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婚约的价格（1/1）
下午的钟声同时也传到了公馆的其他房间，三楼另一间套房中刚刚结束了爱意无边的缠绵，这会儿满身汗湿的弗兰西正躺在自己的大床上闭目养神。盛夏的酷暑让弗兰西这个北方青年非常不适，即使卧室开了窗户又摆放了三个冰桶都让他无法安然入睡。这种冰桶设计的非常巧妙，这个器物是由三足盆架支撑着一口铜锅组成的，样子有点像古代的鼎，但是要轻便很多。每一个大约都有一个炉灶那么大，铜锅里盛满了冰块，铜锅上方盖了一个金属网盖，网盖顶部做成了托盘状，上面可以盛放酒器或者瓜果。所以大多数时候它就是一个自带冰镇功能的小茶几。
妹妹佩里先冲洗完出来又看到爱人就急不可耐的又跳到了弗兰西身上亲吻他，佩里冰凉的身子挨着让弗兰西非常舒服。可佩里却抱怨道：“爱人你的身子好像是个火炭一样，挨着都让人出汗了。”
这时姐姐佩吉也走出了浴室，听到妹妹的抱怨就顺手从冰桶上面取了冰镇的气泡酒过来。佩里也不管弗兰西起身就夺了一杯一饮而尽，可是喝完还是不解渴就想要姐姐手里的另一杯。可是佩吉却说：“妹妹你真贪心，我们的爱人还没喝呢。”
可是佩里却说：“可是姐姐我好热啊，还想喝怎么办？”佩吉这时坏笑一下直接把酒倒在了弗兰西身上，冰凉的酒水让弗兰西一下清醒了，佩里立刻俯身上去吸干了酒水，然后三个人纷纷大笑了起来。
弗兰西有点不好意思的问道：“你们这次好像，好像有点不一样……我指的……嗯。”
见弗兰西欲言又止，佩吉佩里立刻就明白了弗兰西在说什么。她俩对视一笑，佩里悄悄趴在弗兰西耳畔问道：“是不是觉得我们的手段更高明了？我告诉你爱人，你这小家伙可是有福了。上次从卡拉回来，我跟姐姐专门请了‘红战舰’的老师过来专门学了不少本事。回头我们都给你用上，嘻嘻嘻！”
弗兰西惊诧的看了看佩里，他虽然不知道‘红战舰’是什么地方，但是想必肯定是个风月场所。没想到佩吉佩里为了和他相好居然找‘专业人士’专门学了‘本领’，弗兰西立刻尴尬的说道：“你们居然专门请了这方面的老师？没，没这个必要吧。”
“怎么没必要，上次卡拉回来我腰都快折了，姐姐小腹疼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地，要不是你叔叔的信我俩估计得死在那儿了，我俩回来一连修养了好几天才缓过劲来呢！姐姐说看来我们得专门学点本领才能驯服你这块‘倔木头’了，可是我们怎么知道哪能学这种本事。于是我们就问了波尔多，波尔多就告诉我们旧港区的‘红战舰’是自由城里最红的风月场，所以我们就让他帮忙请了那儿的头牌过来教我们了几招。没想到还真管用，嘻嘻嘻嘻！喜欢么？爱人。”说着佩里也有点不好意思的钻进了弗兰西怀里。
一边的佩吉也趴到了弗兰西身边说道：“其实我们姐妹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们在遇到你之前根本没有过情人。只是认识您之前不小心跟其他人有过一两次经验而已，但那都是懵懂无知时候的傻事。所以爱人认识你之后我们才算真正做了女人，爱人只有你才是我们唯一的真爱，不要把我们想象成为茱莉亚那种交际花。我们可没有混迹名利场的时间久像她一样情人遍地，所以你也千万不要被她骗了去。”
弗兰西笑了起来说道：“哈哈哈，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被女人骗走？你们女生也太喜欢猜忌了。”
佩里撅着嘴说道：“那你可是不知道她的手段，我们这群女孩中有不少都吃过她的亏，光潘茜堂姐就被她抢过两个情人，莉莉跟她哥哥朱利奥婚约也是被她搅黄的，跟她同龄的女生嫁人之后都不再跟她来往了，生怕被她撬走了丈夫的魂儿。”
