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入凡30(1/1)
“哗、哗、哗”众人只看见天上在洪岛附近的三架飞机,被打下了来,掉在了江里,里面的人叽叽呱呱的叫着,“那是友军的...”。有人说了一句,又想到什么,看着我们...
爷爷和族老叔伯们,也不理,一个收钱,过去了,另一个人问要哪些,然后,把东西装进来人的口袋里。
我眼前的这群人,真的是得从头教...
想想,不管如何,毕竟是同宗的人,教一下吧。以后不要那么愚钝不就好了嘛。
“友军,”我哼笑了一下。众人又把眼睛望在我的身上,“友军进自己家里,还可以随身带着武器?还可以不用打招呼就随便进出?还可以一边说好的好的,一边又来要的要的,你们中应该有老师吧,别忘记了,倭之前,可就是这些你们认为的友军们...”我的笑容里,“弱国无外交嘛,我懂。”
“想要别人尊重自己,得自己要尊重自己。可是呢,小意作小只是你们,我可是很强的,为何还要卑躬屈膝的...” 哼了一下,“你们也只会在我面前举个牌子,我能和你们说两句。你们敢把这些东西,举到那些人面前吗?”
“不过,我今天,可以教你们一个乖,等那天,我和他们”我指着远处落中水中还大喊救命的人说“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那天,我和他们掰腕子,掰赢了。我要收过路费,到时,你们可以收双份,毕竟,他们不可能为一点钱财舍得放下远东的利益。你们说话做事,硬气一点。洋人也是人,能让洋人不惜代价的进入这里,还认为自己的家园是贫瘠的,只能说明你们没眼光!”
“你不可能打得过他们的,他们有长枪,有大炮,还有舰艇,还有飞机...”有人喃喃的说。
手一挥,在江上泡里,还有掉进去的人,全部都被趴在岸边,拼命的呼吸着。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用下巴点点趴着吐水的众人,“抬着走吧,另外,这三架飞机,1000个大黄鱼就能拖走一架飞机,要的可以说一声,不二价”
有个男人站了起来,全身都湿,水不断的往下淌,“我是...”他正要说,却被我打断,“你是谁,你得对他们说,有用。对我说,无用,明白吗?”
“爷爷,”我望着爷爷,“丫头”他摇摇头,“不可”
我转过头,看见有人给我家人打着手势,爷爷又拉着我,我呵呵的笑了,对着面前这些人说“以后,别再找人帮什么忙,救什么命!”
念动口诀,躺在地上还湿漉漉的众人前一秒在地上,后一秒就瞬现就在空中,飞机还在飞,只是偏离了不止十里。
众人全都倒吸一口冷气,哼,怎么可能让你们都沉浸在这种事情,嗯,就当是刚才同做了一个美梦吧。
神念一动,符纸一出,对面的人全都闭上了眼,一个机灵,全都又睁开了眼,刚才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可能,我是这里买米来的,怎么会,果然是做白日梦啊...那个小丫头,拿个青竹正在想刺条鱼上来...
奇了怪了,....
“为什么要把飞机卖给倭国人”一群学生们冲了过来。而其他在这里的人,只觉得这一场景,非常非常的熟悉!
“你们是吃饱了,撑着了吧。人家爱卖给谁就卖给谁,有本事,你自己上天去拽几架下来,到时候,你卖也好,送也罢,就行。”有个买米的大婶说道。“你又不是她的家族的人,伸手还长,管人家的事。”
“就是就是,你们要是能为我们组织这般便宜的米粮来,我们也不管你卖给谁。”排队的老百姓们,起哄了,对着一群半大的孩子们怼着。
“同学们,你们看一看”有人就站上了旁边的一个石台子上指着我们说“老百姓苦,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有他们的存在吗?都是奸商,是你们坏了国家的根基!打倒奸商!”
