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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自有年轻人的方式解决。(1/1)

刚下过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空气中卷着点潮味和泥土的清新。

茶室内,琥珀色茶汤缓缓流入白玉瓷碗,热气蒸腾,茶香四溢。周老歪斜着身子,手肘撑在扶手上,掌心里盘着一对桃核,半耷拉下来的眼皮凝着茶碗中一片嫩芽浮浮沉沉,有些意兴阑珊。

茶桌上竖起的平板电脑上播放着这两天高居榜首的大热搜。

爆!前宋氏集团执行总裁宋某与离职女设计师野外激战!!!

惊叹!我的禁欲系男神塌房了!!!没想到他玩的这样花!

世纪大丑闻,某公司高层滥用职权胁迫前同事在办公室发生不可描述的二三事!

叩叩——

“进。”

“周老。”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穿着最朴素的白衣黑裤,身形瘦削,带着一副细框眼镜,有种凉薄的清冷感。“车子已经备好。”

周老先生似乎并不着急出门,扫了眼规规矩矩立在门边的郑淮,颇为惋惜地道:“小郑,宋泰清是宋家嫡系唯一的支柱,现在也倒了。那些宋家人肯定会趁机发难,吞掉宋泰清名下的那些剩余股权,到底你们也算是亲兄弟,宋家的股权……”

“周老,我姓郑,我妈只生了我一个,并没有什么亲兄弟。”郑淮敛眉,不咸不淡地开腔道。

“你这孩子……”周老先生见他说的这样云淡风轻,眸中明明暗暗,终是哂笑了声,“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儿自有年轻人的方式解决。”

郑淮站在门外,没有说话,镜框后的眼眸幽暗,叫人看不出情绪。

像是习惯了郑淮的沉默寡言,周老先生掸了掸衣袖,端起茶碗一口闷下早已凉透了的茶汤,舒服地叹了句:“还是大碗茶喝着爽快!当了大半辈子的老粗人,还真学不来那些文化人附庸文雅。”

郑淮抿唇,明白周老先生并不是真的要用车,“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伸手拉上了茶室的门,转身离开。

周老爷子望着窗外又飘起了淅沥的雨丝,微眯起眼,唇边泛起一抹无奈的笑,喃喃自语道:“哎,罢了,先让这小兔崽子出出气也好,免得憋傻了。”

他茶桌上的座机,拨了一个内线电话,响了三声后,对方接起了电话。

“派个人看着点小郑,别惹上人命官司。”

“……好。”对方沉默了一瞬,开口道:“小郑已经动手了,我们这边的计划还要推进吗?”

“既然小兔崽子动了手,动静肯定不小,你瞧着吧,肯定还有后招。现在我们只需静观其变,盯紧他别犯浑把人弄死了就成。”周老先生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行吧,你捡回来养的娃娃,你说了算。

……

雨水打湿了窗边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冷风裹着雨丝,从虚掩的门缝扑入,一阵寒意袭来,令人周身战栗。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混杂着屋内挥散不去的汗水黏腻味道,实在是算不上好闻。

身无寸缕的宋泰清打了个冷颤,疲惫不堪的他双手双脚被束缚住了,他麻木的双眼机械性地转向窗户。树木疯狂摇晃,横斜的雨丝抽打着窗户,玻璃上雨水横流,一片水泽,窗外的景色被交织的雨幕遮挡着,变得模糊不清。

吱呀——

房门被打开,沈意欢端着一碗清粥,款款走向床边。

她浅浅地勾动嘴角,笑得冰冷而又邪气。

在她扭动门把手的那一刻,宋泰清就闭上了双眼,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她的那张脸。

沈意欢抬起冰凉的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语气温柔似水唤了声,“泰清哥。”

宋泰清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

“我知道你醒着,”她说话时,还用舌头舔舐自己被咬破了的下唇,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你说,我要是一个不小心将这碗热气腾腾粥打翻,落在你这英俊的脸上,会怎么样?”

他紧闭的眼睫不受控地抖了抖,却依旧没有睁开。

“我数到三,三!”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宋泰清猛地张开眼,嘶哑着嗓子,怒吼道。

他咬牙切齿地瞪向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杀千刀的女人撕成碎片喂狗!