弗兰西觉得好笑于是又问道：“她这么强势那你们为什么还和她在一起？”
佩吉连忙反驳道：“谁要跟她一起玩了！她和她妹妹一个赛一个霸道。要不是因为潘茜姐姐老是忌吃不记打总是叫上她，我们才不跟她在一起呢！”
一边佩里补充道：“谁让潘茜是她的表姐呢，以后她又要成波尔多的妻子了，将来要进我们家当嫂子真是讨厌。哎……看来我们俩除了出嫁以后是很难摆脱她了。”
弗兰西点点头笑道：“看来茱莉亚这款比较适合我哥哥，呵呵。对了波尔多知道她的品行么？”
佩吉一听撅着嘴说道：“我看她就是要把你们兄弟俩都收了去，以我对她的了解。哼，波尔多？波尔多那种玩世不恭的浪荡子才不在意这些呢！他本身就对婚约视作儿戏，他的情人上到候爵夫人下到贫民窟里的娼妇样样都有，他才是真正做到了上到六十六下到十六众女平等。所以他对父辈们安排的这场政治联姻根本就不在意，跟茱莉亚结婚在他无非就是走个过场，婚后大家肯定是各自玩罢了。”
“政治婚约？我以为只有国与国之间又政治婚姻呢。”弗兰西有点差异，因为在他印象中，只有各国的王公贵族为了结盟和领土才会把儿女的婚约作为政治筹码使用，他没想到这种形式居然也存在与平民和下层贵族之中。
佩里一听不服气的说道：“当然，别以为只有您这种高高在上的王族贵胄有政治联姻。像我们和贝托尼这样的家族也是需要联姻来稳固商业帝国的。当年潘茜的妈妈，就是茱莉亚的姑姑嫁入我们马利诺家的时候就是带了占西五万亩土地的嫁妆，而我爷爷也向贝托尼家出让了联合舰队十分之一的股份。这次不知道他俩的婚约又要促成什么样的交易呢。”
弗兰西深吸一口气笑道：“那你们俩将来要是嫁人能带什么嫁妆啊？”
佩吉佩里相识一笑说道：“我们俩？我们俩的嫁妆是给丈夫带来‘人间的极乐’！哈哈哈哈”说着又把弗兰西扑倒了下去。
很快三楼的欢笑声又传到了楼下，这次当然不是因为楼板的问题，而是弗兰西的卧室没有关窗。本来就气得睡不着的茱莉亚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生气的骂道：“两只小浪蹄子，看我之后怎么收拾你们！我早晚得把那‘骑士弟弟’给夺过来！”
一边的乔万那揉着眼睛不耐烦的抱怨道：“哎呀！姐姐你吵死了。人前端庄贤淑，怎么人后跟个泼妇一样，我都告诉你了你这么霸道是赢不了伊森夫人的。”
茱莉亚一听就烦了：“你闭嘴吧小丫头片子！这对福德兄弟姐姐我要定了！这次我要让伯恩斯那小荡妇和马利诺家的那俩张驴脸输的心服口服！”
“呵呵”听到这些没想到乔万那却冷笑了起来说道：“那你可真是小瞧了莉莉姐姐和佩吉佩里姐姐了。呵，姐姐你是从来都不看报吧？难怪你在摩羯大学旁读了三年，连约翰.沃尔夫冈的诗都不会背一篇。也是，整天你躲在你那情人堆儿里，花言巧语早就把耳朵都堵死了。”
茱莉亚虽然霸道但一点都不傻，她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隐情，立刻问道：“不就是那伯恩斯小姐的父亲当了议长么？咱们父亲还是执政官呢！陆桥那穷乡僻壤哪能跟自由城比？怎么？你还知道些什么？”
乔万那转过身略带怜悯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说道：“莉莉姐‘法兰马驹’的诨号你是没听说吧？也是，你裙子后面那群细狗哪敢在你面前提莉莉姐啊。今天要不是咱们表姐潘茜硬拉着咱们过来，恐怕你俩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了。还有你看到那福德家的这两位哥哥你不觉得奇怪么？这里是艾依德公馆，法兰银行自由城总管的宅邸，可是现在却被腾出来了让他们兄弟居住自己跑去住银行里。你就不觉得他们‘一个银行职员’，‘一个驻外武官’的身份很可疑么？”
