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再结宗派缘1(1/1)
众位照顾越玉藤的曾孙媳妇子都说越玉藤那个小贱人为了脱身,就勾结袅虫小妖把人放了,而这些人现在却昏迷不醒。
这么一说,她们不仅没错,反而有功,再说按旧例,父母和幼儿们怎么能分开呢。这事,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当这些媳妇子在前路寻到管事带路来的老祖。就纷纷把谎话当真话就说了.
老祖并不相信,而且心有疑惑。
被哄骗的那家也在这里,老祖这才怀疑了。于是,就把余下的家人,和媳妇子分别一个一个的带进去,说要奖励。等媳妇子们都以为糊弄过去了,在欣喜中,露馅了.
老祖再三追问下,媳妇子们看见撞了大祸,才不得已,道了实情。老祖气得吐血,倒地不起。
这下子,事情就弄大了.
而能救三位老祖的人,只有玉藤,却被曾孙媳妇子换给了小妖。
他们把小妖的巢都翻了个,都没有找到小妖和玉藤以及其他自爆但一样不见踪迹的主人们。
而且在那个要议亲的那家人口里得知,换出去时,这些女人说骗小妖的话,都是听到自家夫君说的传闻骗小妖的。
却不料,误打误撞下,说的却是真的时,这时,得知了真相的越家曾媳妇子们,顿时呆若木鸡一般。
更别说,要是玉藤醒转发现自己在妖口之下,如果直接自爆,那么妖们就会认为是越家人在故意欺骗,一样的要倒回来找越家人全族的麻烦;
如果没有自爆,一气之下,给妖们涨了阶,那么,所有因涨阶的袅虫伤的人命,天道都会算到越家人的头上而不会算在玉藤的头上。
也就是说,左也是死;右也是死。而这个死可是不用发生的。更重要的是,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族人。
但老祖没醒转之前,这些人要如何处置,是没有办法说的,毕竟她们在误打误撞之下,知道了弟弟们还活着,这几个自爆的能活着,能被大妖幻画收进了场景,而其他自爆的就有被找回的希望。
曾孙子辈的媳妇子,也是目前曾曾孙子辈里的有灵根和无灵根的孩子的母亲。
而母亲为了保护孩子们和找回自己的爱人,从这个角度来看,是没有错的。
但问题是,正是因为她们这一点看似没有错,却没有与人商量,自行做主,而且还挟裹着自己膝下和收养的其他兄弟的孩子们,一起来为自己的言行遮祸,这就是家族的大忌了。
修仙世家,怎么可能由凡人当家,现在不修正,以后,就会延伸出更大的麻烦.
但对于曾曾孙子这一代的孩子们,对于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分开也是极不愿意的。
而曾孙子这一代呢,对于处置枕边妻,那是绝对不了手的,而且好几个能回来的都感谢各位嫂嫂们的这一举动才能重回人间。对此也是多种维护。
最大的问题就是,老的,大的,要么昏迷,要么不在,不在的人都在妖丹空间里的,但是这些事对于家族的人并不知。他们只知道,之前自爆的没有死,后面自爆的,没有死的可能性极大。
越家现在就只余下中间的和小的。这些人重亲情,守着规矩,让他们多走一步,从大局来看家族要如何发展才能成活下去。这一步,是还没有学到。
所以,曾孙子们就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去找余下的兄弟;而另一派主张要先救治三个老祖,再找到玉藤。
自此越家分裂。
曾媳妇子们就再次内部进行了统一的策划。首先是三个明显伤了脑的三个老者。她们认为,正是因为偏心,让外人学了传承,这个事是老祖的这个行为,才导致了后面的事情发生。所以,老祖们就要承担起这个责任。
所以,她们就以,找到玉藤需要救治老祖的借口,拒绝在老祖生病期间照顾三个老者、
这事,让余下没有去游历的叔伯们,大惊和气愤,怎么能以这么缺德的借口对家里的老者不能正常的被照顾。而是让这三位老者直接推给了要出去找人的人呢?
找人,本就是大海捞针;而且还是要追着袅虫。人们都知道,袅虫要是真的潜伏起来,那是肯定不好找的。能在灵界和妖界,都能称为最大潜伏者,这名字都不是吹出来的.更重要的袅虫不仅记仇,而且难缠,袅虫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如何救治被它咬的人。
袅虫咬了对方,对方只能沉睡,如果没有人在一旁边仔细的照顾着,这个人,还不一定能活得下来。
他们需要的是心无旁骛的去找,现在那些人就把他们如果去找人就带着三个老祖和众多没有醒转的人一起去找,势必让老祖在照顾上就没有了在家里的这样仔细。
而大人们的争吵最终还是影响到了孩子们。随着时间的变迁,小孩子们的口角之争发展到了家族分裂的利益之争。为了利益,曾孙子媳妇子和孩子们大多数达成了一致。而中间这些人,为了孩子也为了情面抹不开,只能低下了要找到其他哥哥们和要找到玉藤为家人们救治的想法的头.
