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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场下了三年的雨(37)(1/1)

2018年7月6日,回到信阳之后,在平桥待几天,被爸爸喊回肖王填报志愿。我似乎已全然忘记了发生在杭州的事,忘记了那里的人以及还待在那里的晨阳。那是一段很模糊的记忆了,发生的很多事都在脑海中缓缓褪色,我原谅了那个胖厨师,我们本就无怨无仇。也记得主厨和副厨对我的帮助,能当领导的人注定与众不同。

再次见到爸妈,我想尽量表现的成熟一些。我要让他们知道去打工一趟后,我长大了。可他们并不在意这些小细节,他们只想知道我打算报什么专业。

我查了一下稍微有点兴趣的专业,发现录取分数线都不低。不但不同学校的录取分数线不同,就连同一个学校不同专业的分数线差距也很大。

“哦…我以为一个学校只有一个分数线,考过后这个学校的专业随便挑。“我挠了挠头,说明了我的想法。

我以前的确没关注过这些小细节,反正我的最终职业肯定是作家。但是又偏偏没有‘作家’这个专业,最相近的中文专业以我的分数又报不上。‘复读’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但这个想法只出现了一秒钟就被我连忙否决了。

‘怎么可能复读呢?才从牢笼里出来,再说复读也考不上中文专业啊!’我相信写作最重要的是灵感与才华,没听说过几个有名的作家是北大中文系毕业的。

“当老师怎么样?”妈妈问我, “不行啊,我对老师都有后遗症了,干脆杀了我吧!” “那你想学什么?”“嗯…要不弄个英语、金融类的专业?”

“英语走不出去,咱认识的没这方面的人…”爸爸说道,“当然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最终选择权还是在你手上。” 确定只是个简单的建议?

“金融你姐学的就是,感觉不好找工作。”妈妈也‘否定’我。

“那你们说学什么吧?”好不容易对选专业有了点兴趣,你们又顾虑重重。那就随意好了,反正无论选什么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口腔你喜欢不?之前给你说过,你看咱医院那个搞口腔的,一个月四,五万。”

“行,就口腔了!神仙也阻挡不了我选这个!”

本来想报新乡医学院,可突然发现新乡医学院方面的专业竟然是‘口腔工艺技术’。爸爸特意给新乡医学院招生办打了个电话,本来是由我打的,可爸爸担心我不会说话又把手机抢走了。‘哼,还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在心里埋怨道。

“喂,请问你们那的口腔专业是临床口腔不?” “请问你的孩子考多少分?”“446。”“不好意思,我们这是口腔技术,做一些材料加工之类的…”

“听说开封大学不错,我认识的他们都是在开封学的。”妈妈突然开口,“只不过是大专。”她又讪讪补了一句。

“大专?要是上大专的话我何必参加高考呢?是个人不就能上?”我感到有点不满。“你想多了,录取分比本科还高,你那分还不一定能上呢!”在网上一查,果然如此。“好好好,那就这个学校吧,名字看起来挺厉害,像个重点大学。”管它什么专科本科,我只是不想再为了这件事麻烦。除了写作之外,我没有第二件感兴趣的事情,自然也不知道该选什么专业。那就只好选择钱多的,不管它是什么专科、本科,能挣钱就行,有钱了才方便我出书。

“那就报这个吧。”看他们还在磨磨叽叽,我打开网站,把所有信息填好。第一志愿:开封大学,专业:口腔医学。剩下几个志愿我随便填了几个医专,专业也是口腔。

“你可想好。”爸爸最后一次提醒我,此时我的鼠标已经在确定提交键上。“你以后真要当个医生啊?”妈妈也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鬼要当医生,我配吗?只是别那么磨叽!’确认提交,终于使一切尘埃落定。

报完专业后回到了囚禁我几个月的小黑屋,感慨良多。我在屋内转了几圈,摸摸桌子、墙壁、未来得及清理的高三复习资料,还有书柜里的一些书。我再次回到这里,以一个游客的身份,感觉这里的一切此生都与我无关…

