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一朵被污染了的清纯小白花(1/1)
时砚抿着唇。
自我挣扎了片刻之后。
还是伸手抚上了薄衍洲的背。
轻轻拍击的动作温柔而怜惜。
冷硬之下,终是难掩对他的旖旎心思。
薄衍洲手臂紧紧的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抱着时砚的腰,仿佛要将时砚彻底地融入他的骨血当中,两个人血液相融,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属于彼此,连成一体,再难分割,永永远远都只能纠缠在一起,不死不休。
两个人就这样睡着了。
黑的纯粹的夜空中有星星点缀陪伴,静谧的夜景有清风和蝉鸣做伴,孤寂绝望的日子里也有些许温馨开怀渲染。
虽然,黑夜会过去,星星会消散,夜景和清风蝉鸣也会随着四季轮转,变化成各种不同模样。
没有什么会永远等待。
但是……总有等待,不是嘛?
等待无疑是世间最美好之词。
一个人要有多坚定的信念,才能选择等待,选择……永远的放逐自己。
当千帆过尽,一切都回到最初的模样。
也会有磁场和引力牵引。
再此相遇……
翌日。
薄衍洲刚迷迷糊糊睁开眼,迎面就一脚踹了过来,将他“砰”地一声踹下了床去。
刚才才睡醒的薄衍洲眼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迷茫。
被人给从床上踢下来了,干脆直接呆呆盘腿坐在了地板。
老僧入定一般。
动都不带动一下的。
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哭过的原因,他的眼角红红的,鼻子尖尖也红红的,看上去就像只可怜的小狗狗,引诱着人想要好好抚摸安慰一番。
当然,那是别人。
坐在床上的时砚伸出腿一脚蹬在薄衍洲的肩膀上。
随着他的动作,洁白宽大的浴袍向上移动了些许,留出了他的白皙修长却精瘦有力的长腿,隐在浴袍根部的部位犹如伊甸园,蛊惑着夏娃去偷取禁果。
薄衍洲一抬头,就看到了……
顿时脑袋“哄”地一声就炸开了,头顶甚至还飘起了几朵蘑菇云。
薄衍洲脸红的差点儿爆掉。
慌乱地伸手抓住时砚的腿。
愣愣转过身去。
时砚被薄衍洲这一拉,差点儿拉下了床去。
心里对现在一副铁憨憨样子的薄衍洲是又气又恨。
这家伙是失忆失的难道就连脑子也给丢了吗?
“放开。”
时砚皱眉冷呵一声。
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腿部热热的。
有什么东西在抵着他,而且还有湿热的液体在一滴一滴地往他腿上滴。
???
薄衍洲懵懵地低头一看。
时砚白皙细腻如美瓷一般的腿上有着一滴滴的血。
那些血它们顺着时砚的腿不断的往下流,最后,流到了他的裤子上面。
薄衍洲后知后觉地摸了摸了自己的鼻子。
看着自己指尖的血。
他有点儿不在状态。
他的眼前一直浮现着他刚刚看到画面。
顿时,更加汹涌了。
时砚察觉到不对,没被抓住的脚一个用力,就将薄衍洲给踹到了。
看着自己腿上的血迹,有着洁癖的时砚不怒反笑。
时砚从床上走下来,闲庭信步走到薄衍洲身前,抬脚踩在薄衍洲胸口,用力碾了碾。
没有干涸的鼻血顺着时砚的腿部线条一路往下,流到了薄衍洲滚动着的喉结上,像极了一颗本就长在此处的一点红痣。
“什么都没干,就脸红心跳成这样,真没用。”
时砚嗤笑一声。
薄衍洲可以清晰的看到时砚腿部细细密密的痕迹,和带着血迹的红色印痕。
这一切,都让他更加兴奋。
他忍不住舔了舔自己微微干涩的的唇,一抹干渴疯狂的悸动逐渐占据了他的整个双眸,炽热而又隐忍。
时砚看着薄衍洲的眼睛,忽然一笑。
“这双眼睛可真够野性。”
“我不喜欢。”
时砚抬脚,姿势似要朝薄衍洲的眼睛踩过去。
薄衍洲应激性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却并没有察觉到有劲风袭来。
薄衍洲疑惑的睁开眼睛。
时砚坐在床边。
双腿交叠着,姿态慵懒随性自然地支着下颌欣赏着薄衍洲的狼狈。
“冷静下来了吗?冷静下来了就抱我去洗澡。”
“是。”
薄衍洲跪在地板上一路朝着时砚前行。
他握住时砚的腿,低头,轻轻的在上面亲吻了一口,带着一股浓烈的虔诚和臣服。
时砚看着薄衍洲的动作,心头微微一震,微微紧皱着的眉头松了,轻舒了一口气,在薄衍洲要起身的时候,伸出右脚踩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他起来的动作,朝着他倾下身去,低音靡靡。
“伺候我伺候的舒服了,就允许你继续留在我身边。”
“否则,就滚。”
薄衍洲紧紧注视着时砚的眼睛,呼吸微微加重变沉,眸里的冰川下的暗流迸裂出来,逐渐淹没了整块冰川,最后只留下了深厚的欲和妄。
薄衍洲抱着时砚一路走进浴室。
两个人站在淋浴蓬头下面。
身体交缠着,交织着的呼吸粗重而又放肆。
玻璃磨砂门上。
两个人的身体如蛇一般交缠在一起,影影绰绰,交织缠绕,难分彼此。
……
佣人们在战战兢兢中等待。
然后……
他们就看到先生和那位薄少爷一起下来,两个人的脸上泛着薄红和那啥之后的餍足。
两个人目光交错时,两个人眼里明显带着说不出的意味,自带一种与其他人隔绝的气场,这个气场里只有他们彼此,其他人根本融入不进去,说穿了就是团空气,也有可能就连空气也不如。
佣人们∶“……”
幸亏他们没有猜错,要不然这会儿只怕是已经被老管家给扔出去了。
如果被从时园扔出去,他们要后只怕是很难找到工作,毕竟时园也不要的佣人,别人不拉踩就已经非常好了。
佣人们奇怪的视线并没有影响到二人。
薄衍洲和时砚两个人坐到餐桌上。
佣人们开始训练有素地往桌子上端上已经做好的各式精致早餐。
两个人坐的特别近。
薄衍洲不时的会抬头看时砚。
等时砚看他的时候,又会刻意的偏转视线不去看他。
时砚挑了挑眉。
觉得这人倒是有意思。
那啥的时候狠的就像一匹饿狼。
现在却像一朵被污染了的清纯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