。
想起不顾自己情绪带着他讨厌的女人离开的儿子,他便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这女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本事,他的儿子他自是了解,一般人又怎么能把儿子迷的神魂颠倒。想来这个女人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文思说的果然没错。要是早知儿子身边出现了这样一个女人,他就该早早把他们拆散。
看着先前被自己掀翻在地的桌子,江琨更是不由得怒火中烧。
这个女人的出现,怕是他江家往后都不会有太平。想起儿子走时的坚决以及忤逆他的话,江琨更是坚定沈蔓珺是个勾引男人很有手段的狐狸精。想想从前,儿子哪敢忤逆自己,自这个女人出现,儿子便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自己作对。
见江琨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一旁的江远安心下满是欢喜,表面上却佯装出一副痛心的模样。
文思果然厉害,三言两语的就将江家闹得鸡飞狗跳。要是能借着江琨讨厌沈蔓珺这事,让江枳言一再与江琨作对,久而久之江琨自然会对江枳言丧失信心。他再抓住时机,多在江琨面前有所表现,到时候江家继承人的人选就只有他能胜任。对他也是有百利无一害,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想来江枳言也是蠢得可怜,竟会为了一个女人摧毁江琨心下对他的所有好感。
想起江枳言的“愚蠢”,江远安忍不住在心里一阵冷嘲热讽。碍于江琨尚在身旁,他也不好表现出来。
“爸,你就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体。”江远安佯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边轻拍江琨的后背边劝道。心里却直打着小算盘。
现在江琨被气得半死,正是他做孝子的大好时机,正好让江琨对比他和江枳言对待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