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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华生园 > 第43章 熟悉的人

第43章 熟悉的人(1/1)

“对的,罗成平死了。至于具体是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现在可就出不了华生园,你逃出来的时候,罗家那边肯定会派人在大门口堵着。这华生园里可就只有大门口那里能够出去,其他地方可都是上了围墙电网的。”

秦师傅将他说的过程捋了一下,如果说张绍文现在想要逃出去的话,肯定是不大现实的,再怎么说罗家人肯定也不会傻傻的就这么放过他。

张绍文也知道现在出去的可能性不大,可如果他继续待在这个华生园里,那他又能去哪里呢?

就算秦师傅愿意让他留在这里,他张绍文也不想留下。

因为一旦留下来,那到时候罗家的人找过来,就肯定会给秦师傅添麻烦。

而且阿兵现在还受伤的躺在了这里,而不是完全给他们添乱吗?

张绍文也是沉默了,此刻的他有些无助。

他再次的陷入了这种走投无路的地步了。

秦师傅也想到了这些,如果让他一直待在这里,他倒是没有什么,只是现在阿兵的情况不明,他尚且不知道阿兵的伤是不是被罗家人所伤,也找不到到底是谁,如果到时候罗家那边来人了,张绍文会被带回去,连同阿兵也会被带走。

他虽然没有怎么太过于了解罗家的事情,当然是这两年里,他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罗家那些勾心斗角、争家产、讨名利的事情。

按道理来说,在这些有官位的人家里来说这种事情是再正常不过的。

只不过嘛,他罗家的一些事情是尤为明显。

他可是记得,当初罗委员的亲戚为了能够官大他一级,可是硬生生的将罗委员的个人私事都给抖了出来,甚至还凭空捏造了一些假证据,打算扳倒他。

到最后,这之间有什么过程他是不知道的,但是罗委员相安无事,而他的那个亲戚最后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有人跟他说,很可能是被罗委员给暗中给使了手段。

这其中是什么手段可就不言而喻了。

唉。

秦师傅一想到这些,也甚是觉得这些人斗来斗去、争来争去的,可谓是毫无人性了。

让一个无权无势的张绍文该如何对付?

“秦师傅,阿姨在吗?”

张绍文突然想起来,早上看到的阿姨现在不在。

“哦,她去上班去了。怎么了?”

秦师傅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没什么,我就是问问。”

“等一下!”秦师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我知道你可以去哪里了!”

没错,秦师傅的老婆也就是张绍文问到的阿姨,是东区庄航远家的保姆杨婶。

“小张,你在我这里等一等,等你杨婶下班回来,让杨婶带你去东区庄航远家躲一躲,别的地方我不能说他罗家会不会去,但是这庄航远家他们罗家的人是肯定不敢轻易接近的。只要你待在庄家,等过了一段时间,避过这个风头。他们罗家人回了老家,到时候你再出这华生园就肯定没有问题了。”

秦师傅马上就想到了可以躲在一起庄航远家里去。

因为杨婶是管理整个庄家的人,整个庄府宅子里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佣人,让张绍文进去躲避一段时间倒是刚刚好。

“庄航远家?”

张绍文一时之间没有想起这个人是谁,但是他记得他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他又想了想,又一下子突然想起来了!

对!这个人的名字,他是从冯兴坡的嘴里听听过。

就是那次他开车闯进冯兴坡工厂里,然后全明逼问他幕后的人是谁,他记得,当时冯兴坡说的就是庄航远这个人。

“没错,这想来想去,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虽然说庄家不轻易让外人进入,但是你杨婶兴许可以带你进去,就算他罗家的人想要到庄家去找你,他们也是进不去的。”

秦师傅可太清楚这华生园里的规则了,在这东区里面只有庄家是最有能力的一家之一,罗委员家里虽然也不错,甚至好过住在华生园里面其他住着的人,但是他们还远远不及庄家。

就单单凭庄航远家门口处守备着的打手,就无人敢轻易靠近。

“可是……这……”

张绍文倒是也清楚一些,可是他就这么贸然的跟着杨婶进去了,万一被庄家的人发现了,那杨婶该怎么办?这可不就是连累了杨婶了?

“不不不!秦师傅,我觉得这样不可行!这要是到时候连累了杨婶,那我张绍文可就真不是人了!”张绍文拒绝了秦师傅的只有一个提议,他就算自己现在回去甘愿被罗家的人刁难,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连累到秦师傅和杨婶。

“怎么就不行了?孩子!你听我说,现在可想不了那么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听我的。你杨婶她在庄家是值得信的人,只要她说句话,你就是在那庄宅里头待个一年半载,也是待得下去的。”

别的不说,这外面的人都在庄宅里面怎么怎么样的,甚至还有将那里头的人形容的凶神恶煞难以相处的,可实际上,秦师傅知道,庄宅里头的人并不是这样的。

他也是见过几次庄航远这个人的,待人处事倒是亲和,并没有那种大老板的刁钻、摆架子。

“这……真的行得通吗?”张绍文听了秦师傅所说的这些话,不免心中有些动摇了。

因为此刻,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如果真的有一个地方能让他容身他也想有这么一个地方。

“行!到时候你杨婶回来了,我和你杨婶商量商量,能够帮到你的,一定帮着你。”

秦师傅胸有成竹,很显然的已经将这件事情包在了自己身上。

而此刻,他们谈到的杨婶人正在推着庄航远在花园里赏花。

庄宅的花园很大,但是整个花园里面却只种了一种花——牡丹。

这牡丹种着并不是因为牡丹象征的富贵,而是因为庄航远的亡妻最是喜欢这个花,所以庄航远花了大价钱买了各式各样的牡丹花品种,亲自种在了自己的花园里。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洒在了牡丹花上,各色的牡丹花,映射出不同的光,漂亮的犹如许许多多闪闪亮亮的精灵,在花瓣上跳跃舞动。