乔万那的两句话点醒了茱莉亚，她最近确实对自由城以外的时事很少关心，但这福德兄弟的身份她也确实怀疑过。“你想说什么，小丫头片子？”茱莉亚冷冰冰的说道。
乔万那见姐姐问她就来了劲头，于是半是嘲讽的要挟道：“哎呦，这是向别人请教的态度么？下任社交女王大人？”
茱莉亚自知吃了不爱读书的亏，于是妥协般的说道：“好了，下周我的生日晚宴我让你和我一起迎宾。怎么样？”茱莉亚终于妥协了。
乔万那嘻嘻一笑满意的说道：“这还差不多。你刚才没有注意到勒格哥哥手上的戒指吧？”乔万那知道茱莉亚没有注意到，茱莉亚一脸愣神。乔万那也不追问摇摇头像个小大人似的说道：“呵，我就知道你净看人家脸了。他手上有一枚鸽子蛋大小的海蓝宝石戒指。”
茱莉亚白了乔万那一眼：“少见多怪！鸽子蛋大的宝石戒指怎么了？贵重是贵重又不是我们贝托尼家买不起？”
乔万那看着不上道的姐姐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宝石戒指不奇怪，可是那是枚印戒。”
茱莉亚心中咯噔一下，宝石印戒可不简单。因为在圣教世界印戒就是印章，不是所有人都能佩戴的，一般情况下只有领主贵族才有资格佩戴，普通百姓是不允许佩戴的。而且印戒还有森严的等级，受封的平民百姓就是勋爵、爵士和普通官员还有中级神职人员可以佩戴铜质的印戒，而领主和中高级官员以及高级神职人员的印戒都是用银质的印戒，只有公爵和最高级官员以及枢机大主教以上的神职人员才能用金质的印戒，至于用宝石材质做印戒的她只见过神圣王国的卡尔德隆亲王有一枚黄宝石印戒！如果弗勒格戴的是枚更贵重的海蓝宝石印戒，那么说明他的地位最低也不输给那个自大的卡尔德隆亲王。
茱莉亚立刻警觉的问道：“海蓝宝石印戒？你确定么乔万那，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还有刚才你说伯恩斯是‘法兰马驹’？那是什么意思！”
“哎……”乔万那看着自己不灵光的姐姐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她不想给对方解释只是直接的说出了答案：“福德兄弟是法兰王国的王子。”
“什，什么！？”茱莉亚不敢相信的看着妹妹。乔万那耸耸肩也没再解释起身便下了床，叫醒了门厅里打盹的老妈子说准备回家。
独自一个人在自己客房的占西土邦公主葩依正寂寞难耐的从梦中醒来，只是个短短的午睡她居然梦到了方才的‘勒格先生’。那迷人的相貌和伟岸的身姿让她着迷，那一颦一笑幽默得体的举止令她倾倒。她来到自由城已经快三年了，还没有男人可以如此令她心驰神往，只有勒格先生能让她感到平等的爱慕。她知道这里追求她的罗西克男人都是为了猎奇，他们打心眼里其实是瞧不起她古铜色的皮肤的,他们追求她只不过想试试不同种族的女人罢了。想着想着她居然痴迷的开始幻想勒格先生的抚慰和在他怀抱中的感觉，可是突然起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白日梦。
原来是她的芒克雷老妈子报告说小姐们都已经起床了，大家都在陆续告别回家了。葩依小姐只好扫兴的起床，去浴室简单梳洗了自己已经香汗淋漓的发髻。围起自己心爱的金丝纱丽，还专门在镜子前调整了位置，以便把自己的翘臀和细长的水蛇腰展示出来。最后穿上夹大拇脚趾的传统占西凉鞋，又往身上撒了占西香粉才走出了房间。
