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对战(1/1)
“要你妈的要,要不要把你妈送到你榻上。嘴巴这么大口气,是没有刷过牙,还是一直都在吃屎那么臭。”
孙同话音刚落下只听见密林外突然插进来一句爆粗口的声音,原来是祖安昭昭。
昭昭循着狗哥留下的记号追了过来,听见的是秦卿冉被孙同调戏,昭昭火冒三丈。“姐姐,狗哥。”
昭昭无视孙同难看的脸庞,直接扑身向秦卿冉。一把将秦卿冉腰环抱,她的脸不断在秦卿冉的脸颊上来回蹭。又可以与姐姐贴了贴。昭昭暗暗想着。
“姐姐你怎么独自一个人进罗浮山都不留个口信,我急得都差点要烧了那茶馆。”
昭昭抱着秦卿冉叙旧诉说着自己的思念,眼睛恶狠狠瞪着孙同,倘若眼神能杀人,孙同早就被她刀得千疮万孔。可孙同权当看不见好死不死的出来搞坏重逢的气氛。
“这狗你不想要了?”
孙同一只手指着地上被困住的小黑狗,一只手默默手心朝下成一个五爪姿势。他用灵力控制住小黑狗的活动,只见小黑狗像是被无形的手扼制住喉咙一般,都快要喘息不过来了。孙同手一抬一扭,小黑狗的身体犹如不受控制般扭成了麻花,直接翻身在地上,后又将小黑狗腾空飞起倒挂金钩般挂在树上,垂下来的身体面目全非。
秦卿冉冷冷看着孙同对小黑狗做的事情。昭昭气得牙痒痒。秦卿冉召唤出剑直接往孙同身上刺去,孙同笑得格外嚣张,他手一点灵力形成一个屏障,阻挡住秦卿冉前进的步伐。秦卿冉手持剑往后退了几步,输送灵力剑锋又一次对上孙同的屏障,孙同自以为自己的屏障坚不可破,却不料秦卿冉再一刺用力直接破开他的屏障,秦卿冉剑锋划过他的手臂。秦卿冉的身影出现在孙同旁边,孙同及时反应过来往后面跳了几步,用扇子接住了秦卿冉的剑招,后又用扇子直逼回击秦卿冉,秦卿冉手中的剑不慎掉落在地上。
孙同手臂上被划破了一个大口子。他低头看了看被秦卿冉划破的衣裳,嗜血般舔了舔嘴角。
“有点意思。”
秦卿冉身子轻盈一跃,一个俯身将地上的剑拾起后快速挥动着手中的剑,剑锋对准孙同。孙同身形所电般敏捷,纵跃起飞几个起落,如浮光掠影般出现在秦卿冉的身后,秦卿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一掌毫不犹豫拍在秦卿冉背上,秦卿冉遭受到来自孙同的偷袭,她被径直打落在地上,秦卿冉抬头看着孙同,此刻的孙同犹如一个疯批。
孙同周遭的灵力突然暴涨起来,蓝色的光芒在他身上绽放开来。蓝色的灵力直接扑向秦卿冉,秦卿冉用手支撑身体直接翻身过去,灵力未能击中她。秦卿冉意识到不对劲,定睛一看透过孙同释放出来的灵力分析出来他体内有两个元神在抢夺他的身体。
桀桀的笑声传入秦卿冉耳朵里,蛰伏在孙同识海里的那个元神钻出来了占据了孙同的身体,他不断释放出来的化神威压一下子让在场的人抵御不住。他的同伙直接扛不住晕过去,而小黑狗本就遭受了折磨受不住威压也晕过去,昭昭她本就不抵化神期的威压也晕过去。秦卿冉也不再隐藏自己的实力,她也是化神期。
“好久没见过化神期的美人了,还是个处子之身。”那化神期修为的元神占据了孙同躯体,取而代之是化神期境界。“还是个九阴之体,正好我还缺个炉鼎,倒不如你乖乖从了我,我们一块合体双修早日上合体期。”
兴许有欲望的人会听信孙同这个建议,采取这种合体双修来增进自己的修为,突破修为的桎梏。
孙同正肆无忌惮上下打量着秦卿冉,他眼里闪过精光。在算计着秦卿冉这具九阴之体能给他的修炼带来什么样跨阶级的好处,利益在前他不会轻易放过秦卿冉。
“双修?和你?你又是打哪里出来的老不死。你个老不死的强占孙同身体还不够,现在又想易主。没人教过你厚颜无耻四个字怎么写的吗?”
