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赵叔求子往事(1/1)
浩浩荡荡的,我们一行人就出发了。
分别是我,我师父,这个赵叔,赵叔的几个随从。
因为赵叔家在市里,所以我们甚至连午饭也没吃,就急匆匆的上车开始赶路了。
那时候几乎全是土路,更别说有什么高速了,所以我们的得尽可能的在晚上前到达。
H市,有我们四个县城,其中我们县离市区最近,但是也足足有八十里地,折合成大概四十公里,如果这车子全力赶路的话,大概也得七、八个小时才能赶到。
在车上,司机在驾驶位上专心致志的开车,赵叔坐在司机后面的位子上,颇有老板的风范。师父坐在赵叔的旁边,微微靠着座椅,闭目养神。
我坐在副驾驶,是相当好奇这个汽车,这也是我平生第一次坐这种大汽车,我看着眼前的景色从眼前呼啸而过,心里有种感觉,却怎么也形容不出来。
“姓赵的,还不说说你娃娃的症状?”师父靠在座椅上,嘴里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话。
“啊?”赵叔被师父这突然间的一句话吓了一跳,瞬间坐直了身体,脑袋“砰”一下顶上了车棚顶。
“啊什么啊,说说你姑娘除了发烧,还有没有别的症状。”师父没好气的说。
“嗷嗷,是这样的。”赵叔仰起头,仿佛陷入了回忆中。
“我和你弟妹都是从苦日子一起走过来的,我们都是农村的,以前都是家里种田为生。那一年,咱们市大旱,地里的高粱全都蔫了,大师,您也在农村,您知道的,庄稼就是咱的命根子啊!”
“我们村的人们都急的要命,幸亏村上的大队有两台柴油的水泵,我们就商量着借过来浇地。”
“那时候哪有现在的深井啊,都是自己打的井,有个五米八米的就了不得了,个别的可能偶尔有个十米就算顶大天了。”
“队上也是讲究,大伙还没等张口呢,就把水泵组装起来了,在地里用独轮车推着挨着浇,柴油大队供了一部分,剩下的每家自己预备。”
“说来也巧,我和你弟妹正好轮到了晚上,那天正好又是六月十五,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我和你弟妹寻思着晚上也凉快,就晚上浇地吧。”
“捡重要的说!”师父没好气的呵斥了一句。
“是是,我和我媳妇浇地的时候,突然有两只黄鼠狼从我家的苞米地里跑了出来,围着那个水泵转了半天。我们合计可能是动静太大吵到人家休息了?就在心里念叨我们很快就浇完地了,不会打扰您们太久的。”
“就在我们拨动水管换垄的时候,突然有一只黄鼠狼直奔我们的水管而来,在月光下,黄鼠狼的皮毛泛着金黄的光,那大尾巴上还有一条淡淡的银色。”
“它不停的用爪子拍着水管,又冲着我俩来回得抬头,我和我媳妇都很好奇,就走到它身旁查看一下,它也不怕人,就带着我们往苞米地里钻,走了不几步路,一个土洞口展现在我俩面前。”
“它'嗖'的流蹦了进洞口,旁边的一只就在这来回走动,徘徊,我媳妇好奇的看了看洞口,外面的这只就走过来咬住我媳妇的裤腿,甩着头向后拉。”
“我看着它咬住我媳妇的的裤腿,就怕我媳妇被它吓到,然后我就拿起镐想砸它,但是我媳妇拉住了我的手。”
“等等,它好像是让咱们看看洞里有什么东西。”
“我那会脑子一愣,洞里能有什么?”
“我媳妇让我拿那个铁锹挖,不大一会,一个小窝展现在我们面前。”
“那个窝里有一窝小黄鼠狼,都还在仰天蹬爪子,刚进去的那一只就趴在它们前面,用头把小黄鼠狼向我和我媳妇这边推。”
“我的妈呀,白大师,在咱们东北,这可是黄大仙啊,我那会直接脑子就白了。还好我媳妇反应快,说是可能是天太旱,它们可能也是没水了。”
“于是我和我媳妇一人抱了几只小黄鼠狼崽儿,往浇水这边走。那两只大的就在前面,一会儿回头一下。”
“喂完了水,那两只大黄鼠狼就一只一只的把小崽子叼走了。”
“之后我和我媳妇就再也没遇到过这么多的黄鼠狼。”
“后来我们的地因为修建公路被占用,我们得到了很大一笔补偿款,我和我媳妇也一直没有孩子,我俩就搬到了市里。”
“本来我是这么想的,搬到了市里,一方面能找靠谱的大夫看看,另一方面,市里不像咱们老家似的,各种说瞎话的。”
“那你这么多年才有孩子?”师父打断了赵叔的话,开口问道。
“不瞒您说,这个孩子还是咱求来的。”赵叔苦笑着说道。
“我和我媳妇一直看医生,市里的医院跑了个遍,也一直没反应。就在我和我媳妇感觉没路了的时候,市里医院的一位医生说,去隔壁市的专科医院看看,人家就专门治疗不孕不育的,可以试试。”
“我和我媳妇喜出望外,就启程去了鹤壁市。”
“那个医院也在隔壁市的市中心附近,我们很快就找到了,我们俩到的时候已经是快太阳落山了,所以我们俩就找个旅店先住下了。”
“晚上吃完饭,我和我媳妇在街边瞎转悠,突然我们俩感觉有什么跟着我们。我俩回头一看,是一只黄鼠狼,那黄鼠狼都已经发白了。”
“它看到我俩回头后,就转身进了一个胡同,走了。”
“我家也没在意,就继续溜达,但是深秋了,我们转一会儿就回去了。”
“第二天,我们很早就去了。我们俩真的很幸运,我们俩几乎和那个大夫一起进的诊室。”
“就在我和大夫表达了我们的来意后,大夫就给我媳妇把脉,搭上了我媳妇脉搏后,医生有点眉头紧锁,另一只手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和我说,你媳妇没啥问题,我得把把你的。”
“我一听,这不尴尬呢吗,不过我还是把手搭到了脉枕上。”
“医生按了一会儿,摇摇头说,奇怪了,你也没问题。”
就在这时,一个老头敲响了诊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