她走出房间便看到一楼会客厅里茱莉亚小姐握住弗勒格的手千恩万谢极尽谄媚的感谢主人家的款待，完全没有了午餐前那种高高在上独立女性的气质。葩依虽然在茱莉亚身边就是个小跟班的角色，但她内心可绝不是一头顺遂的绵羊。她其实早就看不惯茱莉亚盛气凌人的架势，更对她咄咄逼人的压迫心存不满许久了，她在今天之前一直都没有反抗的勇气和理由，可今天不一样了，从今天开始她要为了自己喜爱的男人而战。以前她在自由城的圣教世界总是觉得低人一等，就连追求她的男人也都是别人挑剩下的货色。这让她更加在茱莉亚面前抬不起头来。直到今天，弗勒格就好像一道光一样照亮了她的内心，让她有了抗争的理由和勇气。
于是她走上前去，直接加入了他们之间的对话，这要放在以前她是绝对不敢的。“亲爱的勒格先生，我们这就要回去了。记得下周茱莉亚小姐的生日舞会上要邀请我跳舞啊！”葩依上前直接说道。
茱莉亚顿时变了脸色，葩依这种行为搁在以前市绝不可能发生的。可是碍于在弗勒格面前的形象，她只能赶紧说道：“勒格先生在跟我跳完第一首曲子之后自然会挑选下一个舞伴，只是到时候贵宾如云恐怕轮不到你了。”
葩依小姐本来想要反击，可是她还是选择了忍气吞声不要过分激怒茱莉亚。于是她婉转而又巧妙的回答：“没关系，那我就多等等咯。好了，告辞了勒格先生。”说完架平胳膊双手在胸前合十，然后微微侧过身子屈膝低头向弗勒格行了一个正中的占西礼，那优美的身体曲线一下被展露无遗。
又随口对茱莉亚说：“我先去门厅等你，朱迪”。随后款动腰肢转身离去，那风摆荷叶雨润芭蕉的背影让弗勒格把眼都看直了。
葩依小姐的身材在圣教世界来看非常特别，在罗法大陆圣教世界的尼尔兰人女孩们普遍个头较高腰线也高，大多是长腿细腰宽肩窄臀的苹果形身材，而且贵族女孩从小都会用紧身衣挤出蜂腰巨乳来，所以平民女孩和贵族女孩一看身形便知出身。而隔海相望的阿古什大陆的芒克雷人女孩则普遍个头比较低腰线也更低，大多是短腿长腰宽臀窄肩的梨形身材，由于当地以素食为主她们不用紧身衣所以胸部并没有尼尔兰女孩那般丰满，但细长的腰肢配合翘臀就成了她们最迷人的部分。而葩依小姐正是这种迷人身材的佼佼者，所以她是故意使了个小心机把自己性感的背影展示给弗勒格看的。
茱莉亚一眼就看明白了葩依的小心思，心里骂了一句‘小贱人’然后表情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跟弗勒格继续尬聊。可是弗勒格哪里还有和她尬聊的心思，魂儿早就被葩依小姐的翘臀勾跑了。这时佩吉佩里恋恋不舍的拉着弗兰西过来抱怨道：“哎呀，烦死了。潘茜姐姐居然自己坐着马车走了。我们来得时候就坐了一辆马车，难道要我们去坐那些脏兮兮的出租马车去大剧院么？我们俩今天可是约了小姐妹一起去剧院看新戏呢！”
弗勒格微微一笑说：“啊，这样我请艾依德公馆派一辆马车送您两位先回去就是了。只是艾依德公馆的马车是法兰卡迪工坊出品的，不及您府上玛莎工坊的豪华，可能要委屈两位小姐了。”
妹妹佩里开口就说：“您太客气了哥哥，我们上千里的路都走了还怕这点委屈，况且我们也坐过卡迪工坊的马车，它们还更宽大些，我想啊要是走远路可能……”
姐姐佩吉赶紧打断了妹妹的话说道：“噢，那我们赶紧走吧。”说着就扽着佩里的胳膊往外走，生怕她把前些日子去提帕切找弗兰西‘千里送温暖’的事情抖出来。
弗勒格正好也不想再跟茱莉亚尬聊于是赶紧说道：“噢，正好我和弟弟去门厅送诸位小姐。”说着把手肘往茱莉亚身前一送，茱莉亚只得结束了尬聊上前搀住弗勒格的胳膊一同往门厅走去。这时伯恩斯小姐和乔万那小姐也下楼了，她俩牵着手显得十分亲密，完全没有伯恩斯和她姐姐那般敌对的感觉。
众人来到门厅，门前的小广场上已经停好了贝托尼家的罗斯兄弟工坊的超豪华大马车和艾依德公馆的卡迪工坊的豪华马车。看到马车茱莉亚这才不不情愿的向弗勒格告别道：“感谢勒格先生的款待，下周我的生日晚宴，请您务必参加啊。”弗勒格点头应允，茱莉亚这才坐上了马车。
