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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天玺渡 > 第15章 圣旨赐婚

第15章 圣旨赐婚(1/1)

媤娪并不会写毛笔字,寻找字画来是为了观赏与临摹,而眼下她从最开始的控笔开始,最初的时候写几个字手腕就会酸痛不已,可她最是有耐心,不骄不躁的一点一点的练习,日子也在这样的静谧且安详的时光里悄悄溜走。

“小姐,您瞧这幅字画,这是一大早大公子着人送来的,说是小姐您酷爱字画,特地为您寻来名师大家的作品供您临摹。”动儿轻轻将画卷展开平铺在桌案上。

媤娪上前一步,映入眼帘的是一幅水墨丹青,画的是云深缥缈,山峦叠嶂图,只一眼便已引人入胜,再仔细看来,颇有置身山前,抬头仰眺群山峻岭,仿若下一秒就会有一位超凡脱俗的仙人从云层中飞身出来。

媤娪很喜欢这样的画作,完美的将实景留在纸上,更给人留下了无限的想象,媤娪对这幅画真真是爱不释手。

“真不愧是大家之作,简直绝妙至极。”媤娪连连夸赞道。

“可不就是,听大公子说,这可是这位大家为数不多的作品中最最完美的一幅,也是这位额......时茅大作家有生之年最后一幅画作,其中融入了他毕生所学,实乃人生最完美的巨作。”

“巨作?”媤娪脱口而出,再次看向那幅作品,不由得点着头很是赞同的说道:“是,你说的极是,这幅画确实当得起“巨作”二字。好生收好,切莫损坏了。”

“是,奴婢一定好好保管。”动儿欢喜的答应着。

“小姐,不得了了,出大事了。”淞儿从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边跑边喘着粗气边说道。

“怎么了这是?火烧你屁股啦!”媤娪打趣她道。

“不是......是......”一句话好几个大喘气,半天也没讲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收好画卷的淞儿走过来给她递了一杯水,笑骂道:“你这丫头越发没规矩,还不赶紧的将气喘匀喽说与小姐听何事如此惊慌。”

淞儿喉咙正干痒难耐,接过淞儿手中的水一股脑灌下去,果然舒服多了,深呼吸两口气后捋顺气息说道:“不得了了,小姐,宫里来人了。”

“额?宫里的人?宫里的谁来了?”对于不太懂当代规矩的媤娪来说淞儿此举实在轻浮,来个人而已,至于这么激动么,除非皇帝陛下亲自驾临,不然谁能惊起这样大的惊涛骇浪。

动儿已经震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宫里住的可都是贵人,来他们府上做甚?

相较起动儿,媤娪显得很是镇静,她的思想目前来说已经很前卫,对于“宫里”这个词只有神圣的庄重,以及对“先人”的尊重。

“皇上身边的公公。”淞儿神秘的说道,面上难掩得意之色。

“内监总管覃公公?”动儿面色一凛,肃然起敬道。

“倒也不是,说是原本该是覃公公来的,可是他手上有要紧的事情脱不开身,这才让底下的副手徐宁徐公公替他来了。”

“那你可知所为何事?”动儿问道。

“那可真是大喜事,”淞儿将目光投向媤娪,神秘兮兮的卖着关子道:“小姐当真是因祸得福,所愿皆心想事成了呢。”

动儿戳了戳淞儿的脑袋娇嗔道:“你这丫头仗着小姐宠爱近来越发恃宠而骄,小姐面前也敢卖起乖来,你信不信我这就鼓捣着小姐好好调教调教你这丫头规矩。”

“哎呦好动儿,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说。”而后转身看向媤娪说道:“当然是好事啦!”淞儿开心得像一朵开在春风里的桃花,说话的语气也更显欢快。

“什么好事?快点说啦,别卖关子了。”动儿明显急不可耐的想要听到答案。

“分明是你打断我的说话,缘何又来怪我说话不利落。”

“好好好,我的错,我再不打断你说话了,快,好好说来与小姐听。”动儿连连告饶,这两个小丫头的嘴啊!当真是谁也不逊于谁。

“姑娘,宫里传旨,赐婚您与黎亲王,待您明年及笄后择选良辰吉日完婚。”

“什么?”媤娪从小塌上弹跳而起,那本就刚好未好的喉咙经此一吼越发变了腔调,剧烈的震动也使得她的喉咙一阵奇痒干咳。

动儿立即端来一杯茶水递给正在为媤娪抚背顺气的淞儿,淞儿小心翼翼的伺候媤娪喝点水润润喉咙。

“小姐莫急,奴婢知道您乍闻此消息必然是激动不已,可无论如何也该为着自己的身子着想。”

润过喉咙,果然舒服了许多,媤娪不敢再高声说话,生怕扯动这脆弱的喉咙,小声不解的问道:“不是说咱们这样的家庭高攀不上王府那样的门第么?怎么圣旨来得这样快?”

