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警觉(4)(1/1)
这顿饭吃的玉山涟还是挺愉快的,如果不是刚巧空山之下的预售开始就好了。
下午六点,新一季服装预售准时开始,也不知“东京之秀”是不是非得故意和他作对,选择了在同一时间发行预售。
玉山涟看了眼手机,果断选择了来电不接,然后语音信箱回复正忙。其实这个时间点能打给他的人不多,嗯,估计竹下秞会打来一通告诉自己结果,不过在打不通后,这位女士将果断选择短信。
而本来打给他最多的人应当是他的经纪人,只可惜……嗯,他现在的经纪人是琴酒,琴酒才不可能会如此关心他的事业生涯呢。而且琴酒也就担了个经纪人的名号,根本不会实际做事。毕竟玉山涟也打算逐渐淡出公众视野了。当初进入娱乐圈只是为了素材和扩大名气避免被组织干掉,现在两个目标都已经达成,也就无需继续留在那里。
“玉山啊多吃点,你看看你都瘦了。”
“好勒,这就积极干饭!”
松田丈太郎仗着警署的好友会送他回家,喝的脸红脖子粗,而一旁的佐藤美和子与萩原千速许久未见,聊得欢快。
身后的三位警察先生默默靠墙站着、席地坐着,玉山涟瞥了他们一眼,惬意和放松的氛围弥漫了整个包间,也浸透了三位警察先生时常严肃的脸。
唉……
玉山涟没有逗留很久,席上所有人都不允许他喝酒,也不愿意他晚归,一到八点就急急忙忙将他送回了家。远离时尚和娱乐的这群人也根本不知道玉山涟和时国淳的大战已经开始了两小时,只知道他们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夜晚。
别墅的灯刚刚亮起,几乎是看着佐藤美和子的车消失在尽头,灯又暗了。佯装睡下的玉山涟刚换上轻便的黑色衣服准备骑着新买的小电驴出门,就在后花园遇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
“妈呀吓死我了。”玉山涟拍拍小心脏,“Gin?你在这里干嘛?”
琴酒的眼神毫不客气地瞥过玉山涟推着的小电驴,发出一声冷嗤。
“干嘛?我这不是没空去考驾照吗?”
由于柯南的时间线混乱的很,玉山涟的生日月份又靠后,来来回回一会儿成年一会儿没成年,为他的考驾照之路增添了无数麻烦。
索性不考了。但再怎么说他也算比较出名的明星,擅自开车和开摩托有一定几率被交警拦下盘查,电瓶车的话只要带着头盔,不大会被专门拦下检查。
琴酒没再说话,冷淡的绿眼睛瞥了一眼街边的保时捷,伏特加早早在车上朝着玉山涟挥手了。
有车坐谁还自己开啊,玉山涟从善如流立刻抛弃了自己的小电驴。
和琴酒与伏特加坐车对一般人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考验——伏特加会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琴酒会每次在伏特加支支吾吾时不经意做出动作阻拦伏特加说话——他当然不是故意的,但谁让伏特加胆子小呢。
玉山涟一人霸占了车子一整个后排,倒也不客气,分分钟躺倒,安全带随意地系上,叫人看得眉角直抽。
琴酒从视镜里看了玉山涟一眼。
“你的伤如何了?”
“我的伤,我哪有……”玉山涟顿悟琴酒所指。他的伤只有一处——腹部,那个一直不曾愈合的伤口。玉山涟下意识去捂,微微的麻意爬上了肚皮。
“嗯,没好。”对琴酒撒谎意义不大,一天前他才在组织接受检查,虽然主要针对脑部,但这么大一道伤口不可能不引起注意。
啧——琴酒轻声。他知道那道伤哪来的,不就是桑落为了他那个钦慕的学姐挡下的么,竟然到现在都没好……
接下来便是一路沉默,玉山涟是想问琴酒他报告上的精神分裂是什么意思,但又担心打草惊蛇,索性先按下不表。
等玉山涟进入组织,一大群人早已等着了,让他自己都惊讶——我的人气竟然这么高的嘛?
不,全赖利口酒的社交恐怖症,他有意卖桑落一个面子,把这次聚会搞成了组织团建。鉴于组织里与利口酒交好的人几乎是十成十,所以大家都来了。
“桑落牛啊,宣传这么拉胯的情况下也能吊打那个时国小子。”利口酒夸张地朝玉山涟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猛灌了一口酒,又朝远处的贝尔摩德挑了挑下巴,“不愧是大明星带大的,嗯,你们这种厉害还是有传承的。”
贝尔摩德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瞥了玉山涟一眼,但没有发作——这比起她之前已经好了不少,至少贝尔摩德没有当场撕破脸皮。
但这给了玉山涟一个不太好的信号——贝尔摩德的反应不可能是因为利口酒,更大概率——是因为玉山涟本身的价值在组织的价值提高了。
而距离上一次与组织最近的事件——是他的检验报告。所以那个药物检测果然是有大问题。
玉山涟一下子心沉了下来,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加快进行了。
利口酒组织的宴会基本让所有人都满意了,他可以将熟悉的人安排在一块,大家吃喝玩乐好不尽兴,似乎只有心事重重疑似担心自己与时国淳pk的玉山涟融入不进来。
朗姆不在,大家都很肆意。
琴酒虽然平时杀伐果决有些骇人,但这时候给他一个卡座上两瓶好久,他除了偶尔以不明眼光扫过你之外,嘴角邪肆的笑意就没落下过。让人在紧绷了数十分钟后也不再对他抱有警惕之一——毕竟谁也无法揣度琴酒的意思,他要想杀他们只是抬抬枪的事情。
不是指琴酒枪法也多高超,而是权力——琴酒有随时随地处死这里任何人的权力。
然而,就在这样一位大人物有意将自己放在监视者位置而不主动走入狂欢场的时刻,那名不算新的新人像是无所察觉般在琴酒身边落了座,顷刻间大家呼吸一滞。
但个个都是人精的他们哪能表现出自己的关注,立刻又狂热地投入酒精和谈笑间,把不远处的一切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