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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哈夫战役2(1/1)

安德鲁公爵定了定神,朝容克老元帅点了下头以示敬意,老元帅默默的点头回敬。安德鲁深吸一口气,然后大声向传令兵问道:“传令官!对方有什么动作?有多少军队?”

传令兵连忙答道:“蒙哥利人并没有渡河,而是在对岸的山坡上安营扎寨杀牛宰羊,就好像是要举办宴会一样!多少人……呃,他们的营帐遮天蔽日,布满了整个山坡…有…有数不尽的人!”

“哗……”简单的一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快,打开教堂大门!”安德鲁公爵命令道。

卫兵们打开教堂大门,会场内的法兰军将领们一股脑儿的冲到了教堂外的广场向对面看去。因为哈夫镇建在一个朝北的大大的斜坡上,镇子北面则是一个大大的朝南的斜坡。两个斜坡中间是一条小河,现在是枯水期小河非常浅。两边的斜坡虽然坡度不大,但是面积很广,两边的斜坡好像是一本翻开的大书平铺在小河两边。由于特殊的地形,站在镇中心的教堂广场上可以把河对面缓坡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只见对面的坡上成了一片黑白色的海洋。数不尽的白点是蒙哥利人的帐篷,无数涌动黑流就是蒙哥利的士兵。所有在场的法兰军官和贵族老爷们都惊呆了,说实话即使是国王登基或者荣立太子的阅兵大典,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军队。

此时如果从高空看下去,河两边广大的坡地上,两军的营地犹如铺了两张不同颜色的‘地毯’。南边是围绕着哈夫镇城墙周围的几片彩色的“花田”,而北面整个坡地都成了黑白色的“海洋”。惊慌的情绪开始在法兰的军队中蔓延,哈夫镇内和镇外驻扎的军营全都开始沸腾了。因为士兵们都能看到对面,巨大的兵力差距是每一个法兰士兵都看得清清楚楚。

“对方可能来了不止十万人!”见识广多的老邓迪公爵看着对面海一样的敌人,口中喃喃道。但他接着又说道:“看来我老头子终于要在这儿名垂青史了”。

“好家伙!他们不急于进攻,这是要示威么?”安德鲁说道。

“这是要从气势上压倒咱们,哎……咱们的新兵蛋子们估计得吓坏了。”容克老元帅说道。

“元帅,要不要加强营地的防护?”一旁米萨州禁军统帅卢克将军上前问道。

容克老元帅瞪了卢克将军一眼,厉声斥道:“没听到刚才的诏书么?卢克将军。现在这里的最高指挥权在安德鲁公爵那里!有事情要向安德鲁公爵请示!”

卢克将军尴尬的看了看安德鲁。安德鲁被这么一说,一时也不置可否。只好不说话,谦卑的低头不语。

“啊,安德鲁大团长不必拘礼。我老了,也确实是到了腾出位置给年轻人的时候了。安德鲁,此仗意义非比寻常,王国安危就拜托你了。”容克老元帅大度的说道。

“元帅,我……”安德鲁公爵听到这些顿感重任在身一时激动得讲不出话来。

老元帅摆摆手,继续说道: “与蒙哥利人作战您以前率领骑士团参加过,可这次不同。我军大多是禁军和义勇军,没有多少主力军团的部队参战,所以务必要谨慎用兵!还有我们这次步兵居多,骑兵太少,尤其是我们向来依仗的重装骑士太少。这跟您以往指挥的骑士团有很大不同。所以有两句建议想对您讲,如果您愿意的话。”

“元帅您请讲。”安德鲁十分谦卑的低头说道。

“千万不要让义勇军独挡一面,必须有禁军在后方抵住维持士气。切忌贪功冒进,充分利用地形,连成战桩布防。这样蒙哥利人就算是用黑云骑兵密集冲锋也占不到便宜。咱们的骑兵尤其是您带来的皇家卫队,一定要谨慎使用。这是能在战局中翻盘的关键力量。总之此仗不求速胜,只求拖住敌人。我军只要坚守待援,就能把敌人拖进冬季,那就是我们的胜利!”说着老元帅把手饱含深情的拍在了安德鲁的肩膀上。

元帅教诲,在下谨记在心。”安德鲁听完马上鞠躬行礼。

“好了,你们放手去干吧!我……去保护王后殿下……”老元帅说完,落寞的返回了教堂内。

众人纷纷行礼目送老元帅离去。安德鲁起身望着老元帅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觉得老元帅原本魁梧身躯,突然变得老迈佝偻了许多。一代将星就此谢幕,连指挥最后一场战役的机会都没有,真是令人唏嘘不已。想想说不定自己那天也是这样的结局,多年后同样会被某个年轻人取代,从此结束戎马生涯,余生只能与孤独落寞为伍… 安德鲁想到这里,也不禁叹了口气。

老元帅走进教堂,背影消失在大门的阴影之中。安德鲁这才回过神来,他抖擞精神大声喝令道:“众将听令!”