“爷爷,我们都要被打倒了,不卖了不卖了!”拍拍大鹅,最后一个递出一块大洋时,发现,鹅上的人有都没有接大洋,东西收好,然后一划浆,全都回去了。而洪岛上的大白鹅船,已经到了洪岛的河边上。
这时,这群半大不小的娃娃们就被老百姓团团围住了。有个老师模样的人站了出来,想保护这些孩子们。
“你们把人撵走了,我们就跟着你们吃饭去”...有人说...跟者众多...
“他们是奸商”有个学生说。
“你们知道他们卖的东西是多少钱的吗?”围着他们的人问。
老师摇摇头。
学生们摇摇头。
众位老百姓更多的是摇摇头。
“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骂人家是奸商?”有人不敢相信的样子。
“他们卖的东西,全是上上优品,更别说,20斤米一块钱;20斤白糖一块钱;20斤盐一块钱...里面都没有见一点沙,没有一点糠,没有一点水掺进去,纯纯的重量,这样的货就是你们口里说的奸商卖的?!”很多人气愤不已。
“怎么可能这么便宜!卖的是假的吧”不相信的人大有人在,这话就激起了要买粮食的众人。大家就把之前买了粮食还没走的人围着,让他们把东西,拿给大家看。
纯纯的大米,不管谁来抓,都看不到手上有糠和杂物,尝一粒,甜丝丝的,好吃;而又细又白的白糖和盐,才是让大家喜欢得紧的,更何况现在是战时,战时什么最贵,除了药品,就是白糖了,甚至白糖比粮还贵。而人不吃盐也不行,可这样又细又白的盐太少见了,一般家景的人,吃的是粗盐。像这样的盐,的确算得上是精盐中的优品了。
来的人,举的牌子,都往后背靠了靠,有些条幅都卷了起来。“对面十天,才来卖一日,你们这一起哄,有半日没有米卖,你们要赔我们的米,要赔我们的盐...”
河岸边喧嚣嘈杂声音终归于无形中,我也很不高兴,被爷爷说了。“丫头,别和那些人置气了。都不容易,如果我们不是遇到你归家,我们和他们没多大区别,甚至会死在路上,都有可能的...”家族的人都摇头叹息...
我的性格里,又独又小气,这是改不过来了?!
但我很高兴的是,我在这里,居然收到了一点修炼之心,是洪家人给我的...
“爷爷,不如,我们再叫找些族里的人来,他们在老家,很辛苦的。这里有我的布置和安排呢!”我询问着爷爷。
爷爷和众族老及伯伯婶婶们,都苦笑连连,“不是我不带他们出来,逃荒都逃散了,有些人甚至丢下父母亲族,自己跑了,还有些人,是我们睡过了头,早上起来,人就没了...”有几个婶婶哭了起来。
“婶婶们别哭,我下山时,师父给了我不少法宝,这一个是寻人的镜。若是家中的兄弟姐妹,还有人活着,镜上就会显露红色的点。”我笑了笑,“如果,他们还活着,我就去接人,好不好”
我把寻宝镜拿了出来,心里汗颜了一下,这是寻灵脉的镜子,被我用作寻人...额,有种大才小用的感觉,不管了,先寻人吧。
“妮子,这个真能寻到人”东子婶张大了眼睛望着我手里的镜子,我点点头。
“只是,你们得想好了,我可不认识所有的人,如果寻的人有红点出现,到时,你们得要一个人和我一起去接人的。”我看着大家,“要不,商量好以后,再给我说,我再教方法?!”
