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木叶36(1/1)
胡大和胡二借口想和李婆子认个干亲,前来拜访李婆子家。这时,李家正在整理行李,李婆家还买了骡车。胡大和胡二本就是找借口来的,李婆子家要去大城为女儿的这一番动作,也没有瞒族内。当然这也是族长设局中的一环,他知道对方肯定会去要离开人的家里问询那物是什么!族长还想卖多次,自然就会把口子都一个角来,一方面,李婆子家真有去大城的主意,另一方面,族长想从这两个不怀好意思的家伙身上刮出一身油来。两边都在打鬼主意,都觉得自已没有错,事情的偏离就不在自已的掌控中。
本是设的局,李婆子看见胡家两兄弟上门,就知道他们必然要来问那镇宅的又重拿不进的物件是什么时,李婆子沉默了,李老头接过话题说是李家族人的东西,不能向外人道。胡家两兄弟,愿意拿出一千两银打听那个东西和来历。李婆子收到后,才说,那个东西就在祠堂中央。李老头说是祖先留下来的,给族里加气运的福笼,只是很重,有上万斤。但具体有多重,只有族长才知道。
两人这是已经完全相信,是那个物件带给李村子人的福气,可是要怎么才能得到,两人有些犯难。之前说的那个方法,必然会动刀兵,可现在,胡家两人手里并无私兵,找江湖上的人也不行,那银子花得如流水,更不知道要如何弄了。李老头看着两人的举动,恍惚着和李婆在说这个东西时,也说道,族长说要买下周边的两座山,问了城里,说是要四五万银子。李家现在很穷,唯一老祖宗留下的那个说是增气运的香笼要值钱一点,应该会找人来竞价。
这话说的时候,并没有避讳胡家两兄弟。胡家两兄弟,心里就是一个机灵,自己为此花了不少钱,原来李族想卖成现银,然后再买山,作为李族的族山,那东西,再怎么也不可能只价值四五万银子啊。心里暗自得意,李族虽有异宝,也值钱,但这些后代们却从小只在小城和镇里生活,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若是用银子买来,自己完全不用担心以后会有业报降临在胡家身上。一旦拿上此物,后续...
他们俩最后合计的借口就是向国都的皇帝进言,机缘巧合下买到一个增加气运之物,这样的东西应该上贡给皇帝家族。他们俩打定了主意,带出来的这钱就要打通关系,然后再把得到的消息确认无误后,再把话递上去,只需要递给皇族的家主即可。到那时,胡家会因为上供了仙人用的物品,而得到官吏的任职,再小的官,那也是官。两人打定了主意,将身上的银钱全部带了出来,合在一起,数了数,大约还有五万多的银子。为了不让李家族长去在外面宣扬此事,胡家两兄弟给银子那个东西估了个价,然后还要请人来抬走这个东西,所以,这钱都没法少了。
这事夜长梦多,不能让李家族长去外间找人,两人就直接上了族长家门,在族长家看见了族长及族老们在商量出去找人的事,连忙宣称自己也想买李家祖先传下来的香笼,愿意以三万俩银子购买。在一群人议价后,最终胡家以四万六千两买下此物。他们俩付了钱后,就到祠堂看见了他们梦寐以求的东西。原来是个香炉,看那个样子,也不大,可怎么会有上万斤呢?更特别的是,族长叫来健汉子们,就两个就很轻松的抬上就走,不多会就到了胡家,然后将东西一放在地上时,那新地板,直接被砸了个大穴。这时,胡家两兄弟这才意识到,除了李族人尚能轻松一点外,别人估计抬不了此物的。
族长在家里念着什么,在胡家,胡家两兄弟就看见这个东西突然就长大了,和他家堂屋差不多大时,这个香炉就停止了放大的意思。可这两人并没有发现这是李家族长使了招,还以为灵物易主后恢复了原样。心里的惊喜是一波又一波,这么大,就没有办法拿得动。这也有个好处,他将院门重重锁上,也就没有人能上门带走此物。胡家两兄弟既怕这物会被人偷,又担心前去上供祥瑞的人被别人以同样的方法抢了机缘。更想进一步,所以,两人就出了昏招,让两个媳妇在家守着异宝,他们去国都让人来拉祥瑞。
待胡家两人离开后,胡家两媳妇子就商量了一下,知道这物是家里重金买的,基本上两家的所有身家都买了此物。想着那两兄弟的平时为人,若真的为了官,只怕她们的下场堪忧。于是两人就赶紧的向在镇上等消息的边城父母亲族告诉了此事。边城族人里两大家族就知晓了此事。胡家两兄弟去了国都,一来一回至少要三个月。而女儿报信的事,他们也是这样打算的。得把这个东西先运走,两族共同之物,再安排两人假死遁走,到时东西不见了,谁也不好说,是谁拿的。安排的族里的女人嫁给胡家两兄弟的这两人得妥善安排,不然,以后被胡家知道了,即使知道了又能做什么,毕竟两族的势力更大。两族商量的结果和胡家商量的结果是一样的,就是要把此物献给皇族。胡家去是要带人来,而他们去则是把东西送上,那么,一家口实无凭,而另两族是有物有据,皇族给的奖励就会落进两族人的口袋里,这也是为了报复胡家知道此事后不用姻亲家商量,直接就去了国都。既然你有抛开姻亲的想法,就不要怪我们抢了你买来的机缘。
两族在几天后,就派族长持储物袋前来李家村胡家兄弟家,那个香炉用修者的办法收入家族传承下来的储物袋里装走。不管多重,储物袋都能收走,又将两媳妇暂时留在家里,说了后续的安排,两妯娌点点头,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是她们的愿望所在。让族长收走了胡家的其他之物。又过了十多天后,两家新房,突然烧起了大火,村人都见着两媳妇没有从火里跑出去,火被浇灭了,但里面的东西都被烧了个精光,都摇摇头,说着两媳妇的惨相。