2018年7月11日,我又快乐的玩了几天,爸爸建议我再出去找个活干,在信阳本地就好。

“出去体验体验生活,看看。”听他那语气,就好像我是什么大少爷,马上要继承一个大企业。难道我这辈子不都注完了是个打工仔吗?何来体验生活一说呢?我的生活就是劳累,在血与汗中被资本主义剥削。

妈妈只给了我三千块钱,她说爸爸带我买手机时我曾说过等我暑假挣钱了要给她买一部好手机,现在她自己倒是先主动扣了。该给我的一万三千块只给了八千,剩下的等我的一个保险到期了再给我。

她真是个狡猾的商人,一万多块一下缩水了近一半,那份到期的保险本来就是以我的名义购买的,受益人理应是我。但我刚从杭州回来,现在的观念是:‘家人就是一切,万万不可对家人不好。’所以少点就少点吧,总比没有强。而且还有一笔钱在等。

为了躲避爸爸的唠叨,我躲回了平桥。方慧发信息问我报专业的事。我告诉她我学了口腔,鼓励她也报这个专业。

‘口腔老挣钱了,现在谁不说口腔挣钱?’其实我的目的是想在大学里有熟人作伴,男女朋友成不了,谈天论地的普通朋友也不错。

‘不行,我不想学医,不喜欢。’谁会喜欢学医呢大小姐?只不过是被逼无奈啊……

2018年7月12日,今天上午正在床上打游戏,忽然被一连串的手机短信轰炸。我还以为自己中了什么大奖,没想到是发工资了,两千二!

晨阳的电话很快打来,我难掩内心的激动:“怎么那么多?两千二耶!”

“本来一个月就四、五千,你干了半个月应该这么多,胜哥让我问你工资收到了不?”他语气有点不太好,怎么发工资了还不高兴?“收到了,耶!” “嗯,挂了。”

我立即打电话给妈妈,告诉了她这一好消息。“耶,两千二啊,靠自己挣的,带你去买金项链!”

下午和妈妈一起去市内的一家超市,买了不到6克的金叶子,一千五百多元。

“没事,还剩七百,再加两克!”家人就是后盾,一定得把他们哄高兴了。

在外经历过不易后,才念起父母的好。

“哟,咋这么好的儿子?”售货员相当会察言观色。

“嗯,在外面打工挣了钱,舍得给我花。”所有人都笑开了花…

晚上晨阳忽然给我发消息,语气相当古怪,‘瑞,我们是不是最好的朋友?’‘是啊。’ ‘我遇到’难事你帮不帮我?’ ‘什么事? ’‘我要杀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不知如何回复。‘我需要十万块,你可不可以借给我?你之前不说考到多少分有奖励吗?’

‘ 我妈本来要给我一万二的,但现在她说我太小,拿钱不安全,所以没给我。’我扯了个谎,我可不想让现在如此美好的生活同‘杀人’扯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不帮我?’‘ 不是,我也没办法啊。’ 我手里的钱对比10万而言简直是杯水车薪。‘ 行,知道了。 ’‘对不起。’回复完这句话后晨阳没再发信息,我长叹一口气,感到如释重负……

2018年7月15日,晚上吃完饭后正坐在地上舒舒服服的看电影,姐姐突然发来微信:‘专业报了吗?’‘ 嗯,学的口腔。’ ‘专科本科?’‘专科。’

姐姐建议我换成本科专业,并表示专科和本科的差距还是挺大的。

可我这点分根本不够上医学类本科,我也懒的更换。

姐姐看信息解释不通,干脆打来了电话:“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真心喜欢口腔吗?”

“不啊,我对口腔一窍不通,但它赚钱啊!” “你英语这么好为啥不选个本科英语呢?”