可就在众人都为此,每日都由小争,到大争,从小辩论到大吵,情况亦然歪了楼。
这一低头就开了坏头。
利益之争,由凡人媳妇子们当家作主,整个越家因利益的得失更是变得面目全非。
而且有的家人被找回,大的几个家人并没有找回。
再加上玉藤跳的启灵之舞,并没有救回自戕的几个婶子。
所以本是对老祖的偏心就上升到了玉藤的救治不力,而又把谎话说得自己都当真了。
后又因利益每日小吵到大争。而之前那家以要解除姻缘为借口而帮曾媳妇子们的忙,这么大的功劳,就被越家人遗忘。越家人也不是忘记了她家,而是觉得既然都退了亲了,就没必要再有瓜葛。
而这种过河就拆桥的行为,引起了这家人的强烈不满。于是,由爱便生了恨。于是四处挑拨离间,用尽了手段。
终是因小事,而使得家人相互的不信任。
阴谋鬼计,说谎,自私自利,终于在没人管理的情形下,人的私欲就越发膨胀,而都觉得自己对的情况下,就导致了曾孙媳妇子们的联盟瞬间解体。
三个老祖,最先醒的不是老祖,而是五祖。五祖虽然能听到,但是却神识被锁,听到外面的吵架内容到老祖如何让玉藤学启灵传承的事,就知道,家人并不知道启灵很不易,且,启灵后就只能作个略长寿的凡人,就不能去往仙界,这是在阻了那个孩子的仙路。
在这种情况下,玉藤还是选择了救治越家伤重的人。她拼尽了全力,且她为此伤重救回了家人,重伤而沉睡没法醒来。
若是好好照顾,几年后就会好转,但那些曾媳妇子,那里会懂这样的事。
又眼见着自己三兄弟,护着那么多的凡人合在一起,的确是不应该。也终是明白了,为何许多修仙世家会让有灵根的接到一起居住,而把无灵根的送到凡人国度里。
凡人既没有接触过修者的世界,也不知道修者的修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怨怼之话,脱口而除,还反复提及。
五祖就觉得,保护这个家,好像也没了多大的意义。
而五祖醒来后还发现他们三个人身上所有的财物,包括储物的工具都被收走,房间里只有三条白绫.
他们三个重伤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储备袋,乾坤袋,储物工具都是需要神识去标记的。
但现在心里空落落的,就知道,袋子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给打开了,那么,神识上的伤就重上加重。
如果说凡人媳妇子们不懂这事,但是那些修仙的曾孙子辈们,不懂吗?曾曾孙子们也不懂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但这种情况下,他们三兄弟的神识伤得如此重,就是故意的了。
再加上,房间里放得整整齐齐的三条白绫。房间里连口水和吃食都没有,只有这三条白绫。
心灰意冷的五祖,看着他的几个孙子由相互帮忙到不理不睬,由互相提点到互捅刀子。而他们三个老祖,彻底的没有人管,就扔在最偏远的阁楼里让他们自生自灭。甚至还给了三条白绫.
心伤不亦,终留下绝笔书,给还没有醒来的两个哥哥将所听所看都写了下来,权当是提个醒,别给那些人给骗了,就自裁了。
第二个醒来的,也不是老祖。他醒来后,就觉得又饿又渴,这个小阁楼满是灰尘,应该是好久都没有人来打扫了。
难道家人都,他推推老祖,老祖还是没有醒来。阁楼里只有朦胧的叹息声,修士死亡后点点灵气正在消散。
这位将桌上记录的事也细细的看了看,这是五祖在临死前,将前前后后由最开始的埋怨到怨怼、从口角到下手互杀,最终造成了他们越家已分裂的事,全部写了下来。
五祖,在笔后,说了,对这个家族无比的失望,只想去另一个世界找寻其他的哥哥们,而他手上这封就是绝笔了。
这位老祖不管信不信其他的人,他是相信五祖和老祖的。显然是因为老祖也晕迷了没有醒转。
但是昔日的家族之人,硬是找了借口把他们三个给扔进了阁楼,让他们自生自灭。
米水一口也不留,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收走,不管是储物袋还是储物戒指,还是其他的储备工具,都被收走。
而且,也如五祖所写,他的这些东西收走后,打开了,也被伤了神识。
至于房间里干净的白绫,显然是,让他们自己了结自己,已经把他们厌恶到了极点,嫌弃到了极点的表象。
四周静也不静,外面隐隐约约也有些声响。
那是兵器磨刀赫赫,人却不进来,只是拿着武器在外面守着,有些拿着灵箭,但箭头却直指这个房间。
如果自己现在出去,只怕也会被暗箭杀掉,这样出来,那老祖就没有活路。他气极,如今来说,只能保一个了。
这位老祖也硬气,随后就把他知道的、看到的事,统统都写了下来,也写了绝笔书。
但他也对家人相互的冷漠和自私,以及他们对这个家的守护想法也降到了冰点。
他并没有马上自裁,而是将白绫都连着,系在一起,将两封绝笔书写后放在了老祖的胸口。
召来自己的宠灵,将老祖捆绑好后,让宠灵带着老祖,跑,跑得越远越好。
而后用法术点燃了整栋楼,做了两个人形木头,一个是五祖,将它和自己相对而座,而他们中间则摆放了一个棋盘,这样的假相就是让后人互相猜忌。
而老祖的头发幻化成老祖的人形木头,也随着一把火都成了木炭,只希望他的大哥能平安。若能找到玉藤,你们就相依为命吧,不要回来了。
等众人发现这边楼里燃成了灰烬时,这才想起,这楼里是三个老祖。而他们一直争到最后,整个越家四分五裂都没有争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一家连着一家,都离开了青山镇,至于三位老祖的坟,那个地方都化了土,都化成了泥,也权当是为三个老祖起了坟。
在这一个晚上,青山镇被烧成了灰。除了越家人,所有没有离开青山镇 的凡人就这样被当作是陶涌活祭了天。
而越家,各顾各妈,所有的兄弟都分开了。美名其曰,树大分枝,行走在修仙路上,都说自己是嫡枝正宗的越家子。
宠灵在主人死活不久,也是活不长久的,可它就为了完成主人交行的任务,将老人家送到了隔青山镇十几座大山的一处山坡上,终力竭,身体消散于天地之间,成为了天地的养料。
而老祖,却被一采药的老翁所救。
这采药人,用凡药救回了老祖。
老祖醒来发现自己没有和家人在一起,已是感觉很离奇了。习惯性的抚着胸口时,发现了这两封绝笔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