两妯娌的遁走方案得以实施后,两族带着两人化妆后,带着自己的族人们急忙向皇族族地方向赶去。皇帝太难见到,一众近臣太难缠,两族族长的头脑更好。
李族长在胡家烧成白地,且胡家地界上没有香炉时,心里就直打鼓。念了口诀,那香炉也没有回来,就知道那香炉不翼而飞是因为那个东西被修者用的其他物收走了。也就是说,那东西一旦被修者之物收走,那个东西,就没有办法拿回来了?除非,那个东西再次出现在世人面前。李族长心里门清,现在不拿回来,以后等族里没有钱时,也等那物现世后再拿回来就是。
向众族人许诺的事,这时就可以完成了。没多久,李村要重新建设,不仅李村,还有李村家家户户都要重新推倒家园,重新造新房。这事让周边十里八乡的人说起李家村李族的豪富就是羡慕。李族的家家户户都起了新屋,每家还添了十亩田地和五十两银子,这些田地本是荒地,但让李族长招工开垦出来后,一家十亩的就送了出来,李家村更加紧密的团结在李族长的身旁。而李族长对几个知情的族老家,赠送之物除了新房外,还一人得了一千两银及百亩在外村的庄子。众族老都认为李族长会为人,也愿意以后继续听从他的调派。李族长从中得到了大城的一个大铺子,花了七千两银。还在大城买了一个大院子,花了三千银。另外,还从中挪了五千银子落入自己的腰包。余下的就没有剩下之物,但村子里的风气也变化了,人人挺直了腰板,包里有钱,家里有地,还有新房,家家户户都在给自已的长大的儿孙们相看媳妇和嫁女儿们。这一番热闹没有传到李老五和李老八的耳里,现在的他们在收笼物。
两人很奇怪,安国除了这两个商队外,就没有其他的人前来,更没有人组织来卖笼物。在安国这山寨,笼物如此便宜,而那镇收得如此贵,为何百姓们不能来呢?!李老五和官员们喝成一片,隐晦的问起,百姓们没有商队的这个壳子若是离了边境线,去往他国做生意的可行性。喝高了官员说道,若百姓们没有商队接受,而自行前往他国做生意,会被以叛国直接处决,还会诛连五族。
李老五都深知那块信物的价值。这些事,都在路上时,一一给儿子分析透彻。他们往返了两次后,这一天,路上遇到有一个半死之人,趴在路上,两人走近时,没有看清对方是谁,就听到那人一直念着,“相公,牛儿,你们在哪里啊!”李老五听到这声音,心里就是一个咯噔。李牛本是来帮把手,把人抬去路边的,听到这声音和这说话,把那人的脸一透出来,他们就不平静了,原来此人正是老五的媳妇。
李老五早就不再生气了,他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也知道自己当时也起了贪心,也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推给他媳妇,心里就想救下她。救了她,再给些银子,让她离开就行。李牛在看见母亲惨相的那一瞬间,也没了当初的寒心,一心一意的想救自己的母亲。更想母亲和他们父子生活在一起,不说别的,现在两家人手里的钱财早已上了几十万。就是两家分开做生意,也是可以的,毕竟两家的本钱这么多了,再守一起做生意,就不划算了。
他把自己的意思透给了他父亲,五哥心里就叹气,早知儿子如此,就不会把二十五个荷包都给他,他这样做,就是在背刺他八叔。
现在他能背刺亲叔,以后,他就会被别人背刺,他眼中仿佛看见了儿子的下场,他不能忍心,不同意儿子的打算和今后的遭遇。将事细细分析给儿子听,儿子听后虽点头,但还是想做一做,想把自己家做大做强,再返回头帮衬八叔,他认为这事是一样的。
父子俩的对话,被李老八媳妇听到。想想五哥家人们一个两个都是这个性格,还是分开的好。和老八商量后,由老八出面。说媳妇快要生产为由,将两个商队在官府的备案下,化成两支商队,以后各做各的。老五听后,感动异常,为了不让他家人背业债,弟弟和弟媳主动分开了两家人的商队。现在,两人身上都有几十万银子,他除了笼物不用卖给掌柜外,还可以将笼物卖给别的人。对于老八媳妇怀久生娃的事,大家都没提。
五嫂被救下后,拉着相公的手,拉着儿子的手就是不放手,哭着说起当时气极后的想法,哭着说,为了找寻他们爷俩吃的苦,哭着说,离不开相公也离不开儿子的她,愿意听从相公和儿子的话,也不要离开他们的事。
五哥最后接受了五嫂,只为看在儿子的面上。待五哥离开后,李老八也在收笼物,更在收各种蛋类。出的价格远远高于山寨的正常价,他是在为之前赚得太多在找补,为百姓们也增加些收入。现在这些鸭蛋和水鸟蛋是真不值钱。原来还能卖两文一个,现在一文五个都没有人买,就是因为自他们来后,天上不停的来飞鸟和水鸭。百姓们要是稍微勤快些,家家户户,每天都能捡好几百个蛋,蛋一多了,人人都有,家家都有上千个蛋时,吃不了,搁不久,蛋就会坏的情况下,能有人高价收,众人都愿意卖的。
李老八,收的价是一个蛋十文钱。这是心里的那个声音,告诉他的。让他收蛋,让他以此价收,而且还让他在这里收粮食。他老实且听话,心里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时,他就老实的按照那个人说的价收着禽蛋也收粮食。众人才不管你以后卖得出去不,或者拿得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