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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套话(1/1)

蓝凡订的这家高级酒店是以闹中取静闻名,门口有两棵如几人腰粗的梧桐树,法式梧桐让整个酒店整体看起来更加典雅,顶楼是贵妇们向往的豪华宴会大厅和娱乐中心。

仇怅的房间是贵宾VIP888号,处于最中心的绝佳位置,不管是窗外的景色和俯瞰整座城市的视野都是顶尖。

对于余人间能找到这,蓝凡一点也不意外,早在他跟球球讲话时,耳边就隐约听到走廊里皮鞋踏踏的声音,而且踏踏声就出现两次便立即停止。

但是他知道,这脚步声是这人故意给他听到。

估计,他和仇怅刚到人界,这人就知道了吧,不然也不会立刻前来堵门。

虽然只是相处几天,蓝凡就把这人看的透透的。

余人间这个人除却表面的皮是白的,估计里面全黑心透了,而且是虫缝烂到心脏里那种。

球球那个人那么单纯,怎么可能玩的过这朵黑心莲。

“我哥睡了。”蓝凡脸上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只是那不屑的语气出卖了他,他说,“你明早再来吧!”

“好。”余人间难得不跟他呛嘴,蓝凡一时愣住没反应过来,眼睛眨巴眨巴很是无辜。

不过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又吃错什么药了?这么听话?

余人间看向蓝凡的表情不算严肃,但是也没有丝毫笑意,只是很稀疏平常的说着话,“我有事问你,上去边吃边聊。”

余人间什么时候对他这么客气过,太反常。这人第一时间为什么不去看球球?

他可不认为眼前这人会老老实实听他这个挂名顶头上司的话。

这人肯定是在打什么主意?

还边吃边聊?

吃可以,聊他可不想聊!

蓝凡心里不停盘算着,眼珠左右转转,把各种可能性都想一遍,吃食的固然重要,但是心里忍不住犯嘀咕,总觉得这人没憋什么好屁,这场多半就是鸿门宴!

当下立刻拒绝,“我还有事,就……不去了吧!”

见蓝凡拒绝的态度,余人间眼神微眯,一个吃货竟然连吃的都不在意。只见他眼神一顿,嘴角上扬,弯下腰来,轻轻在他头顶说道:“你在怕我吗?”

“我呸,呵呵哒!”蓝凡一听这话,全身的毛瞬间炸开花,大手一挥,“笑话,我怕你?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这世上我怕过谁?”

他可是史上最年轻的阴阳司,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刚做没几年的阴司官,说出去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既然如此……”余人间侧过身子,做出邀请的动作,“请吧。”

妈的,被他绕了进去!

蓝凡抬着头仰望着他,这人果然坏透了!再如何,气势也绝不能输,“去就去,还怕你不成。”

说完便大腿一迈向电梯那边走去。余人间看着廊下不远处的监控,侧身挡着视线,手指轻轻在门上点一下,一道透明的结界瞬间把房间罩的严严实实。

两人没有走多远,就在酒店的观景台点了两份牛排,蓝凡好久没过吃人界这些东西,十分怀念的很。

余人间从服务员手里接下醒过的红酒,拿起蓝凡面前的杯子,倒杯红酒打算递到他面前。

蓝凡摆摆手,“我目前还是个孩子,未成年不能喝酒。”

余人间手上未停,直接把酒杯放在他面前,“你就当这是葡萄果汁。”

余人间想干什么,蓝凡大概能猜的出来,这么殷勤给他倒酒,这个人是打算把他灌醉后才开始问他吗?

他左手撑着脑袋,右手直接按堵在酒杯上,“余老大,你有什么事就快问,用不着灌醉我。”

蓝凡的话让余人间嘴角微翘,看来这人只是身体降到十二岁,智商还没变。

余人间淡定的把切好的牛排与他盘中完完整整没动过的牛排做个交换,语气很随和,“这个切好了,你先吃。”

蓝凡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

好气!

又实在忍不住对他翻白眼。

余人间只当做没看到。

反正这人都不急,他急什么?

先吃再说!

蓝凡满脸不屑地把叉子插进一块牛排上,再狠狠塞到嘴里。“不问拉倒,小爷还不乐意说呢!”

