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那不出去了好不好?(1/1)
江予脸色瞬间阴沉下去。
“你说什么?”
秦亦欢将烟拧灭在烟灰缸里,看也没看他,转身想去洗澡。
手腕忽然被被捉住。
男人脸色不好,语气也生冷,“我们谈谈。”
秦亦欢心里一阵乱跳,对上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沉浸在暗色里。
这样专注看她的时候很容易让她沉沦,像是深情似海。
见她花痴的样子,江予敛去眼底的冷意,修长的指尖捏起她下巴。
“欢欢。”
他低低的叫她名字。
第一次用叠字,温柔的喊他。
秦亦欢的心脏像被人捏了一把。
有点酸,又很涩。
她猜想自己这次触碰了他的底线,他在酝酿怎样温柔的结束这段关系。
想象中的分手话术没有听到,她整个人却腾空而起。
接着手心一凉,多了一枚钥匙。
男人抱着她,目光深邃,语气有点像在轻哄,“把父母接过来吧!我能为你想到的,就这件事了。”
秦亦欢莹润的瞳仁掠过一丝错愕,心口被更大的酸痛吞噬。
看着手里的钥匙,明白他是想送给她一套房子。
他用他的方法划清界限,告诉她,他们是买卖的关系。
秦亦欢颤着声道,“江总,我没有留在江城的打算,等我辞职的时候,你可以折成现金吗?”
“嗯?”
江予一愣。
她不是因为喜欢这座城市才考进这所大学么?她家里条件不好,不留这里还能去哪?
秦亦欢窝在他怀里,略带疲惫,“我毕业后回家嫁人,你娶妻生子,我们各自安好。”
江予眸色一震,反手将她按在沙发上。
“一毕业就嫁人?”
“对,我父母不习惯大城市,我不想让他们等太久。”
江予感到心口有种闷痛扩散开来。
“我不同意!”他低头吻住她,压制她的唇舌,又吮吸她细长的脖颈。
像个噬血的人,疯狂抓住最后一滴血。
秦亦欢眸光含水,细长指尖掐着他发丝 ,“痛……我错了。”
男人离开一点,看着她娇气的模样,眸色变得更加深不可测。
“欢欢,为什么你总说自己错了?”
“唔,错了……我不该来江氏。”
江予含去她睫毛上的泪珠,嗓音压抑,“我对你不好吗?”
秦亦欢盯着他肩膀上那个口红印,心一抽一抽的痛。
猛地推开他。
“你只是把我当成顾小姐的影子,我只一个替身,是你爱而不得空虚寂寞的一点慰籍!”
江予幽幽看着她,目光深得吞人,“你再说一遍!”
“怎么?江总难道是爱而不得恼羞成怒,要发泄在我一个替身身上?”
秦亦欢专挑最难听的讽刺他。
她此刻恨他!恨不得咬死他!
江予终是没有发作。
看着她哭红的眼眶,心软的控制了情绪。
江予屈起腿,靠在茶几边缘,幽幽道,“我给不了你婚姻,所以才想尽我所能给你其他的,哪怕你心里不能接受,也不该轻贱自己。”
秦亦欢看着他,四目相对,两双桃花眼各自翻涌着难以隐匿的暗潮。
他忽然站起来,从公文包里掏出房产证和车子钥匙、银行卡。
都逐一放在茶几上,然后侧头看着她,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你没错,我确实是个渣男。”
看着江予离开的背影,秦亦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砰!”门已关上。
秦亦欢撇撇嘴,抓着头发,“我什么时候骂他渣男了?”
……
回到江家。
江予目光凉薄的盯着花园里的江赋,像要吃人。
江赋正翘着二郎腿打游戏,冷不丁被大哥这么一盯,灵魂都盯出窍了。
手机游戏也随之发出失败的提示音,惹得他一阵恼火。
“哥你干嘛呢?睡完女人回来这表情?难道是姿势不对?”
