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莲花带刺不能留(1/1)
陈巧墨双手攥着匕首,
匕首狠狠地扎在路非陆的后背心脏处。
“陈老师......你.......”
陈巧墨眼神充满疯狂,待路非陆说出这句话时她又将匕首往里送了送。
“要怪就怪你不应该杀了吕家少爷,现在只有用你的命才能洗清我老公的责任。”
“快杀死他,跟他废什么话,贱女人!”
男人的声音适时的响起不断催促着陈巧墨,只是自己依然躲在旁边不敢上前。
路非陆静静地举着宽背刀,
背后的疼痛让他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
这就是心中的白莲花么?
“你们与吕不为什么关系?又怎么知道是我杀了他。”
路非陆扭过头看着陈巧墨,
“怎么还有力气说话?”
陈巧墨有些不理解匕首为什么扎不进去,但明显血流出来。
“嗯.......快要死了.......说说吧,”
路非陆声音平静,那把匕首并不普通,至少是把一阶二品的异武,否则不可能穿透他的防御伤到他。
“等说完你们就可以去死了。”
后半句路非陆没有说出口,只是纯粹搞清楚昨晚杀吕不为究竟是怎么被知道的。
“我是吕二少爷的管家,那晚他死的时候我就在远处,亲眼看到是你杀了他。”
男人躲在门后伸直脖子说出原因,
原来吕不为真有管家,只不过是个又怂又渣的管家,
可惜了要不是有这种管家吕不为也不会死。
(吕不为:????你杀我关我管家什么事?呸,我有没有管家与我死不死有什么关系?)
那晚路非陆的确犹豫过要不要杀吕不为,但发现并没有跟着的人后便决定杀了就杀了反正也没人能找到他。
“你知道我是觉醒者,所以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路非陆嗤笑,
可他偏偏吃这一套,曾经对他有恩的陈老师他又怎么可能置之不顾呢?
陈巧墨面目有些扭曲,
“怎么还不死?你别问了......反正你都要死了知道又有什么用?”
“打破沙锅问到底,学海无涯,求知精神等等这些可都是你陈老师教给我们的啊,呵呵。”
“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我从吕家好不容易借了这柄匕首,二品以下的觉醒者触之即死,才不过一晚路非陆你不可能升到二品又怎么能抗这么久?”
男人语气很着急,但又不敢上前只能不断催促陈巧墨。
看到男人那副德性路非陆心中火气反而消了些,
“陈老师,这就是你找的男人么?真为你感到可笑啊。”
陈巧墨的手一抖,嘴里不断喃喃道,
“他是我男人,他是我男人,他是我男人,他出了事我就孤苦伶仃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不,他不能出事。”
路非陆皱起眉头,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也没必要再演戏了。
像陈巧墨这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脆弱的她彻底被她老公精神控制了,简称pua。平常的家暴和无时不刻的辱骂让她彻底沦为她老公的奴隶,很难再有自主思想,
往往这种事只有零次和无数次,而陈巧墨没有果断脱身反而深陷进去。
路非陆慢慢转过身,一手攥着匕首一手提着宽背刀。
刀对准陈巧墨的双腕,
“放手,陈老师。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陈老师了。”
陈巧墨见路非陆竟突然又增加许多力气,反而快将匕首的控制权夺去只能死死攥着匕首。
“不放!小路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男人要你死你必须死!”
陈巧墨不愿相信这种结果,毅然决然地继续拿着匕首捅了进去。
刀芒闪过,
宽背刀的刀刃划过白皙的皮肤,陈巧墨的双腕齐根断裂。
啊啊啊啊,
陈巧墨疯狂地甩着自己的断手跑向男人,
“我的手......老公.......”
“滚啊没用的女人!”
“老公救我.......”
“该死的...该死的...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杀不死他?”
“老公我感受不到自己的手了.......没办法再给你做饭,洗衣服,给你按摩了,这样你肯定会觉得我很没用是吗老公?”
扑通一声失血过多的陈巧墨绊倒在门槛上陷入昏迷,嘴里不断咕哝道。
男人在看见路非陆砍断陈巧墨的双手时就已经想好退路,顺着旅馆后门逃走了。
路非陆冷笑一声,既然知道那男人的来历自然能够找到他,
他瞥了陈巧墨一眼眉眼低垂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血腥味会吸引它们过来,陈巧墨的结局明显易见。
路非陆捡起陈巧墨手中的匕首,
寒光泠泠,
精美的把手雕刻着复杂的花纹,刀身并不长和升品前的宽背刀差不多。
路非陆把玩几番后心中一动,
听说异化后的武器也就是异武常规攻击不能毁坏,除非有超越其品级很多的异武才能将其毁坏。
路非陆将匕首放在地面,
然后用宽背刀猛地砍下去。
叮的一声脆响,
只见匕首直接崩开两半,断裂处整齐如豆花被切开一般。
而宽背刀却丝毫无损,
这就是四品之威吗?
路非陆心中一喜将宽背刀收好放回腰间,
四处张望最后大步跨过门槛,
朝着男人逃走的相反方向走去。
吕氏集团在合夏市的大楼路非陆自然知道,
他今天必须死,
我路非陆说的,耶稣来了也救不了他!
(语音自己脑补.......)
打开跑车坐进去,一脚油门踩下整辆车像道黄色闪电疾驰而去。
吕氏集团总部,吕氏大厦。
超过百层的建筑在合夏市并不多,吕氏大厦就是其中之一。
路非陆一路飞驰到大厦前广场随意停下,
然后缓缓下车靠着车望着大厦入口。
很快,
陈巧墨的丈夫出现了,
裹着不知从哪偷来的大衣鬼鬼祟祟地模样。
“怎么?大热天的穿这么多不热么?是不敢见人吗?”
路非陆几个闪身便来到男人面前。
“你.......你怎么知道我会回到这里?”
男人满脸惶恐,声音都带着颤抖。
“当然用脑子想啊。”
路非陆反过手掏出宽背刀,当着男人的面缓缓将布扯开,
“你说该从哪里开始呢?脖子?脑袋?还是和你妻子一样先从双手开始呢?”
戏谑地眼神望着男人,眼看着他情绪快要崩溃想要跪地求饶时,
背后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