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造黄谣(1/1)
“念念,念念,不要睡念念,念念等一下,你再坚持一下。”陆临秋抱着沈朝念跑到医务室。
林锦安在后面跟着。
沈朝念没有闭眼,只不过眼睛里没有半点东西,空洞洞的,整个人都麻木了。
“念念,念念……”陆临秋一路上都念着沈朝念的名字。
三个人狂奔到医务室。
“校医,校医。”陆临秋寻找着校医的足迹。
“干什么?”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从屏风后面走过来。
“校医,你看看她。”林锦安上前握住校医的手。
校医指了指旁边的床:“把她放在那里,我给她检查。”
陆临秋没有半刻缓慢,将沈朝念轻轻地放在床上。
沈朝念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闭上了,面色苍白,嘴唇也变紫了,但手腕上的伤还在流血。
校医看到沈朝念的手腕,拿起来看了看,对着林锦安说:“这是怎么了?想不开吗?”
林锦安摇摇头:“不知道,等我看到的时候,已经开始流血了。”
“我知道,”陆临秋出声:“她好像看到什么刺激的东西,就从书桌里拿刀割腕。”
校医看了看沈朝念的手,在抖。
“她的手是从教室到医务室,一直在抖吗?”校医问。
“是的。”陆临秋回道。
“啧……,她这是抑郁症发作了,而且好像是中度,就差一点点重度了。”校医看了一眼沈朝念其他地方,并没有别的伤。
“啊?一眼就能看出来?”林锦安对校医的一眼看病表示震惊。
中医还需要摸脉,她连脉都不摸,就看出了。
“这种病,发病的时候会手抖,度越高,抖得越厉害,这些一眼就能看出来啊。”校医搓搓手。
“不过,她中度抑郁症肯定有抗抑郁的药啊,而且,她可能都好好几年了,怎么会突然复发呢?”校医说。
“不知道,”陆临秋摇摇头:“等我看到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她手腕上好多疤,割了恢复,恢复后又割,能不死都算万幸。”校医静静地看着沈朝念。
校医拿出绷带,给沈朝念止了血,缠上绷带,抬起头对着两人说:“等她醒来吧,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最近不要碰水。”
“好的好的,校医麻烦了。”林锦安鞠了个躬。
校医应了一声,就去忙别的了。
林锦安看向陆临秋,说:“你看她吧,现在估计教室里闹的不得了。”林锦安头痛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嗯。”陆临秋应了一声。
……
教室这边。
“呦!沈大小姐是又发病了。”胡嫩月看着陆临秋他们离去的背影。
胡嫩月的前桌程筱转过头来,问胡嫩月:“什么病啊?”
“抑郁症啊!我们小区最矫情的小姐呢!”胡嫩月阴阳怪气道,大声说,有些同学听见了。
“这样说人家不好吧?”程筱说。
“有什么不好的,本来就矫情。”胡嫩月大声的说,这次全班都听见了。
齐胜和桑屿祈还站在讲台那,也听见了那些话。
“胡嫩月,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人家好像没惹你吧!”肖曦说。
肖曦头发短短的,长了一张娃娃脸,但却格外的好看。
“肖曦,真想替沈朝念说话,有本事拿成绩压我啊!”胡嫩月变得过分起来。
“胡嫩月,你成绩能好到哪里去,能比沈朝念好吗?还拿成绩压你,虽然说我成绩不好,但教养比你好多了!张口闭口就是那个女孩被搞过,这个女孩跟老师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嘴巴就没干净过!”肖曦怼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
全班也开始迎合起来。
“就是啊,成绩比不了沈朝念,就在这里造谣!”
“胡嫩月,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胡嫩月,胡嫩月……”
一句句反对胡嫩月的话,传在耳中。
齐胜勾唇一笑。
胡嫩月吗?有点意思。
“说什么说啊!”胡嫩月站起来:“信不信我告老师!”
“你告呗,第几次了。”
“习惯了,天天告老师呢!”
胡嫩月坐了下来,死死盯着沈朝念的位置。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是所有人口中的好学生?为什么她被纵心捧月,而我不能?
凭什么!
没有人再理她了。
林锦安回来了,看见了两位新同学还站着,赶紧招呼着:“对不起啊,刚刚有突发状况,所以疏忽你们了,实在抱歉。”
齐胜和桑屿祈笑了笑:“没事的老师,我们也没等太久。”
“实在抱歉,”林锦安双手合一:“你们俩就坐在一起吧,就在那里。”林锦安指了个一个比较靠角落的位子。
“好的,老师。”他们道了谢,就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来。
“刚刚呢……”
林锦安的话被打断。
“老师,刚刚你不在的时候,肖曦骂我!”胡嫩月举起手,打断了林锦安的话。
林锦安:不是吧,这人有病吧°?°。
“嗯,你说怎么骂的。”
林锦安:我没生气,我没有生气?(ˉ?ˉ?)。
肖曦:我听你怎么说的。
“胡嫩月,你不要血口喷人!”肖曦的闺蜜成渝站起来,为肖曦辩论。
“哼!我可没有。”
“好了,你两个别说了,让全班同学说,行了吧。”林锦安被她俩吵的不得了。
“老师我来说。”一个女同学站起来。
“好,你来。”林锦安说。
“刚刚是胡嫩月先滋事的,胡嫩月说沈朝念有抑郁症,还说沈朝念矫情,还造过黄谣,然后肖曦就跟她讲道理,胡嫩月不听,还说肖曦有本事拿成绩压她。”
女同学讲了原委。
“嗯,我差不多了解了,这件事还好,不过造黄谣就过分了。”林锦安说。
“胡嫩月,自己造别人黄谣,还敢来告状,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在调戏法律,你这要负法律责任的!这次是我们自己知道,如果下次让别人,让一个警察听去呢,那你即使坐牢,把牢底坐穿了,也无法拟补你的过错。”林锦安严重的说。
“是,老师,我错了。”胡嫩月低下头。
“好了,知道错了就行,如果还有下次,严重的停学,你们都坐下来吧。”林锦安朝她们挥挥手,示意她们坐下。