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这大晚上的你过来不太合适吧(1/1)
从郡守大人家出来,叶小七十分满意,不仅目的都达到了,还发现了两个帅哥。
白沐尘说道:“大哥,不如你和王公子这段时间就和我一起住在学院里吧,还有好多院子都空着呢。”
叶小七想了想:“对呀,二位公子,学院里的地方又大又安全,景色又好。”
王瑾年拱手行礼:“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王牧尘说道:“好是好,不过公子先随我弟弟去学院吧,我想先找张之和叙叙旧。”
张之和正好走出来,听到这句话:“好是好,但是我要先送内子回别院。”
钟景兰:“好是好,但是我要先跟小七去酒楼收拾东西。”
众人:……
张知秋看到叶小七已经出来了,但是却和一群人磨磨蹭蹭的,一头雾水,从马车上跳下来问道:“可以走了吗?”
“张知秋?”
“王瑾年?”
两人似乎有些惊讶又有些了然,但是不再说话了。
叶小七:突然觉得大家的关系有点乱。
张之和疑惑的问道:“叶姑娘要整理什么东西?”
叶小七:“哦,我在山河学院库房那边留了一间小院子。从现在开始就不住酒楼了。不过这些时日买的东西有点多,需要整理一下。毕竟快过年了,酒楼也要关门了。”
张之和:“我记得库房那边的小院子们不是给各位管事儿留的吗?你去住会不会有点简陋?”
张知秋:“呵呵,光是买家具就花了一万两银子呢。你怕是对简陋这个词儿有什么误解!”
众人:……
白牧尘:“小七你东西多吗?要不干脆我们大家一起帮你搬家,再到学院里面好好聚聚。”
叶小七摆摆手:“哎,我东西不多,有阿兰帮我就可……。”
还没有说完,张知秋立刻打断:“太好了,那大家一起去吧。真是多谢白山长,多谢王兄,多谢三哥三嫂了!”
一个时辰之后,看着装满了三辆马车的东西众人终于知道为什么张知秋那么热情,让大家都过来了。
钟景兰:“小七,你是怎么积攒了这么多东西呢?”
叶小七:“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只是觉得平时有什么想要的就买了。掌柜的还专门在后院给我腾了一间小库房呢。”
山河学院。
张知秋和王瑾年坐在凉亭里。
“你来这儿干嘛?”
“你来这儿干嘛?”
“关你什么事儿?”
“关你什么事儿?”
“……”
“……”
王沐云和张之和,坐在水榭的连廊边上。
“这几年辛苦你帮我照顾牧尘了。”
“我这算什么照顾?不过偶尔送些东西罢了。如今的牧尘,已经有了自己的路,说不好将来还要他照顾我呢。”
“那位叶姑娘是什么人?”
“你不认识?”
“我应该认识吗?”
“也对,你们寻仙门的人你也不一定都认识,更何况你都在外面待了十三年了。”
“你说她是寻仙门的人?不可能呀,她身上一点灵气也没有。除非……”
“好吧,说实话我并不确定她是不是寻仙门的人,只是有些猜测罢了。你身边那位王公子就是你要追随的人吗?”
“不错,是我们王家嫡系二房公子,也是门内重点培养的天才。”
……
白牧尘还是比较忙的,一回到学院,就去看账本了。
小院。
张景兰指挥着下人们帮叶小七收拾东西。叶小七则对着几个管事问道:“夫子们年节的礼物都准备好了吗?”
“回小姐,都准备好啦,您觉得什么时候送过去合适一些?”
“明天是不是有考试?”
“是的,小姐。明天秀才和举人们都有考试。小童和童生们昨日就已经放了年假了。不过夫子们都还没有走,要留下来监考。”
“那好,等考完试。就把年礼都发给夫子。所有的下人们过年假的时候也安排好轮流当值,尽量做到每个下人都有休假的时候,另外每个大管事儿,赏五两银子,每个小管事儿,赏三两银子,每个仆人赏一两吧,会不会有点少?”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不少不少,已经很多了。”
“我听说有些秀才和举人年假的时候根本不回家,要待在学院里面,这是怎么回事?”
“回小姐,有的学子家人已经在外城住着呢,回不回家没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来回的脚程罢了。有的学子准备参加明年的乡试,想着年假的时候安静一些,多跟着夫子好好做做学问,毕竟咱们这儿一大半的夫子都是带着家人过来的,直接就在这里过年了。再有就是有的学子家里人会过来看他,也就不用回去了。”
“这样吧,你吩咐下去,到时候买些糕点和易存放的吃食,给不回家的学子们每人送一些!”
“是,小姐。”
这天晚上,叶小七正准备睡觉,结果白牧尘过来了。
叶小七:这大晚上的你过来不太合适吧?
结果还没出声,只见白牧尘反手把门关上了。
叶小七:震惊,大哥,这更不合适吧?
白牧尘说道:“小七,我把附近的人都支走了。”
叶小七:大哥,你冷静点,这真的不合适呀!
白牧尘一脸严肃:“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
叶小七轻声问道:“要不明天再说?”
“不,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已经拜托我兄长,把张知秋拖住了。”
叶小七:“!!!”
怎么办怎么办?如果他向我表白怎么办?我如何才能委婉的拒绝,又不伤害他的自尊,在线等,挺急的。
“小七,其实我是清河郡王家二房的嫡次子,我原本的名字叫王牧尘。”
叶小七愣了一下:“嗯,今天在郡守府门口,我听见你喊那位王公子叫大哥,就该猜到了。”
“我出生的时候,兄长他并不在家里。他十五岁的时候才回到家,那时我只有五岁,虽然他平时比较忙,但是他对我很好。我十岁那年,父亲和母亲大吵了一架,父亲一气之下竟然走了,从此再也没有音信。
母亲却突然对我百般厌弃,过了一段时间,还把我从家里赶出来,并且在族谱上也划掉了我的名字。我便改了姓,随我父亲姓白。 我兄长身不由己,他有很多事情需要做,只能拜托别人时常给我送些东西照顾一下。我并不觉得过得很苦,我可以一边读书一边做些零工,再加上兄长的照顾,已经比很多孩童都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