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圜土酷吏来俊儿(1/1)
清风化煞,还魂丹。
“可恶,白忙活一场,灵槐树还被毁坏,老师的居所还受到侵扰”。
曹焱兵满脸不甘的跪倒在地,不断自责。
“都怪我,假如我第一时间斩杀王国组织那个家伙,笨女人的守护灵就不会被迫觉醒,灵槐树也不会被毁,就像以前,我亲手放过卢天佑那家伙,让老师,老师..都是我的错”。
曹焱兵讲到最后,豆大的泪水滴落在地,语气变得哽咽。
“无碍!”
“这灵槐树可以复活,不过是废些心神”。
曹焱兵听闻,立即抬头对着商渊询问。
“怎么复活?”
心想,自己假如能够复活灵槐树,能让老师的栖身之地再度恢复如初,心头也能好受些。
“根据太古纪事所言,倘若四棵神树中的某棵,受到破坏,只要将灵槐的根,龙桃的果,帝榆的叶以及扶桑的花集齐便可发动复活秘术”。
“那这岂不是要把所有镇魂街走上一遍”。
曹玄亮对着商渊询问。
“嗯”。
商渊回应完之后,把比干木牌放入怀中,踏步朝着罗刹街之外走去。
“阿渊,你要去哪?”
曹焱兵看着商渊离去的身影,大声询问。
可商渊却并未回答曹焱兵的话,只是自顾自的向前,没再回头,直接跨出罗刹街。
只因,在最初之际,为何与曹焱兵纠缠这么久全是因为...
斜阳之下,少年王者与忠心老臣,看着正在不断辛苦训练的曹氏兄弟。
“王子,从前老臣不知你为何这般看重这曹氏兄弟,并且还让我教授与他们,现在我知晓了”。
“哦,亚父不妨一说,听听可与我心中所想一致”。
“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王子这是以曹氏王命之人为镜,观自身,修自我,只是这每位成王之人所走的路都不同,你只需取其一二观阅一番便可”。
“阿渊,谨遵教诲”。
初听不在意,再听已晚矣。
“教授之理,总是拥有某种停滞性,直到某种契机的降临,才会彻底明悟”。
商渊再次抬头看向罗刹街的牌匾,足足停看了数秒,随后迅速转身,眼眸之中最后的一丝温柔近乎散去。
“蹇达,通知余家五子,迅速占领罗刹街四周的镇魂街,保护好罗刹...亚父的墓碑”。
“谨遵王命!”
身穿立体西服的蹇达点头应下。
商渊看着蹇达那欲言又止的表情,再次询问。
“你想问什么?”
蹇达刚想询问,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骤变,急忙摇头说没有。
“你我主仆多年,不必这般,你不问我也知道,你肯定疑惑,当初各方势力踏入镇魂街,袭击曹家,我为何不派遣手下将士在旁守护,反而等到灵槐树被毁,这才加紧防护”。
蹇达并未回应,而是静静的跟在商渊身后。
“是我把那曹焱兵看的太重,我认为他自幼年之时深受亚父教诲,再加上早早便觉醒了守护灵典韦,守护这一条小小的镇魂街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错了,而且错的太大,我竟然妄图把我所郑重之人,放手交于他人保护,曹焱兵还是太弱,还是太过于优柔寡断,毫无那魏公之雄姿,他虽身具王命,却无王心,我给予帮助已经够多了,他魏王接下来的路,只能他独自前行”。
“蹇达,今日之言我想,你必不会往外透露半句,是吧?”
商渊此话一出,蹇达好似想起了什么,汗毛林立,急忙跪倒在地,叩头立誓。
“王,今日所言,蹇达必不会往外透露半句,若如有半句虚言,臣不得好死”。
誓言发过,见商渊没有回应,竟直接伸出舌头,欲要割舌立命。
却被商渊出声打断。
“不必这般,你对孤忠如旧臣,随先随我回朝歌,看看那叛逆之徒,还剩几分贱命”。
蹇达听着商渊的话,身体猛地一颤,紧跟商渊其后。
朝歌城,位于灵域其北。
圜土监牢之内。
“啊!让我死,求求你,让我死”。
“不要,我知道错了,我祈求您,求求你,放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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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厉哀嚎声充斥这整片监狱,阴冷潮湿,昏暗幽冷。
“哼,枉你世代先祖深受大王恩宠,竟不思报效王命,反而杀兄弑主,竟还想要我赏你一死?”
“哼,简直是痴心妄想,来俊臣,让他见证一下,我来俊儿的地狱盛景”。
“不要,我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不!”
天字号牢房之内,一女子,独坐与高凳之上,正满眼炙热的看着眼前被折磨的不似人性的男子。
丹凤眼,朱红唇,面颊桃红,身材高挑妩媚,外穿白衣大褂,内穿黑丝紧身诱惑服,胸前雪白只待胸前纽扣一摘,便会呼之欲出,翘着二郎腿,轻撩高跟鞋,私密之地交错与雪白之中,若影若现,惹人遐想。
随着男子哀嚎声宣泄,轻推鼻翼之上的金色眼镜,镜片反光之下的双眸闪过一丝莫名的癫狂。
嘴角的美人痣微微扬起。
这般摄人心魄的美人与这恐怖的监牢格格不入,可就是这般美人却是个...
“来俊儿”。
“谁”。
正陷入某种高涨情绪的来俊儿,忽然被人打断,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
刚想转身发怒。
却见来者是回到朝歌的商渊。
脸色一变,急忙迎着笑脸,躬身上前,跪拜行礼。
“微臣来俊儿,参见大王”。
商渊轻轻摆手,低声回应。
“听闻你又新创什么好的刑罚,供你娱乐,且讲给我听听”。
来俊儿一听立马来了兴致。
迈着大长腿,走向黑暗,伸手接住,隐匿于黑暗之中,守护灵来俊臣递来的木牌,开始一一介绍起来。
“醋灌鼻,关押到幽暗地牢中;或将人放到瓮中,在瓮的四周烧火烤炙,并绝其粮食,致使有的人被迫撕衣絮而食之;或者将人投到粪秽之中,备受荼毒。
“十号大枷,冠以叫人听而生畏的名字:一曰定百脉,二曰喘不得,三曰突地吼,四曰著即承,五曰失魂胆,六曰实同反,七曰反是实,八曰死猪愁,九曰求即死,十曰求破家”。
“还有一种用铁笼头连着枷锁的刑具,轮转于地,囚犯转眼间即闷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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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介绍了数十种,听得身后蹇达毛骨悚然。
若不是商渊在此,恐怕这家伙早就尿遁了。
“好了,不必再说了,你的本事我早已知晓,你只需记住一点,要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来俊儿谨遵王命”。
同一时间,监牢之内响起阵阵怒骂。
“来俊儿,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崇虎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啊!”
“无道昏君,你只管折磨于老朽,吾姬姓一族,已然降临,有朝一日他们必定会来救我”。
“皇帝昏庸无能,宦官专权误国,你大商无论在哪,都必定会被我周王代替,啊!”
“魔鬼!吾乃,群英殿之人,胆敢!啊!”
..........
商渊任凭身后传来的百般谩骂,在他的心中,就算这些人全都被折磨致死,也抵不过,亚父比干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