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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你大可大胆的爱我(1/1)

穆枫只觉自己如坠冰窟,但耳边疯癫而又痛苦的声音,还是很快将他的神志拉了回来。

……

书凡最后没有死,一直都没有死,只是被穆枫关了起来。

他被墨黔弄成了一个废人,确切点说应该已经被折磨的不能算是个人了。

白日被无尽的梦魇缠绕,夜晚浑身骨肉被煞气侵蚀。

白日精神崩溃,但肉体却因着他的修为缓慢自愈;夜间神志清醒,但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化脓溃烂。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直到他最终化为一滩血水之前,意识都还是清醒的。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近百年,最后还是月粼实在觉得残忍,让墨黔帮忙斩断了他的命线,这才得以解脱。

毕竟,月粼也不想《忆梦录》里一直有那么一根丑陋的命线,老是让自己觉得碍眼。

最终,也许是恶有恶报吧,与之相关的所有事,皆是在那天画上了一个句号。

命线断了,他便从此消失于世,没有轮回,也不会有人记得这个人。

……

“你去做什么了?”看着去了没多久又很快回来的墨黔,月粼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询问。

“让一个人罪有应得。”墨黔一边说着,一边走过来,坐在月粼身边,揽过她的肩膀。

魔族的孩子们看到这一幕,纷纷笑着互相对视一眼,安静离开,将这里留给他们二人。

月粼抬眼看了看离去的孩子们,倒也没有在意什么,只是拿着一个树枝,在地上随意的写写画画。

“是书凡吗?”月粼看似无意的问了这么一句,但说话的语气却是非常笃定。

“嗯,生不如死……”

“所以……沉睡时候发生的所有事,你都知道?”月粼略微有些惊讶,抬头看他。

“嗯,我只是身体动不了,神识一直是醒着的……对不起,让你受那么多罪。”

墨黔似乎对自己只因为月粼的一道雷劫,沉睡了那么久这件事耿耿于怀。

他也没想到,那怪异的天雷中竟是蕴含了那么多纯净的灵力,多到甚至于连自己都一时无法化解,身体差点没有承受得住。

看着墨黔自责中带着些许郁闷的表情,月粼噗嗤一下笑出声,“倒也没有受什么罪,只是,难得见你这般无助的样子。”

“你的雷劫到底是什么东西,强的那么离谱……”

虽然自家小妮子的记忆还没有恢复,但毕竟身份在那里摆着……可这也……算了,墨黔无奈扶额。

“明明知道是我的雷劫,师父还要帮我挡……”月粼嘟了嘟嘴,对于墨黔这难得鲁莽的行为表示不满。

“这还不是怕你出什么意外……”

“难道师父就不怕自己出意外?还是说,其实是想让我锻炼一下自力更生的本领?”

月粼托着脑袋,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墨黔,话语间带着淡淡的笑意,倒是没有什么指责的意思。

“月粼,以前的事就莫要再提了,越说我越自责……还有,既已离开云雾之巅,你还要叫我为师父到什么时候?”

墨黔伸手揉了揉月粼的脸蛋,似是在借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唔,那我叫你什么,名字?”

“你若是想叫夫君倒也不是不行。”墨黔回答的非常迅速。

月粼听罢,脸蛋登时就红了,又羞又恼的推了推面前人的肩膀,“喂,跟你说正经的呢,做什么调戏我!”

墨黔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勾了勾嘴角,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

“那……墨黔?诶呦,好别扭。”月粼试着唤了一声,但总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哪哪都有些别扭。

“……再叫一遍。”

“墨……黔?墨……喂你!”

不等月粼叫出第三遍,便只觉眼前一晃,额头处便快速贴上了一个柔软温热的东西。

毫无防备的月粼被墨黔这一突然的举动惊得身子一震,僵在原地。

血液直冲天灵盖,月粼估计自己这会儿已经连脖子都红透了吧!