这时小乔万那也离开伯恩斯小姐来到弗兰西面前，睁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抬头望着弗兰西说道：“兰西哥哥，姐姐的生日舞会我也能参加，倒时候您可以请我跳舞么？”
弗兰西点点头，微笑着说：“好啊，到时候圆点舞我把您举得高高的。”
等着前厅的葩依公主此时也上前行了个占西礼便转身要走，可是却被弗勒格叫住：“葩依公主请留步。”
葩依立刻停下转身回望，弗勒格走下台阶来到她身边说道：“葩依公主手上的花纹甚是美丽，我与伯恩斯小姐都十分喜欢，改日是否可以邀请公主专门来府上做客？”
葩依虽然脸色只是微笑但心中却乐开了花，可嘴上只说到：“感谢阁下邀请，那我就在贝托尼府上等阁下和伯恩斯小姐的邀请喽。”说罢便转身扭着腰肢上了那辆罗斯工坊的马车，并坐在了茱莉亚姐妹的对面。
见小姐们都已经上车了，侍童赶快收起踩凳摇起踏板，然后爬到了车厢后架的坐席，大声招呼前面的车夫可以走了。随后马车缓缓移动驶出了艾依德公馆的大门，大门外另一辆贝托尼家的马车也拉着老妈子们跟着走了。
看着转出大门的马车，伯恩斯小姐突然盯住弗勒格有些抱怨的小声说道：“主人的口味真是广泛，您这个大情种真是一个都不想放过啊。这下您可就凑足了巴斯顿、罗西克、撒拉逊、占西的美人，下一步是不是要再看看塞述、库姆、蒙哥利和阿兹狄的美人了？”
弗勒格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她那小巧的下巴说道：“呵呵，吃醋了？”
伯恩斯假装张嘴要咬弗勒格手，弗勒格把手收回来。伯恩斯才不情愿的说道：“奴婢哪里敢？只是我担心您这样会惹恼了茱莉亚，她可不是乐于分享的姑娘。您瞧见茱莉亚的眼神了没有？看您的时候都快流口水了。”
弗勒格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伯恩斯，伯恩斯小姐又冷笑着说道：“这下葩依可有得受了，不过我猜她也乐意。瞧她刚才那屁股扭得，哼……”
没等伯恩斯抱怨完，佩吉佩里就一边一个夹着弗兰西出来了。佩里趴到弗兰西耳畔的说道：“我们今晚看完戏不回家了，还来这儿等你，你去我家参加完晚宴回来，我们有更厉害的招待你。嘻嘻嘻。”说完朝弗兰西一边的面颊亲了一下。
佩吉则说道：“这次我们可不会再输给你这块大木头了，嘻嘻嘻。”说完朝另一边亲了一下。随后两姐妹简单向弗勒格和伯恩斯行礼道别，就欢天喜地的上车走了。
弗勒格和伯恩斯都听到了姐妹俩的话，于是作出惊讶的表情对弗兰西做鬼脸。弗兰西这会儿还是不愿多理弗勒格于是说了句：“啊，她们，她们开玩笑呢。”说完就一溜烟的逃离了门厅。
弗勒格望着弟弟的背影突然问道：“佩吉佩里这种富家小姐一般会有多少嫁妆？”
“十万弗罗林”伯恩斯小姐想了想说道：“佩吉和佩里的嫁妆至少有十万弗罗林，潘茜也是。”
“三条小金龙？可真不是一个小数字啊。但是我想婚约背后的价格更是惊人吧。比如茱莉亚与波尔多的？”弗勒格随口问道。
伯恩斯小姐：“刚才我听乔万那说，大概是两家想要整合占西地区的土地建立改组‘新占西公司’，同时拉上其他几个家族和当地土司进行利益绑定。这样新占西公司的田产就可以覆盖阿古什大陆三个已经殖民的地区了，同时也能建立起自己的近海船队。噢，对了葩依的父亲、马利诺家波尔多还有贝托尼家的那个人都会进入董事会。”贝托尼家的那个人是指朱利奥。
弗勒格略有所思的笑道：“还真是一笔不小的生意，这样一来新的占西公司体量估计要膨胀至少一倍了。这场婚约的价格可真不低。”说罢就搂住伯恩斯小姐的细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