秦卿冉透过孙同的面相看到了孙同的过往,他可惜又可悲。本是个修道的好苗子,被他的爹娘甚至是族人寄予厚望,却不曾料到有一朝一日会被喝酒对他有企图的族人所侵犯,至此在修道的路上便有了心魔。从出类拔萃一跃成为碌碌无为,巨大落差使孙同逐渐失去信念,深受心魔所困扰的他修为停滞不前。原本对他的夸赞都成为了嘲笑,他的父母因为他的事情而蒙羞。在铲除心魔的过程中,意外碰到这个老头,被这狡猾的老头钻了空子不得已成为这个老头的炉鼎。孙同与处子交和采集处子阴元,吸收的阴元统统被老头元神吸收,老头躲在孙同的识海里不断吸收孙同的修为,孙同整个人越发的扭曲。
“这本就是双赢,我帮他除去心魔,他助我修炼又有何错?”老头无所谓笑了笑,轻蔑看着秦卿冉。
“可你明知道这样会惹来业障,你还利用他采取阴元。你居心何在。”秦卿冉大声呵斥着。“你自己也是修道之人,你难道不知道个中利害,损人利己,最后的业障都让孙同来担,你就跟个千年老王八一样缩在孙同身体,好处你拿了他来背这罪孽。”
“是他心甘情愿把身体支配权给我的,阴元也是那些人心甘情愿。”孙同面红耳赤叫喊着。“一夜欢好我又不曾逼迫过她们,鱼水之欢她们也乐在其中。”
“是吗?”
秦卿冉看着面目狰狞的孙同,心里的悲哀油然而生,他迷失了心智。被这个老不死操控的没了人性。
“那孙同知道你杀了人?”秦卿冉看着他默默说着这句。
“杀人?”突然孙同的声音响起来。“欢好后不是对女子没有影响吗?”
“孙同你听这个女人浑说什么,你可不要忘记我帮你诛杀了心魔,是我给你的功法让你境界又进了一层,你忘记你受心魔蛊惑差点杀你爹娘的时候,是我救你性命。”老头无辜大声叫喊着。“我杀那个人你不是赞同的吗?是他侵犯了你,让你从天之骄子一跃到地上任人践踏的泥。”
两道不同的声音不约而同从孙同嘴里出来,孙同的脸不断扭曲看着秦卿冉,秦卿冉冷笑着。
“老王八就是老王八,强词夺理还真的有一手。”
“孙同你相信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你是被她的美貌欺骗了。”老头继续添油加醋。“你忘记你被他们嘲讽的日子了?忘记那度日如年的感觉了?忘记了他们一次又一次踩在你的自尊上?你忘记了你被他们视为耻辱的时候了吗?是我让他们闭嘴,是我让你重新回到比以前还要更荣光的地步。”
秦卿冉就看着老头在演戏,而孙同傻乎乎信了老头的话,转头就把身体支配权交给老头。老头再次得到孙同身体支配权后嘴脸又变了一副。
“你又能奈我何?孙同能信你吗?我杀的不过是该杀的人,钱财我都给了,那些女人有何满足不了。”
“是吗?”
秦卿冉从地上站了起来,爆炸符直接锁定孙同飞了过去,孙同看到她的动作直接掏出一面镜子挡在自己胸前。爆炸符飞到孙同附近他便用镜子挡住了,镜子释放出来的光芒直接将爆炸符湮灭,看不到有任何灰烬来。秦卿冉又飞过去无数种符他依次用这个办法将符给湮灭。他笑盈盈看着两手空空的秦卿冉。
“现在该轮到我了,你已经弹尽粮绝,还能有什么招数来对付我?”
