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木叶41(1/1)
原咸村的村长不想再和原村民们住在一起了,不为别的,即使是当时说好一起行动的其他五家人,由于看见每天都有几十两进帐的大钱后,就开始变了样。到要离开时,还说些有的没有的话,特别是其中有两家人说什么,村长家儿子和他分家后就成了两家了,两家人分的银子就多一份。他们也想要分家,儿子女儿都自成一家。临走时,村里是不是应该将80两一家的银子给他们也补足,这事就让人烦!在休息时,他将他的烦心事当笑话讲给李商人知晓,他有意说这事,是想着李商人见多识广,能给自己一个建议。
李商人只是微微一笑,说:“我不是陈国人,不知陈国事,就无法给你出主意”他婉拒了。仆妇听后却是笑着说“有钱,哪里都能去!”这事就提醒了村长和他家人,是啊,他们家这两个多月,一起挖矿卖钱,也赚了相当多的钱。迁移居令只是对众穷人的,而对富人却是宽松不少,他们完全可以凭着这些钱去小一点的城市做个城镇人,何必去和村人们打交道。去小一点的城市,只要不是国都,他们家手里的钱,完全可以每家都买个小庄子,自已和家人及姻亲们都做个富户挺好的。大家又买到一个地方,还相邻,有事还能聚在一起议一议,怎么也比现在的咸村人心长歪了的咸村人相处来得要好上太多。
村长难堪的笑了笑,自己这是走进了死胡同了啊,真是太可笑。李父在刚才说完话后就去了自己的车上,并不知道仆妇给了村长的指点。他想着,自己把他们带出了原地,顺带去他们要去的地方,已是大情义了,还要想其他的,自己又不是陈国人,哪里知道陈国的要求。别说陈国了,就是安国的治民的一些政策,也是他走出了李家村后,才逐步知晓的。
路上基本上没有太多的休息,就这么紧赶着路,也走了快两个月。这一天,来到一小城。小城风景很美,虽说外面也是冰雪交加,小城却温暖如春。听路上行人说这里有大温泉,所以,这个地方并不像别的地方那么冷。镇民们都热情的请他们在此地落户,看着热情的镇民们,李爷两口子提议到这个地方休整几天再去国都附近看看。
老村长和家门姻亲们也赶紧的想去买牛,他记得是3岁左右的牛儿在国都附近很值钱。询问中才得知小城的人都希望有更多的人前来定居,原因就是因为他们这里的官府长官说,这里的人越多,众人赚钱的活计就越多,特别是富户和商队前来定居的话。而举的例子就是李商人在咸村的收购不值钱的稻草和盐矿石的事迹,这种被称之为榜样的当事人,听后,就是一阵苦笑。村长也深知,这事是真实的,官员们并没有说错话。
而此地的官员们不欺瞒,相反还用例子说明来引动整个小城的人都纷纷拉富户和商队入驻小城,这就说明了一些特别的事,而这事却是村长十分看重的---官府不贪,对百姓以诚待之!
他将他的想法和儿子及姻亲们说了,若他们想要继续向前也行,他和他老婆子准备在此地买个庄子,再买些下人,就在庄上所有的产出都可以让下人们种了。儿子听后连忙说,要和父母在一个地方,以后待父母年龄大了,还能端茶奉饭侍候几位老人。媳妇听后,也愿意留下来,姻亲更是村长在哪里,他们也在哪里!
三家人最终是到官府里买了相邻的三个小庄子,办手续时,果然如他所知的那样,陈国对于富户和对于穷人的政策是不一样的,像他们三家人全部合起来也有五千两银子了,家当合起来能达到两千两的都被界定了富人。对待富人的方法和对待穷人的方法是完全两种方法。三家人在买到了心仪的庄子后,又前往李商人临时居住的客栈,说了自己家人将在此定居时,李商人点头示意表示知道了,让仆妇拿来三份礼物,说是赠于他们的。
待村长和家人及姻亲回家后,打开礼品大箱子,才发现里面是一个的大麻袋装着物品,再打开一看,一尝,全都汗颜了,这可是雪盐啊,陈国有一说法,官府也收此物,一两雪盐给一两金。官府只收不会卖。据说雪盐是海外传来,其口味的独特引起多国皇族的哄抢,数量却有限。这种盐不仅不苦也没有异味,还有淡淡的荷花香。更重要的是,据说,常食此盐会给人增加寿命的年限。有宣国的皇太后目前据说现在已有一百多岁,表面上看起来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这事在各国的皇族中广为流传,也让各国的皇室对此物有相当的兴趣。宣国更是比安国加陈国加于国加许国还要强大的国家,四国加起来仅有宣国一半的领土。但这事却在皇族虽有流传,也在各国的皇族中秘而不宣。传说对于村长来说,毕竟只是传说。但也知道,陈国官府现在的收此物价,只觉得这礼太大了,相当于李商人家送给自己一行人又是多少钱,几人赶紧找人借来大称,称了重量,原来每家都有两百斤啊,这么贵的礼物。这么贵的盐,自己如何才能还报于此情此恩啊。再去感谢时,那李商人临时租住的客栈却说,李商人一队人早已离开,不知所踪。几家人连连叹息,旧恩加新恩,要如何报答!
