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雪柳的建议,接纳澹台欣?(1/1)
哭声渐渐停息,许砚深吸了一口气,道:“别哭了,你没有错,我也不怨你,只是以前的许砚……死了。”
他抓住澹台欣的双手,准备从自己腰间推开。
“你撒谎,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对吗?”
澹台欣抽泣声愈演愈烈,她从后面死死抱住许砚,不肯放手。
“不是,你真的误……唔~”
许砚稍稍用力,掰开了澹台欣的双掌,一个转身想要解释。
然而,刹那间,澹台欣竟踮起了脚尖,用自己红润水灵的玉唇,堵在许砚的唇瓣外。
一股女子的体香,暖暖的,香香的,钻入许砚的鼻中。
许砚瞬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这是第二次了!
平日里乖巧的女子,怎会如此疯狂啊!
“呼……澹台欣,你先…好好冷静一下。”许砚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看着澹台欣。
如若没有雪柳,出于自私,他必然选择妥协。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有选择的机会,他不愿去欺骗澹台欣的感情。
澹台欣擦去眼角的泪,眼眶微红道:“不…我现在很冷静,我不要再失去你,不想对雪柳让步。你也知道,明明是我先来的,她凭什么后来居上?”
“好,那我们坐下来聊聊吧。”
许砚默默拉开距离,找了块偏平的石头坐下。
澹台欣太反常,他有点害怕,这里又是野区,真的很容易让其他人误会。
“不聊了,没什么好聊,不管你答不答应,反正你刚才占了我便宜,以后,我就赖上你了。”
澹台欣神情一变,指着许砚说道,那秀丽的脸上,竟露出得意的笑容。
她眼泪都没干,就在那得意傻笑。
她是高兴了可是许砚高兴不起来啊!
赖上我,这是什么意思?
许砚皱着眉头,心里憋着气,却又不发作。
“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澹台欣嘻嘻一笑,转过身,就蹦蹦跳跳地走了。
“澹台欣,你这样做有意义吗?我可不想答应你什么。”许砚坐不住,站起来喊道。
“不好意思,我听不见!”
澹台欣背对着许砚,伸出右手挥了挥,消失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
许砚摇头叹息:“唉!人啊,这心一软,就被拿捏住了。”
澹台欣赌对了,在她说出那些话后,许砚确实已经拉不下脸去骂她。
后来的退让,反而让澹台欣得寸进尺,牢牢掌握了主动。
可这又如何?将来的日子,许砚还是要与其保持距离的。
等到自己实力强大的那一天,他会与澹台欣摊牌。
然后亲自告诉她,那个少年,在第一次外门弟子考核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清寒,送我回去。”许砚看着昏暗的江边,朗声唤道。
“嗖”的一声,许清寒果然出现了,她如幽灵一般,从黑暗中浮现,站到许砚身侧。
“公子,你的身上,有那个女人的气味。”一张口,许清寒便说了这么一句。
许砚一听,险些栽倒。
他耸起肩膀,抓起外衣低头嗅了嗅,却什么都没闻到,“真有啊?我怎么没闻到?”
“那味道太淡,公子闻不出来也属正常。”
许清寒幻化出一把寒冰剑,踩在脚下,将许砚也带了上去。
许砚皱了皱眉,道:“对了你不是有可以消除气味的药粉吗?往我身上整点。”
他真什么都没干,可不想就这样被雪柳白白冤枉啊,甚至闹别扭。
“如此一来,岂不欲盖弥彰?撒了那药粉后,公子你本身的气味也会跟着消失的。”
许清寒蹙起眉头,许砚在担心什么,她作为旁观者,又怎会不清楚呢?
“那就是说,没办法咯?”
