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白月光替身是锦鲤54(1/1)
杀青之后,不知道容诸到底动用了什么手段,这部戏很快就上映了。
《杏花落夏》上映,就意味着——姜鲤又要挨骂了。
这一次骂她的人又多了,一些自诩了解到以前姜鲤对容诸跟苏黎做过的事情,现在还死缠烂打他们的人对姜鲤指指点点,用最污秽的词语辱骂她,好像姜鲤对他们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似的。
这一次姜鲤除了碰瓷姐的称呼,还多了一个A货和赛东施的称呼。
他们骂姜鲤心丑人也丑,明明丑得要死,却依然东施效颦,烂泥也妄图媲美天上月光。
然后姜鲤就去搜索了一下人类的审美,发现按照人类的审美来说苏黎还真是比她要漂亮得多。
苏黎的眉眼精致得不成样子,再加上剧组的光影打得刚刚好,整个人唇红齿白,面若桃花,每一根头发丝都透出漂亮二字;而姜鲤因为休息不好,面色蜡黄,骨瘦如柴,每一场戏都狼狈不堪,还被人看到了背后骇人的伤口,以及腿上那一条长长的疤。
另外还有一件很糟心的事情,有偏激的人通过人肉搜索,还找到了姜鲤的家里来,会趁着姜鲤出门的时候,把她家里弄乱,在她门口墙壁上用颜料或者真的动物血凃血字,打烂她家的玻璃。
特别是看到从一开始姜鲤想抓他们却抓不住,到后面已经无所谓且从不报警的时候,他们便更加肆无忌惮了......
其实第一次姜鲤的玻璃窗户被砸烂的时候,周寒年看见了,且帮姜鲤报了警。
但是警察认真没有管,反而脸上带着几分快意,只是说找到肇事者会告诉姜鲤的,就一直都没有后续了。
姜鲤看着警察的嘴脸,她不相信警察,要不是周寒年,她根本就不会来报警。
讲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虽然姜鲤这一辈子,好像在进入快穿世界之前从来都没有经历过任何的磨难,一路顺风顺水,快乐成长。
但是姜鲤不知为何还是不爱与她人相处,像佐孤岛般一直都是自己呆在那一块小池子那自娱自乐,热衷于把各种漂亮的珠子填满她家。
也不太爱说话,要不是二咪,估计连她其实骨子里是个熊孩子这个特性都不会被挖掘出来。
而且她有一套自己坚信的信念,其中就包括一条,不相信别人会自己办事,包括警察、官府......
就好像,自己被忽略过、背刺过一样。
可是明明那么小的地方,直到后来,姜鲤又重新安装了玻璃,虽然后面又被砸烂了,也没等到警察说找到肇事者。
而且,姜鲤是独栋小公寓,周围都没有人会帮她,她索性也无所谓了,不在医院就会窝在她那小床上睡觉。
即便她的小家已经烂得像垃圾堆。
直到有一次,姜鲤在出门的时候,被苏黎和容诸的cp粉用激光笔照伤了眼睛,那女的在照完姜鲤眼睛之后,还怒骂姜鲤不要脸,仿佛亲眼看到姜鲤爬容诸床去勾引他了一般。
更令人崩溃的人,这个女的,就是之前晚会上,第一个向姜鲤要签名的人。
那女生咒骂她,骂姜鲤为什么要去插足容诸跟苏黎。
只有姜鲤茫然地眨着疼痛不堪的双眼,她的眼前一片漆黑。
眼睛很痛,跟背上的感觉差不多,像是被烧穿了一样。
连流生理性眼泪都疼。
姜鲤最后又一次被周寒年送到了医院,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医生说姜鲤只是短暂性失明,过一段时间后自己就会恢复的。
姜鲤在医院躺了几天,最后一晚,周寒年在她耳边咬牙说:“一切都该结束了。小鲤,对不起。”
还没等姜鲤想明白,她再有记忆的时候,就是她被蒙眼睛绑着手坐在一个潮湿的地方了,应该是船,有水波动的撞击声。
旁边有人。
姜鲤听到了女生嘴巴被蒙住发出的呜咽声,应该是还有另一个女生也像她这样被绑住了,听声音也很熟悉,但是姜鲤一下子没想起来。
明明突然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绑架了,但是姜鲤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反而还安心地躺了回去,听着旁边这个女人的挣扎声。
在船上待了一段时间,姜鲤发现这群人会给她们吃饭,并且不对她们用刑,就真的只是抓住她们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姜鲤终于听到了另一个人过来的声音,是个男人,他的嗓音有些熟悉,有点像周寒年的声音,但是周寒年的声音是偏向柔和的少年音,面前的这个是带有磁性的中年声音。
他的视线在姜鲤身上停留了几秒,才说:“人来了,带上去吧。”
其他人说了声“是”,就把她们架起来,往上面拖。
姜鲤感受到拖她的这几个男人的动作非常小心,尤其注意避开她的背后,好像生怕再次弄伤她的后背一样。
姜鲤没有任何挣扎,任由这两个男人把她拖上了一个有风的地方。
鼻尖传来咸湿的海风,这告诉姜鲤她们确实在海面上。
姜鲤被绑在了一根柱子上,尽管绑得很轻,但是背后在碰到柱子的时候,还是摩擦到了,姜鲤往前挪动的时候就听着男人叫把她们的眼罩拿下。
眼罩被人粗鲁地拿下,许久不见的日光刺得姜鲤皱眉眯眼,她还是看不见,睁着眼睛只能看见眼前模糊的光影。
他们确实都在一片看不到边界的汪洋大海上,姜鲤被绑在船吊杆柱上,面前是几个穿着黑衣服蒙着面的壮汉,跟她绑在一起的还有......苏黎。
因为被绑架了,所以苏黎和姜鲤两个人都难免有些狼狈,衣服像咸菜一样皱巴巴的粘在身上,而且和脸上都沾了一些黑色的液体和土块看着就让人怜惜。
为首的是一个身形跟周寒年也极为相似的男人,因为他戴着面具看不见五官,但不难看出此时的他直直地望着他对面的那搜船,嘴角勾起一个冷漠的弧度,“容诸,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