……

月粼醒来之后在魔族待着的这段时间,墨黔一直想让她改口,但月粼一直没有妥协,一直说自己要先适应适应。

因为一来是月粼依旧觉得直接叫名字真的还有些别扭,二来是因为每次叫他的名字的时候,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甚至于因此月粼找到了一个有趣的方法,并且经常拿来调戏墨黔——

只要叫他的名字,他就会想贴过来试图亲亲,但如果在这个时候重新叫他“师父”的话,他的所有动作便会戛然而止。

对此,墨黔很无奈,但月粼却乐此不疲。

虽然“师父”这两个字就像是一个奇怪的开关,但也并非百试百灵。

然而不灵的时候,月粼便会选择逃跑,或者直接就地变成鱼,让某人无从下手。

墨黔曾经是月粼的求之不得,可现如今变得这般主动后,月粼却想方设法的躲着他。

不为别的,只因墨黔已经想起了之前的事,对自己的情愫发生了几乎可以说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但自己却还没有想起。

所以在月粼心里,墨黔还是有些“师父”的身份在的,所以她没办法在短时间内与他相处的过于亲密。

所谓亲亲抱抱举高高,嗯……抱抱和举高高可以,但亲亲目前还不太行~

然而这段时间,月粼就算是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因为墨黔几乎无时无刻不把她带在身边。

甚至于无论去哪,都会抱着她一起,以至于她的脚都没怎么接触过地面。

月粼也问过墨黔这番举动到底是要做什么,自己有手有脚的,干嘛一直抱着自己。

而墨黔的回答却基本都是“你身体还很虚”,“我就乐意抱着你”之类的话。

甚至于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男人都不愿意撒手。

月粼虽知自己早已到了可以谈婚论嫁的年龄,但一直过不去心里这一关。

潜意识中,她还总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子。

“你身体好虚弱,一切有我代劳就好。”

“我去哪都要带着你,我就乐意抱着你。”

“我已经快一千年没见到你了,难道还不能稀罕稀罕?”

“我得守着你才安心。”

“……”

耳边一直不断回响着这些天墨黔经常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月粼只觉自己又紧张又害羞。

师父变了但又没变,他说话的声音还是那般有些淡漠但却十分柔和,可如今话中的内容却百般亲昵。

对于这段时间墨黔的种种行为和语言,其实月粼也猜到了些许他们曾经的关系,只是没有勇气下定论而已。

月粼抓过从身后而来,轻轻搭在自己腰际的手,一边拨弄着那根根如白玉一般的指节,一边轻声询问。

“师……墨黔,我们曾经,是什么关系啊,为什么你想起一切后这般……粘人?”

月粼说最后一个词的时候顿了一下,感觉好像不太贴切,但一时间又找不到更好的词,于是作罢。

身后之人叹了口气,似是有些犹豫。

“干嘛叹气,是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吗?”月粼好奇,蛄蛹着翻过去和墨黔面对面。

看着一脸八卦样的月粼,墨黔又无声的叹口气,这小妮子是什么表情,吃自己的瓜吗?!

伸手拢了拢裹住月粼的被子,将她连同被子,如同粽子一般窝在自己怀里,说话的声音宠溺而又无奈。

“你本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些吓到你了?”

月粼有些震惊,还真被自己猜对了!

虽然之前师父也经常宠着自己,抱着自己,甚至说过“从此以后便陪在为师身边吧”这种话,但也就仅此而已。

可从这段时间的经历来看,他完全是将自己当做妻子来看待的啊!

可……啊啊啊,心里感觉好乱,有激动,有开心,还有些纠结与羞涩。

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啊!想起来了的话,就不用这么别扭了吧!

月粼头脑风暴,只觉自己的脑袋都快冒烟了,缩在被子里,将有些发烫的脸,埋在墨黔胸口。

兴许是月粼一直没有说话,墨黔也有些犹豫,于是再次开口解释。

“你离开我快千年了,虽然中间有很长时间并不记得,可当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却看到你浑身伤痕,被他人欺负到遍体鳞伤的时候,心痛,自责,愧疚,思念……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

“我恨不能将这个世界拆了赔偿与你,可这个世界是你的,我又有何资格将自己的疏忽嫁祸于他们……”

“若是……吓到你了的话,我稍微控制一下我自己?”

墨黔低头,看着怀里缩作一团的人,伸手揉了揉她没有被被褥包裹住的头顶,欲要起身。

月粼感受到身边人的动作,于是快速从“龟壳”中探出脑袋,伸手一把扯住了已经准备下去的墨黔的衣角。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不必离开,是我还在不知名的闹别扭,你大可大胆的爱我。”

月粼拉着墨黔的衣袖,眼中的笑意比旁边那忽明忽暗的烛火还要耀眼。

墨黔重新坐回床上,倚着床柱,淡淡道:“等你想起来,我们就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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