蓝凡大口小口把整盘牛排全吃完,余人间继续招呼服务员上菜,一时间桌上摆满佳肴。

蓝凡不停吃喝,他不停倒酒。

蓝凡的味蕾彻底被勾起来,一口一个太好吃了!

哇,美味!

葡萄汁也不错!

好久没吃的这么爽快!

对面吗余人间细嚼慢咽,见他嘴角汤汁,不急不慢给他递纸巾。

蓝凡接过纸巾,随便擦几下,继续热血奋战,端起一杯一杯葡萄汁全灌进肚子里。虽然说余人间这个人有很大问题,但是这品味确实不错,点的都是他喜欢吃的。

半个小时下去,大半瓶的葡萄汁都快见底,蓝凡脸色这时才开始泛起红光。

见蓝凡再次呼噜几口喝完,余人间又给他续了一杯,就静静看着他吃,中途也没有开口说话。

蓝凡把杯子往桌上一放,现在觉得这个人纯属有病,明明知道这人喊他来是为了问他关于球球的事,可就偏偏他开口,自己都把饭干完了,这人依然不说话,就这么干吊着自己。

“你有事你就快问,不问我可走了。”蓝凡手抵在桌上撑着脑袋,眼里初显几分醉意。

“这家甜品其实还不错,要不要来点。”余人间说。

蓝凡“啪”一声,右手直接拍在桌子上,“你是有病啊!我哥现在躺在床上呢,你第一时间不去看他,跟我在这耗什么?”

“不是你让我明天吗?”

“我让你明天就明天,我让你去死怎么不去?”蓝凡果然醉了。

余人间眼神略带冷意望着他,蓝凡冷哼一声,小声嘟囔着什么余人间也没听清。只道:“他的身体不是正在恢复吗?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蓝凡看他如此淡定,心里就很不舒服,这人不是很在乎球球吗?装这个样子给谁看?“屁嘞!球球他身体本来就不好,人也整天恹恹的,之前为了修复人界碑几乎耗尽了精血,现在我好不容易拿回雷墨石,能让他喘口气,你呢,让你那破助理给他打什么电话,故意惹他担心你,非常我陪他来这个什么劳什子花什么节。”

“花朝节。”余人间告诉他。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花朝节,还不是因为你,都怪你!他才不顾自己的身体非要来这个破地方。你连他前前男友都比不上!”蓝凡吼完后发现不对,赶紧改口,“不不不,你还是比他好一点点的。”

“前前男友现在在哪?”余人间很会抓重点。

“死了?早死了!尸骨都风化了。”蓝凡把头一歪噘着嘴懒得再说。

一提起那个人就不舒服,因为那个人是球球一切痛苦的开端。

虽然只是听他舅舅说起过一点,大概意思就是那个人是个前无古人无后来者的强者,以前历史上不曾出现,以后也绝不会出现的那么一个人!

就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却成为球球永远摆脱不了的噩梦!光凭这点,就足以让他讨厌。

此时的蓝凡两颊通红,充满醉意的脸上满是愤怒,“余老大,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看着球球那个样子,我的心特别难受,其实他本不用这么辛苦。”

“你也知道你让他很费心。”在还不知道仇怅是东方阴司的时候,东家做的一切他就看在眼里,原本只是觉得这个东家是一副生人勿近我行我素惯了,下达命令也是直接越俎代庖。

南刻私下里开玩笑说过,东家是个老顽固,而且有谋朝篡位之嫌,还曾撺掇黎亭跟他一起清君侧。

黎亭自然不会搭理他!

“我才没有呢!”蓝凡噘着嘴完全不同意,他什么时候让球球费过心?“我很乖的。”

哪有人自己说自己乖?这人真是醉的不轻!

不然思维怎么跳跃的如此之快,刚刚还在说那个前前任,现在只模糊交代一声[人已死]便翻篇。

余人间自己闷闷抿一口酒,低沉磁性的声音问他,“在勾吾山时,发生过一件事,让我很在意。”

蓝凡眼神迷离着竖着耳朵听。“啊?”