“是,长官!”众将领齐声应道。新统帅一声喝令,也让他们的精神为之一震。

安德鲁大声命令道:“马上整顿营区防护,重要道路设好拒马桩和绳索。周边村庄人员一律迁入镇内,弓箭手上墙,骑手备鞍。立即征调民夫和工兵一起收集木料,制作木桩。其余人等一律打磨武器整盔备甲,准备开战!”

“遵命,长官!”众将领得令后纷纷散去。

安德鲁公爵看着对面海一样的敌营,又暗暗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作为一个统帅千万不能让部下看到自己不自信的样子,即使是今天这种兵力悬殊的情况。他又想起了关于‘哈日苏勒徳’的传说,看着天空中那颗巨大的三尾彗星,心中不禁也一阵惶恐。这东西即使是在白天也能依稀看到它那三叉戟一般狰狞的慧尾。

他低下头沉默片刻,调整了一下心绪。走回了已经人去楼空的教堂,现在只有王后还坐在那长桌尽头。他正欲过去向王后禀报外面的情况,却突然发现王后此时脸色煞白,正捂着肚子坐在那里。她美丽的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表情显得十分痛苦,好像在忍耐着巨大的疼痛。难道是方才王后发怒动了胎气!?

“王后殿下!”安德鲁赶紧上前失声喊道。

王后背后的侍童马上意识到了王后的异样,赶忙上前伺候。他们站在大厅的边缘而王后坐在高背椅里,所以从后面很难发现王后的异样。要不是安德鲁及时发现,估计这几个侍童还要再待一会儿才能发现。几个十二三岁的侍童赶紧围上来,可看到这个情况一时不知所措。

“愣着干嘛!?快去传御医大人!”安德鲁斥道。

一个侍童撒丫子跑了出去,完全顾不上皇家的礼节了。不一会王后的女伴温莎侯爵夫人和一个中年御医跟着侍童跑了进来。随后容克老元帅和几个侍卫也跟了进来。

御医赶紧查看了王后的情况,王后的女伴则让众人散开。于是侍童和侍卫都退了出去,大厅内只剩下了王后、女伴、御医、安德鲁和容克元帅。御医查看完王后的情况,拉住安德鲁公爵和容克元帅走到了一旁。女伴赶忙脱下自己的披肩为王后盖上保暖,这女伴是温莎侯爵夫人,常年住在王宫陪伴王后。

“元帅大人,公爵大人,需要马上找一处女修道院……”御医小声对二人说道。安德鲁和容克相互对望了一下,有点不明所以。

“王后殿下旅途劳顿,预产期可能要提前!”还没等安德鲁明白过来,御医马上又说道。

“啊?好!我这就派本地官员安排!”安德鲁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急急的说道。

没想到这一下惊醒了王后,王后强忍住疼痛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不……马上送我回…皇城!我的孩子不可以出生在这里。”

“殿下,这一路上万一……” 安德鲁刚要辩解,王后就又说话了。

“我的孩子不可以出生在这里,我一定要回皇城。法兰的王子必须出生在皇城的土地上!”王后不容置疑的说道。王后真不愧是来自诺伊王室的女儿,骨子里都带着那种‘乌尔提夫王族’(早期尼尔兰帝国东迁后的分支,创世人乌尔提夫是帝国末代皇帝费德勒大帝的女婿)的顽固和保守。

安德鲁被王后的态度逼得无话可说,只好回头看了看容克元帅和御医。

“王后殿下如果执意要回皇城,这一路颠簸可会有闪失?”容克元帅问御医道。

“哈夫这里确实不比皇城,如果殿下执意要返回皇城。臣下必全力照顾王后周全。”御医无奈的说着鞠躬示意。

“元帅阁下,公爵大人,王后有我和御医大人陪伴不会有事的。请您放心~”温莎侯爵夫人也说道。

安德鲁点点头说道:“好~我派皇家卫队护送殿下返程。”

“不~大人。皇家卫队是我们最精锐的力量。现在大战在即,派来护送我,不值得。我有御林军和容克老元帅护送就可以了。我走后,请王弟您全力以赴指挥作战!”王后脸上的气色渐好,讲话也有了气力。说到护送时还特意看了容克老元帅一眼。

容克老元帅一听王后点名提到他,于是也说道:“啊,护送一事由我亲自带队,请放心就是了。”

王后这一招可谓高明,这样她就可以把容克老元帅一并带走,既避免了安德鲁在前线掣肘,又给老元帅离开提供了充分的理由。这样一来哈夫前线就可以完全让安德鲁指挥,又不过分伤及老元帅的颜面。真是用心良苦。

