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章 开始制药（1/1）

马儿嗅觉灵敏，能够闻出各种药材。在他的参与下，牡丹和表姑很快复制出了止痛散。止疼散的制作并不复杂，关键是对蘑菇的有效成分进行提取和保存。

“表姑，您是已经有制解药的思路了吗？不然怎么会取名为解毒丸。”真儿问。

“过量的止痛散不是药，而是毒！制成汤剂不方便分发，如果也制成粉剂，我担心别人觉得我们在制作替代品，所以制成药丸最为稳妥。”

“止痛散确实能止痛吗？”

“这倒是不假。”牡丹回答，“我曾拿它给需要大面积清创的伤者止痛。只需一点点就能起效，花费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而且到目前为止无一人染上瘾。”

表姑找人抓来十只老鼠，她先给老鼠做了清洁，治疗了一下基础疾病，分别给它们称重。然后按占体重的比例依次递增给他们喂食了止痛散。有两只老鼠当场发狂，不停地用头撞笼子，甚至撕咬自己，不一会儿就丧命了。

普通的老鼠已经够让人恶心了，浑身血糊糊的老鼠更让人作呕。真儿忍住恶心，认真记录下了首次服用不同份量止痛药的老鼠的反应。其他八只老鼠似乎都挺享受的，它们不再为被关在笼子里而恐慌，很快安静了下来，有的甚至睡着了。

“你观察一下它们多长时间能恢复到日常状态。我们去制作第一批解药，等确认它们染上了瘾就给它们吃。”表姑对真儿说。说着把死老鼠烧了，清洗了它们待过的笼子。

真儿寸步不离，目不转睛地观察老鼠们的状态。果然等药效过后它们就在笼子里乱窜起来，显得很不安，但是都是正常表现。真儿赶紧喂了些食物安抚它们的情绪。

第二天，观察继续。真儿在同一时间喂食了对应老鼠与昨天相同分量的止痛散。就这样一连好几天，老鼠很快死了一半。

表姑重新抓了几只老鼠备用。

“老鼠和人还是挺不同的，他们胆子太小了，稍稍受了刺激就会发狂。”真儿说。

“人其实也是一样的。我也见过有人吃止痛药过量，非说周围的人是妖怪，拿起把菜刀在闹市乱舞，说要除妖。没等他药效过去就被衙门安排的弓箭手射死了。”表姑说。

“大家都知道止痛散的危害呀，怎么没人出来反对呢？”

“我们看到的服用过量的人都是少数，药也不是为他们准备的，他们只是不幸染上了瘾。要是镇上大部分人都染上了瘾，没人干活，没人保卫家园，镇子被人洗劫不是迟早的事儿嘛。现在衙门对止痛散的售卖管得挺严的，也会登记用处。只是对那些已经染瘾的人不管不顾罢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真的有人会发疯，靠卖这种药赚钱呢！”

“有这种人，好在蘑菇不好种，没有成气候。”

“那就好。”

一个月后，真儿终于观察到一只老鼠有明显的成瘾反应了。他们按相同的用量比例，又养了好几只老鼠。终于可以开始试药了，大家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