“我爸说英语没前景,家里没人把我送出去。”

“专科和本科是两个概念,你绝对会后悔的,你又压根不喜欢口腔专业,听我的选个本科上着,拿到学位证会好很多。”

“嗨,算了,现在这样挺好的。”其实我心里想的是管它什么专科本科,我的终极目标还不是当个作家!

2018年7月20日,可怜的方慧最终还是选择了复读,我劝她和我一起报开封大学,两个人大学还能互相照应。她强烈的表达了对医学类无感的反感,然后幽幽地来了一句:‘当初12班的第一名第二名,一个报了专科,另一个选择复读。’

我笑的趴在床上抬不起头,真的是造化弄人啊!

今天下午陪方慧一起去二高报名复读,听说离本科线每差1分就要额外掏1千多元的费用。我看着钱在验钞机上呼啦啦的响,真替这个可怜的姑娘感到心痛。她叹气道:“咳,要是再考不上本科,我就死定了!”

我想说我们的人生不应该由高考来定义,但转念一想自己也是高考的失败者,便把冲到喉咙的话咽了下去,俏皮地来了一句:“我养你啊!”“呵,就你?不靠谱,先养好你自己吧!”

2018年7月25日,今天方慧约我和高二班的班长,还有另一名为人相当不错的同学一起去金牛山游泳。我一边担心自己会暴露不好的东西,一边又对穿着泳装的方慧充满期待。

进入男更衣室,那两个家伙很快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我却只脱了上衣,穿着内裤强行套上短裤。

“你不脱内裤吗?一会游泳内裤打湿可难受了!”

“啊…不用了吧。”

所幸两人并没有多问,我假装坦然自若,实则内心紧张的要死,如果有男用胸罩就好了。走在更衣室外,我总感觉有无数目光在紧盯我的胸部。尽管他们嘴上不说,但一定都在腹排:‘这人的胸实在是太大了!’但我已经18岁了,是时候坦然接受这该死的一切了!

慧姐总算走了出来,我以为她会嘲笑我的胸,或者至少打趣两句。可是什么都没有,她只是红着脸,问我们她穿紫色泳裙好不好看。

“陈瑞都看呆了,鼻血都快流下来喽!”几个人玩闹在一起,一下水便忘记了‘羞耻’的事。

唯一令我感到不悦的便是慧姐从水上滑梯冲下来之前,竟然再三强调不准我去救她,如此关键时刻她竟然急的有些口不择言:“陈瑞你根本不靠谱,我怕你接我我会淹死。”在性命攸关的时刻,她终究不够信任我,这令我倍感受伤,发誓一回去就删除好友。我呆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那两位靠谱的男人把可怜,狼狈的方慧从水里捞起来,实在忍不住,转过脸偷偷的笑了……

2018年7月26日,我又回到了肖王,妈妈说想让我在上大学前多陪陪她。傍晚两人去散步,她像被困在无人荒岛十年之外的寂寞者,涛涛不绝说个不停。我‘恍然大悟’人的寂寞是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减弱的。我之前一直认为寂莫是文艺的年轻人的事,‘大人们’理应收放自如地处理好自己的情绪。

记得妈妈之前在医院是有一个阿姨经常陪她散步的,不知发生了什么,可能是两人之间的话说完了吧…

晚上10点,我边躺在床上和妈妈聊天边与方慧在QQ上发消息,“你现在在干嘛?”女生总是爱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典型的没话找话。

‘躺在床上和我妈聊天。 ’‘啧,多大了还和你妈睡。’‘ 人家怕黑嘛!’

‘恶心,你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方慧啊,怎么了?’

‘改了,万一你妈一不小心看见我的名字多尴尬!’‘哦,改成慧姐吧。’

‘不行,显的我太老了。’‘ 那你说改啥? ’‘随便。’

女人果真都是一群奇怪的生物,5分钟后,她又特意发信息问我:‘改成啥了?’‘你不说改成随便吗? ’‘滚,快点告诉我。’唉,女人啊,真是…

‘改成‘小男孩’了。 ’‘啥?陈瑞你有病吧?’‘这样我妈即使看见了也会认为我在和男生聊啊!’ ‘陈瑞你真是个大变态!’

