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被素不相识的人找上门(1/1)
沈澐寒茫然的望着窗外的风淅雨纤,笼罩着层层雾霭,望不到尽头。
在住院一月后,她突如其来的遇到不速之客。
来人对她有浓重的仇视和恨意,她并不记得她认识过她,“你是……。”
林柔看着眼前温婉,连声音都如三月柔风,轻柔软绵,可是这样她愈发的觉得刺耳。
她人那么美,声音那么柔,抱着书,静坐在那里就如画中美人,岁月静好,连光晕都沦为她的陪衬。
“我叫林柔,傅先生的……。”
傅霆琛,那个已然在沈澐寒生活里消失一个月,让沈澐寒短暂忘掉的男人,提到他,沈澐寒厌恶的皱眉。
她与傅霆琛没血缘关系,也不是夫妻,唯一的关系是仇恨。
沈澐寒并不想与人结仇,“你好,你是傅霆琛的人,那你应该去找他,而不是找我,我与他没关系。”
林柔见她语气淡雅,但是每句都是割裂他与傅霆琛的关系,她的有些愤恨,“我不找傅先生,我找的是你。”
沈澐寒放下手中的书籍,沈澐寒放下手中的书籍,也大概猜到她恨意来自哪里,她喜欢傅霆琛,“哦,那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可以不与傅先生纠缠吗?”
“你已经配不上他了,他值得干净,爱他的女人,而不是……。”
沈澐寒蓦然笑了,讥诮的看着她,“你是他的妻子,情人或是爱慕者?”
林柔的脸一时煞白,紧紧地攥着手,脸上众彩纷纭的变化,怒瞪着她。
沈澐寒漠视她的愤怒,刚刚的温柔消失殆尽,平静道:“不管你是或者不是,与我无关,但是你贬低我来寻找优越感,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林柔鄙夷的看着她,“你本来就不干净,那天……你已经被玷污清白,很脏。”
那天是沈澐寒的噩梦,但是此刻她不会表露出半分的脆弱,“我脏与不脏,与你无关,你干净吗?”
打蛇打七寸,踩到痛穴,自然能让人闭嘴,“干净到傅霆琛都未曾正眼看过你,所以你的干净也没什么可吹嘘的。”
被踩到痛脚的林柔,眼里的恨意不加掩饰,“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你就是个贱女人。”
沈澐寒比这更难听,更恶毒的话,早已习以为常,“你与我在傅霆琛眼里不过是蝼蚁,不必自诩高人一等。”
“而你似乎恨错人,他最爱的人不是我,他最爱的人已经去世了。”
林柔不可能看错,她当即否认,“不可能,他看你的眼神。”
“他爱的人叫时南卿,你胆子那么大,那你去刨尸吧,这样顺带帮我了。”
沈澐寒把名字和坟墓的地址都告诉眼前这个冒出来的女人,以前的时南卿,她可以忽视她的挑衅,如今因为她,她的亲人死了,她恨她,不是因为她……如今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林柔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用着温柔的话,说出如此恶毒违背道德的话。
“你既然那么爱傅霆琛,那你就应该使尽浑身解数,让他爱上你,爱的无法自拔,然后让他别来骚扰我。”
沈澐寒不想和没脑子的人废话,何况是自己不认识,上门找麻烦,骂自己的人,她拿起刚刚的书,继续看了起来。
林柔见她漫不经心,被骂也无动于衷,情绪稳定,波澜不惊,心里憋着气,眼里冒着火,嫉妒也吞噬着理智,恨意涌上心头。
她怎么能如此淡定,仿佛是个局外人。
“我一定会让傅先生爱上我的,他也只能是我的。”
“嗯。”
最后林柔狼狈的离开病房。
沈澐寒望着她的背影,无奈的轻笑,怅然落寞。
林柔刚出病房门,宛如做了亏心事被吓得踉跄,她扶着墙,才没摔倒。
周南安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依靠在门边,看到心虚的狼狈,他轻屑地睨着她,“霆琛找的劣质品,跑来威胁正主。”
“要是霆琛知道,你的下场会如何?”
林柔被他的话吓得腿软,傅霆琛警告过她,而傅霆琛也不在乎,如果让傅霆琛知道,她会被打回原形的。
“你是谁?”
周南安没什么好脸色,廉价的人,果然连品质都难以保证,蔑视道:“你惹不起的人。”
“最好识趣点,别再给别人造成困扰,连情人都不是的人,敢来威胁别人,你的脸可真是与众不同。”
林柔被他说的一阵青一阵白的,被如此贬低,她也不敢反驳,敢直呼傅霆琛名讳的,背景肯定也不凡。
她紧拽着挎包链,眼里氤氲着委屈的泪水,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望着周南安,“我没有,我只是来看看澐寒。”
周南安唇角微勾,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周南安看似谦谦有礼,温文儒雅,实则更加绝情,更狠,“澐寒,你和她很熟,还是你当我是听力障碍者?”
“收起你那副虚伪的模样,你不过是怕失去现在得到的一切。”
林柔哐当的跪在周南安面前,卑微的乞求,“你不能告诉傅先生,告诉他,我爸爸会出事的。”
周南安抽出被她抓住的衣袖,憎恶的看着一身软骨,没有半点骨气的女人,“以后别再踏进这件医院一步。”
“你不能这样,你没权利。”
“这是我的医院。”
周南安用两人听到的声音,“别又当又立,你还不配与她相提并论,你现在的荣幸,不过是与她那么相似几分罢了,且行且珍惜,你应该对她感恩戴德。”
周南安像是无事发生般,整理着微微褶皱的衣服,优雅的离开。
林柔望着他的背影,浑身都在颤抖,整个人软坐在地上。
她怎么会比不过被人上过的女人。
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凭着自己本事得来的,不是因为她,绝对不是因为她。
她愤恨的望着病房门,指尖陷入掌心,咬牙切齿,“就是贱人,就是婊子。”
“一个被玷污的,肮脏的女人,怎么能和她比。”
凭什么她那么狼狈,她都已经那么腌臜了,还能住在那么好的病房,还有人惦记,还有人维护,而自己却要忍受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