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占有她的全部(1/1)
她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渡承野的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青筯暴起。
他忽然嗤笑出声。
怪不得会这么乖,原来都是骗他的。
他拿出纸巾,不轻不慢的擦拭双手,明明看上去一如往日矜贵,却总是感觉的戾气而冰冷。
空气一下变得窒息。
“张姨,送夫人回去。”他命令道,盛予歌拿不定他又有什么坏主意,原本还惧怕他,见张姨上前,她突然变得激动:“渡承野,你凭什么这么霸道……在你眼里别人是不是就只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
“像你这种人就该痛失所爱,死后下到十八层地狱。”
她突然轻松的微笑,将积累已久的话全都说出来,倒是在自在了许多。
在场的佣人无一例外,都在害怕的看着她,有同情、可怜也有无奈。
盛予歌不觉得再害怕,她冷眼看着渡承野,而男人抿紧着发白的嘴唇,皱眉绷着脸,转而抬头目光锐利的盯着她,瞳孔里的血管也红的清晰可见。
反正再难听的话她也都说了,她继续讽刺道:“堂堂渡大总裁,也会做这些犯法的事吗?真是……”可笑至极。
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嘴唇就被封住,男人一手抱过她的细腰 ,另一只手顶在她的脑后,强行的撬开她的唇瓣,不断的吸取,好似要融为一体。
“放…手……”她断断续续的声音柔软而可怜,拼尽吃奶的力气推开他,却没有一点效果。
察觉到女孩发出不舒服的反应,渡承野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但又没有完全松开,双手依旧是圈住她的腰。
没等盛予歌喘过气来,身体逐渐远离的地面,渡承野将她整个人扛在肩上,迈出大腿,往楼上去。
任凭她怎么呼声大叫。
房间里,盛予歌被丢在了黑色的大床上,她知道这是渡承野的房间。
“你别过来……”她哭出了声。
渡承野转身拿出一把钥匙,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带有密码的盒子。
紧接着拿出两本红红的小本子,走到床边,捏住盛予歌的下巴,眸眼之间流露出一股伤感,“看好了,这是我们的结婚证,是受法律保护的,你是我的妻子,而我也不是你口中的声声犯法人。”
“什么……”盛予歌一愣,他们什么时候领证了的。
回想到逃跑那天,她跟江笙说回家了他们就领证,当时江笙和林夏就愣住了,原来就连他们都知道了她和渡承野领证了的事。
也是,凭渡承野现在的势力,办个结婚证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
渡承野见她分神,明显不悦,捏着下巴的手不由加重。
“予儿,只要你乖不离开我,但凡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盛予歌眼神中掺杂着憎恨与冷漠“如果我要你的命呢?”
“给你。”他毫不犹豫。
“那你现在就去死吧。”她说着就笑了。
渡承野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受到影响,而是极致诱惑的口吻说:“现在不行,我们结婚不久,连洞房都没入,况且你想我了怎么办。”
说着他的眼低闪过一丝不易查觉的占有欲 ,盛予歌只觉身体有异物滑过,接着有一股无形的操热涌出,浑身发热。
她的脸颊粉嫩的不像话,尤其是那双闪着泪光的眼睛,引得让人想犯罪。
“难受吧?”渡承野得意极了。
想到了那杯牛奶,她的身体越发的难受,男人引诱她:“难受吗,想要老公帮你吗?”
“滚!”
她仅存的念智在拒绝,身体却越发想要靠近,连气息也变得极具魅惑。
看到效果达到,渡承野松开了她的下巴 ,身体也故意的远离了一些,盛予歌急需降温,而渡承野的身体就像冰一样,可以缓解她的燥热。
她弱弱的说:“别走……”
身体躺在床上卷成一团,渡承野柔光一变,“热的话,脱、掉衣服就不热了。”
盛予歌就像木偶,听着主人的命令,听话的脱掉上衣。
“真乖。”
女孩身上仅仅只有最后一道障碍物,龌龊的心思由然而生。
“予儿是不是很需要我。”
见她不语,他也没有生气,而是耐心的继续问,“宝贝乖,让老公帮你。”
床上的小人己经晕了过去,但依旧勾人…………
翌日。
盛予歌睁开了眼,只觉得浑身疼痛,像是四肢分裂,扫视房间一遍,她才放心的下床,下半身的痛,让她知道昨晚有多激烈。
来到卫生间,镜中的她,身体全部布满吻痕 。
浴缸里放满了冷水,仿佛只有这样只能让她感觉到自我,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清洗。
直到两个小时,这场清洗才结束。
衣橱里都装满了当季的品牌服装,并且都是她喜欢的风格,只是盛予个歌却开心不起来,她只裹着浴袍。
床单上的那血迹分外的刺眼,告?她重要的第一次不在了。
渡承野听到房间里的哭泣声,让他的心一软,毕竟他昨夜确实过分了。
“予儿。”他从身后抱住了她,注意到她身上的浴袍,问:“怎么不换衣服,没有喜欢的吗?”
盛予歌不想理他,闭上双眼,也不反抗。渡承野迷恋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指间缠绕上她的秀发。
鬼知道 ,当他知道昨晚是盛予歌的第一次 ,他有多高兴,她现在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一个人了。
为了让她开心,他拿出了一台新手机,交到盛予歌手上。
“里面有我的号码,无聊了可以看剧、玩游戏。”
“可以让我打个电话吗?”
渡承野身体僵硬,拒绝了她:“不可以。”
盛予歌不死心,又说:“我只是想打给林夏 ,让他……别担心我。”他们,两个字她不敢说。
渡承野见她没有提到江笙,虽然也只是不敢,但心情依然好了不少。
“放心,林夏已经被带回林家了,而……江笙……”
他故意提起,就是要看盛予歌有什么反应,而她既没有表现出紧张,也没有迫切的想要知道他的一切,这让他很难不满意。
“江笙和他的父母去国外了,并且在那边定居。”
他一句句的说,句句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