“他以前似乎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你知道吗?”余人间的眼神死死盯着蓝凡的眼睛,似乎想通过他的眼神确定些什么。

蓝凡从座位上起身,摇摇晃晃来到余人间身旁,手指头指向自己,“我,我哎,今年二十二岁,认识他快十年了,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你问!”

“他的童年,你知道多少?”余人间目光打量着他。

蓝凡神情一怔,这个他还真不知道,球球童年的时候,他才多大?都没出生吧!于是他朝余人间翻了个白眼,呛他一句,“你怎么不问问他父母是谁?”

“他父母是谁?”余人间顺着他的话问。

“不知道。”蓝凡把头转过去似乎在赌气。

“认识十年?”余人间带着怀疑的眼神。

蓝凡觉得自己脸都快被打肿,开始生气,“你问的这些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悄悄告诉你,关于球球的一个秘密,就在地狱炎底。”

地狱炎底?蓝凡指的是他的家吗?余人间侧着耳朵静静听他说:“在地狱火海的最深处,藏着一个秘密。本少爷我亲眼看见球球拿着一个漂流瓶直直丢到了火海里面。”

“瓶子?”

“那个瓶子是个储存记忆的罐子,我见过,不过具体里面装的是谁的记忆……呃我不知道。我是偷偷看到他丢完后,他自己也毫不犹豫跳到火海里去了 ,不过,还好我舅舅去得及时,最后一刻把他捞上来了。”

“你舅舅?”

“嗯。”

前任阴阳司是个极度神秘的人物,因为以前鬼界是由一些异能家族分开管辖,完全没有阴阳司这个职位。

后来,他舅舅开创了先河,于是便有了现在人界和鬼界。

“我舅舅是认识球球最久的人。”蓝凡说道:“在虚界发生大爆炸时,舅舅就和球球认识了。”

虚界大爆炸?蓝凡的舅舅?

这个神秘的前任阴阳司到底是谁?有机会得好好查一下。

“他是怎么成为东方阴司官的,也经历十八层地狱的试炼?”余人间问。

“没有,他一开始不是阴司官,是我舅舅拜托他照顾我,他才同意的。”蓝凡果然醉了,余人间问什么他便答什么。

蓝凡酒劲上来,趴在余人间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嘴里还在念叨:“还有个秘密告诉你,球球他中毒了。”

闻言,余人间瞬间睁大眼睛。

“他中的是……敛情之毒,六年了,至今……无药可解。”说完这句话蓝凡便从他身上趴了下去。

中毒?因为中毒,才如此虚弱吗?

六年前中的毒?

蓝凡彻底失去意识,已经套不出话。余人间随手召来两个服务生,把房卡交给他们,又交代他们,“把人送到这间房里。”

一名服务生接过房卡,另一名服务生走过去把蓝凡抱了起来,两人便往外走。

余人间最想知道的事没有没有问到,不过,蓝凡说的这些也让他特别在意,尤其是蓝凡口中那个关乎记忆的瓶子和中毒事件。

到底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夜幕已经降临。

房间门,仇怅还在安睡。

余人间坐在床边看着仇怅那张面容,用手轻轻拂过他略微的长发,渐渐陷入沉思。

他本以为自己够了解这个人,没想到,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余人间把他的手臂悄悄从被窝里抽出来,自己手搭在他的脉搏上,轻轻注入一道灵力。

没有排斥?

随后他把自己的阴阳玉佩从身体里拿出来,微黄的玉佩在黑暗的房间里如同点点星光,凝聚的心头血是那么痛,余人间从心口抽取时,那一瞬间的窒息让他心痛。

那一滴心头血顺着仇怅的额间进入他的身体,余人间借助阴阳玉佩的力量,不停注入灵力进入仇怅的身体。

仇怅感觉身体里有股灵力和他本体相撞,然后交叉在一起四处向四肢蔓延,直至交融。他身上很不舒服,眉头渐渐皱起,余人间手上不停,看着仇怅睡得不安稳,轻声唤一句,“安渝,我在呢。”

这几个字似乎有很大的魔力,片刻让仇怅身体不再扭曲,瞬间安静下来,重新进入深眠。

半晌,余人间才收回灵力,原来用心头血给人渡灵,是那么的痛苦的。

这就是生命的代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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