可惜,此时此刻的他,被下了药,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沈意欢将还冒着热气的白粥放置在床头柜上,单手撑在床沿,低垂着眸,纤细的指尖慢条斯理抚过他的脸颊和新冒出胡茬的下巴和脖颈,最终停留在她的胸口,慢慢摩挲着。

没有了精致妆容的她,脸色有些苍白,却更显几分清秀。只见她摸了摸下唇被咬的深深牙印,脸上扬起娇俏的笑容,道:“泰清哥,你好凶哦。明明昨晚对我那样热情。”

“闭嘴!”宋泰清一听到她这样说,顿时恼羞成怒,情绪过激的他涨红着脸,连眼眶都通红一片,像是要滴出血泪。

沈意欢欣赏着他无力咆哮的扭曲面容,笑意更深了,一字一顿地道:“我,偏,不!”

她俯下身去吻他,带着淡淡血腥气的唇瓣覆盖在宋泰清干裂的嘴唇上,宋泰清咬紧牙关,死死抿着唇,奋力抵抗,但她唇上的血液还是沿着唇缝,沁入了他的嘴里,整个口腔都是浓厚的铁锈腥味,他忍不住想要干呕,一时不防,松了口。

一直等待时机的沈意欢眼疾手快地将一颗白色药丸摁进他的嘴里,用力捂住他的嘴,微酸的药丸入口即化,就算他用舌尖不断往外顶,也无济于事,酸涩的药丸融化在唾液中混着她的血液被咽了下了喉咙。

“咳咳咳咳……”他拼命地咳嗽,想要利用咳嗽将咽下去的药物吐出来,但这根本没用,他痛苦不已地喘息着,喉咙里不停发出嘶哑的闷哼,像极了濒临绝望的困兽。

看着他痛苦挣扎的表情,沈意欢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夺目。

她俯下身,轻挑地掐着他的下颌,柔声细语说着让人不寒而栗的话,“这些年我被你利用太多太多次了,现在该换我了。”

她走向床边已经架好了的摄像机,“希望你这次也要好好表现哦!”说完就摁了录制键,开始记录他和她为爱鼓掌的全过程。

宋泰清的呼吸越来越粗,喉结剧烈滚动着,双眸瞪得老大,赤红如火,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瞳孔逐渐涣散,失去焦距。

药效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她看着狼狈又屈辱的宋泰清,满意地勾了勾嘴角,从脚边的箱子里抽出一根柔韧度极好的藤条,一步步朝他走去。

好戏,正式开始……

夜雨停歇,乌云也悄然散去,漆黑如墨的夜空,隐约闪现出几颗点点星光。

一栋高档小区楼下,停靠着一辆黑色轿车,车内坐着一位白衣黑裤的青年,只见他靠着椅背,双眸微垂,视线固定在手机上的视频传送进度条。

坐在后座的女人疏懒地打了个哈欠,动作间披在身上的披肩落下,一条细细的肩带欲落不落地挂在她的锁骨处。暴露在外的脖颈处和肩膀上,斑斑驳驳的牙印清晰可见,有几处红肿得利害,甚至还在渗血。

“怎样,拍得不错吧?”她丝毫不在意地拢了拢披肩。

坐在驾驶室的郑淮依旧没有说话,只是从中控处拿起一小瓶没有任何标签的药瓶,递了过去。

沈意欢碰到药瓶的指尖顿了顿,随即要将药瓶从他的手里抽出,对方的抓着药瓶,没有松开,她微微蹙起眉,用力一抽,将药瓶牢牢攥在自己的手心。

“怎么,舍不得了?”沈意欢斜晲着他,冷笑道。

“这是最后一瓶。”一向凉薄的郑淮破天荒地开了口提醒她注意控制用量。

她抬手,勾起胸前的一缕发丝,在指尖打转“在我玩腻之前,他呀,死不了。”

听了她的话,郑淮收回了视线,不再开口。

“你知道吗,现在我只要听到他各种哀嚎和看见他痛苦绝望的表情,我就觉得很爽。怎么办,都有点爱不释手了呢。”她转过头,凝视着车窗玻璃倒映出来的自己一会儿,娇媚地笑了起来。指尖落在窗玻璃上,来回蹭着倒影里的人的嘴角处,被人狠狠撕咬过的伤口,冰凉的眼神透出一股疯狂的狠厉。