这才多久的时间,就算他家老爹能力出众,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独得皇帝偏爱居然能让皇帝亲自下旨赐婚,因此不得不让他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不法的勾当。

“奴婢瞧着,老爷苍老了许多,头发上染上不少白霜,鬓边的皱纹也增添不少。”此话一出,答案已经不言而喻,是啊,短短数月,对于他的父亲来说,那确是多少个食不知味,寝不入眠的日日夜夜。

“他,真的做到了?!”是反问,也是感叹,其中艰难可想而知,吴熠真的做到了,为了吴霖宓,为了他的女儿,虽然不是为了她媤娪,媤娪此刻心中依旧感慨万千。

她虽不是他的女儿,亦不懂这个朝代的规矩,可她完全知晓在这古代男尊女卑的束缚有多严重,更知门当户对的重要,若她吴霖宓是男儿身,求娶的哪怕是公主,她都可以轻易许多。若她吴府的门第再高一些,她吴霖宓想嫁王侯将相也会轻而易举,可她两者都不占,偏偏是门第不高家的女儿,此桩婚事之来之不易可想而知。

媤娪也不由得为这份伟大的父爱所折服,心生感动。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她的父亲只会像躲瘟疫一样将她丢在乡下,何曾为她做过半点事情。

淞儿小丫头刚来打了报告,吴刘氏便也带着圣旨来到小院,见到女儿,未见多少喜色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那样苦涩。

媤娪心之这笑容背后的心酸,这一切都是原主造下的孽,她无力改变,更无力将原主换回,让她自己看看自己努力得来的一切,自己面对自己换来的这一切,看看是否真的值得。

“今日可有多吃点东西。”瞧着女儿清瘦的身子,想着她这段时间所受之苦,吴刘氏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原本看到丈夫日渐憔悴,身子也越发佝偻,而这个女儿却是越发不懂事,她爹四处为她奔波求人,她却是冲她爹发脾气摔东西,只要她爹或是她哥哥来,她必然一通火将其赶出去,身为妻子,身为母亲,这些事情看在眼里如何叫她能不痛心,可她又能如何,从前她的女儿只是任性,说两句也就说两句,可如今,她的女儿居然学会了玩命,她突然不敢说重话了。

“已经能吃下去好些东西,身子也渐渐有了力气。”媤娪温声说道。

听到女儿这样说,吴刘氏心中也算安慰,“听你哥哥说过近来你喜爱研究字画?”

“原先是读些闲书来打发时间,可我总觉着那些闲书没点营养,总叫我看了心绪烦躁,胡思乱想,这样很不利利于我养身子,反正我也不爱看那些文献史书一类,这才想着不若寻些字画来观赏一番,自己也随意临摹一番好打发时间。”

听到女儿这样懂事的回答,吴刘氏老怀欣慰的落下泪来,原本该高兴地事不是吗?可是她的心里酸酸的,酸得她的眼泪都被熏了出来。

“对,对对,宓儿说得对,女儿家不仅要注重外在容貌,更要注重内在涵养,我的宓儿长成大姑娘了,娘真的好开心。”吴刘氏伸手抚摸媤娪的头,温柔的将她耳鬓的头发捋顺,眸中满是慈爱。

媤娪笑了,笑得那样灿烂,她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她不知道母爱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会像父亲那样将她遗弃,或许是吧,她也向往过别人所拥有的母爱,那样可见而不可及。

从前她以为的母爱就是唐代诗人孟郊笔下的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所以,想念的母亲的时候,她就会站在阳光下感受阳光包裹全身带来的温暖,就像母亲拥抱着她一样。

而这一世,她真切感受到了母爱,她深知这份母爱不是因她媤娪而散发,而是为了这具身体的原主而散发,可她还是被感动到无以复加,感动到将吴霖宓的母亲当做自己的母亲,尽情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母爱。

吴刘氏满是欣慰的看着媤娪,慈爱的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笑容那样温暖慈祥,此刻,媤娪终于体会到诗中那句“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真正的含义。

看着眼前清瘦下来变了模样的女儿,吴刘氏心中越发纠结,笑容在脸上不由得渐渐浅淡,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可是有事?”那句母亲她始终喊不出口,于是只能语气里越加恭敬。

吴刘氏思忖片刻后叹一声道:“宓儿,想必你已知晓,陛下圣旨下来了,赐婚你与黎王殿下。”

媤娪并不否认的点了点头,静候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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