我还以为他们会商量很久,我拿喝了一口茶,他们就商量完了。婶婶们去,我说,得一个一个的来。婶婶们都激动了,爷爷和族老们及叔伯们,都看看寻宝镜是怎么寻人的?仙家宝贝,好奇着呢。
爷爷笑得最开心。
东子叔说,他家遗落了三个孩子,一个是他家的小姑娘,一个是大儿子的新过门的媳妇和才出生五个月的小孙女。两个女子都才十七岁,媳妇抱着她的女儿,他们那天晚上宿营时,不知道怎么的,就睡过去了,家家户户,都丢了女子和孩子。找了好多天,到处都找遍了....东子叔只是默默的流泪,而东子婶却是大声的哭了起来,众婶婶伯娘都呜呜的哭着...泪水沾着新衣,叔伯们也低下了头,重重的叹着气,唯有柚子叔这边,没有哭,却沉默,捏紧了拳头。柚子叔默默说他的大妹和小妹不见了。而柚子婶却直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这是有内幕啊,呵呵,别让我把在里面把撺掇作恶的人找出来,抽筋剥皮都是轻的....
第一个,选的就是东子叔,让他滴一滴血在录宝镜中,他滴了一滴,我轻轻的说了一句“寻人”然后那血就在镜中散成了红色的雾。不久后,镜中显出现了一个红点。然后看着红点下面显出来的提示,心里暗暗埋怨自己,这是炼器不到家?!材料没有提纯,只能找一人?那是不可能的,只要有血脉,这镜子上自会显示,只不过,暂时不用告诉家人太多了。
众人看着我,“一个一个的找吧”我看着他们,东子叔东子婶,你们谁去,还是两人都去。
“我们都去,得准备些东西。”两人急急忙忙的想出去,“找了人回来慢慢养,我们晚饭前就能回。”我对爷爷说,我得去,不然,他们弄不了大白鹅船。
爷爷问我,带上守卫,我摇摇头。快步,领着东子叔和婶,和家人们一起来到了河边,这里有大白鹅。待他们坐好,我拍了拍大白鹅,“飞天”。大白鹅双翅一划,腹上就升起了屏障。将我们坐的地方罩住,从外面看,就像是鹅上带了个蛋一样,圆形的,我们能看见外面,而外面看不见里面。大白鹅就在众人的面前,变大再变大,然后,就飞上了天。洪岛在眼里越来越小,可东子叔一直在打抖,东子婶的适应能力比东子叔要强,东子婶只一会儿就适应了,她发现在鹅船里走动没有多大的问题时,就在看风景,一会儿说,哇,下面的人好小,一会说,下面的楼好小。我没有管她们。只把寻人镜上的方向拍向了大白鹅的头顶,闪了一下,大白鹅在天空上暂停一秒,分了方向就往前飞去。
洪岛的大白鹅船能上天的事,却在该地区引起了轰动。天上的飞机都不稀奇了,稀奇的是那个大白鹅船居然是两用的,又能当船用,又能飞上天,而且,速度还快。新督军和他的一众手下,下巴都掉在地上了...当然除了他们的下巴在地上的以外,还有不少的下巴也在地上的。白党的军队,开到了该地区,是为了阻击倭兵,虽然自知是打不过的,但总得要打一打才知道差距在哪里嘛。
一士兵说,有只大白鹅在天上飞,众人还笑,要真是只鹅,炮弹打下来炖了吃了啊,那可是肉哟。而下一秒,眼睛里望见了那只大白鹅,真的就在天上飞着,速度好快。一老兵喃喃的说,比炮弹还快,打得着才有鬼呢。
大白鹅在下降,我看看四周,只有一个庙,四周都安静。找的人,在庙里?!
大白鹅下降得很快,还知道隐身,在天上感觉太安静,而行到地上,却不是,到处都是难民。只能用难民来形容,人都不是一个一个的,都是一堆一堆的。全部都是灰扑扑的,脸都是黑灰黄灰的。都在路的双边坐着,这是行不动路了。
我收了大白鹅,东子叔和东子婶,还一脸愣,我对他们说“喊人吧,显示是这里,可我不认识人。”
“妞妞呀,我是娘呀,我的妞妞呀,你在哪里呀,呜呜呜呜”东子婶哭着,人们都看着我们三人,就是没有人说话。突然一声“娘,呜呜”有个女的叫了一声,就被人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