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织织,我疼(1/1)
宋织像只炸毛的小豹子,虎视眈眈的盯着薄老爷子,更像一只保护孩子的母老虎,只要薄老爷子敢动薄夜承一下,她就敢和他拼命。
薄老爷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当面的回怼和威胁。
宋织看他的眼神,更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见到的、如此厌恶、和痛恨的眼神。
“他们是薄家的人,是你老爷子的儿子孙子,怎么,薄夜承就不是吗?”宋织看薄老爷子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再次质问出声:“你对他们是什么态度,对薄夜承是什么态度,凭什么他们可以一直在薄家享受薄家给的资源和一切,而薄夜承却要在国外呆那么多年。”
“如今薄氏财团全靠薄夜承一手把它扭亏为盈,老爷子你把他叫回来,就准备一桌子的冷饭冷菜招待他。”
“我倒是想要问一问,老爷子就是这么做人爷爷做人长辈的吗?!”
“你——”
薄老爷子活到这么大年纪,还从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过话,当下气得他扬起拐杖,毫不犹豫的朝着宋织就砸了过来。
下一秒,薄夜承抱着宋织一个转动,他硬生生的抗下了薄老爷子的这一拐杖。
薄夜承闷哼一声,宋织瞬间爆炸。
“薄夜承,你怎么样?!”
“织织,我……没事。”
薄夜承咬着牙,可下一秒,宋织搀扶住他,转身恶狠狠的看着薄老爷子,“薄老爷子好大的威风。”
“给薄夜承道歉。”
“笑话。”
“来人。”
薄老爷子彻底没了耐心,宋织一个小丫头片子,竟然敢在薄家大放厥词,并且对着他干。
他一辈子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薄家的私保瞬间涌进餐厅,团团围住了宋织和薄夜承两个人。
“把他们抓起来。”
薄老爷子一声令下,私保上前,宋织突然一个冲刺,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站在薄老爷子身后,随后一把小刀抵住了薄老爷子的脖子。
“谁敢动一下,我就割断他的大动脉。”
宋织冷冰冰的开口,“薄夜承,到我身边来。”
宋织刚刚的速度,薄夜承都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听到她叫自己,薄夜承才急忙走过去。
“既然老爷子用这种大礼招待我们,那我们也只好回以大礼了,不然对不起老爷子的一番苦心。”
宋织冷冷的说道,“我算是看明白薄夜承在薄家是个什么样的地位了。”
“薄老爷子,你不拿薄夜承当人,我宋家把他当珍宝。”
“从现在起,薄夜承就是我宋织的人。”
“薄家谁要是敢欺负他,我宋家、宋织,绝不会善罢甘休。”
“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大家都是一条命,你们薄家人的命,可比我们宋家多不少条。”
“尤其是你老爷子的命,更是尊贵了。”
宋织说着,手里的小刀微微用力,薄老爷子疼得蹙起了眉头。
“老爷子,你刚刚打薄夜承那一下,我要还回来。”
宋织手着,一把抢过薄老爷子手里的拐杖,让薄夜承打回去,他是绝对下不了手的。
但宋织不一样,她死过一次了。
她可不想以德报怨,她更不想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只想有仇当场就报。
假若不是薄夜承抱着她给她挡了那一下,那一拐杖就会落在她的身上了。
“薄夜承,你让开些。”
宋织拿着拐杖,手里的小刀也没离开薄老爷子的脖子。
“老爷子,你打别人的时候,可没想过,有人敢还手吧!巧了,我宋织就是你老人家生命中的第一个。”
话音落下,宋织拿着拐杖一下子打在了薄老爷子的背上。
薄老爷子瞬间疼得一个哆嗦,他脸色铁青一片,犹如要吃人的目光狠狠的瞪着宋织。
“你们,全部上,给我打死她。”
薄老爷子对着私保怒吼出声,“今天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薄。”
“谁敢。”
薄夜承突然从手里掏出枪,对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就是一枪。
“砰”的一声巨响,水晶吊灯炸开,屋内一片漆黑。
“桑易。”
薄夜承低沉的嗓音响起,下一秒强烈的灯光猛然从外面射进屋内,桑易带着人,团团把所有人围住。
局势,瞬间转变。
“织织,我疼。”薄夜承突然身体一软,一下子就靠在了宋织的身上,“织织,背疼。”
宋织急忙搀扶住薄夜承,她打薄老爷子那一下,是掌握着力道的,薄老爷子只是一点点疼,但是这份屈辱,却是加倍的。
宋织要做的,也就是打击薄老爷子的威严罢了。
可薄老爷子打过来的力道,却是实打实的。
宋织心疼的不行,“薄夜承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让开。”
宋织对着薄老爷子的私保,瞬间拔高了声音。
薄家的私保看向薄老爷子,桑易刚刚取代了宋织的位置,成了控制薄老爷子的人。
“老爷子,你看,是要你的人让开,还是我们大家来硬碰硬一下。”
桑易面无表情,他手里的匕首可比宋织的长多了,并且也锋利多了。
他只稍稍往下一按,薄老爷子的脖子就流了血。
“你们……让开。”
薄老爷子到底怕死,他现在手里唯一还能掌控薄夜承的,也就是他父母的骨灰,以及当初他母亲当初来不及带走,留在薄家的遗物。
眼下,宋织不怕薄家,也不怕他,她眼里只有薄夜承。
宋家的大小姐宋织,薄老爷子调查过,是个顶级颜控,私底下还有人说她是个花痴。
只不过在之前,宋织和薄夜承并没有任何来往和交集,她看上的那个男人,是凌家那个小公司的儿子,叫什么……凌宇辰。
“薄老爷子,你最好祈祷薄夜承挨你那一下没事,不然你给我等着吧!”宋织搀扶着薄夜承离开的时候,不忘回头狠狠威胁了一把。
两人出了薄家老宅,薄夜承几乎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在了宋织身上。
他的织织,刚刚维护他的样子,和小时候大姐大的气势一模一样。
薄夜承嘴角不由得轻轻弯起,刚刚那一拐杖,对他来说不疼不痒,但是他喜欢看她为他着急为他心疼的模样。
“织织,我疼。”
薄夜承低沉的嗓音有些破碎,“要织织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