安德鲁当然明白王后的意思,但又谦让道:“老元帅久经沙场,这么关键的战役如果没有老元帅督战,下属恐怕难堪大任。”

容克老元帅当然知道这是谦让,于是顺水推舟说道:“王后殿下即将临盆,此事关系王族存续,事关重大。如此重任我等臣子万万不能推脱,哈夫战事还是有劳公爵大人尽力了。”说完容克老元帅伸出手道别,安德鲁公爵赶紧伸出双手紧紧握住。

“安德鲁,放手去干。为了国王和全法兰的百姓,一定要赢下此仗。待您凯旋之时,我必在皇城为您设宴接风洗尘!”容克老元帅用力摇了摇紧握的手嘱托道。

“感谢您,元帅阁下!”安德鲁语重心长的告别道,话语间充满了敬意。

“哈!安德鲁,别跟诀别似的。王后先拜托您和温莎夫人一会儿,我带御医去准备启程的马车和卫队。”容克老元帅说罢,便向王后和安德鲁点头致意后带着御医出去了。

“公爵大人……”一个微弱的女声喊道。是王后,她现在精疲力竭的靠在椅背上,勉强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招呼安德鲁。

安德鲁赶紧过去,半跪在椅子前扶住椅子的扶手关切的问道:“殿下有何吩咐。”

王后抬起长长的眼帘,紧锁的眉宇缓缓展开,汗湿的脸庞上露出了微笑。“安德鲁,有你在真好。”王后伸出手,安德鲁连忙双手接住。一边的温莎夫人连忙点了下头,也识趣的起身离去了。

“殿下不必多虑。”安德鲁说道,虽然有点尴尬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安德鲁,请您保护好我的孩子。”王后扶着肚子说着,突然美丽的睫毛下居然渗出了眼泪,那一瞬间坚强的王后仿佛消失了,眼前的只剩下了一个无助的少女。安德鲁看着那梨花带雨的面庞突然想起:这金冠下面女孩其实才刚满十七岁。

“我一直在,殿下。”安德鲁不知如何安慰,便柔声说道。

王后点点头,豆大的眼泪从两腮滑落。“安德鲁,如果当初比武场上一直是你就好了。”

“王后殿下不要再沉溺于过去了,国王他一样十分英勇。”安德鲁回想起去年的比武大会。

去年他与国王和一起参加的比赛。那次比武大会是圣教世界四年一度的‘世界骑士锦标赛’。可能在法兰的老百姓那里没有什么名气,但是在圣教世界可是每四年一次最盛大的赛事。要问为什么‘世界骑士锦标赛’在法兰没有名气,那就要怪‘圣教战争’期间法兰被踢出圣教世界的圈子了。不过法兰也有自己的赛事,那就是每两年一次的‘皇家骑士锦标赛’和‘学院杯’,他们分别类似于职业军队的内部比武和两大骑士学院的校际对抗赛。虽然激烈程度和实战要求都非常高,但娱乐化程度太低,因此影响力自然远不能和‘世界骑士锦标赛’相提并论。

由于申办国众多,原则上是圣教各国轮流申办。其实诺伊王国这次也是‘圣教战争’结束后第一次举办该赛事,距上一次举办已经阔别了近百年。诺伊王国十分重视,特地拨出巨款筹办这场盛会。各单项赛的冠军的奖励都是一千法兰金币起步,最高的‘长矛比武’冠军奖金居然高达三千法兰金币,团战赛的冠军队奖金更是高达三万法兰金币。要知道,即使在民力相对殷实的法兰,一名皇家骑士一年的基本俸禄也只有一百五十枚金币,而一个普通法兰市民一年收入也大概也只有十来枚金币。

高昂的奖金吸引了所有圣教国家最顶尖的骑士、剑士、骑手和弓箭手前来争夺,而每个国家和团体更是派出了最精锐的骑士组成了代表队前来参赛。比赛共有七项个人赛,分别是长矛比武、马上剑术、步下剑术、马上射术、步下射术、障碍马术、礼仪马术;以及团战赛。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长矛比武和团战赛。

个人赛自不必讲,团战赛则是最为激烈观众最多也最为危险的比赛。团战赛由各个团队挑出十五人应战,最多五人骑马,武器盔甲不限,在一个圆形马球场(约两个足球场大小)的范围内随意厮杀。这其实就是演绎了一场小规模的战斗,尤其是马匹的加入令比赛非常危险。比赛中被击倒落地后无法站起或出界即算出局,在规定时间内对手全部出局即算获胜。如果超过了规定时间,那么就已对手出局的数量多少来判断输赢,如果双方出局人数一样则从现有队员中各挑一人对决。场上有三名身着重甲的裁判判定选手出局,场外有担架员随时可以把被击倒的人员抬出场外,比赛唯一的安全措施就是所带武器不得开刃,钝器要包裹棉被。

