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 章 阮清墨居然是撒北女皇(1/1)
“你们认识?”
苏娅薇瞥江慕风一眼问。
江慕风嘴角泛白,狠狠死盯着阮清墨:
“你居然还敢来我们这里。
找死吗?”
阮清墨浅笑一声,似乎带着嘲讽:
“你敢杀我吗?
你想要掀起战争吗?”
江慕风双手指骨捏出了啪啪的响声。
嗜血双眸,带着深深恨意:
“你以为我们打不过?
弹丸之地,不足为惧。”
阮清墨仰着脖子哈哈大笑: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这么傲气。
我就喜欢你这股劲。
来吧!做我的皇夫吧。”
“皇夫?”
苏娅薇微张着嘴,惊得愣在原地。
她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
撒北女皇。
“你就是那个花痴女皇啊!”
苏娅薇指着阮清墨问。
“没错,我是撒北女皇。
我要求见外交部最高领导人。
不想跟你们这些无名小卒对话。”
撒北女皇嚣张起来。
对方是另外一个国家的领导人。
他们不敢动她。
毕竟涉及到两国外交。
搞不好真的会再打仗。
而目前的华夏,内忧外患,百废待兴,已经经不起战争的摧残。
“大雪封路,我们出不去。”
江慕风果断拒绝。
“你想对我用私刑?”
撒北女皇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心里有点怕。
“想不死的话,就告诉我,你来这里干什么?
阮知青,现在在哪里?”
江慕风神色冰冷,十分冷漠问。
“那个蠢女人,口口声声让你离婚娶她,实在是太烦人了。
所以我趁她苏醒之后,将她绑架到我们的地盘,活体取出她身上器官。”
撒北女皇猖狂变态地狂笑:
“她疼得死去活来,那叫声几条街都听得到,我玩儿的真是痛快。
我把她的器官全卖了,剩下的躯壳卖给别人冥婚。
那个死花痴那么馋男人,我给她找了一个死病秧子,也算是对得起她吧。”
苏娅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后脖子嗖嗖发冷,怒骂:
“你这个疯女人,简直是个变态。”
撒北女皇猩红舌头,舔舔发裂的下唇。
一双邪恶眸子,上下打量苏娅薇。
仿佛是在看一件商品,她冷嗤一声:
“你看起来更值钱。
把你的器官挖出来,应该很多人抢着要,还有你这具皮囊,最适合冥婚。”
苏娅薇两条黛眉微微一蹙,怒火中烧。
上前啪啪两巴掌,打在女皇脸上。
女皇恼羞成怒:
“你居然敢打我,不想活了吗?”
苏娅薇双手相互拍了几下:
“我劝你脑子清醒一点,这是华夏。
我们的地盘,就算我杀了你,也没人知道,你再敢嚣张,老娘割了你的舌头。”
撒北女皇看到她眼底翻涌的怒火和杀意,顿时有点害怕,嘴上却依旧叫嚣:
“你别乱来,我要是出了事儿,两国开战,到时候你可就成了千古罪人。”
苏娅薇捏着她的脸颊,拿树杈子在她伤痕累累的脸上画了几下。
撒北女皇疼得痛苦不堪的悲嚎,嘴里不断的咒骂:
“苏念念,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等我回去,必点兵灭了你天官村。”
苏娅薇耸了耸肩膀,一点不带怂:
“那也得你有命回去。”
她一手拿着树杈,一手捏着她的脸质问:“说!你为什么要偷我们家小东西?”
“你休想从我嘴里套到一句话。”
撒北女皇忍着痛,死鸭子嘴硬。
江慕云有样学样,从家里拿盐放在水里,浇在她脸上。
那种万蚁啃食的痛,顿时令她变得疯狂:“你这小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你。”
“别那么多废话,赶紧回答我媳妇的问题,不然要你狗命。”
江慕风手里端着猎枪,枪口指向撒北女皇。
“我对你痴心一片,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撒北女皇眼泪--粒一粒地从眼眶里掉落出来,悲痛欲绝。
“你要再恶心我,我就将你碎尸万段。”
江慕风瞳孔骤然一缩,眉宇问都是厌恶。
“江慕风,你当真这么讨厌我吗?”
撒北女皇眼底冒起了一层火焰:
“我可是一国女皇,如果你跟了我,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江慕风唇角勾起一丝冷笑,目光幽深:
“你们国家已经穷的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还谈什么荣华富贵。
赶紧老实交代你的罪行,别他娘的净说些恶心人的话。”
撒北女皇万念俱灰,哭的更伤心。
她没想到江慕风会这么绝情。
她以为以自己的美貌,江慕风绝对不可能拒绝她。
而她满腔热火的爱,却被他几句话熄灭热情。
她不甘心输给一个这么平凡的女人。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输给这个女人。
可现在她堂堂一个女皇被俘,一点机会都没有。
她一定要逃出去,等回到故土,她再用外交手段得到这个男人或者直接杀了他。
她得不到的东西,苏念念也休想得到。
“我可以告诉你。
把你妹妹卖给傻子当老婆那只是个幌子。
我们真正的目的是要把你妹妹送到香港,卖给富豪。”
撒北女皇为活命,只好出卖雇主。
“半年前有一位画家来你们这里采风,看到了你妹妹,并为她画了一幅画像。
后来这个画家在香港开了一场画展,那幅画像也在画展中出现 。
那位富豪看到你妹妹的画像,瞬间就被她的美貌吸引,非常想要得到她。
他辗转找到了我们,让我们帮他把小东西偷运去香港。
为了确保小东西健康,他还出了一大笔钱给小东西学校所有的孩子都做了体检。”
苏娅薇听着咬牙切齿:
“果然,体检是有猫腻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我们家小东西才14岁,你怎么忍心做这种缺德事?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老公,却要害他的家人,这算哪门子的喜欢?”
苏娅薇越想越生气,指着她鼻子骂了十几分钟。
“你这个女人真是粗鲁,简直是个泼妇。
那个富豪富可敌国,小东西跟了他衣食无忧,有什么不好的。
而且他非常年轻,今年也才60岁而已,正直壮年。
家里只有四个老婆,不过都年老色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