“他们可真大方,怪不得颜家想要嫁女儿给他做平妻。”儿子的媳妇如此说,村长摇摇头,“这才是大富大贵该有样子,不像是我们村人才咋富时却想着再娶几个小娘子,看看别人家大富大贵的人家还只注重妻子,难道这就是人能长久富贵的原因吗?”村长喃喃的说,儿子连忙点头,看来,想要富贵,要向李商人学才行。本就提着心的媳妇在听到他的话后,笑开了颜。
她可不想家里再来个什么女的叫着姐姐什么的,她家就她一人,叫什么姐姐,想着村子里不少人因为家里咋富还娶了几个婆娘,一天到晚,家里家外闹得乌烟瘴气的,连带着后面的大半个月,有些人家里每天连十斤矿盐都拿不出来,想想李家的人丁单薄的话,再想想那李夫人满足而幸福的笑容,她真相了。“娶进门的女人多了的,每天都卖不到一斤矿盐,反而家里还因为银子的事闹腾得厉害,李商人家肯定是知道这女人多了就会影响到生意,才会不愿意新人进屋吧”她轻声的说着,这话里有暗示也有明示。村长听后点点头,众人都觉得找到了李家商人发家致富的关键。村长儿媳妇的话里话外的意思让她的父母都知道了女儿在打小算盘,但,那又如何!
肯定是坚决站在女儿站定在女儿这一方的。只要成了富户,就有资格买黄盐了,这么好的雪盐还是悄悄的卖给官府为好,若是卖给别的家,消息传给了官府,自己又在此地安家,多半会引发后续的连锁不好的事发生,三家人都商量着,一次卖一箱,分三年卖完。却不料,他们一到官府那儿一说,他们有雪盐卖,又被 官府的人套了话,知道他们从商人处得来三箱子共六百斤的雪盐,就以一斤一两金的价格全部买走,一点也没有给他们留。临走时,还恐吓了几人,雪盐只有上层的贵族和皇族才能食用,若百姓食用了,还会被判刑。几个完全不了解外面世界的普通人,一听说后,连忙全部卖了,又用得到的钱,又在当地买了三个铺子和城里的三个大院子。还买了一处不高的山林相邻的草地及旁边的一条小河沟。这些财物则是由三家人共同维护,山林出产由三家人平分,三家人都相邻挨着位置买的。这样做的目的也是想着平时来往的次数增加后,会更为频繁,距离近了,商量的事就快了。不久后,那山林,他们就抛下了在外间买来的人参苗,而沙地也种上了甜瓜。平时,也多去巡视和观察人参长得如何!他们三家人开启了种植人参的种植户。
当地官员将收购上来的雪盐加了五倍的价,卖给了上层贵族。又将得来的钱吞了三分之一给自己腰包揣上了,再用三分之二安抚了众多的吏和幕僚们。众官吏们,人人都得了一笔小财,心里对拉商人和富户到此地的想法就更浓了,这赚钱的速度可真是惊人啊。
一层又一层,到最后,雪盐的价格就变成了一两雪盐百俩金,即便如此,于国和许国皇族放话,加一倍的价有多少收多少。陈国上下因此盐赚了不少,众人赚了后,又向源头发出疑问,那送雪盐给富户有交情的人在哪里呢?人家能送,一是两家人交情深,二是那商人手里肯定有大量的雪盐。最后贵族们还统一了收购价,一两雪盐五十两金。此事传回该城的官吏耳里,只觉得前面赚的钱一点也不香,少卖了这么多,亏死了。又找到那三家人,才知道,他们有交道的那商人原来就是住在咸村的李商人一家,而这三家人正是当地平时宣扬的咸村村长及他家的家人们。大家好一阵尴尬,又急问李商人的去处,咸村村长和众家人才说道是李商人家接到了家族传信,让他们去汇合,可说到具体的位置时,众人都摇头,李商人在此事上特别的谨慎,去处是不会平白的告诉众人。官府这才作了罢,临走时,也留下传信的话,若是他们再遇上李商人队,一定要通知官府。为此官府给他们免了庄子和山林得五年的税和费。喜得村长三家人连连感谢不已,众人都不知村长三家人是买了山林在种植人参,都以为是这些人只是买了山林平时就打些小兽打牙祭或者砍树要做家具。
再说老五家。五嫂最终是认了错,并发誓要对五哥言听计众,再也不瞎出主意。对于儿子,她也常说起当时是气晕了头,又想着事,风吹来的声音,她就没听得进去,那是伤了儿子的心,不然,她怎么也不会不听儿子的话的。儿子也原谅了她,一家人乐融融的。
五哥凭着自己对物价的敏感,也赚了数十万银的数量。对于各国的贵族商人们来说,这点钱是小钱,但五哥有点想再抬高价时,却被众人拒绝交易。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的货一再降价,最终和掌柜现在出价一样时,才被众人收完。虽说,也赚了大头,但他心里就一直有了疙瘩。儿子也知道自己的贪心让父亲失了看货的水准,钱越来越难赚,最后的这一趟,财物彻底的没有人收。最终还是掌柜收了,但最后这一次的价格,也是一笼一铜钱的价。掌柜自认为老五大亏,也早就想教育这个总想抬高价的小商人。
老五买了陈国的人参,大量的购买,本想送到安国去卖出时,安国国境突然不再对外开放,说是要抓人,再开放得等半年后。陈国的人参,在陈国的商人手里收的价,远比陈国本地人手里收的价还要高出三倍有余,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一家人商量后,准备前往于国或者许国,最终的目标是宣国。于国和许国现在的情况不太好,他们商量后决定,只要路过了陈国,就要将自己装扮成逃荒的人。因为不管是许国还是于国,他们的百姓,据各国商人们言谈中说到那些百姓都陷于逃荒之中。
最后一波,也是赚,只是没有之前赚大钱,对于这二十倍的差价,五哥和他儿子已经有点看不上了。五哥总觉得自己卖亏了,总是觉得肯定是弟弟也卖大量的笼物所以才压了价,就为了早点卖出去再去收货,所以等到他再卖货时,自然就只能是以低价卖出去。但又觉得他弟弟至少会告诉他一声,转头又想万一他弟弟没有来得及告诉他,又再次去收拢了呢,这个情况也不是不可能。心里总有一个疙瘩,怀疑的种子就此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