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吃醋(1/1)
在楚婉凝他们离开后,秦新文拖着重伤的身躯原本想要离开京城,毕竟京城这地方乃是天子脚下,秦新文身为暗楼的杀手,而且还是幼龙榜上的天骄,一旦暴露的话肯定会引起缉武司和朝廷的重视,秦新文不想连累到自己的师妹,所以站起身有些踉跄的一步步朝着京城的反方向准备离开。
虽然身受重伤,不过秦新文的眼中却满是激动之色,这一次主动约战楚婉凝秦新文觉得是自己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那临门一脚虽然还没有踏出去,可是秦新文已经察觉到等自己养好伤似乎随时都能突破了,这种与人比斗时的压力的确是破境的最好方法,难怪很多人都寻求生死之间的搏杀,为的就是在这样的压力之下,使自己的潜能得到最大的爆发,从而突破原本不能突破的境界。
“师兄,你就想这样离开吗?这么重的伤,万一遇到危险,你可是会没命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柳蝶衣就突然站在了秦新文的面前,秦新文有些诧异,师妹为什么会在这里。
柳蝶衣心疼的看着师兄这幅狼狈的样子,她早就猜到了师兄不会是楚婉凝的对手,但是为了突破,把自己弄成这样真的好吗?
“无碍。”秦新文强行想要露出一个笑容,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可是从小到大他笑的次数非常的有限,现在想要笑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去笑。
“跟我走吧,回潇湘馆,我那里有上好的金疮药,等你伤养好了再离开。”柳蝶衣上前,扶住秦新文。
秦新文犹豫了一下,并没有马上跟着柳蝶衣走。
“会暴露。”秦新文知道柳蝶衣是奉了师父的命令在京城打造一个圣教的据点,这是师父交代的任务,在此之前很多圣教的人都想要潜伏在京城,可是最终都被发现然后斩杀殆尽了,可是柳蝶衣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还有那天魔舞的魅惑之力,做到了别人做不到的事情,这件事情让师父非常的高兴,从而柳蝶衣一些小动作,圣主就当没有看到,毕竟这个据点如今掌控在柳蝶衣的手里,圣教或者是暗楼都需要依靠这个据点才能在京城做更多的事情,一旦暴露的话,秦新文知道师妹一定会遭受到师父的怒火。
柳蝶衣无奈的看了秦新文一眼,有些嗔怪的说道:“师兄你就放心吧,我已经买通了京城的守卫,我们进去不会暴露的,你只要不随便走出潇湘馆,没有人会知道你在我这里,你若是不跟我走,我心里难安,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以后谁来保护我啊。”
秦新文抬起头看着柳蝶衣倔强的眼神,最终点了点头听从了柳蝶衣的话。
柳蝶衣莞尔一笑,扶着师兄一步步的走向自己隐藏在远处的马车,不过在转身之际,柳蝶衣深深的看了一眼楚婉凝和李尘然离开的方向,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楚婉凝,你就是为了李尘然才会答应师兄的约战的嘛?这个男人你凭什么对他这么好,明明是我看中的玩物,就算你是楚婉凝也不能夺我的东西!”
柳蝶衣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满,不过很快就被她收了起来。
她因为担心师兄,所以一直都在远处观望着,当看到李尘然的时候,柳蝶衣心里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不舒服,她早就知道楚婉凝答应师兄约战的时候特地提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要带一个人在一旁观战,足以证明这个人对楚婉凝来说很重要,原本柳蝶衣还抱着八卦的心思想着谁会让楚婉凝这个冰山美人这么在意,可是看到是李尘然的那一刻,柳蝶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像是被人抢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带着师兄偷偷的回到了潇湘馆,这里乃是柳蝶衣一手打造出来的据点,能够在京城这么有名,却让缉武司和朝廷府衙都没有察觉到异样,足以证明了柳蝶衣的办事能力。
让人帮师兄上了药,柳蝶衣坐在师兄的面前,看着秦新文稍稍恢复了一些血色的脸,柳蝶衣的目光又落在了秦新文身上那数不清的疤痕上面。
这些疤痕都代表着秦新文一次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恐怖,甚至还有不少,是秦新文从小到大为了保护柳蝶衣而受的伤。
“师兄,答应我,下次别再冒险了,你这么拼,万一有一天你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
秦希文看着柳蝶衣委屈巴巴的样子,有心安慰,可是他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的,让他放弃变强是不可能的,早就在那一天他就发誓,自己一定要变得最强,强到可以保护任何自己所关心的人。
见到师兄不说话,柳蝶衣就知道师兄的态度了。
她劝说不了师兄,柳蝶衣突然想起了什么,走回自己的房间拿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然后递到秦新文的面前。
“这是回血丹,如果师兄受了非常严重的伤,这可以保命。”
秦新文没有去接,他虽然对于丹药也不熟悉,可是看到柳蝶衣这么认真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丹药觉得不是普通的丹药。
“自己留着。”秦新文知道这样的丹药或许会在关键的时候救自己一命,可是他却没有伸手去拿,他更希望这丹药留在柳蝶衣的身边。
柳蝶衣不由分说的把丹药塞进秦新文的手里,然后霸道的说道:“我不需要拼命,这丹药留在你身边才有最大的价值,师兄,你听我的。”
秦新文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伤好了之后可以突破了吧?”柳蝶衣早就发现秦新文眼中有一股喜色,不用猜就知道这一次的比试对于秦新文的好处不少。
秦新文点了点头。
柳蝶衣发自内心的为秦新文感到开心,不过转念又想到了李尘然,那家伙还真是好运啊,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为何楚婉凝这样的天骄人物会对李尘然另眼相看,明明是自己看中的玩物,现在却有一种被抢了男人的感觉,真是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