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小波下调（1/1）
什么声音？
就一下，所以我们也怎么在意，有时候外面就有点吵闹，也很正常。
我接着专注于手上的工作，看着那些受害者。
他们不上当也还好，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不过只会在背后嘀咕。
上当的话也只能怪他们倒霉，毕竟我也要生活啊，我一边骗着，却也一边在心里道歉。
这是一件矛盾的事情，但是又显得不矛盾，为了活着......
这就是这里的现实啊，我炙热的双眼，看着面前待宰杀的猪仔们，疯狂敲击着键盘。
“嘣！”
“啊！”
“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这时候外面传来了动静。
这动静自然是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毕竟大家都是国人，看热闹不嫌弃事大，拿着手机边工作边打开门查看情况。
对于他们来说，少一个竞争对手的话，下个月也多一份机会。
他们还巴不得身边的人犯错呢，这样就有空缺的岗位出来，以保护自身。
“咋回事啊？”
“不知道呢？”
我也拿着工作手机，来到了门口附近，这里早已经被人占满，各个房间的人探出头来。
不愧是看热闹的人，大家都是如此积极。
“我没有！”只听到一声怒喊，又听到棍棒捶打的声音。
“别打了，别打了。”
我定眼一看，这不是小波嘛，不知道他干嘛了，竟然被如此殴打。
好像头上都破了一个口子，鲜血将他的脸染红。
“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该说不该说的话？”
那身穿蓝色安保服的健壮男子踩着小波的脸，狠狠的扭动起来，不停的与地板摩擦。
“啊！放过我吧！”小波双手乱抓着，渴望得到救赎。
周围的人就这样冷冷看着，除了一些新来的，大家眼里面都少有同情。
常态就是面无表情，更甚者已经笑起来，而我早已经料到他的下场，也习惯了这样的处罚。
不过每一次鞭打，还是让我感到隐隐的难受，身体微微的打颤。
也不知道这家伙干嘛了，竟然被如此的殴打。
“想动歪脑筋是吧？”安保问道。
“没有啊，没有啊，就只是正常的聊天而已，我哪里敢呀？”
小波也是怂了，现在不怂也不行啊，他们是真的会把他打死的。
“你以为我们看不出来吗？你们所用的手机，电脑上都装着我们的东西，只要相关字符出现，我们就会进行侦查，就判断到你们的意图……”
安保对着小波说道，更是对着我们其中心怀这种想法的人说道。
不过小波这小子也是聪明，玩起了各种文字游戏，不过实在太隐晦，和他聊天的人怎么会理解？
还没过多久，手机和电脑就被冻结，安保的人就来到了眼前。
还没开始呢，就结束了。
不过也还好，起码是隐晦的，如果直白的话，受到的处罚可不止这些了。
“妈的，不老实对吧？”
“让你不老实，不老实！”
“啊！救救我，救救我。”
“怎么回事啊？”这时候大组长江水带着几人走过来，这么大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
安保将刚才的情况重新说了一遍，江水脸色微变，缓缓的说道：
“怎么说这也是我们的地盘，我们部门的人，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就在这如此粗鲁，其他的人还要不要工作了，耽误了业绩的进程，你负得起责任吗？”
“不好意思，下次会注意的。”两名安保低头微微一笑。
他们的身份超然，处在不同的管理系统，所以也并不受制于对方。
不过对方毕竟也是管理层，多多少少还是要给一些面子的。
不过大组长是不可以直接对安保人员发号施令的，双方类似于一种合作的关系。
当需要教育某些人的时候，这边进行呼叫，那边也是提供帮助。
当然也可以自己来的，不过相对来说费时费力，专业的事情自然要交给专业的人做。
所以对于大组长，安保他们平时都不怎么在意的，不过这江水大组长的身份不一般，所以也不得不听。
“你小子是油盐不进啊？”身后的一个小组长站出来指着小波说话。
这似乎是小波的组长，看到自己人如此不争气，他也是气愤不已。
“哪怕你骗个几块钱，我也可以理解，”
“来这这么久了，一点业绩都没有？”
“我要你有什么用？”
小组长说完看向江水，后者直接满不在意的摆摆手，
“拖走吧，我们不要这人了。”
“啊？别啊，大组长，别放弃我，我会好好干的。”
“我知道错了！”
“饶了我吧。”
小波以为自己命不久矣，自然是发挥出全部的潜能来求救。
他向着那边爬过去，像狗一般祈求着，那受伤的头颅狠狠敲击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又一声沉闷的声音。
血液粘连到地板，有时候带动了一点点血丝。
“那我们就带走了。”两名安保架着小波离开了这里。
然后杂役的人过来清理地上的血迹以及杂乱的地板。
都不用江水多说什么，大家就自然而然的回到自己的岗位继续工作着。
“小波就那么死了？”我回到座位上轻声念道，虽然对于他的结果我并不意外，但是还是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毕竟我可是一个新进来的新人，该有的一些反应还是要有的。
不过这也是一种不错的伪装，一个人如果太过于反常的话，终究还是有些问题的。
“不至于，他只是下调岗位而已，如果再不行的话，那就看杂役那边有没有空缺了，没有的话就卖出去或者自由支配了。”
小龙再次为我讲解道，显得还是挺“人道”的，不过也是按犯错的程度算的，不同的过错自然有不同的处罚方式。
其实求救倒是也没什么，他们的技术可以及时的拦截下来，但是这反映的是一种态度的问题。
不过就算求救信号发出去了也没有什么用，不过是增添一个失踪人员的名单罢了。
不过小波的下调，可不仅仅是直接过去工作那么简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