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天道轮回（1/1）

包子铺里，小女孩的心眼那是暴露无遗，哭得那叫一个凄凉！

“寒寒，你听奶奶和你说。”老奶奶苦口婆心地安抚着她，但对于这个年纪的姑娘不会有太大的作用。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讨厌那臭乞丐，死乞丐。”小姑娘两手紧捂着耳朵，哭得更大声了。

“哎，寒寒，奶奶老了。”老人见状，也是不再安慰，一边说着一边捡起了地上的破碗。她环视了一周，发现小男孩早已不见踪影。她无奈地叹了叹气！因为这一幕，也激起了她尘封许久的记忆。

“奶奶，我没生你的气。”小姑娘的心思也倒也怪！一听奶奶说自己老人，立刻停止哭泣，反而过去安慰起了奶奶。奶奶也很欣慰，虽然她很任性，但是打心眼里是一个好孩子。

“嗯，奶奶知道。寒寒！奶奶就你这么一个孙女。”老奶奶看着孙女，放下了手中的碎碗，一把把她搂在怀里，看着小姑娘，指着脸上的皱纹说道。“寒寒，你看。”

“奶奶。”奶奶这一指，这孝顺的小姑娘又破防了，她一把紧紧地抱着奶奶，哭得更大声了“奶奶，我不许你说自己老，我不许你这么说。”

“好好好，奶奶知道。寒寒是个孝顺的孩子，奶奶一定会陪你很久很久。”老奶奶说着说着也红了眼眶。“寒寒，你知道为什么奶奶会对那小男孩那么好吗？”

“寒寒不知道。”小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

“奶奶会陪你很久，但是始终不能陪你一辈子。那小男孩秉性善良，知道感恩。奶奶是想如果有一天奶奶不在了。他能把你当妹妹一样照顾你。这样，奶奶也就放心了。”老奶奶说着抹了抹眼泪。

“奶奶不会走的，奶奶会长命百岁，不对是千岁万岁的。我不许你说，我不许你说”小姑娘一听，这是真不干了。

“哎，千岁那不是王八了嘛。好好好。奶奶不说了。”老奶奶抹了抹眼泪，一把扶起小姑娘。“来，奶奶给你弄碗豆花。我这孙女啊，最爱吃奶奶煮的豆花啦”

说完，爷孙俩相视一笑，仿佛一切像没发生一样。

……

时间总是过得匆忙，这一个夜晚，小姑娘和小男孩不约而同都彻夜未眠。一个想着让奶奶高兴，一个想着自己的未来。

这不天一亮，小姑娘从铺子里拿了两个包子就往海边走去。而小男孩也和往常一样，早就开始在海边熟悉水性，等着师父归来。

“哎，小乞丐。”小姑娘看着正在海边扑腾的小男孩就喊道。

只是这一不喊还好，一喊直接把小男孩给吓了一跳，呛了好几口水。顿时手忙脚乱在水里扑腾起来！

小姑娘这一看，这不是溺水了嘛。立刻放下包子一头就扎进了海里，朝小男孩游去。

“咳咳咳……”刚被小女孩拉上岸的小男孩长咳不止，加上看见小女孩像看见猛兽一样那惊恐不已的表情，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你说你这小乞丐，学了这么多天还差点淹死。”小姑娘用手扶着小男孩侧躺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沙子就开始埋怨起来。

“咳……咳……我，我，我都说了，以后，不，不，不会，去烦你，们了。你能，不，不，不，要在，在，找，我，嘛”小男孩这水呛得着实不轻，但还是不忘跟小姑娘争论起来。

“那……那，那我可不是来找你的啊。”小姑娘说着刚想发飙，但又想起了昨天奶奶说的话！她灵机一动“我这是路过，不是刚好看见你在学游泳嘛，我觉得你这不对。就过来教你？……嗯，对，教你！”

“咳……咳。”小男孩一听，那是急忙连连摆手。“不……不要，我……有师……父。”

“师父？把你教成这样还敢称你师父。今天要不是我，你就死了！”小女孩说着又忍不住抬起了手，又想动手。

“哎……我…警告你啊。我不打你，不代表打不过你啊。”小姑娘这一挥手，这男孩倒是难得地不再惧怕。

正当俩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老汉驾着小船又回来了。

“老头师父。”小男孩一看救星来了，立刻瞟了姑娘一眼，跑了过去，一把接过老头背上的鱼篓。

“呦，这是咋了。”老人一到岸边，看了一眼远处站着的小姑娘，又看着跑向自己的小男孩，急忙问道。

“没事，她说要教我游泳，我没理她。”

“没打你吧？”老头低下头，轻轻地在男孩耳边问道。

“没。我和她说了，不打她，不代表打不过她。”小男孩一边说着把船的绳索绑在石头上，一边把背篓背在身上。

老人一脚跳下船，伸出一个大拇指在男孩眼前晃了晃“厉害，你这可比我以前那伙伴勇敢多了。”

师徒两个说着说着就直接绕过小女孩往岸边走去。

“老头。”小姑娘看着两人对自己视若无睹，也直接走过去拦住两人的去路。

“这，这，小姑娘。你有话直说无妨。”小姑娘这举动，也把老头吓了一跳。

“这小乞丐说你是他师父，你教他游泳。是吧？”小姑娘倒也不拐弯抹角。

“我只教他打渔啊，游泳得看他自己。”老人说着就转过脸去，一脸坏笑。

“这不就对了？你不知道他刚才差点淹死吧？”小姑娘一把扯下小男孩身上的鱼篓，直接递给老人，义正辞严地看着小男孩说道。

“你才淹死了。”小男孩一边阻止小女孩，一边扯了扯老头师父的袖子。

“啊，那我还真不知道。小姑娘，你觉得怎么教更好呢？”老人一把拿过装鱼的背篓，不怀好意地问道。

“这说不清楚，不过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教会这小乞丐。”小姑娘倒也信心十足。

“那这样啊，我呢，得回家干活了。我这徒儿啊，就交给你了。”老人说完立刻拔腿就走。

“这老头……”小男孩一看，这哪行啊。急得脱口一句就把师父给忘了。

“哎，姑娘。”老人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走到姑娘旁边，指着小男孩说“他呀，现在不叫乞丐了。叫方可！”

说完立刻撒腿就跑了。

……

这女孩可比当年那个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