孙同哈哈大笑着,秦卿冉的剑锋已经蓄满力量直接朝着孙同刺去,孙同又用同样的办法,只见剑锋融于镜子的光芒,一把好好的剑全部融化掉。孙同冷眼看着秦卿冉,秦卿冉也不慌,只见原本融化的剑下一刻又重新出现在秦卿冉手中,孙同脸色很不好看。秦卿冉再次重复着,可结果还是一样。剑不断融化在镜子光芒下,融化后一次次又重新成为一把新的剑。
秦卿冉吸了口气脚尖轻点在地上,身子飞跃而起在空中一个反翻,犹如飞翔的小鸟一般灵活,她的剑锋对着孙同的头顶,孙同不慌不忙幻化出几个虚影来,他的真身在几个虚影中来回穿梭,想借此迷秦卿冉的双眼。他的真身凌空朝着树上扑去,秦卿冉一眼识破他的障眼法紧随其后。秦卿冉在半空中就已经伸展开她的手臂,剑直直飞了出去。伴随咔嚓的树枝被踩断的声音,秦卿冉看到是受到剑攻击的孙同,她灵力不断灌输在剑上,她的脚牢牢踩在一根树杈上,手中不断在挥舞着无形的剑。
孙同从地上爬起来快速躲过秦卿冉的攻击,他灵活般双腿跑向一棵粗壮无比的大树下,受到剑与灵力夹杂的攻击他的身体一跳一翻身,双手成功勾住一根树枝,顺着树枝顺势而上,身子紧贴在树身上熟练般攀爬上树顶。秦卿冉一道剑意过去,这大树轰然倒地被砍成两半,大树的倒地引起不小的动静。孙同从这树飞到那棵树,像是在拿秦卿冉寻开心般,故意飞来飞去消耗秦卿冉的灵力与体力。飞剑拿不准孙同具体的位置,如同无头苍蝇一般在大树上来回穿梭着寻不到目标。秦卿冉面色一沉一把飞剑变身成为十几把,不断搜索着孙同的位置。
孙同苟在一棵毫不起眼的树上,他的虚影不断在诱惑着秦卿冉的飞剑,他没有任何动作,而是他的虚影不断像个猴子一般各种跳跃。从这里跳到那里,从那里跳到这里,虚影从一开始的一道变成了五道,这个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躲在树上暗暗观察着秦卿冉动作,想趁其不备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反打,却始终找不到机会,也无法近身。孙同脸上出现了恼怒。
“这个贱人还真够难缠怪不得孙义会怕她。”属于孙同真正的声音突然响起来。“通缉令都出来了,她还敢出现在罗浮山。”孙同咬牙切齿着,这算是他第一次在一个女人手里吃败。
“区区一个蝼蚁不足挂齿。”老头嘲讽的声音也响起来。
“诛杀她以绝后患。”孙同阴狠的声音响起,同样伴随他还有那嗜血的眼神。
“你不折磨一番吗?这可不像是你的性子。”
老头乐呵呵笑着,孙同他早就失去了人性并不是受自己影响,而是他骨子里本来就有邪恶。是他在被无数人践踏自尊心后被唤醒了。孙同可不是个善人相反也是个恶人,不然他也不会找上孙同做他的炉鼎。
“斩草要除根,倘若轻易折磨她只会让她有机会反扑。”
“你怕了?”
“城主府养着的元婴修士都栽在她手里了。”孙同恨恨说着。
突然间有几把飞剑的残影从孙同面前一闪而过,孙同起初不在意,可后面却意识到不对劲,自己身上怎么会有好几把飞剑扎着,召唤出来的虚影也随着飞剑的消失而消失不见了。
“这回是轮到你当小老鼠了。”
秦卿冉一个剑花闪过孙同待得那棵树直接应地断裂两截,慌不择忙的孙同没能快速闪身到地上径直狠狠落在地上,他只感觉屁股摔得格外疼。小黑狗早已经被秦卿冉救下。
“惺惺作态。”
秦卿冉剑锋抵在孙同脖子上,她也使用同样的符将孙同困在地上,符纸早就化成了一个个小纸人,小纸人启程穿梭在这罗浮山中一点点采取峭壁上的藤蔓。小纸人嘿呦嘿呦接着一个个往上爬,将峭壁上的藤蔓往下扯,还带着小刀割藤蔓。将割下来的藤蔓往回举着,碧绿色的藤蔓大小比手指头还粗壮,藤蔓上不仅带着些点点尖锐小刺还有桃红色的小花开在上面。有些小纸人是在大树上扯下藤蔓,藤蔓紧紧缠着树干,仿佛它成为大树的一部分。
藤蔓一部分从树上扯下来,一部分从峭壁上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