江予本想回屋,被弟弟一激,蚀气又提上来。
他长腿一抬,踢在他小腿肚上,“胡说什么呢!爸妈还在客厅。”
江赋也收起吊儿郎当,“你还在舔顾大小姐呢?舔狗舔狗,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江予一阵心梗。
真想揍死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弟弟。
要是弟弟能成熟点,也不至于家族的重担全部压在他这个哥哥身上。
江赋却忽然站起来,目光直直盯着他衬衫的肩侧,越靠近越震惊。
“卧槽,看不出来大哥你玩起来这么花?”
江予疑惑的看向自己的肩侧,才发现那里赫然被蹭了一枚口红印。
头皮都麻了。
这什么时候蹭上的?
他眸光一沉,回忆起顾媛哭鼻子的时候,确实向他靠了过来。
难怪刚才秦亦欢也这样震惊的看着他肩侧,说了一堆狠话,原来是因为这个?
江赋笑得暧昧,“大哥,这种太后娘娘用的哀家红……是顾媛无疑了?”
口红色号,香水,包包……他这败家子弟每天都在小红书研究,哪会分不清?
“前不久我还怀疑你移情别恋秦助理了,没想到你还在啃这种过时的口红,不得不说……哥你当备胎是专业的!”
“我打死你!”
“你来追我呀,小猫咪!”
花园里,兄弟俩在月光下追逐起来。
……
第二天早上,暴雨。
温芷禾被雷声吵醒,转了个身,有点害怕的往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钻。
小人儿唇瓣嫣红,雪肤莹白如玉,纤细腰肢无力的微弓,海藻般的长发散乱铺在枕上。
祁俞珽早就醒了,将人往自己身上压了压,不着寸缕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
昨晚小丫头不知道受什么刺激,回来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写作业,碰一下就说来例假了。
祁俞珽心里清楚,离她例假的日子还有好几天。
只是因为第二天要见老爷子,心里过度紧张罢了。
她心里一紧张就会开启学霸模式,把自己困在小小的书桌前奋笔疾书。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直到他洗完澡出来,把她抱回主卧,立在落地镜前吻了老半天。
才把人哄好。
那会她掌心被迫撑住冰凉的镜面,天鹅颈仰起与他吻得面容潮红。
祁俞珽一边回忆她昨晚被压制在镜子前的娇弱模样。
一边用指尖轻轻描摹她精致的五官轮廓。
感受到痒意,女人在梦中哼唧一声,发出细软的嘤咛。
而后,整个人趴到他身上,脸埋在他颈窝,全身像猫儿似的一伸一缩。
绵软的触感带着清甜的幽香,揉捻他晨起的邪火。
祁俞珽喉结滚动,大掌顺着后背滑过纤细的腰肢,覆在她丰润饱满的臀。
薄唇抵在她耳后的敏感处,压抑的嗓音很低很哑,“梦到什么了?”
“嗯…”
“是不是……又和哥哥在骑马马?”
女人还没醒,梦里的祁俞珽正抱着她走进一片无人的森林。
倾盆大雨,他们浑身湿透。
还迷了路。
她害怕地的伸手圈住他脖颈,将脸贴在他颈窝乖巧地蹭了蹭,“我们出不去了……”
祁俞珽吻着她微蹙的眉心。
身体的火被她的耳鬓厮磨勾得绷痛。
“宝宝,别怕。”
“祁俞珽…”
“嗯。”
他喑哑的嗓音带着缱绻,“我在呢。”
下一秒,她扭捏的腰肢被滚烫的手掌握住,往下深压。
男人深沉眸中漾起柔软,低头吻含住她嫣红的泪痣,“我们出不去了?嗯?”
女人终于忍不住小声哼出一个尾音,“唔……”
“那不出去了好不好?”
温芷禾被他折腾醒来,娇声娇气的羞恼低喊,“祁俞珽!”
“这样舒服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