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收拾下人(1/1)
洛思瑶终于害怕了起来,畏惧让她失去思考能力,她浑身都在抖,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狼狈至极。
“想爬上阿宴的床?”
身后,洛南笙却在这时开了口。
“倒是你,一直唆使我,让我离开阿宴,反抗阿宴,是不是为了你自己,你想要爬上他的床?成为他的女人嗯?”
“不,不是……”
心思居然被戳破,洛思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加之害怕,她嗓音里有重重地哭音,“姐姐,怎,怎么会,我怎么会喜欢上那个恶魔,想做他的女人呢……啊!”
头皮被重重一扯。
洛思瑶再度尖叫!
洛南笙:“我的。”
“什,什么!”
“傅斯宴,他,是我的男人。”
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洛思瑶低垂了垂头,“阿宴是我的,洛家,也是我的,他们统统们都是我的。”
洛南笙一字一句,“倘若你胆敢再肖想半分,我要你的命!”
……
“呜呜!”
洛思瑶彻底被吓到,恐惧的嗓音回荡在厕所!
洛南笙满意起身往外走!
并非是放过,她们加注在她身上的伤害,毁容瞎眼,断手断脚,尤其是伤害阿宴虐杀她家人之痛……
一桩桩,一件件,她都要和她慢慢算!
只是此时,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她打交道。
因为……她迫不及待要去见她老公了——
洛南笙走出休息室,走去客厅。
“哎,你们说,我们要去喊那个女人来吃饭吗?”
“叫什么叫,她饿了不知道自己过来?”
“就是,要去你去,我们可不想对上她那张脸!”
“丑,太丑了,让人想吐……”
拐角,却倏而听到女佣们的议论声。
前世便是如此。
她被傅斯宴看上后,男人虽对她极好,可因她是从乡下归来的,宴公馆其他人并不喜欢她,觉得她是什么洛家大小姐,只感觉是个穷野丑丫头,
前世,她为了躲避男人,有听洛思瑶的话一直扮丑……
那都是……前世了啊……
洛南笙美眸轻眯,走出拐角:“你们……是在说我吗?”
“洛,洛小姐……”
“刚刚……是在议论我吗?”
“说我土,我丑,我配不上阿宴?”
洛南笙视线在人群里穿梭,最后,落在一名女佣身上。
“洛,洛……”
女人被洛南笙盯住,莫名觉得毛骨悚然,她抖着身,要回答。
“别,别出去,别搭理她……她以为她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咱们爷三天新鲜感的玩意,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了!”
她身侧,却有另外一个女佣挡了挡,小声念叨。
洛南笙将一切收进眼中,她看向那个女佣,原来……是她呀……
洛南笙眼底升腾起淡淡地玩味,她抬步走过去,“你刚刚……说什么?”
“我……”
女佣夏明月看到洛南笙走过来,不知为什么,有一点点地吓到,觉得这乡下女人身上的气势怎么一下变得摄人?
可,她不能退缩,身边有这么多人看着,她要是就这么怕了,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她可是宴公馆的一等女佣,是常常服侍在三爷身边,
平日里,一般佣人们见到她都要礼让三分,而且,她还有……撑腰!
“我说……”
这么想着,夏明月顿时有了底气,这丑女能拿她怎么办!
她张嘴就要反驳,只是话未说完,猛地就被女人一把卡住下巴。
“嗯?你什么?”
洛南笙卡住夏明月下巴,缓缓开口,嗓音轻得好似没有什么重量,让人有一瞬间的误以为,她真是无害的!
直到——
“作为佣人,公然议论当家主母?”
“主母没问你话,却插嘴,是……想死了吗?还是……这张嘴,你本来就不打算要?”
“那么,我帮帮你怎么样!”
洛南笙转动手腕,紧接着“咔嚓”一声骨头脆响!
然后,是夏明月“啊啊啊”的凄厉惨叫!
原来是!
她竟然!
直接卸掉了夏明月的下巴!
……
轰!
静!
客厅——
除却夏明月痛得下意识起反应的惨叫,一开始,是“完全”的寂静,其他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时间好似被按下暂停!
好半响,才再度响起尖锐的声,“啊!”
所有人都没想到自己会直面如此骇人血腥一幕!
她们惊悚地瞪大眼睛!
夏明月脸上的表情又何止能用惊悚形容——
被卸掉下巴的她已经讲不出话了,只能“啊啊啊”的一声又一声的叫,她疼得浑身颤抖,
抖着双手落在自己脱了臼的下巴,想要去捧着,别让她的下巴“掉了”,结果——
“咔嚓”又是一声,她的双手自手腕也被人生生折断!
……
“救,救命!”
太,太恐怖,太血腥!
整个客厅,顿时乱成一团!
所有人皆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少,少夫人,饶,饶命……”
“饶命?”洛南笙手里不知何时又多了一把小刀,她漫不经心把玩,“你们刚刚不都是说得挺欢的吗?饶什么命!”
“不,不敢了!”
“哦……”
红唇勾起,“是吗!”
小刀刀尖有意无意刺进一个女佣脸颊,顷刻出了血。“那么,就记住了,没有下一次了!否则……”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
“是,是!”
可压迫感如影随形!
所有人都不敢再吱声,匍匐着点头。
“收拾干净……”
洛南笙挥了挥手。
之后,偌大客厅,只剩下她一个。
洛南笙淡淡站在一旁,没有动作,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没一会,若是还有人敢注意,会见到她伸了伸自己方才卡住夏明月的手,白皙五指,纤细修长,她却似嫌弃地捏了捏,然后,想到什么,又将小手儿往自己的裤袋里面伸去,好似在摸什么东西,没摸到,她换了一下,这次是衣服袋子——
是内袋的。
这一次,她也终于是摸到了什么,一块手帕,她“小心翼翼”地拿出来,先用衣袖擦了擦帕子,又再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小手。
这样的描述似乎有些矛盾,什么擦了擦帕子又擦了擦手,帕子不就是用来擦手的吗?先擦帕子又是个什么意思!
好像帕子比手……更重要?
但这帕子并未有什么特别,一眼看过去,不过就是一块四四方方的白色手帕,顶多布料好一些,
若非要说有什么特别,那便是在那帕子一角,还绣了那么三个拼音字母——fsy。
fsy,傅斯宴?
原来,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