‘那你说改成什么?’‘你随便。’

苍天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小男孩’这个备注不好吗?

2018年7月28日,今天家里的一位亲戚去世了,我跟随父母一起赶回农村祭拜。没有空调、冰淇淋,不准去河边摸鱼,电扇只有一台,还被那些‘年老体弱’的中年阿姨霸占。我悄悄地问妈妈:“这个什么奶去世你伤心吗?我咋没有一点感觉?”“八百年见不到一面,你有感觉才怪了。”

正在无聊之际,手机上忽然传来重大喜讯——我被开封大学录取了!

倒也说不上有多开心,这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我以本科的分数报专科学校,再不录取还有天理吗?只不过录取的这个时间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2018年8月1日,7月30日、31日和方慧、王浩,班长一起去武汉玩了两天。本来应该是我和慧姐私自密谋的双人旅行,却又一次被她以我不靠谱为由拉上了班长和王浩。

“要是他们不去怎么办呢?” “那我也不去了,我才不放心和你一起出去。”

苍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让慧姐如此不信任我!既然她都这么不信任我了,为啥还要和我保持联系,出去玩还要喊我呢?女人心,海底针!老祖宗诚不欺我!

这次去武汉,看了一场名为《西虹市首富》的电影了,在欢乐谷玩了一天,爱上了一首名为《纸短情长》的歌。还有…和高三的美女同学探讨《陈瑞》这首歌。

那天傍晚下着小雨,我们几个人正往电影院赶。有那两个‘靠谱’的男人带路,我连眼睛都懒的睁开。方慧黏在班长身后叽叽喳喳讲个不停,真是气煞我也!

正在这时,我刚买手机第一天突然加我的那个高三同班的小美女给我发来一条消息:‘嘻嘻,你听过《陈端》这首歌吗?’接着把这首歌推荐给了我。

《陈瑞》,歌手:徐秉龙。我‘无意中’点开了歌手简介,却发现他竟然是个00后!‘什么嘛,他在干什么?才多大啊就写歌。我却在为一个女人吃醋,哼,气死了…’

我把这首歌听了两遍,抠动了脑子里所有的‘文艺因子’把歌词大致分析了一遍,牵强的我自己都快吐了。

捧场的女同学还是给我安了个‘才子’的名号,我得意的看了一眼方慧的背影了,心里舒坦多了…

我本来想趁半夜去武汉大学看看,弥补一下遗憾。不用进去,只在外围看看便好,被几人合力劝下,终究未果。

我发现自己有点不适合团队旅行,在欢乐谷时,我故意离开众人,坐在湖边的台阶上看风景,颇有种‘离群索居’的悲凉。其实我只是想静静地听一遍《纸短情长》:‘我真的好想你,在每一个雨季,你选择遗忘的,是我最不舍的…’

2018年8月7日,尽管手里握有巨款,我却并没有选择胡乱消费。白天的天气热的过于粗暴,我只好趁白天打游戏,看电影。我想去外地旅游,一个人,但死活得不到妈妈的同意, 只好放眼周边。忽然发现自己对信阳这座城市还是相当陌生的,于是趁傍晚太阳下山之际,骑上共享单车,带着蓝牙耳机,漫无目的地四处骑行…

进入农林路口,沿着笔直的道路一直骑到尽头,右边会出现一条凹凸不平的小道。小道里有几栋古老的旧房,看起来早已人去楼空、连窗户上的玻璃都只剩下一半。楼房底层被野草淹没,我仿佛能看见这里上世纪60年代的样子。