许砚突然有一种想换衣服的冲动,可惜他没有同款的,这个办法行不通。
许清寒摇摇头,缓缓道:“不,公子可以考虑用另一种药粉,。”
“奶奶的,不早说,还卖关子。”
“啪”的一声,许砚对着许清寒的臀部拍了一掌。
“嗯~”
一道销魂勾人的声音从许清寒的樱唇中传出,也不知道怎么的,飞剑顿时摇摇欲坠。
许砚吓了一跳,当即展臂搂紧许清寒的小蛮腰。
他这一撑一抱,反倒让准备停止摆动的冰剑继续摇晃。
“公子,别抓这么紧。”面具下,许清寒的脸颊一片滚烫,红若朝霞,犹如初尝陈年烈酒的女子。
“那你别晃啊。”
夜色暗涌,秋风带着一丝丝凉意,在高空和许清寒同御一剑的许砚朝下看去,那黑压压的一片,宛若无底深渊。
唯有抓紧许清寒,安全感满满。
随后,许清寒无奈的许清寒只能把寒冰剑换掉,让其变成一片圆盘,足以让两人站在上面,许砚才松开了她,催促其撒些去味药粉。
在准备飞过江北林南门的时候,许砚心里咯噔一下,似想起什么,又让许清寒折返,两人去了一趟器堂。
几番周折,这才回了家。
微弱的烛光透过窗纸,可屋中竟出奇的安静。
什么情况?出去一趟,她们都睡了吗?
许砚带着疑惑推开了门,桌子边上,只有一盏灯亮着。
有些饿了的许砚掀开菜罩,眼前的一幕,让他心里一阵暖和。
桌上,没有剩饭剩菜,而是摆着几个小碗,装那些没被动过的菜和肉汤。
这,绝对是雪柳留的,韦梦柔可没那么细心,那丫头大大咧咧的,估计是吃一半留一半,不和许砚客气。
也不知道雪柳今晚在不在?
本想去膳房打饭过来的许砚放下碗筷,打算去房间看看。
打开房间的门,发现漆黑一片,许砚的心,莫名有些失落。
雪柳平时要回去住都会提前告诉他的,今晚,竟不辞而别了么。
心虚的许砚,下意识觉得对方可能发现了些什么。
“回来了呀,我去帮你把菜热一热。”漆黑的房间里,雪柳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
“柳儿,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许砚划了一根火柴,将房间里的油灯点亮。
“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了,刚刚回来的。”昏黄的灯光,如夕阳余晖,洒落在雪柳的脸上,她看向许砚,微微笑着。
许砚坐到床边,弯腰脱下靴子,准备换上拖鞋。
“买了什么,挑这么久?”雪柳搂住许砚,靠在他身上笑着问道。
“买了笛子和琴,没事的时候练练,等我学会了,就给你展示。”
许砚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把碧绿的笛子和一张古琴。
他现在不会弹也不会吹,不过只要有乐谱,练好乐器只是时间问题。
在蓝星的时候,他就曾练过箫,对如何去学习乐器,倒也有些了解。
“好呀,我可是许久没听你弹奏了。”
雪柳眉宇间的阴郁一扫而空,亲昵的搂着许砚,白嫩的脸颊,轻轻蹭在他身上。
两人抱了一会,雪柳才想起要去热一下饭菜,不过许砚表示不需要热了。
饭菜尚有余温,他可没有那么挑剔。
月白风清,一番朴实无华的体法较量后,许砚抱着如春泥融雪般的雪柳,将自己去与澹台欣赴约的事老实道出。
“怎么,你不喜欢她?”