“小杨啊。你看那个花是不是很漂亮,你看你看……这花的色彩呀,可真是好看。”

庄航远看着那些花朵一朵比一朵开的还要艳丽,他的心里就直高兴,就好像这些花是在向他招手挥舞一般。

“是啊。董事长种的花,开的自然是好看的。”杨婶把切好的果盘和沏好的茶,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

此情此景总是引起庄航远的回忆,他记得当年他年轻的时候,人生之中送给他最爱的人的花就是这牡丹花。

收到他花的人,笑颜如花,可是比这成片的牡丹花都要好看。

可惜了……他心中最爱的那个人此刻已经不在了。

站在一旁的杨婶看着他出神的样子,就已然知道,董事长这是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儿了。

杨婶低眼一看,董事长的侧脸好像一个人!

张绍文!

她被自己的这一想法给震惊到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想法,一旦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等她再看之时,那真是越看越像,越看越像!

庄行远好像感应到了她的眼神一样,回过神来看向了杨婶。

他看向杨婶的那一刻,发现她瞳孔放大,表情凝重,难道是身体不舒服吗?

“怎么了?小杨?”他连忙关切的问道。

“没……没什么。我就是突然……头疼了一下。”杨婶有点不知所措。

她太清楚,董事长因为自己儿子的离世继而妻子离开的打击对他来说是多么的大,如果现在她贸然的提起这件事情,那无疑是在撕开董事长心里的伤口。

所以她不能说,只能随便说一句搪塞过去。

庄航远也是在商场之上决胜千里的人,他的眼神是最过于毒辣透析的,他只一眼就看出了杨婶说了谎。

“小杨啊,你可是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要是有什么想说的不妨直说吧。”庄航远喝了一口茶,悠悠然然地和她说道。

语气上听着很是平淡,可是听到了杨婶的耳朵里面,竟无形之中成了一种压迫感。

杨婶抿了抿唇,揪紧了自己的衣角,内心还在挣扎,到底说还是不说。

庄航远倒是有这个耐心,一边喝着茶,一边给自己摘下一颗葡萄剥开来慢慢悠悠的吃着,他可以就这样慢慢的等着她自己开口说。

杨婶犹豫了许久,看董事长不再说话,她也知道他是在等着她自己说。

算了,那就说了吧。

“董事长是这样的,我今天上午见着一个人,他的侧脸和您像极了。”

杨婶说着说着,眼神只不过的往董事长的侧脸上看去。

庄航远剥葡萄的手一顿,还以为杨婶是在开玩笑的在说这话。

“很像吗?”

“嗯嗯,太像了。”

“有多像?这人不都是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

庄航远笑着说这话。

“不!董事长,那个人是真的像您!”

杨婶坚定的眼神望向庄航远,她的话一点都不假,也看不出来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庄航远抬头之时,杨婶灼灼的眼光就那么直直的盯着他的脸看着。

他这才收起刚才打趣的语态,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说起刚才的玩笑姿态,也正了正自己的脸色。

“杨婶,你细说我听听。”

庄航远虽然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人时而有些恍恍惚惚,做不了什么主,但是他清醒的时候,仍然是一个正常的人,人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杨婶在庄家做了许多年的保姆了,她一向是一个耿直坦诚的人,主要是问到了她的话,不管是什么她都会知而不言,说出来的话,向来都是真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够一直留着杨婶在他这里当这么多年保姆的原因。

“董事长,我说的那个人是一个小伙子,早上有事儿找到了老秦,是我给他开的门带他进去的,他的脸和您的侧脸可真是像极了。我在这庄家也待了好多年了,见过的人也不少,不管是来庄家的人还是外头的人,我可从没有见过和您如此像的人了。”

杨婶所说的这一切都是肺腑之言,平心而论她在这里待的年限也不短,这庄家里头上上下下来来往往的人,她也见过不少,可就没有一个人像刚刚那样,只是那一个瞬间之下,她的脑海之中张绍文的脸和董事长的侧脸竟就下一子完全的重合了一样,即使是她摇了摇头再看,都无法再改变她这个想法。

年轻人?!

庄航运的所有关注点都只在了这三个字上。

是怎样的一个年轻人?又为什么会让杨婶这么觉得呢?

“像吗?你确定吗?”

庄航远像是在寻求心中的某个答案一样,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对!像!”这一次,杨婶毫不犹豫的就脱口而出。

“你说的这个年轻人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庄航远现在已然被引起了好奇心,他也想知道这天底之下还有谁会和他这么像?想到连羊杨婶都会这么肯定。

“这个人就是罗宅的司机师傅,他叫张绍文,是一位年轻小伙子,看他的外貌,估摸着也就二十四五岁吧。”

“多大?”

庄航远不经意间又问了一遍,杨婶说的这个年纪,如果他的儿子现在还活着的话,和这个年龄也差不多了。

杨婶知道董事长为什么会这样地问道,因为她知道这个年龄的孩子很容易引起董事长对儿子的思念。

“二十五岁左右。”杨婶还是再回了一次。

如果不是当年那一场车祸,也许董事长就不会经历这么多事情,也不会就此身患重病。

“杨婶你告诉我,那个小伙子大概有多高?和我真的……很像吗?”

庄航远现在来了兴趣,她现在就好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长的又和他有多像,如果真的和他很像的话,那他可不就如同他那去世的儿子一般。

他甚至可以看看,如果此时他的儿子还活着,是不是就如杨婶所说的那个年轻小伙子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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