满脸微笑的邮递员骑着老牌自行车,所到之处皆留下车铃欢快的响声。阳光穿透窗户洒进屋内,读早报的老头、缝衣服的老太太、抠手指的小孩…

我能想象60年前的样子,可60年前的他们却想不到这片区域今日的模样。穿过小道面前是一座桥,桥上人来车往,树下有下象棋的老人和嬉闹顽皮的孩子。

路两边是粗壮的大树,树下是平坦的水泥路,头顶上绚烂的晚霞宛如五彩幕布,映照着这个真真假假的世界。

耳机里播放着歌曲《一次就好》:‘一次就好,想带你去看天荒地…’其实我想要的,不过是在这美丽的晚景之下,同心爱之人一起骑车。可惜这终究注定只是一场美梦,有些梦,根本不愿醒来,恨不得永远沉溺其中……

2018年8月9日,世间美景千千万,唯独年少之人看不见。看景不但要有真正的美景,更重要的是要有一颗符合气氛的心。年少之时,谁的心不是被各种复杂事物所覆盖?导致最后,反倒连身边最简单的景色都看不见。

这里是夕阳落不到的地方,左边是一堵高墙,墙上挂满了枝叶。右边是一排破旧的平房,在这傍晚时分竟有了点点凄凉的味道。有个女孩正蹲在地上洗头,经过她身边时,一阵奇异的芳香扑鼻而来。

我愣了一会儿,捏闸停车,想再闻一遍那味道,想一睹女孩的样貌。

可惜两个愿望全部落空,只好继续向前。有些味道,如同景色一样,一闪即逝。千万不要幻想再来一次或是永久保留,所能做的只是在那无比幸运的瞬间尽情享受,不负这一瞬的美好。

我曾站在夕阳之下,也曾面对黎明之时;我曾失落于无边的黑夜,也曾将希望寄于最美的清晨。

2018年8月11日,骑入一个小胡同里,一边是老旧的墙,另一边是新式小区。夜幕彻底降临之前,还有点点阳光掉落在旧墙上,就是这样一幅再普通不过的景色,却格外的吸引我。有时你不知道原因,就是莫名其妙的被眼前的景色打动。想抒发感想,想尽可能的加深记忆,最终所能做的不过是带着一点点感动与遗憾,缓缓离去。

胡同里始终是带着记忆的,嬉闹的孩子、乘凉的老人、倒垃圾的妇女、遥塌的眼镜男、伸舌头的土狗…一幅副景像揉杂在夕阳晚景之中,形成胡同里独特的美景。活的温柔,活的安静。也许,只是别有洞天…

2018年8月13日,今天我来到了传说中的茶叶城,然而在这里根本找不到一片茶叶。我不知道这里几十年前是什么样子,是否茶园如林,但现在这里除了80秒的红绿灯之外就只剩下来往如梭的车辆。还有…3个看起来分别通往3个世界的路口。

我选择了最小的一个,这更符合我的特性——刁钻。

沿着道路骑啊骑,突然出现了一家卖饮料茶叶的小铺子,原来茶叶城的茶叶都在这里。夕阳把装茶叶用的大桶照的红彤彤的,像炼铁炉一样。

我听着《幻听》,跟着节奏摇着头,险些撞到路边的电线杆。这条小路像条S弯,而且电线杆相当的多。莫名其妙来到一片废墟,左右两边都是碎石块,只有一条不停淌水的崎岖小道可以通行。

唉,不知道又有多少拆迁家庭可以因此一夜暴富,这种好事咋就轮不到老子头上呢?还有这小道,你拆迁就拆嘛,把路封了干嘛?只留这一条破路,把我的大屁屁都碰坏了,过分!

好不容易看见出口,一排五彩缤纷的灯柱。我还以为到了仙境,走近一看只是一座普通的涵洞桥,浪费感情!

沿着铁路医院的方向继续向前走,只见路两边都是标准的现代式绿化。远处耸立着几十层高的住宅楼,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深圳。信阳啥时候如此繁华了?可惜这繁华并不属于我,甚至可以说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我还年轻,我要相信这世界早晚都会是我们年轻人的!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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