许砚的话中尽是担忧,这反应,让脸颊绯红的雪柳稍有狐疑,心头却暗暗窃喜。
“我对她又没什么感情,若是答应,岂不是在馋她身子?同时令你伤心。”
说罢,许砚将头埋入那一抹傲然的雪白中,似要将自己溺死在里面。
“呃呵呵~”
听到这句话,雪柳玉手伸出,掩在红唇前咯咯笑了。
笑了片刻,雪柳问道:“是不是在生她的气,你们的事,我可是打听过了的。澹台欣,她对你挺好。”
这段时间,雪柳可没闲着,前世她对许砚与澹台欣之间的问题并不怎么了解。
这一世,四处打听后,她便懂了七七八八。
前些天,在帮许砚搬东西来新房时,许砚尘封已久的信件,被她全看了。
按照上一世,在这个时间段里,她和许砚只是普通朋友,澹台欣才是红颜知己。
只可惜,被她截胡了。
虽然澹台欣很可怜,但雪柳不后悔,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这么做。
“我和她是不可能的,这件事,以后再和你们说,那是我的秘密。”
许砚清楚,雪柳喜欢的是穿越过来的自己,而澹台欣喜欢的,是原本的许砚。
“什么秘密,是你来自另一片大陆的那个吗?”雪柳盯着许砚好奇问道。
“嘘……!你怎么知道的!?”许砚赶紧捂住雪柳的嘴,生怕许清寒听到。
“有隔音阵法呢,你紧张什么?”雪柳拿开许砚的手,微喘着气,雪峰也随之上下起伏。
“那你……?”许砚紧张至极,一时间不知道要问什么。
他估计是穿越者大军里面混得最失败的了,不到两个月身份就暴露……
“我都回到过去重来一世了,你说你从天上来我都不觉得奇怪。”雪柳撇了撇嘴。
上一世,许砚就和她说过这件事了,还讲了许多那个世界的稀奇玩意。
别说,挺新鲜。
许砚道:“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雪柳沉吟片刻,认真道:“与其让她痛苦一辈子,你不妨去试着接纳她,装一辈子,自然也真。”
“不对!我接纳她了,那你怎么办?”许砚忽然一愣,差点没反应过来。雪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澹台欣愿意屈身为妾,我不介意。”
雪柳坦然,饶有兴趣的看着许砚。自古英雄多红颜,她倒想看看,许砚是怎么个心思。
“我心中的那道坎过不去,此事莫要再提。”
许砚摇摇头,可心中却嘀咕,换一个人,倒可以接受。
如果真按雪柳说的去做,澹台欣是舒服了,但他呢,恐怕会一辈子活在愧疚里。
对方当时的哭诉,可不像是装的,后面的嬉笑略显牵强。
澹台欣,是个好人。
情字难解啊!许砚的心间尽是愁苦,摊上这么一件事,太要命了。
“好呀,那你自己看着办咯。”雪柳抿嘴一笑,修长的玉足宛若白蛇,缠上了许砚的腰间。
花朝月夕,此情此景,鄙俚浅陋而难以言表……
……
晃晃悠悠,一转眼,初冬已至。
学堂,一班的大树下撑起了一个巨大的阵法,火属性道气弥漫而出,四周一片温暖。
一个普通的火属性阵法,就解决了许砚一直担心的空调问题。
在秋季的那段时间里,许砚的修炼很刻苦,头颅以下的骨骼,全都烙上了道纹。
头部骨骼的烙印,较为吃力,预计还需一个多月的时间,他才能踏入心骨境第三阶段。
届时,修炼起来就没有那么多痛苦了,提升全靠吞噬灵气,嗑药辅助。
在这个世界,修士应运而生,上天不会降下雷劫,对他们进行打压。
现阶段,许砚可以学习的只有无属性功法。
除了游龙剑诀刚触及门槛外,便宜老爹和师尊于芊芊给的功法他都可以熟练施展了。
月光斩,乘风三踏,月华波,白虎掌,镇气刀法,许砚一个人便掌握了五种功法。
不过这些,都是用来过渡前期的。
此时,学堂的修炼氛围很是紧张。
因为所有人都踏入心骨境第二阶段了,这意味着第二场外门考核即将到来。
到时,考核的范围将不再局限于一个班,而是本届所有的外门弟子。
许砚他们这一届是第一百零八届,有两百多个心骨境的弟子,被分成四个班。
而于芊芊带的,是一班。
“三天后,第二次新生外门大比将在武堂举行,这几天,就不需要你们修炼了,好好调整状态,争取夺得一个好名次。”
中午放学之前,于芊芊将所有弟子集中起来,公布了大比的时间。
若想要了解得更具体,可自行到学堂的告示栏观看。
“许砚!等等我。”许砚刚走两步,澹台欣就跟了上来,与他齐肩走着,哪怕到大门外就得分别。
丁阳识趣的离开了,因为留下来他总觉得自己是个小丑。
至于乔小彤,自从澹台欣强行和许砚和解之后,她就去找其他人玩了。
“今天见你有些困,是不是又熬夜练功了?”见许砚不说话,澹台欣关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