保持沉默的郑淮目光一直落在屏幕上,将所有的视频的导入后,取出内存卡,递给她。

一直没得到回应的沈意欢没有伸手去接,嘴角微弯,探身过去,勾住了他的脖颈,换了个方向,半挂在他的身前,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她的气息缓和,吹拂在他的耳边,郑淮依旧是那副木然的表情,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沈意欢的手缓缓向下,落下他平坦的腹部,指尖轻佻地在上面画着圈,“郑淮,要不要和我……”话还未说完,她就顿住了,眼眸微垂,盯着抵在自己胸口的精巧锥子,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郑淮微微侧了侧脑袋,语气平淡无波澜,“不好意思,请坐回去。我不习惯别人没有我的允许,就贸然突破彼此的社交距离。”

她没有动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后,低低的笑了声,松开了手,坐了回去。

郑淮收起了锥子,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再次将内存卡递了过去。

沈意欢这次没有在作妖,利索地接了过来。

郑淮开了车门锁,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她没有动作,透过后视镜,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很轻很轻,“也是,你该嫌弃的,我这么脏,从里到外就没有一处是干净的。”

郑淮的眼皮轻抬,看着后视镜上的她,漆黑的眸中难得透出认真,“如果遵从内心,释放欲望这种行为被定义成脏,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目的我比你脏上一百倍一千倍不止。”

沈意欢的眸子里泛着幽幽冷光盯着他看了片刻,嘴角缓缓扯起一抹诡谲又绚烂笑容,“是啊,谁说不是呢。”

是呀,他和她一眼,都是被这个世界所抛弃,烂在泥沼里的人,谁又比谁干净呢。

这样想着,她又高兴了起来。

郑淮将她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后,便收回了目光,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方才的一时兴起完全消失殆尽,她便没了再待下去的兴趣,推开车门,下了车,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没等她走到楼下,刚路过半人高的一排绿化带,便碰上一个意料不到的人。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捋了捋耳侧的头发,掩住胸前露在衣襟外的那些斑驳痕迹。

“你不会是等我吧?”她双臂环胸,凉凉勾唇,语气里明显带着讽刺。

坐在供人休憩的长椅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对着不远处的小喷泉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她说话,才回过神,转头看向她。

黎川站起来,解释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是沈叔叔当年给你买的婚嫁险。沈叔叔怕忘了这事儿,当时留的是我的电话。上个星期到期限了,保险公司通知我去取的钱,一共三万块。保险单认领回执和钱都在里面。”

他从身侧拿出一份文件袋,递过去。

沈意欢的眼眸微眯,眼神变得探究玩味起来,“三更半夜过来,就为了这个?”

黎川淡淡地嗯了一声。

她盯着那文件,喉咙里闷闷地发出一阵低低沉沉的笑,笑着笑着,突然一发狠,抬手猛地拍掉他手上的文件,嗤了声:“三万块?这是打发要饭的呢,他可真好意思!”

“东西我已经给你了,要不要,是你的事。”黎川不欲与她多纠缠,将东西带到,也算是对九泉之下的沈叔叔有个交代,转身要离开。

“等等!”她叫住了他。

黎川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沈意欢盯着他直挺的脊梁骨,她的表情出现了一瞬的空白,眸底有错杂的情绪暗涌。

曾何几时,一直是他跟在她的身后,那时的她,有将她捧在手里疼爱的父亲,还有言听计从的哥哥,日子很普通,很简单,她还……很干净。

“你有……”爱过我吗?

她狠狠地咬住了舌尖,这才没让自己将后面的话说出来,自取其辱。

“你要走可以,把地上的垃圾带走!”沈意欢抿直了唇,毫无情绪地盯着他的背影,低低地呵斥道。

黎川听了她的这番话,不由眉峰蹙了蹙,“这是你的东西,要怎么处理是你的事。”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沈意欢恶狠狠地盯着他走远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

她深吸了口气,脸色阴沉地换了个方向,脚步抬起,还没迈出去又放了下来。

住所就在眼前,可她迟迟没有动作,目光迟疑了许久,还是缓缓地落在地上,静静地望着。

她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很飘忽,似是叹息,又像是在抱怨:“死老头子,活着养不起我,死了还这么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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