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 章 尾随(1/1)
宋有粮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茯苓的试探,依旧嬉笑着,痴迷地望着茯苓。
“咦,主人,你慢慢消受,我先回去了。”丹田里,长生神木透过茯苓的视线对上宋有粮痴迷的目光,一阵恶寒,很是没义气的自个跑了。
茯苓没想那么多,甚至如果不是发觉宋有粮的异常,她可能一个眼神都不会落在宋有粮身上。
于她而言,除了自己人,其他一切不过是过眼云烟,漫漫长生路,如果遇到的每个人她都要关注,那未免也太消磨时光了。
真的没有异常吗?
探了又探,茯苓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忍不住拧眉。
她真的觉得眼前这个人有点诡异,亦或者是她修为不够?
茯苓一不注意便走神了,而对面的宋有粮似乎发现了这点,故意当着众人的面稍稍离茯苓近了点,眼神也异常温柔,加上他今天刻意打扮了一下,倒也看的过去。
因而,此时众人眼里,讲台上二人如同一对璧人,之前觉得茯苓看不上宋有粮的人也不住在心底嘀咕。
茯知青该不会真的看上这无赖了吧?咦,白瞎了这么能干的闺女了。
史婶子走的慢,没想到会赶上这么大的八卦,冲一旁的婶子使了使眼色。
看,我说的吧,还是人家这些知青玩得花。
一旁婶子怀疑地看了又看,虽然不想相信,也实在找不出理由,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么好的女娃,可惜眼瞎了,唉~
空气似乎都听到了婶子惋惜的叹气声,凝固了不少。
这些不过发生在分秒间,待茯苓回过神来才发现宋有粮已经到了她跟前,赶紧后退一步。
不过这人到底有没有异常,她都不想过多接触。
见宋有粮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茯苓一个闪身就没影了。
宋有粮刚想献殷勤呢,却只捕捉到一道残影,只得遗憾地回去了。
离开大院,天色已经不早了,茯苓也就准备回知青点了,不过刚走不远,便看到了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有神识探路,茯苓很容易认出那是祁睿和祁年兄弟俩,二人还抬着一大袋东西。
夜色渐深,普通人可能看不真切,不过茯苓有神识开路,很容易看出那里面是猎物。
想到这兄弟二人平日里也不干活,就在村里混,茯苓似乎猜到他们这是要干什么了。
话说她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怎么去过镇上,连黑市也没见过,岂不是太亏了?
心念一动,茯苓直接化身成了个陌生大婶,跟在兄弟二人身后。
祁睿兄弟二人不过是普通人,茯苓又隐藏了些,自然没被发现。
不过跟了一会儿,才刚出村没多久,身后忽然传来动静,几乎同时,祁睿兄弟俩和茯苓心里一凛。
茯苓是怕自己被前后夹击,条件反射地隐了身,祁睿兄弟俩是担心自己干的事被发现,也赶忙躲了躲。
还好这片是小树林,借助还算茂密的树掩饰,倒也还行,反正后面来的沈梦和谢安并没有发现祁睿兄弟。
“梦梦,咱们为什么非要去黑市,咱们又不缺钱,自己都没吃多少肉呢,卖了咱们吃什么?”
有时候谢安真的很不理解沈梦,就比如现在。
明明他们不差钱,现在肉又不好弄,好不容易弄点肉,还舍不得吃,非要去换东西,他真的很不理解。
沈梦暗暗翻了个白眼,当她不知道肉好吃?
不过一口肉,少吃一口又死不了,她可是去换宝贝的,要不是梦到谢安以后会成大老板,她早把他这只知道吃的玩意踹了。
有时候她也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梦境的真实性,可从小到大的经历,无一不是在告诉她,她的梦是正确的。
自从谢晚和陈媛来了后,她总觉得谢安变了,他把心分成了很多份,给她的寥寥无几。
那段时间,她一个人清理牛棚和猪棚,真的很烦躁很恼火,无数次,她都想直接把谢安踹了。
可自从她有了这个想法,一到晚上便开始做梦,梦里,谢安无一例外都成了世界首富,相对而言,她下场异常凄惨。
梦里的她形容枯槁,不仅嫁给了村里无赖,还过劳而死,死前甚至连一口饱饭都没吃到。
一想到梦里自己的遭遇,她就浑身发冷。但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总有种感觉,明明一切不该是那样的,她应该是女主才对,似乎有人偷改了她的命运一样。
一想到这些,她就止不住发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偷了她的命运,但是她知道,她一定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思前想后,她做了决定,首先就是要紧紧抓住谢安,再就是把那无赖和其他人绑定,最后就是搞钱!
前两个她都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最后一项,就是搞钱。
她记得梦里比现在繁华,谢安的追求者还穿金戴银,那说明以后金银珠宝很可能不再是违禁品了,并且一定很值钱。
一想到这,她心底就火热了起来,因为风气,现在的金银珠宝什么可是白菜价,她要是多攒些,以后就算没有谢安,也能当个富婆啊!
没错,她并不打算在谢安这一棵树上吊死,不论怎样,她都会做好两手准备。
梦里她都没能和谢安走到最后,那她也不敢保证现实自己一定能牢牢抓住谢安。
既然这样,她就要提前打算,她要借助自己的先知,好好积蓄财富,这样就算将来没有个首富老公,她的日子也不会太差。
总之,她决不允许梦里的事重演。
想到这,沈梦的眸光便锐利无比。
不远处,躲在树林的祁睿兄弟俩清楚地看到了沈梦的另一副面孔,兄弟二人对视一眼。
哥,这知青可真阴森,看那眼神,跟厉鬼转世似的。
祁睿自然领会了祁年的想法,白了他一眼。
大晚上的,滚一边去,想见鬼自个去见,别拉上我!
不过话说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祁年这小子的影响,祁睿总觉得平日里走平了的地方突然阴森了起来。
“啪!”
“谁?”突然的响声,祁睿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