在去年的那次比赛中,来自的法兰骑士们大获全胜。安德鲁取得了长矛比武的冠军,来自法兰的皇家骑士团队和米萨骑士团队,更是携手闯进了团战赛的四强。英武华丽的法兰骑士们不仅夺得了冠军,还赢得了众多诺伊少女的芳心。当时在台上观战的伊丽莎白公主就是其中一个,她自然也一样心头小鹿乱撞。在最后那场团战赛的决赛中,伊丽莎白公主更是想要把自己的手绢绑在长矛比武冠军的矛尖上。

可法兰的骑士团不像其他国家的骑士自备装备,而是配发统一的制式盔甲。以此每个骑士盔甲上只有很小不同来区分彼此,这一点外行其实很难发现,尤其是一个根本不懂骑士文化的小姑娘。于是伊丽莎白公主便理所应当的认为,为首的法兰队队长肯定就是那个长矛比武的冠军。于是阴差阳错的把自己的手绢系在了埃德温国王的矛尖上。虽然不知道埃德温国王当时的心情,但是国王在随后的比赛中表现异常英勇,最终皇家骑士团队战胜了另一支来自法兰的米萨骑士团队,又完胜神圣王国骑士团队勇夺冠军。

比赛过后埃德温国王亲自策马上前把象征爱与美的花冠戴在了伊丽莎白公主头上,那一刻公主的心情兴奋到了极点,可是当侍从们帮国王摘下头盔的时候公主却有点诧异,她这时才知道自己认错人了。

狂欢的晚宴过后,第二天一早伊丽莎白公主的王兄,诺伊国王伊利安便亲自送来了一封没有署名的情书,那封情书里还夹带着比赛那天花冠上一样的粉红玫瑰。再之后的故事便是世人皆知的版本,在埃德温国王一封封优美的情书攻势下,伊丽莎白公主终于接受了法兰国王求爱。后来由她的王兄诺伊国王伊利安亲自做媒,许配给了法兰国王埃德温,但伊丽莎白王后对安德鲁公爵的这段情愫却只有王后自己知道。

安德鲁从回忆中醒来,发现眼前的王后已经泣不成声。他连忙掏出手帕交给了王后,伊丽莎白王后接过那条白色丝绸手帕擦去了脸上的眼泪。唇上的口红和着泪水染红哦了那条手帕。王后又抽涕了一会情绪渐稳,便把那条手帕还给了安德鲁。安德鲁接过手帕塞回了怀中。

“我并不是怀念过去,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没有命运作弄,我可能不会成为王后。我如果只是个公爵夫人,或许就没有今天的苦难……”王后说着又捧起了自己的肚子。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如果王国陨落没有人能够幸免,不论是王后还是公爵夫人。国王陛下英明神武,他必然会安然无恙的。”安德鲁安慰道。

王后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又说道:“可是国王现在生死不明,谁来保护他的王国和未出世的孩子?难道我的孩子还未出生,我们便要成为孤儿寡母了么?要不是我的好闺蜜米莱狄女伯爵给我从宫外带来消息,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王后扶着自己的肚子,说着眼泪就又掉了下来。

“米莱狄女伯爵?她给您的消息?”安德鲁有点警惕的问道,这个米莱狄从小在王室公学长大,安德鲁虽然大她几岁但知道她是的出身。

“是的,要不是米莱狄建议我亲自去找摄政王,我恐怕也拿不到任命您的委任状。今天的情况如果我不亲自来,恐怕单凭一张状纸也很难把指挥权拿过来。安德鲁,你是我现在在这个国家里唯一能信任的人了……”王后突然双手捧住安德鲁的手又哭诉道,那充满无助和祈求的眼神深深的洞彻了安德鲁的内心。

“王后殿下请放心,臣下一定战胜蒙哥利人寻回国王陛下。臣愿肝脑涂地匡扶社稷!”王后的话语和眼泪刺激到了安德鲁,他站起身握紧拳头大声发誓道。

王后看到这情景才转悲为喜,满意的说道:“大人,王国兴废便拜托您了!”

“臣下必全力奋战,不辱使命!”安德鲁公爵听到王后的嘱托,连忙站定行礼,斩钉截铁的说道。

当晚入夜前,容克老元帅便率领这一个小队的红禁军骑兵,护送着王后的马车低调的离开了哈夫。夜空中那颗巨大的三尾彗星高挂在前方,仿佛是为车队指引着皇城的方向。城墙上目送车队远去的安德鲁则掏出了怀中的手帕,那手帕上还沾染着王后的脂粉。待到车队消失在远方道路的拐角,安德鲁装回了手帕转身返回了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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